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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能将老宽置于死地。
但是,使他感到最大顾忌的是,如果只能将老魔置死而不能制服,仍不合他现在的最大
利益。
再说,以老魔狡黠阴毒,即使将他制住,他依然至死不肯答复他所要问的问题。
他所要的是什么问题?
当然是他父亲的灵柩位置,以及丁清文的父亲是否还活着,魏小莹的父亲现在究竟在何
处?
万一在激烈地打斗中,由于为了自保,一剑将老魔杀死了,这些问题不就永远成了谜?
一想到了剑,他立即想到了他的屠龙剑并不在身边。
心念未完,蓦然有一丝奇香扑袭来。
许格非一闻奇香,觉得神清气爽,特别舒坦,竟然本能地深深吸了口气。
也在他深深吸气的同时,身后的屠龙天王竟飞快的遁走了。
大吃一惊的许格非正感后悔,没想到老魔竟仓促离去。
显然,他的突然醒来,也令老魔吃了一惊,但是,他也相信老魔一定会想到许格非的功
力大增,苏醒得自然也快的问题。
许格非先屏息默察,发觉屠龙老魔的确离去后,才急忙挺身跃下床来。
双脚一落地面,立时发现他的襟怀不适,贴身内衣纽扣已开。
于是心中一惊,急忙探手入怀,发现内袋中原该有的东西仍在。
现在,他已经确定老魔已将他的周身上下全部搜查了一遍。
于是,游目一看,发现小包袱和屠龙剑俱都放在不远处的木桌上。
许格非急忙过去将剑佩好,并将小包袱扣在内腰带上。
现在,他着实暗庆有先见之明,所幸将秘籍的后半部留在以的的床褥下,否则,早巳被
老魔搜走了。
许格非将衣衫重新整理好,已能看清整个小室内的陈设和轮廓。
由于房中仍有一些陈旧废弃的渔网吊钩和渔具放在一角,因而断定这间小屋仍没离开海
边太远。
许格非不必去找门户,因为老魔仓促离去时的房门仍有一半开着。
现在许格非最急切地是赶快出去找到丁倩文她们。
因为老魔曾暗示又有事情要发生,所以才不能告诉他父亲的灵柩现在寄放在何处。
如今,他最担心的是老魔故弄手脚,趁机把丁倩文或单姑婆怎样了,借以使他无暇去办
理父母安葬并穴的事。
心念及此,他已拉开了木板门走了出去。
门外是一间大室,门窗一样的掩有衣被或破布,但光线较之内室亮多了。
许格非再穿过一道板门,才是光线大亮的外间。
纵出外间房门一看,竟是一个竹篱小院,除了一些渔具和一些干柴外,院中冷清无人,
虽有侧间和厨房,但许格非在感觉上,觉得里面绝无生物。
这时红日已没山,西天大片红霞,映得院外的树木红光闪闪。
许格非见天尚未黑暗,而且判出了方向,一出柴门,直向正东走去。
小村只有十几户渔民,由于炊烟尽息,人们想必都在家中共进晚饭。
许格非已有一个想法,要想尽快找到九指豺人的那处香巢小筑,必须先找到能看到海中
三尖岛的海岸。
暮风带来了海腥味,同时也传来了每潮声。
许格非知道小村距离海边并不太远,立即加快了脚步。
一出小村,目光突然一亮,虽然前引仍有一座小渔村挡住了海,但右前方却能看到海面。
而且,九指豺人转运站的那个小镇就在一里多地之外。
许格非心中一喜,立即展开身法向前驰去。
现在,他只希望上苍保佑,千万不要让丁倩文、魏小蓉以及单姑婆三人有什么差池。
一阵疾驰已到小镇外,天色也较方才暗多了。
许格非已概略知道九指豺人香巢小筑的位置,他恍惚就在海边,而且,四周有竹,进口
处似乎还要涉水或走礁石。
于是,他沿着镇外海边疾走,并一面察看海边紧临小镇的形势。
一绕过镇东头,立即发现了浪花高溅的竹林乱石边缘。
许格非看得目光一亮,脱口自语道:“可能就是那里了。”
说话间,早巳疾步向前奔去。
也就在他举步疾奔的同时,竹林内突然有人惊喜兴奋地大声道:“老刘,快去报告总武
师,少主人回来了。”
许格非一听,果然没错,反而放缓了步子。
随着那声吆喝,林外礁石上立即现出一个神情惊喜,满面展笑的渔民装束武师。
许格非还认得那人,正是随他划着板筏前去三尖岛的武师之一。
只见那位武师,早已抱拳含笑恭声道:“少主人,您回来啦!”
许格非不便说什么,也含笑颔首道:“回来了。”
说话之间,已到近前,那位武师立即肃手请他进入。
许格非这才发现必须踏过数座礁石,才可进入林中小径。
也就在他纵过礁石,踏上小径的同时,深处已传来丁倩文、江中照以及单姑婆等人的惊
喜欢笑声。
竹林内光线已暗,深处已有灯光透出,那里显然就是小院的门楼。
随着杂乱的欢笑声,已能看出江中照单姑婆等人簇拥着丁倩文和魏小莹匆匆向这边迎来。
许格非一见丁倩文和魏小莹等人惧都安然无恙,一颗心立时放下来,同时,加速步子,并挥
手示意他们止步。
一到近前,江中照和刘武师等人,首先纷纷施礼含笑恭声道:“少主人回来了。”
但是,暗含隐忧,如释重负的丁倩文、魏小莹以及单姑婆三人,却都含笑点了点头,并
没有说什么。
许格非为了证实屠龙老魔在此是否故弄圈套,因而一见丁倩文和单姑婆,便暗示地问:
“我出去后此地没事吧?”
丁倩文立即镇定地颔首一笑道:“没有,一切平静。”
单姑婆老于世故,立即催促道,“少主人出去一整天了,有话到里面再聊。”
纷纷准备问话的江中照等人一听,只得改口附声说请。
许格非听了丁倩文的话,看了魏小莹的表情,知道此地确实没有发生事情,虽然觉得又
受了老魔的一次愚弄,但心里却舒服多了。
根据单姑婆的暗示,他已知道他被老魔劫走仅仅今天一天,看情形,丁倩文对这件事,
并没有告诉江中照等人。
进入院中,小厢已燃起了纱灯,几个侍女装束的少女静静地立在廊下恭迎,昨夜来时看
到的那几个妖艳女子,这时一个不见了。
许格非知道丁倩文三人必然有许多话要问他,而他也很想知道他离开后的情形。
是以,一到院中,立即吁了口气,婉转地道:“我出去了一天,已有了些累了……”
话刚开口,单姑婆已爽朗地道:“那就先到厢房休息片刻,晚饭待会再开好了。”
江中照等人,纷纷恭声应是。
许格非为了免除江中照等人的疑虑,故意望着江中照等人,叮嘱道:“诸位暂时不要外
出,待各门派的人物远离后再外出办事。”
江中照听得神色一惊,不由关切地问:“少主人,各门各派的人还没走吗?”
许格非只得含糊地道:“还有一少部分……”
江中照立即忧虑地问:“少主人,您看他们会不会再来惹事。”
许格非当真地想了想,衡量了一下情势,才迟疑地道:“大概不会来了,只要你们停止
一切活动,不要外出,我想此地应该不会再有事情发生。”
江中照等人松了一口气,宽心稍放,纷纷恭声应是。
许格非进入厢房,单姑婆立即把房中的仆妇支了出去。
一进入内室,许格非立即望着丁倩文三人,压低声音问:“你们是什么时候发现我不在
床上的?”
丁倩文三人一看许格非的神情和问话的语气,立即明白了他们判断得不错,许格非的不
告离去,果然大有问题。
是以,三人同时正色道:“我们发现你不在床上时,你的被褥仍有余温……”
许格非一听,立即本能地看了一眼帏帐深垂的牙床。
单姑婆则继续道:“我们当时以为您入厕,也没想到别的,直到天光大亮,仍未见您回
来,我老婆子便觉事态不妙了,我立即跑了趟茅厕。”
魏小莹插口道:“不过,当单姑婆前去茅厕察看的时候,我和丁世姊已经发现你放在小
桌上的剑和小包不见了。”
说着,目光看了丁倩文一眼,继续道:“接着丁姊姊也发现了你留下的纸条。” 许格
非听得神色一惊,不自觉地恒:“纸条?那上面怎么说?”
丁倩文已在腰内将纸条取出来,立即递给许格非,同时道:“喏,你看,我们虽没见过
你的笔迹,但也看出可能不是你写的。”
许格非一面接过纸条,一面埋怨道:“你们怎么这么傻,想也想得出来呀,我出去能不
向你们讲一声吗?”
说着,就用接纸条的手一指室门,继续道:“再说,你们看,这间房子里根本就看不到
哪儿摆着有笔墨纸砚。”
说罢,低头一看纸条,只见上面简单地写着:我出去看看,傍晚回来。
魏小莹则一指许格非手中的纸条道:“当时丁世姊和单姑婆还有小妹我,虽然觉得事有
蹊跷,也只有对江中照他们说,你出去了……”
说此一顿,突然又迷惑地问:“许哥哥,到底怎么回事,你去了哪里?”
许格非已看罢了纸条,同时将纸条捏成一个紧紧的小纸团,这时见问,只得道:“这件
事你们应该知道是谁把我找了去。”
魏小莹脱口道:“你说的是屠龙老魔。”
丁倩文神色一惊,急忙将食指放在。樱口上,同时嘘了一声。
魏小莹看得娇靥一变,倏然住口不说了。
单姑婆却迷惑地道:“说也奇怪,天王是在什么样的情形下将您请走的呢?门窗纹丝未
动,前院后院又都有人活动。”
许格非立即道:“那很简单,当初魏小莹劫走丁世姊时,门窗也是丝毫未动……”
话未说完,魏小莹和单姑婆早已恍然哦了一声,飞步奔向了帏帐后。
只见魏小莹首先掀开后帐一看,立即脱口正色道:“啊,不错,和武夷山庄一样,这儿
的墙上也有一个暗门。”
许格非早已料到了帐后有密道的事,因为昨夜他虽然感应到来人已离他很近了,但却看
不到那人立身何处?
不过,他当时没有想到帐后有地道的事。
由于魏小莹和单姑婆掀帐已带动了牙床,许格非还不愿让她们知道后半部秘籍的事,是
以,凝重地说道:“现在已经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你们可以先到厅上去了,为了避免他们起
疑,我稍待片刻之后再去。”
丁倩文三人深觉有理,立即颔首走向室门。
但是,单姑婆却止步回身,提议道:“少主人,我总觉得这儿是一块是非之地,愈早离
开愈好。”
许格非立即颔首赞声道:“我们吃完了晚饭就走。”
丁倩文三人一出室门,许格非立即迫不及待地挥臂掀开了帏帐,急步走到了床前。
但是,当他掀开锦褥一看,脱口惊啊,俊面大变,顿时呆了。
因为,他悄悄放在锦褥下面的后半部秘籍,竟然不见了。
许格非这一惊非同小可,额角上顿时渗出汗来,心里却高呼道:“莫非被那老贼顺手拿
走了?”
心里想着,手却没闲,立即把锦褥绣被拿起来抖了抖。
但是,他失望了,什么也没有发现。
在这一刹那,许格非只觉得天旋地转,四肢乏力,既悔且恨。
他懊悔自己太大意,为什么当时不将秘籍丢至床底下。
因为,他认定是自己没有完全放进锦褥,以至老魔托抱他时,发现锦褥下露出了秘籍一
角而拿走。
他恨的是阴险狡诈,无耻至极的屠龙天王,将秘籍已经拿到了手还故弄玄虚,大费周章。
就在他懊恼恼恨,痴愣发呆之际,他突然惊觉有人走进室来。
许格非似乎有一肚子火没处发泄,右臂一挥,猛地将帏帐掀开了,闪身走了出去。
就在他猛掀帏帐的一刹那,他已看看了走进室门来的是丁倩文。
丁倩文见许格非双目如灯,满面煞气,猛地挥臂掀开了帏帐,也不由吓得一愣。
但是,当许格非一见丁倩文两手中捧的东西时,却目光一亮,又惊又喜,不由飞身扑了
过去。
因为,丁倩文两手中所捧的,正是他要找的那本后半部秘籍。
由于事出突然,加之丁倩文正在神情一呆之际,待等她定过神来,许格非已把那本秘籍
拿了过去。
许格非一看秘籍失而复得,惊喜如飞,不知他为什么,竟伸手将丁倩文的娇躯搂住,同
时,脱口兴奋地道:“丁世姊,你真好,你真好。”
说话之间,竟抱着丁倩文的柳腰,一连转了两转。
丁倩文大吃一惊,简直吓坏了,她同样地觉得天旋地转,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