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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了你会回答吗?」
休琍尔移开视线,自嘲似的撇了一下嘴角。
「恨我的人多的是。也有毫无理由就是讨厌我的人。我可没有心情一个个去问为什麽……」
说完之後,有一瞬间,休琍尔露出受伤的眼神。
事实上,为了隐藏自己躯体上的秘密,休琍尔带给周遭的人各种奇特的印象。他那超凡脱俗的美及神秘性,令人们感到十分不安。有的,还对他产生恐惧、不快的心理。
迥异於常人的妖艳魅惑,确实让某些人觉得他的存在,本身就是邪恶。
「毫无理由的厌恶你?」
马克西米安不禁反问,瞪视著眼前的男人,休琍尔那双深绿色的眼眸,闪动著水晶般冰冷的光芒。
「有些人就是出于本能的,知道我是不受神祝福的人。」
在说这些话时,马克西米安注意到休琍尔眼瞳的颜色,变薄变淡了。
该是打住这个话题的时候了,马克西米安在鼻中轻哼了一声,走向火炉边调整火苗。
此刻,他心中的感觉非常复杂。
休琍尔故意花了很长的时间,慢慢用餐。
在他用餐的时候,马克西米安一直斜倚著暖炉边站著,似乎在监视休琍尔。
一看到他放下餐巾,就立刻说:「你可以去洗个澡,让身体暖和下来,心情也会平静一点。」
也不等休琍尔回答,就打开通往浴室的门。
休琍尔注视著这个男人。
「你不是说要将我折磨至死吗?马克西米安.罗兰德。现在却给我柔软的床、丝制的衣服,还让我吃东西、洗澡,这跟你原先的目的,差太多了吧…是因为我的身体与众不同,你在可怜我吗?」
对自己的躯体抱有忌讳的休琍尔,越说越是愤怒,可是马克西米安却不加理会,自顾自的走入浴室中。压动著功能还很好的旧式帮浦开始抽水。
看著他的背影,休琍尔轻轻从椅子上站起,视线转移到人口处的那扇门。他注意到刚才马克西米安并没有上锁,只要能走到门那边就好了。他小心地估算著从立足处到门那边的距离及途中的障碍物。
浴室那边,水似乎已开始流放出来了,原本断断续续的水珠喷溅声,现在已变得很大声了。趁马克西米安的注意转到浴室的时候,休琍尔蹑著脚步来到门边,闪进门後的暗影里,就在这一瞬间——
「啊!」
休琍尔不由自主的发出惊叫。
背後,同时传来马克西米安的冷笑声。
休琍尔的眼前,还竖立著另一扇上了锁的铁门。
马克西米安无声无息的来到休琍尔的後面,猛的抓住他的手,再次把他拖回房间内,粗暴的推进里面。
「很可惜……」
马克西米安的嘴角勾丐抹冷笑,休琍尔边後退,一边游目四顾,寻找可以逃避的地方。
但是,马克西米安一探手便已抓住他的手腕。
休琍尔反手一甩,挣开对方的铁臂,翻身往一边逃去。
他虽然才刚退烧,全身酸软无力,动作比平常迟缓多了,但还是勉力逃到床的另一端。
然而马克西米安手扶床柱,一个翻身,便有如自空而降的黑豹般,轻轻落在他身前。
休琍尔瞬间连惊呼声都护不出来,摇摇晃晃的跌坐在地。
马克西米安俯下身来,抓住休琍尔的领子,两手向外一分,「啪」的一声长响——
丝制的睡衣登时裂成两半,露出匀称美丽的裸体。
「放开我!」
休琍尔爬起身想逃时,马克西米安及时抓住他纤细的足踝,粗鲁的在地毯上拖曳著,直到火炉边才猛地松手。
休琍尔想翻身坐起时,马克西米安立刻将他按住,把他的身体压在地板上。
马克西米安一手抓往他两只手腕,微一使力,休琍尔就无法动弹。
被迫趴伏在地板上的休琍尔,呻吟的想抬起身躯。
但是对方立刻加重力道,让他连想扭动一下都办不到。
这时,马克西米安的另一只手,放在他的腰下往上抬。
休琍尔使尽全身的力气抵抗,却扭无济于事,被迫像野兽似的四脚落地,爬跪在地上。
屈辱感使得休琍尔眼前一阵昏眩。
这时,马克西米安从桌子上拿下烛台,靠近他。
休琍尔失去血色的身躯激烈地颤抖著。
「把脚张开!」
「住…住手…」
休琍尔下意识想合拢双腿,但是马克西米安的手从他的身体下侧伸过去,毫不费力便扳开他修长的双腿,并拿著烛台的火凑过去。
「张开点,让我看个清楚!」
马克西米安把休琍尔的腿拉得更开,并把点著火的烛台放在他的两腿之间。
「唔唔……」
被强力按住的休琍尔,在摇曳的烛光下,秘处纤细的造型一览无遗。
未经人事的女性象征,带著楚楚可怜的颜色,不胜羞涩地躲在造型繁复的花瓣绉褶中。
让人联想裂些牙的部分,在包皮的守护下,柔顺地蹲踞在那朵秘花之上。形状比少年的花茎还要纤细,但若说是女性的花核,却又美得太惊世骇俗了。
私处遭到窥视的屈辱以及火苗烧炽的恐惧感,令休琍尔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这个样子很适合你。」
马克西米安冷笑一声,大概觉得不需要再按住他的身体了,于是放松了手上的力量。
休琍尔立刻想抽身逃开,可是,男人的手迅疾地打横里伸过来,扳住他的下颚。
这次马克西米安用力甚猛,休琍尔感到下颚的骨头几乎都要碎裂般的,硬是被他扳得抬起头来。
深绿色的眼瞳与黑曜石的双眸,有如要迸出火花似的,彼此对视。
「回答我!你是男人还是女人?」
马克西米安用空下来的那只手,拿起放置在休琍尔两脚间的烛台,逼近花瓣。
「啊!啊啊……」
被火舌舔烧的恐惧感,使休琍尔颤抖著闭上眼睛。
「虽然医生说你的女性部分,还是纯洁无瑕…」
马克西米安又加重语气,继续逼问:「你在床上时,是男人?还是女人?」
休琍尔虽然全身颤抖,还是猛力摇头。
「说!快点回答我!」
如果不回答,就要用火烧他的花瓣了。在马克西米安的威胁与烧炙的痛苦下,休琍尔双肩耸动,羞辱地喘息著。
金色的长发披散,在他血气尽失的脸颊边摇晃著。马克西米安把烛台放在几乎要炙烧到花蕊的位置,用手指在薄红色的花瓣上,由後往前抚弄著。
休琍尔蓦地尖喊,扭动著身体想要逃开,可是窜起的火苗又令他全身僵硬,不敢再动。
有如白玉雕成的臀瓣,簌簌发抖著。
失色的清丽脸庞在恐惧与屈辱下扭曲,显得楚楚可怜。
马克西米安用手指揉弄著薄红色的花蕊,并将花瓣拨了开来。
「呜……」
休琍尔扭动身体,发出尖细的呻吟声。
「住手……住手……」
他无力地哀求著,并且主动告诉马克西米安,自己的身体从没有让任何人碰过。
「求求你,往手……」
「不喜欢这样吗?」
马克西米安充满恶意的反问,手指抚弄著淡红色的花瓣。
「不要,请不要再羞辱我了……」
蠕动的手指找到花径入口,邪虐的揉弄著。
「呜呜……」
休琍尔低声呻吟著。
马克西米安的手指猛然插入紧窄的花径内——
「啊!」
过去从未遭到碰触的花芯,猛然被手指戮进,休琍尔不禁痛得尖声喊叫。当他扭动下肢,要逃开时,火苗又窜伸上来。
「所以,克蕾蒂雅当时还是处女吧?」
从马克西米安口中吐出的名字,令休琍尔惊讶的全身僵硬。
「克蕾蒂雅那时才十八岁,连男女间的情爱都还没经历过,然而,却同时遭到好几个粗暴的强盗侵犯。」
马克西米安深箝进他体内的手指,也感受到休琍尔内心的震动。
在他抽出手指的瞬间,休琍尔迅速的抽身逃离烛台,滚离马克西米安身边。
「你是克蕾蒂雅的什麽人?」
睁得大大的深绿眼眸,充满了惊讶。
「没错,我跟克蕾蒂雅,都是亚美利斯的王妃与家臣通奸生下的孩子。」
疲於长年争战的三国,都靠著互相通婚来加深彼此之间的和平。
亚美利斯国娶了从卡尔纳达嫁来的王妃,她生下四男三女之後,就公然的向左拥右抱的国王挑战,自己也选择了享乐的人生。
马克西米安与克蕾蒂雅就是这样的王妃与宠臣之间生下的孩子,当马克西米安这个男孩出生时,国王并无法原谅,但是他却承认克蕾蒂雅是自己的孩子。
因为有著璨烂金发与蓝眸的克蕾蒂雅,天生就是一副娇公主的模样。
而为了与别国缔结婚姻关系,他需要很多个公主。
美丽的克蕾蒂雅,被许配给以聪明睿智、俊俏的容貌扬名一国的休琍尔.亚洛.艾雷欧尔为妻。
两人在休琍尔的父亲吉姆将军去世、休琍尔继任将军一职那年结婚。当时她十六岁,休琍尔十八岁。
可是两年後,克蕾蒂雅却背叛丈夫,犯下不贞之罪被遣送回国,并且离婚。
事情是因为克蕾蒂雅带了几名侍女,离开府邸而引起的。
他们虽然是一对因为政治因素而结婚的夫妻,但克蕾蒂雅却深爱著休琍尔,她希望冷淡的丈夫能够多关心她,才故意带著侍女离开府邸。
她原本只想在外面住几天,直到丈夫休琍尔来接她为止。没想到却遭遇强盗袭击,她与侍女们都遭到凌辱。
当时克蕾蒂雅还是处女,两年的婚姻生活,丈夫休琍尔连一根指头都没有碰过她。
遭到伤害,失去名节的克蕾蒂雅,被要求从都城的邸馆,迁移到艾雷欧尔领地境内的府邸,然後以旅行的名义,被送回亚美利斯国。理由是为了让克蕾蒂雅休养身心,其实是变相的疏远她。
艾斯德里的贵族社会,最忌讳的是家族名誉受到伤害,他们根本不容许克蕾蒂雅继续留在国内。
休琍尔.亚洛.艾雷欧尔就这样抛弃了她。
克蕾蒂雅回到亚美利斯,但是王宫里面已经没有她容身之处了。
接著马上就收到盖著艾斯德里国王印章的离婚书,克蕾蒂雅的父王,在震怒之下,立刻把她送到修道院。
就在前往修道院的途中,克蕾蒂雅自杀了。
「你知道自杀的罪有多重吗?克蕾蒂雅不准正式埋葬,就算她可以再度转生,也无法获得神的庇佑。」
信奉“唯神论”的三国人民,都把自杀视为不可原宥的大罪而严加禁止。自杀的人不准埋葬,必须避开人们,偷偷运到偏僻的墓地,抛进传说中通往地狱的深洞里,即使是贵族也不例外。
克蕾蒂雅才十八岁,就被迫放弃花样的生命。
逼她自杀的人,正是她的丈夫休琍尔。是休琍尔杀死克蕾蒂雅的。
马克西米安当时就发誓要报仇。
那是他唯一的妹妹,虽然可能一辈子都不能以兄妹相称,可是对马克西米安而言,克蕾蒂雅是他在人间唯一的骨肉至亲。
官居亚美利斯国上校的马克西米安,为了报仇而辞去职位,加入行动方便的佣兵部队,在那里等待时机。
等待眼前这个时机——……。
马克西米安并不是因为原谅了休琍尔才松手的,他的复仇才刚刚要开始。
休琍尔出于本能的,了解到即将要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他爬起身来想逃,但是马克西米安立刻一巴掌重重的打在他的脸颊上。
这一巴掌使得休琍尔跌倒在地,但他还是用手撑著地板往後逃开,马克西米安迅即抓住他的头发,逼使他的脸往上仰,然後左右开弓,接连又是好几个巴掌。
他的嘴唇破裂渗出鲜血,马克西米安仍然毫不容情的用力掴打著,一直到休琍尔无力地颓倒在地板上为止。
这时,他用力拉开休琍尔的脚,自己就站在他的两脚之间,缓缓解开皮带。少年般纤细的身体,无力的瘫在地毯上。马克西米安一边注视著绽放在休琍尔双腿深处的淡红色花蕊,一边握住自己的分身。
「啊…放手…」
两腿被顶开,双手被马克西米安按压在头上的休琍尔,拚命的挣扎、哀求著:「住手!」
马克西米安用手指好似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