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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感觉在体内产生,镜中的莫言脸更红,那手指轻轻的探弄抽送着,时不时滑过内壁,那感觉越来越强烈,莫言轻咬着下唇忍着,连誉看着他,轻捏着他的下巴说:“别咬自己。”将食指伸进莫言口中。虽然连誉知道他身体特殊,但也过了很久才敢慢慢探进第二根手指,用指甲温柔的刮着内壁,轻车熟路得找到了那个地方,轻轻一按,果然莫言的“嗯哼”一声,呻吟了出来,那眼睛瞬间蒙上一层水汽,闭上眼睛,舌尖轻舔着口中连誉的指尖。臀部不由自主地贴近连誉,分身又昂动不止。第三根手指的探入,有些紧了,但是碰触却让快感一阵阵袭来,手指慢慢感觉到湿润了。
看着镜中的莫言,眼神迷离,那一声声呻吟让连誉实在控制不住自己了,轻轻将手指退出,莫言却对突然的空虚不满,呻吟了一声。
连誉将分身抵在臀间磨蹭,铃口一被摩擦,身体就一颤,慢慢的挤了进去,被充实塞满的感觉让两个人不由得都呻吟了一声。连誉将莫言口中的手指抽回,两手扶着他的臀瓣轻轻抽送…对着莫言体内的突起猛烈的撞击起来,“嗯哈”莫言叫了出来,不同于分身被连誉呵护的感觉,另一种强烈的快感更刺激的袭来。连誉额上,身上全是汗水,莫言感觉那汗水一颗颗滴在自己的背上。镜中的莫言已经意乱情迷,无论男人、女人,自己不是从没有过性欲的经历吗?不是连自己用手解决都是不被允许的吗?为什么我的身体这么渴望被他进入?为什么这快乐的感觉这么熟悉?在连誉的动作下,大脑已经无法正常思考了,只是要更多的快乐,对,要更多。誉仿佛看透了他的想法,身下放缓,俯在莫言背上低声说:“这样好不好?”莫言不由自主地呻吟着说:“嗯,好。”一阵快速猛烈的撞击,连誉又说:“要不要再快点?”莫言被突然的快感刺激的说不出话来,断断续续的说:“不…要,停,快点…”连誉那戏谑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是要,还是不要?”身下在疯狂律动,快感不停袭来,。连誉的一只手已握住莫言身前哭泣的分身,前后快感夹击,莫言呻吟叫一声:“嗯哈…要…”这声音一传来,连誉知道投降的是自己,低吼一声释放在湿热的甬道内,同时手中莫言的分身也喷出一股热流…
莫言趴在洗手台上大口喘着气,身子慢慢的滑下,连誉忙抱住他,轻声说:“别,这里凉。”横抱起他,往卧室走,莫言打了他一下说:“喂,别像抱女人一样抱我。”连誉在脸上亲了一下说:“还有力气打我,看来还是我做得不够好啊。”说着走到卧室,把莫言往床上一扔,自己跳了上去压在身上说:“死小孩,欠我的,今天连利息一起还给我。”莫言躲着他伸过来的嘴说:“喂,你这人也太小气了,之前不是因为你身体不好么。”连誉抓住他挡在脸前的手,轻咬着,心想,三年多了,我才等到今天。嘴里说:“那就让你看看身体好的人是什么样子。” 猛地把莫言的腿掰成“一”字,也不打招呼,重新一轮开始…
不知道是第几次了,莫言也不知道自己是为什么,任他百般轻狂的同时,自己也一次次的迷乱,这人比自己还了解自己的身体,总能挑起自己的熊熊欲火,和他一起共同攀上顶峰,却也窃喜地看他总是痴痴的看着自己,那眼神如一池春水温柔的将自己溺死。连誉把自己和莫言洗得干干净净,两个人躺在床上,床单换了一条,连誉看了一眼累极了的莫言正昏昏欲睡,在额头上亲吻,将他紧紧抱在怀里,一声叹息。
莫言被阳光弄醒,现在如果天亮他总是很容易醒。莫言看了看将头抵在自己肩窝的这个人,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忽然发现,他的鬓角竟有大片大片的白色冒了出来,以前自己不好意思在这么近的距离仔细看他,原来他花白的头发不是染的,竟是自己的,为什么会这样。轻轻的用手抚摸,手却被握住了,对上了他温柔的眼神。“这么早就醒,我会很没有面子的。”连誉轻笑着说。莫言一愣却立即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自己脸上一红,打岔说:“原来你的白头发不是染的,为什么会这样?”却看到他眼神一黯笑着说:“你相信一夜白头这种说法吗?”莫言想了想,摇摇头说:“不知道,这种事情大概只有小说里会有吧,有一首词,我还记得,四张机,鸳鸯织就欲双飞,可怜未老头先白,春波碧草,晓寒深处,相对浴红衣。”连誉坐起来,搂紧他说:“你别担心,我这个不是的,是一直这样,你不是说很帅吗?如果你喜欢,我就不染了。”莫言感觉他心里有说不出的疼,却不再追问,只让他抱着,两个人偎在床上。
莫言肚子饿了,连誉自告奋勇的要做饭,莫言便和“小馒头”坐在厅里等着,一看连誉拿切片面包和果酱出来,莫言哀号一声:“啊哈,我就知道你会这样,可怜啊我,‘小馒头’还有狗粮吃,我只能吃这个。”连誉不好意思的笑说:“你不是说不是饿得很厉害吗?先吃点儿对付对付,等下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叫人回来做。”莫言本来对面包就没兴趣,想起冰箱里有三妈给做的好吃的,又懒得去热,看看桌上,拿过一瓶果酱,拧开,连誉一看没拿勺子,忙进去给他拿,拿着勺子一出来就看见他用手指抹果酱,然后送到口中吃,吃完再舔舔手指,看他舌尖在手指上舔来舔去,连誉把勺子一扔,抱起他就往楼上跑,莫言举着粘粘的手指问:“干嘛呀你?”连誉脚下不停说:“我饿了。”
连誉痴缠了两天,莫言趴在床边有气无力的说:“今天星期一了,你不是今天出差吗?我给你收拾收拾行李吧。”连誉笑着把他拖过来说:“我订了最晚的一班飞机去上海,就去两天,很快回来,行李等下我自己收拾,哦,对了,机票。”跳下来,一会儿拿着机票进来,扔给莫言说:“你帮我想着,待会儿别忘了带机票就行。”莫言打开机票和保险一看,上面名字写的是“叶逍”,点点头说:“哦。”
天都黑了,连誉快把莫言的嘴亲肿了,才恋恋不舍的放开,提着袋子出了门,莫言站在门口,看奇扬把他手中的袋子接过去和小唐一起往外走准备搭出租车,忽的,连誉又跑回来,莫言奇怪问:“忘拿什么东西了吗?”连誉笑着摇头说:“不是,就是跟你说,我会给你打电话的,还有,别总是一个人闷在家里,没事找他们几个玩玩儿,吃饭别对付,不爱动就去你干妈家吃,晚上睡觉记得把帘子拉紧了,省得大清早就醒了…”还要说,被莫言用手摁回去了,莫言皱着眉头说:“你知不知道你很烦哎。”转身回屋了,却在转身一刹那,皱着的眉头松开,变成一脸没心没肺的笑。
连誉笑着看他进去,转身走到小唐和奇扬身边,自己还在笑,小唐捅捅奇扬,冲他一挤眼,奇扬笑笑看他。小唐对连誉说:“老大,你把机票给他看了?”连誉点点头说:“这件事还幸亏你想到,万一哪天发现,真是个麻烦,不知道会怎么样。”奇扬也点头,看小唐笑,小唐得意地说:“‘叶逍’的这一套身份证明是真的,老大你就放心用吧。”奇扬问了一句:“你办的这个是北京的,不会有什么问题吧。”小唐点头笑说:“你放心,在这里,没有办不了的事情,只要有钱。”
连誉走了,整个房间空荡荡的,莫言缩在沙发上看电视,喂“小馒头”吃零食,看看墙上的表自言自语地说:“应该快到了吧。”
连誉到了打一遍电话,临睡前又啰里啰唆的说了半个多小时才挂了。莫言拉紧了帘子心满意足的呼呼大睡。
第二天上午,莫言早早出了门,坐公共汽车到了区人民医院,进去找了个IC卡电话,拨了个号码,电话里一个女声:“喂,你好,这里是东部医院。”莫言说:“我这里是区人民医院,听说你们二十天前在医院里灭过蟑螂,想问问效果怎么样,我们医院最近也想搞。”那个女声说:“灭蟑螂的事啊,你稍等,我帮你转到总务科你找王主任问问。”一会儿转接后一个男声:“喂,你是哪里?”莫言说:“我是区人民医院总务的,想问问你们之前灭蟑螂的效果怎么样。”那个王主任说:“呵呵,很不错啊,我们这个找的这家公司是用的进口药品,第一天先在四楼、五楼用的,效果不错,又在住院区推广,兄弟单位么,推荐你们用啊。”莫言笑说:“那麻烦你,能不能给我个地址和电话,我们也联系下。”那个王主任热情的给了。莫言拿到地址和电话坐车找到这个地方,果然是家害虫防治中心,装作咨询,询问了最近的客户,也确实二十天前给东部医院灭过蟑螂,此时,莫言的心才彻底放下。
催眠术讨论会刚刚开始,因为来的人各个国家都有,同声传译一时还没有安排好,连誉静静的坐在一旁等着,手机的短信铃声响了,来了两条短信,连誉打开一看,内容相同:小白兔回来找胡萝卜了,泥巴洗得很干净。连誉轻笑,比自己预想的时间还推后了几天,小孩不但谨慎还很能沉得住气,如果不是自己想到了,周密地安排了这一切,还真会被他识破。正想着,小唐跑过来低声说:“老大,同声传译好了,可以开始了。”连誉点点头,体检风波终于可以告一段落了,剩下的就是关于那一段丢失的记忆的研究,决不允许任何一点伤害在他身上再次发生。
第十二章
(十二、)
这个催眠学术讨论会摆了一个U字形会议桌,坐满了人。形形色色,有老有小,有男有女,有专业人士,有学府教授,居然还有灵媒,除了少数几个人外,其他人大多可以用英语交流。连誉静静的坐在位置上看着这些人,期待从这些人中间会有些收获。学术讨论的第二天,连誉就把以莫言的情况为案例整理的材料提交给每个人,大多数人都认同莫言的记忆是被意识控制即催眠了,小唐看看连誉,连誉点点头,小唐把穆郎SOS村的一些老师、义工包括在X国地下防核爆基地的有关人员的照片发送到他们手里。连誉观察着每个人的反应,果然看到有两个人看到照片后表情有些异样,有一丝惊讶和慌乱。连誉看了下两个人的资料,一个是美国人,是一家心理研究所的研究员,一个是尼泊尔人,是一个灵媒。连誉冲奇扬招招手,奇扬走过来俯身,连誉指着手里名单上的那两个人,轻声说:“注意这两个人,中午散会后,把他们留下。”奇扬点头。这两个人拿到照片后,便不时地偷看小唐。
“请坐。”散会后,小唐留下了这两个人,连誉和奇扬坐在一边。连誉拿着这些照片开门见山的说:“留下你们两位,就是让你们找出这些人中的会使用催眠术的人。”两个人都闭紧了嘴巴装傻,连誉心中冷笑,说:“你们也不用有什么顾虑,照片中的人全都已经死了,要不然也不用麻烦你们了。”这两个人眼中吃惊的神色稍纵即逝,却明显没有那么紧张了。连誉示意,小唐递过去两张支票,两个人看了一眼,表情的细小变化都被连誉看在眼里。这两个人看着连誉,到现在也明白了,看眼前这个男人的气质与作风应该就是这次会议的策划人了,那这次会议的目的恐怕就是为了这个吧。连誉稍等了片刻说:“我只要一个信息,这个价格应该很合理,而且这些死了的人也不会危害到你们了。”那个尼泊尔人犹豫了一下,用英语指着桌上的一张照片里的一个人说:“这个女人,我认识。”连誉一看,那是自己曾看过的一张,就是穆郎在SOS村门口抱着几个孩子准备离开,后面站着几个老师。那个尼泊尔人指着的正是那个垂死还要叫嚣的凯琳。那个美国人凑近一看,也说了一句:“我也认识她。” 连誉点点头说:“好。”
凯琳小时候就表现出很强的意识控制能力,大学的时候主修心理学,对催眠术产生了浓厚的近乎疯狂的兴趣,这个美国人叫乔,凯琳大学毕业后,曾经和乔一起工作过一段时间,利用工作之便,疯狂研究催眠术,不久后就失踪了,很多年后,乔曾参加过许多非官方性质的催眠术研讨会,曾见过她几次,没想到她的催眠术已经达到了一个不可逾越的高度。那个尼泊尔人叫什雅,什雅是凯琳主动去找他的,什雅是一个灵媒,他可以催眠一个有生命的肉体去做任何事,包括见到死去的亲人,这些无法用科学来解释,但他确实做到了。什雅是个佛教徒,所以他只利用自己的能力去做善良的事,却被凯琳找上门,请教催眠术的一些难题,包括驭尸,几次谈话后,什雅发现她疯狂而又可怕,便以到寺院闭关为由,躲开了。连誉听他两个说完后,问了一句:“如果有人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