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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一起看看吧。”陈衡一听他想看,忙说:“是,是,朋友给推荐得,街舞,现在不是流行么,呵呵,我马上让他们开始哈。”
随着强烈节奏的音乐,几个人在台上尽情挥洒,莫言在台上摆出李欣教的各种高难度动作,这自然是难不到他,甚至还随机加点儿自己的想法,配上他身体柔韧度超强的身体,这些动作摆出来更是赏心悦目。二十分钟后,随着音乐尾音结束,莫言单手撑地,身体垂直,一条腿向左平伸,一条腿向左屈膝,静止在舞台上。看热闹的服务生鼓掌的鼓掌,尖叫得尖叫,陈硕嘴里喊着好,对李欣说:“老五比你强多了,哈哈。” 李欣说:“妈的,这臭小子到底还是没穿我那条裤子。”
陈硕、宋飞鹏、赵龙冲上去把莫言拖下来,莫言看见了连誉想过来和他说两句话,却被弟兄几个和那些跳舞的男孩子拖着坐到沙发上,接过他们递过来的水喝。李欣走到陈衡身边说:“陈总,怎么样?”陈衡点点头说:“不错,不错,有两下子。”转头看连誉,却见连誉皱着眉头眼神直直的盯着舞台,不知道在想什么。“好吧,这样,今晚十一点半等客人最多的时候,你们再跳一场,如果反映好,我马上跟你们签合同,怎么样?”李欣满口答应,跑过去跟几个人说,大家都挺高兴。李欣说:“那就这么定了。喂,老五,今晚再辛苦点儿,等到十一点半哈,反正你明天也没什么事儿,嘿嘿。”莫言给几个人按住,揉来搡去,远远的看着连誉,正好连誉也转过头来看他,两个人的眼神接触到一起。
大叔还真来了,还把头发染了。莫言冲连誉做个鬼脸。连誉笑笑,小唐在旁边看着,噢~~~~,怪不得要来这里呢,原来是这样,他心中偷笑,碰碰奇扬,凑到他耳朵边小小声说:“有人忍不住,要红杏出墙了。”
PUB里人越来越多,莫言见连誉来了,刚开始想去打招呼没去,越坐倒不好意思去了,他不过来,连誉更不好意思过去,只好干坐着,陈衡陪着小心在身旁,连誉有些心烦,小唐看见,瞅个机会对陈衡说:“喂,你该干嘛就干嘛去,不用老在这儿待着,老大过来就是想轻松待会儿,你在旁边窜来跳去,很烦呢,知不知道。”陈衡知道小唐是连誉身边最得力的,又霸道惯了,眼里除了连誉没别人,陈衡不敢惹他,忙答应,溜溜的走了。
陈衡从洗手间出来,站在门口,身边的经理忙递给他一支烟,点上,问:“老板,那个男的是谁?就是那天晚上来过的那个花白头发的?”这个经理是陈衡的心腹,陈衡看看四周没人,低声说:“他?我十年前在美国的时候,他已经叱咤风云了,当年,提起‘夜枭’,没有不知道的。”又像是说给自己听,“他的背景厉害的吓人,十年前我和他比,一个地,一个天,现在,也还是,算了,说了你也不懂。” 自己施施然感慨地走了,那个经理跟在后面不住想象。洗手间后面伸出李欣的脑袋,吐吐舌头。
“喂,老五。”李欣做到莫言身边神神秘秘的说:“我刚才,嘿嘿,一不小心听到这里的老板说,那个大叔,原来很厉害啊。”
“哦?”莫言听他说这么没头没脑的话问,“怎么个厉害?”
“哎,反正是很厉害,说了你也不懂,对了,老板说他的名字叫‘叶逍’。”李欣说。
“哦。”莫言心想,原来大叔叫叶逍啊。
一个服务生走过来笑说:“各位帅哥,老板说,让你们准备准备,差不多了。”
音乐响起,几个年轻人站在了舞台上,光打在身上亮得耀眼,莫言穿着那身嬉哈的衣服,帅气的作了个亮相的动作,引得底下一片尖叫,他远远的冲连誉一眨眼睛,随着音乐的节拍开始跳舞。又一次看着他游刃有余的做着各种高难度的动作,连誉在想,那天喝酒听他们说话,他不是专业学跳舞的,可看他的动作,总觉得是受了专业训练的,不知道他以前做什么的。
音乐结束,满堂喝彩,陈衡很满意的在李欣带来的合同上签了字,并让他们今晚随意消费,他请客,几个年轻人兴奋的高举着酒瓶碰在一起,干啦…莫言到包房换下自己的T恤,兴高采烈的加入了拼酒的队伍中,只不过这酒量么…
PUB门口,新鲜空气一吹,莫言深呼吸一口,“呕…”想吐,可不能吐到人家PUB门口,踉踉跄跄的走到隔壁一家夜总会停车的胡同里。对不住了,实在忍不住了,莫言扶着一辆车,“哇…哇”的吐了起来。吐干净了,嘴里酸酸的,胃里却舒服得多了
“喂,喂,你干什么!”从夜总会门口冲过了几个人,跑过来一看,傻眼了,一辆漂亮的白色的车,淋淋沥沥被莫言正好吐了一车门。“妈的,你小子没长眼呢,你往哪儿吐呢?”一个张着三角眼的抬手一巴掌抽过来,莫言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盯着他。三角眼挣扎了几下,也没挣开,见莫言喝醉了,又不像有钱人,看来平时张狂惯了,有些恼羞成怒,对身边的几个人说:“愣着干什么,还不上,教训教训他。”话音刚落,用膝盖撞向莫言的小腹,莫言往后一撤身,将他胳膊往前一带,回身一拧,左掌砍向肩窝,只听“喀吧”一声,三角眼捧着右臂跄到在地。一人一个右勾拳迎面而来,莫言蹲身一个扫堂腿,将他掀翻在地,在他软肋狠狠来了一脚。又一个抬腿一个窝心脚过来,莫言一闪,接力将他踢来的腿拉开,右脚踢在他左腿膝盖上…眨眼间,几个人都倒在地上了哀号,慢慢往自己家门口爬,一个伤的轻得嘴里还在叫嚣:“你小子有种别跑,给我等着!”
莫言伸舌头做鬼脸大声喊:“怕你啊,有本事来呀,老子挪挪地方,就跟你姓。”然后,站在那儿摇晃着得意得打了个酒嗝,忽的一只手握着一瓶拧开了盖子的矿泉水递过来,莫言醉醺醺的抬眼一看:“呵呵,大叔,你怎么也出来了,那…”指指自己吐脏的那辆车,“这一排和那一排车,随便吐,不用给我面子,嘻嘻。”却没注意到连誉看自己的眼神,包含着说不出的感情。连誉正看着他唧唧刮刮漱口、喝水,忽然看莫言的眼睛瞪得滴溜圆看自己的身后,眼神好像清醒了很多,自己转身一看,从隔壁夜总会里出来了十七、八个打手,个个手里拎着钢管,铁链,一个人在旁边喊:“就是他,就是那个喝水的。”
莫言一口水喷出来,说:“不会吧,不用这么夸张吧。”十七、八个人噌噌上来把他俩团团围住。连誉和莫言背靠背站着,莫言酒醒了很多,低声对连誉说:“大叔,不好意思连累你,等会儿有机会你就跑吧。”
跑?连誉挑挑眉毛,我还不知道“跑”字怎么写呢?把你这个喝醉了的不长眼的死小孩扔下?再说,我还有一些疑惑恐怕要你解答呢。连誉嘴角轻笑说:“爬山你比不过我,恐怕打架你也得输。”
莫言心想,爬山比不过你是因为晚上俯卧撑做多了,打架能赢过我的人可不多。不过,莫言心中有数,对这些人只能教训下,却不能下狠手,出了人命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对连誉说:“那好,看谁打倒的多。”话音未落,左脚飞起连环踢倒一个,旋身肘部拐上一人脸颊,左手“寸劲” 击在腹部,顿时两个倒地的,莫言冲连誉一扬下巴:“两个。”
连誉笑笑不语,右手直拳出击,一拳捣在一人鼻梁上,左手勾拳跟上,打得那人满脸是血,回身飞脚踢飞了身后一个,对莫言笑:“两个。”
两个人不说话了,都较着劲。莫言酒有些醒了,手下就留着分寸了,尽量不打要害,可连誉越打越兴奋,他好久没和人徒手打架了,拳拳不落空,脚脚踢到肉,看得莫言心里也点头,大叔,练的搏击和跆拳道都很有火候啊。
这些打手看这么多人对付不了两个,也都很憋火,手里的钢管和铁链抡起来是往死里抽了。连誉横腿扫倒了一个,又上去补了一脚,对莫言喊:“六个了。”莫言笑,左手托住抽来的钢管使了个“云手”,推开,右掌砍向颈后,那人扑通倒地。
莫言正要跟连誉说他也六个了,猛地发现两个人偷偷窜到连誉身后,一个抡起铁链冲他后脑,一个举着钢管对准他后背狠狠地抡过去。莫言大叫一声:“大叔,小心。”扑过去,横向里顶开连誉,举胳膊挡在自己脸前,身体只来的及往后一撤,脸前抡过来的铁链狠狠地抽在胳膊上,铁链顶端抽击的力量重重的刮在左边的脸颊上,那钢管就抽在了小腹上。莫言闷哼一声。连誉被他撞开,刚站稳,眼看着他挨上了,心中一疼,眼里冒火,从地上捡起一根钢管握在手里,冷着眼冲上来,钢管都是照着脑袋轮的,剩下几个人看他凶猛忙往回跑。
莫言咬着牙忍着,不知道脸上怎么样了,自己歪着嘴轻轻用手指碰碰,感觉半边脸都火辣辣的麻木了。连誉气呼呼的看那些人跑了,转头忙看莫言,见他左半边脸已经高高肿了,颧骨上泛着青了,正张着嘴,自己用手摸呢,忙问:“怎么样?”莫言扁着嘴说:“小意思,没什么大不…”忽的对连誉说:“大叔,好汉不吃眼前亏,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然后拖着连誉的手,撒腿就跑。
那手一握住,一股熟悉的象电击般的感觉传遍全身,连誉傻了,根本没注意到夜总会又跑出来二十几个人。
连誉傻傻的被莫言拖着手跑,一声“穆郎”几乎脱口而出。
第四章
(四、)
自己的手被那柔软的手握着,手指修长,虽是炎热的夏日,可那手还是有些冰凉,只手心微微有些热度,这手就是自己曾经说想要握住一辈子不放得,不是吗?
连誉猛地停住,拽的莫言身形一顿,莫言往身后一看说:“不能停啊,快追上来了。”那顾盼的眼神,有些焦急的神色…看着他,连誉一咬牙,挣开被莫言握住的手,莫言刚想说话,连誉却握住了他的手,拉着他往前跑。莫言被他拖在身后,有些奇怪。连誉的手慢慢用力,就那么紧紧地,紧紧地握着。莫言的手有些吃疼,但被他那温暖的大手紧握着,却有一丝暖暖的感觉。迈着大步,风吹过脸颊,跑过那繁华的街巷,身后追赶的声音渐渐拉开,只有两个人的脚步声踏在寂静无人的街上…
“车!车!”跑过街口,莫言看见一辆出租车,拖着连誉钻进车里,“师傅快开,去XX路。”莫言上了车倚在靠背上长出了口气,转头看连誉,见连誉连眼珠都不转表情奇怪的看着自己的脸。“呵呵,大叔,那个,我的脸现在是不是有点儿像猪头啊!呵呵。”连誉看他的脸肿得厉害,下意识地伸手想摸一摸,一抬手才发现两个人的手还紧紧地握在一起。莫言一看赶忙松开,不知为何,脸上有些儿烧。
深夜车子开得飞快,莫言轻咳一声对司机说:“师傅,前面路口停就行。”车子停住,从口袋里掏出钱付了。连誉也下了车。两人站在路口,莫眼看着连誉挠了挠头说:“大叔,我到家了。”看连誉只是看着自己不说话也没反应,眼睛里流露出可怜兮兮的神情,眼巴巴地看着自己,像是要被主人遗弃的小动物。莫言左右看看,漆黑一片,出租车早就走了,犹豫下说:“要不,要不先到我家?”没想到,连誉眼睛一亮说:“好。”心里欢呼一声,成功。
套一厅的房子收拾得干净整洁,不象一般的男孩子住的脏乱地方。连誉四处打量了下,这个家里只有他一个人生活的痕迹。墙上的照片几个男孩子笑得阳光灿烂,就是有女孩子的那几张,也看得出是和其他几个人关系暧昧。连誉顿时感觉心情好了很多。
他心里有几分认为莫言就是穆郎,但是就凭一些感觉不免有些武断。自己悬赏找了三年多,今年年前卡丁斯的人头都已经被人送回来了,经过了牙齿检验确定无误,但是穆郎却毫无下落,自己找遍全世界,动用了所有关系,凡是中国城市里开头有个“一”字比划的城市包括县级市、城镇、乡村梳篦子似的翻了个底朝天,毫无音讯。见到了莫言后,他忽然有了新想法,自己找不到穆郎,是不是因为穆郎换了容颜呢?如果真是这样,就可以解释了。但是,如果这个小孩真是穆郎为什么不认识自己,千头万绪一时也理不清楚。连誉心里盘算,怎么想个办法看看他肩膀上有没有那个枪伤,首先现证实莫言是不是穆郎,再来调查为什么他不认得自己。
不一会儿,莫言从卫生间出来,已经洗过澡了,身上已经换上了纯棉的长袖T恤和纯棉长裤。莫言一边儿擦着湿淋淋的头发,一边儿走过来,一看给连誉倒的水都没动过,自己不好意思笑说:“我不喝茶也不喝咖啡,饮料也很少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