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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想来,饶阮斌如何厉害,挨了这一脚都不会好受。却不料,当他的脚扫在阮斌脖子上时,却像是扫在一块儿铁柱上一般,阮斌高大的身形只是微微晃动了一下,可他的腿却犹如骨裂了般疼痛难忍。整个身形落下的时候更是站不稳,一个跄踉摔倒在地上,脸上也尽是惶惑之色。
双臂和一条腿都不同程度受了伤,而铜皮铁骨的阮斌宛若刀枪不入,林辰暮实在不知道,自己还能如何去应对阮斌接下来雷霆万钧般的攻击?难道说,今天真的要命丧于此吗?
阮斌咧嘴一笑,扭了扭脖子,又大踏步向林辰暮逼来,他那沉重有力的步伐每一次落下,都让整个地面微微颤抖,在他雄健的身躯内,澎湃的力量似乎根本无法压抑,丝丝散溢出来,令人惊骇。
阮斌俯身下来,伸出蒲扇般的大手抓向林辰暮。林辰暮一脚撑在阮斌的肚子上,竭力不想让阮斌靠近自己,可任凭他额角上青筋突起,好像有一条条青色的小蛇在皮肤下蠕动,左腿上青筋裸露、暗褐色的血管如小蛇一般凸出,却也无法阻止阮斌那满是狰狞的脸逐渐靠近自己,甚至林辰暮都能闻到他的口中那臭不可闻的气味。
就在此时,“砰”的一声,一个东西重重地砸在了阮斌的头上。
阮斌晃了晃自己的脑袋,转过头去,却看到一脸惶恐的路翔宇手里还拿着一个棒球棍。
看到凶神恶煞的阮斌,路翔宇吓得连退了几步,可仍然色厉内荏地吼道:“你,你赶紧放了林大哥,要,要不然,我,我可对你不客气……”可握着棒球棍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阮斌咧嘴一笑,丢开了林辰暮,起身向路翔宇走去,嘴里还说道:“不客气,你想如何不客气?这样吗?”说罢一伸手,夺过路翔宇手中的棒球棍,然后用力一拧,棒球棍顿时就犹如麻花一般扭曲爆裂开来。
见到这一切,感受着阮斌那狂霸的力道,路翔宇只觉得喉咙发涩脖颈发硬,腿肚子直哆嗦,一股子慑人的寒意在心头缭绕,挥之不去。若是这张小蒲扇一般的大手捏住自己的脖子来这么一下,自己的脖颈不也就成了麻花一般了吗?
林辰暮这得罪的,都是些什么人啊?因为自己特殊的身份,路翔宇也曾经见到过不少中央警卫局的高手,可却从来没见过如此厉害的角色,已经完全超乎了他的想象。
阮斌一把卡住路翔宇的脖子,将他拎了起来。路翔宇被卡得呼吸不过来,直翻白眼,他没命的用脚踢,用手抓,可却像是给阮斌挠痒痒般,根本就无济于事。
林辰暮说道:“放开他,你想要对付的是我,和其他人无关。”他现在连站都不太站得起来了。
阮斌回头看了一眼,狰狞地笑着说道:“看在你很对我脾气的份上,给你个面子。”说罢随手将路翔宇扔在一边,嘴里还不无威胁地说道:“算你运气好,这次就不和你计较了。不过还要有下次,你就死定了。”
路翔宇重重摔在地上,根本顾不得阮斌说了什么,使劲儿的捂着嗓子咳嗽。再一次呼吸到新鲜的空气,他才感觉到这世上没有什么比活着更重要。
阮斌走到林辰暮面前,有些怜悯地看了他一眼,说道:“再见了,我的朋友,下辈子做人小心点,可别又得罪了什么得罪不起的人。”说罢抬起他粗壮的大脚,重重朝着林辰暮的胸口踩踏而来。这一脚要是踩实在了,以他那雷霆万钧的力量,林辰暮必定难以幸免。
就在这万分危急的时候,林辰暮奋力一滚,滚到阮斌胯下,抓起地上的水果刀用尽全身力气猛地往上面一捅。
“啊!”阮斌顿时发出了野兽濒死般的嘶吼声,巨大的疼痛让他头顶青筋裸露而出,鼻孔急剧掀阖着,整个脸都扭曲了。他的金钟罩铁布衫是练到了炉火纯青的境地,可却也有罩门,下体就是他的罩门。
平常他和人动手时,对于罩门都是特别留心的,生怕别人会伤到自己的罩门。可刚才见林辰暮都已经丧失战斗力了,就有些掉以轻心,却不料会被林辰暮无意间刺中自己的罩门。
而罩门一破,他全身的工夫顿时就去了十之**,本身也受到了重创。疼痛之下,他重重一脚踢在林辰暮身上,这满含了全身力量的一脚,顿时将林辰暮踢出了好几米远,张嘴喷出一口血来,脸色面如白纸,整个人顿时萎靡下去。
而阮斌捂着裆蹦跳一阵后,整个人也犹如铁柱倒地般,重重地摔倒在地上,意识渐渐模糊,喉咙里发出了一阵不甘的声响,抽搐了几下,不过却也最后重重呼出了一口气,满是不甘的眼神定格在那里,紧捂下体的手也无力地垂了下来。殷红的血顺着他的下体不断的流出,很快就淌满了一地。
不远处,那名枪手通过狙击枪上的望远镜看到了这一幕,也是大感错愕,不可一世的阮斌居然阴沟里翻了船?而等他想起开枪的时候,林辰暮已经被阮斌踢到了一旁,好离开了他的视线范围。
而这时,就听到了紧锣密鼓的警笛声,风驰电掣地由远及近,声音从刚开始的隐隐可闻,很快就清晰起来。枪手轻叹了一声,很快将手中的狙击枪拆散成各个细小的零件,装到一个精致的手提箱里,然后转身就离开了。
杀手的目的是杀人,可这也要在保全自己的前提下。现在警察来了,又没有合适的出手机会,他当然选择先行撤离。
路翔宇好不容易才喘过气来,看到了倒在血泊中的阮斌先是一惊,然后才发现躺在地上面无人色的林辰暮,惊慌失措之下,连忙跑了过去,抱起林辰暮喊道:“林大哥,你,你没事吧?”
“我,我没事。你别乱动,这个人死了,可枪手还在,注意点。”林辰暮虚弱无力的说道,想要坐起来,可平日里极为简单的事情,现在却是困难重重,只觉得浑身都快要散架了。想想刚才真是太险了,倘若不是阮斌麻痹大意,自己根本就不可能活的下来。
何奕、阮斌这两个无恶不作、罪孽深重的通缉犯先后死在自己手上,可林辰暮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反倒是有种深深的危机感。两人死了,可还有那个神秘人,也就是阮斌口中的老大下落不明,还有背后的买凶者,这些人不除掉,就像是针芒在背般令人寝食难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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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一章更女人
第二百九十一章更女人
宁静的海边,一个中年男子赤着脚踩在湿漉漉的沙滩上,让那细浪涌着如碎玉样的泡沫慢慢地在脚边堆积,又逐渐消散。
他四十岁不到,身材高挑,五官棱角分明,有如刀削斧凿一般,站在那里腰杆挺的笔直,神情显得十分坚毅。西落的夕阳在他身上洒下一片金光一切看上去都是那么安宁静谧,可他却显得有些心不在焉的。
他,就是死神,大名鼎鼎的死神。
死神,这个令所有人魂飞魄散、谈之色变的名称,不光是他的名号,也是他们这个组织的名号。顾名思义,这是个杀人的组织,也是国际杀手组织中名头最响亮的一个组织。四海,每年死在他们手上的人是不计其数,既有权势滔天的政要、富可敌国的商人,也有帮派的大佬。
可以这么说,出生入死那么多年,什么大场面都见过,他的心性早就已然磨砺成了铁石一块儿,再大的事情也很难令他心潮起伏。可今天不知怎么的,莫名就有些烦躁,像是本能的嗅到了一些不安。
电话突然急促地响了起来,死神猛地一惊,嘴唇也用力抿起来。他并没有立即接听电话,而是等了一会儿,才慢慢的拿起电话。动作不像是叱咤风云的死神,倒像是老态龙钟的老人。
接通了电话,他没有说话,片刻之后又挂断了电话,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不过眼睛里却闪过一丝悲伤。他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看着太阳一点一点落下,然后才转过身来向身旁头发花白的老者淡淡的说道:“阮斌死了。”
老者身材魁梧,方脸盘,威风凛凛的面上有一处伤疤,状似闪电。一双鱼鹰般的眼睛间或一转,带出一抹令人窒息般的寒芒,使人觉得此人粗犷又阴冷。或许是因为天气炎热的缘故,他穿着花衬衫,却又没有系扣子,胸膛裸露着,皮肤又黑又亮,好像涂上了一层油。他头发花白,面上沟壑遍布,瞧来很是老迈,唯有那袒露的胸膛,即便是青年人也自愧不如。
老者一直站在死神身后,一动不动,神色木然的就如亘古以来就存在的雕像一般,对眼前的一切似乎都是漠不关心。可听到死神这句话,却浑身战栗,脸上也顿时满是悲伤的表情。可很快,他眼中又闪过一丝历芒,整个人犹如出鞘利剑一般,喝问道:“谁杀了他?谁杀了他?”
或许是说话有些急了的原因,他猛地咳嗽了几声,忙从兜里掏出个张手绢,剧烈的咳嗽声过后,老者将手绢拿离了嘴巴,那雪白的手绢上赫然沾染了鲜红的血迹。
死神就轻叹了一声,说道:“你身体不好又何必那么激动?阮斌的仇,我会替他报的。”
“我没事。”老者急剧的喘了几口气之后,又挺直了自己的腰杆,沉声说道:“这点小伤还要不了我的命。你告诉我,阮斌死在谁手上?我一定要亲自为他报仇!”说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是咬牙切齿,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吐。
“林辰暮,他死在林辰暮手上。”死神摇了摇头,很有些扼腕叹息的说道:“这些年,他跟着我出生入死,我怎么都没想到他会死。是我的错,我低估了林辰暮的能耐。”
杀人者人恒杀之,组织每年杀人无数,可也有不少人会死在行动中。这大家都已经麻木和习以为常的,没有人知道,自己是否明天还活着,都是今朝有酒今朝醉。死神也很少会往心里去,优胜劣汰、适者生存,这一行,原本就充满了血腥和杀戮。
可阮斌的死,却刺痛了他的神经。组织里能人异士虽多,可有阮斌这样身手的却极少,尤其阮斌的一身硬功,几乎刀枪不入,即便自己碰着都大感头疼,怎么就死了呢?
何奕死那天,他在现场,将当时的情形看得是真真切切,也清楚,被这么多全副武装的警察和武警里三层外三层的包围着,何奕插翅都难飞,即便不死也会被抓。相较而言,他更宁愿何奕死,免得泄露了组织的机密。
可阮斌不一样。让他去对付阮斌,原本就出于十拿九稳,不出意外的考虑。却没想到,这样都还能出了意外,让他实在有些难以接受。
“林辰暮?”老者眼睛猛地射出寒光,冰冷地从口中吐出几个字:“好,我知道了。”似乎这个名字,已经深深地烙印在了他的灵魂深处,话语间,也带着一股子淡淡的杀机。说完之后,他转身就走,步伐矫健有力,每一步都在沙滩上留下深深的印迹。
死神看着老者远去的背影,轻轻叹了口气,自言自语的说道:“我知道我说什么都没用,你是一定会去的。你时日不多了,这次去,也算是了却一桩心愿吧。希望还能看着你回来。”
过了片刻,他又轻轻拍了拍手,一个戴眼镜斯斯的中年人很快就毕恭毕敬地出现在他面前。
“去安排一下,动用所有可用的资源,给王老提供一切便利。”死神面无表情的吩咐道。
中年男子微微一愣,却又点头应道,转身去办去了。
……
就在老者赶往武溪的时候,武溪郊区一处不起眼的院落内,却是一副如临大敌的架势。十多个体型彪悍的男子,神情肃穆的守在了各个紧要的出入口。
而院落内一个两层的小楼内,躺在床上的林辰暮透过玻璃窗看到外面的情形,不由就对陈雪蓉说道:“这是不是太夸张了?”
陈雪蓉依旧是一头短发,妩媚而干练,身形高挑修长,身着单薄的运动衫显得身材窈窕而又有刚健之气。黛眉弯弯,一双秋水明眸散发着清澈怡静的柔光,秀美的瓜子脸庞,那精致到了极点的五官简直就是造物主完美的恩赐,乌黑的齐肩秀发有着说不出的飘逸。
她是在林辰暮和路翔宇遇袭的当天下午,就带人乘专机从首都赶来了。
林辰暮在自己辖区内被人袭击,险些丧命,同行的还有中组部部长家的公子,消息一经传出,整个武溪乃至西陉一片惊骇哗然。
而省委书记常宏然、代省长尹俊新、常委常委、武溪市市委书记杨卫国、市长乔瑞华等省市主要领导,几乎都在第一时间给公安部门打去了极为严厉的电话,要求公安部门务必加大警力,确保林辰暮和路翔宇的安全,并将犯罪分子一网打尽。
而不少人更是抛开了无谓的派系斗争,放下各自手中的工作前往慰问。不论是林辰暮,还是路翔宇,那都是可以通天的人物,谁不想结识交好?只要能搭上这根线,以后还怕不能平步青云?
可令他们失望的是,当他们煞费心机赶到医院时,得到的消息,却是林辰暮和路翔宇已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