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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西米安用手指好似确定位置似的拨弄著花瓣,将男性硬硕的勃起,放在休琍尔颤抖的花唇上。
「不要…请住手~」
「克蕾蒂雅也曾这样的哭喊过吧!」
男人冷酷的声音,使得休琍尔全身僵硬。他想合拢双腿,却敌不过男人的力量,花径入口已清晰地感受到男人的体温。
「求求你,住手…」
马克西米安无视於他的哀求,腰杆猛地一挺——
「啊~」
灼热的坚挺,一口气撕裂了休琍尔,并且毫不留情的继续往深处挺进。
「啊!啊啊——」
他感到眼前一片空白,好一阵子才恢复正常的色彩。被撕裂的痛苦及羞辱感,使得休琍尔无助地流下眼泪。
马克西米安生猛地顶至他紧窄的根部,一次重似一次的抽送。每次往里挺进时,休琍尔痛楚的尖叫声都让他感到十分愉悦,一边看著,一边挺动腰部。
为了凌虐他的肉体,因此马克西米安尽量延长时间,一次次的冲撞著休琍尔的花壁。
休琍尔因为痛苦而僵硬的身体,慢慢松弛下来,内部的抵抗也不再像原先那麽紧绷,但是在对方不断的穿刺下,泪水不断地滚下他苍白的脸颊。
一想到克蕾蒂雅水漾漾的蓝眸,也曾像这样哭得仿佛要溶化掉似的,马克西米安就无法产生慈悲之心,他刻意拉长时间凌辱休琍尔,同时也满足自己的欲望。
「这将会是个令你难忘的黎明吧!」
不知不觉问,天空己开始发白了,从铁窗子外透过一缕阳光。
休琍尔仍无力地躺在地板上,马克西米安把他的身体翻过来,从背後进入他体内。
「啊——!」
连续被侵犯的痛苦,以及被迫摆出屈辱的姿势,令虚弱得几乎快失丢忌识的休琍尔再度发出悲呜。
暖热的鲜血自大腿内侧流下,当马克西米安抽出深深插入的坚挺时,男人的精液与鲜血混和著一起滴下。
休琍尔己陷入半昏迷状态了,但仍然知道男人已抽出他的分身。
「杀了我吧!你应该已经气消了吧!杀了我!」
痛楚与屈辱使得他的声音嘶哑了,他无力的喘息著。马克西米安冷冷的笑:「要杀你,什麽时候都可以。在那之前,我要好好的凌辱你,让你品尝克蕾蒂雅受到的痛苦。」
休琍尔用一双充满愤怒与轻蔑的绿眸,睥视著马克西米安。
「下流东西!你以为这种行为叫复仇吗?」
休琍尔挑衅似的叫声,并没有激怒马克西米安。
他的态度冷静沈著到令人头皮发麻:「我也不想做这种事,只不过因为这么做,对你的效果似乎特别好罢了。」
他抓住休琍尔的两条手臂,把蹲在地上的他拉起来。
「站起来,你想在地上蹲趴多久啊!这可不是贵族该有的行为。」
「啊——」
被迫站起来的时候,休琍尔感觉到体内仍有东西继续淌下来。
休琍尔呻吟著,马克西米安仍抓著他的手臂不放,突然低下头攫住他的口唇恣意狂吻,还将嘴唇移到休琍尔的耳後,咬著他的耳珠,并朝耳孔中吹气。
「住…住手!」
休琍尔感到背脊一阵冷战,全身都僵硬起来了。
「去洗个澡,今天好好休息吧!」
声音温柔得令人发抖,休琍尔不禁抬眼看著马克西米安。
男人的眼中射出狞猛的光线,那是抓到猎物,正考虑要如何撕裂的,猛禽的眼睛。
「才有力气应付明天。」
休琍尔只觉一阵晕眩,瞬时全身无力,如果抓住他手臂的马克西米安当场松手的话,他必定跌到地板上。可是,马克西米安没有突然放开,而是扶著他的手臂,慢慢将休琍尔放在地毯上。
「让我死吧!求你…」
「你要自杀的话,我绝不阻拦。不过,我会把你的尸体在你的领土上裸身示众。」
「啊啊…」
休琍尔颤抖著,发出断断续续的悲叫声。马克西米安再次攫夺他颤抖的口唇,像野兽似的,恣意的狂吻他。
休琍尔在透进清晨阳光的浴室内,清洗著横遭野兽蹂躏的身体。藉著被迫喝下的烈酒,暂时忘却残破的心灵,饱受虐待的身体又已疲累不堪,遂沉沉坠入睡乡。
休琍尔再度从微暗的天色中醒来。
他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身体内部还残留著早先的疼痛,全身酸痛,腹中更是饥饿异常。
房间里看不到马克西米安.罗兰德的踪影。
只见铁栏杆窗下的那张桌子,已摆好了食物,于是休琍尔从床上坐起,披上挂在床边的毛皮长袍。再穿上天鹅绒做的室内拖鞋後,休琍尔将放在床边桌上的腊烛点上火,重新打量著整个房间。
他想知道现在是几点了?却遍寻不著时锺。
装著铁栏杆的窗外,一片阴暗,偶尔可以听到呼啸而过的风声。幽禁他的这间房间,位于塔中极高的位置,因此风势很强,凄厉的风声令休琍尔心惊胆颤。
为了补充体力,休琍尔还是坐在窗边的桌子旁,拿起银制的大盖子,只见里面放著已准备多时的菜肴。
汤跟肉都冷了,含在嘴中,彷佛全身都要冻僵一般,可是,休琍尔还是勉强自己吃下去。
但是他的身心还没有从对男人的怨恨,及遭受侵犯的打击中站起来。
全身酸软无力,每个动作都变得非常迟缓。把汤匙放入汤中後,却连舀起的力量都没有。
整个房间充满了风声、凝聚不去的黑暗以及蜜腊的香气,休琍尔茫然的呆坐著。
「那些都已冷了吧!我帮你换新的来。」
突然听到声音,休琍尔才发现马克西米安不知何时,巳站在门边了。
他打了个寒颤,全身簌簌发抖,手中的汤匙不断与篮子相碰,盐出叮叮当当的声音。
「啊…」
越是想要停住,身体越是不听使唤的颤抖,想放掉汤匙,可是紧握的手却僵硬得无法松。
休琍尔心跳加剧,无意识地张开了嘴,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马克西米安大踏步走了过来,伸出手温柔的盖在休琍尔的纤掌上。
吃了一惊的休琍尔,双肩一阵剧颤,但同时手却不再发抖了。
「我那麽可怕吗?」
这么说的马克西米安,突然用力握紧休琍尔白晰冰冷的手,然后才放手。
他三两下就整理好桌面,将送来的热汤、肉、刚烤好香喷喷的面包放在桌子上。然后再将保温效果很好的热水瓶放在床边的桌上,这才转身,注视着一直靠在餐桌旁,悚然而立的休琍尔。
「趁还没冷掉之前快点吃吧!放心,我不会在吃饭的时候侵袭你的。」
这句话更令休琍尔不安,全身僵硬到令人觉到楚楚可怜的地步。
但是马克西米安一看到休琍尔开始吃东西,就转身去清除火炉里的灰,并添加柴火,从墙上的柜子里面,拿出新的床单、女人的丝绢睡衣、毛巾等物品来。
「还需要什麽的话,就告诉我吧!」
还宽宏大量的询问休琍尔。
出乎意料的优遇,让休琍尔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静默了半晌,等稍微平静下来後,才试探性的说:「我想要一个表…」
整理好床铺回来的马克西米安,在自己的口袋内找著,从里面拿出个金怀表。
「只要你在这座塔上的一天,就无法支配时间,不过……」
虽然这么说,马克西米安还是打开怀表的盖子,放在休琍尔面前。
时钟的针指著五点。
时值雾月的五点,因此四周已阴暗下来了,休琍尔这才知道,这又是一个夜晚的开始。
接着,马克西米安又去把浴室的水放满之后走回来,却发现桌上的食物几乎都没有动。
「全部吃掉,不要剩下来。」
可是休琍尔却毫无食欲。
「多吃一点好增加体力,否则等下你会支持不住的。」他出言恫哧。
休琍尔惊讶的张开嘴巴,却发不出声音。
他那双深绿色,原本绽放着聪慧光芒的眼睛,此刻却显得胆怯不安。
弯弯的眉毛、秀致直挺的鼻子,充满古典美的脸上,找不出一丝暇疵。
薄薄的嘴唇因为适才的震惊而微张。
——那是还不习惯接吻的嘴唇。
突然,马克西米安好似饿虎扑羊似的,扑向休琍尔,将他拖到地板上,并压在他身上。
「马克西米安!」
休琍尔惊叫。
他的裙子被粗鲁的掀开,露出修长洁白的腿,休琍尔想抵抗,可是,他的力量却远不是对方的敌手,男人的身体已经进入休琍尔的双脚之间了。
男人的手指越过羞怯的花牙,触摸到隐藏在其下的纤细花蕊。
今早的屈辱、痛楚及厌恶感,还深深铭刻在休琍尔的身心中,因此一经触摸,他的身体就近乎痉孪般的颤抖起来。
大概是休琍尔的身体抖得太过激烈吧!马克西米安放松了压住他的手。就在这一瞬间,休琍尔趁机逃出男人的怀中。
马克西米安缓缓站了起来,休琍尔向后退开,极力想保持与男人之间的距离。
马克西米安前进一步,他就后退一步,拼命寻找可以逃匿的地方,可是门户紧闭的室内,根本无路可逃。
马克西米安就像猫儿逐鼠似的,在房间内追逐着休琍尔,有几次还故意让他逃开,延长游戏的乐趣。
可怜的猎物越是认真的逃,越是一步一步踏入对方的陷阱。
休琍尔逃得上气不接下气,全身的神经都蹦得紧紧的。又是害怕又是惊惶,却又抱有一丝微弱的希望。他并不知道,这就是马克西米安的企图。
马克西米安想侵犯的,并不是被恐惧与绝望折磨而乖乖顺从的肉体。他知道,彻底打击倔强而高傲的心,让他在饱受蹂躏下辗转哀号,对为了保护自己的神秘之花,而超然世外的休琍尔,才是最有效的复仇方式。
几经交会纠缠之后,休琍尔睡衣的肩带被扯断,露出白色的肌肤,马克西米安非常满意他那煸情的模样。
「差不多该死心了吧?」
马克西米安悠闲的问。
休琍尔僵立在房间的另一边,瞪视著马克西米安。
「要不要我教你,男人太过焦躁之後,会变得有多麽残酷?」
两人背贴墙,绕著房间走动。休琍尔一边盯著马克西米安,一边摸索著想拿扒火灰用的铁棒。察觉到他意图的马克西米安,立刻从袋中掏出怀表的链子,用力丢了过去。
就在休琍尔的手触及铁棒的瞬间,丢出的链子就已打中铁棒,崩倒在地。
休琍尔并没有回过头来捡,因为光是要逃离逼近他的马克西米安,就已经够吃力了,哪还有捡铁棒的时间。
「你的动作相当灵巧嘛!不过,游戏已经结束了。」
马克西米安有如出闸的野兽般,一直线冲过广大的房间,扑在休琍尔身上。
「住手…啊——」
马克西米安压住休琍尔,撕掉他身上的衣服後,把他往床上推去,然後迅速的解开衣服前面,拿出自己的分身。
休琍尔这时正趴在床缘,马克西米安连喘息的机会都不给他,从後面抱住休琍尔的下体,拉开他的双腿,以野兽的姿势进入他体内。
休琍尔咬紧牙关,发出尖锐的惨叫。灼热的肉刃仿佛要将他撕裂似的,直插入身体的最深处,休琍尔从咬紧的牙缝间逸出呻吟。
插入的动作越来越激烈,他用力抓住床单,然而却使得下体悬在空中无法使力,而越是无力的往下掉,两人就结合的更深,让休琍尔更加痛苦。
看到他光洁的背部因为痛苦而扭曲,马克西米安更是加重腰部的力量。
插入拉出,拉出插入。休琍尔痛得全身痉孪,拚命的哀求对方住手,然而马克西米安却丝毫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等到他满足兽欲,拉出肉刃时,休琍尔已像个无法随自己意思行动的洋娃娃似的,从床缘滑落地板。
马克西米安趁他神智还迷迷糊糊之际,从浴室中拿出镜子,把休琍尔拉坐在上面,身体靠著床缘。
镜子冰冷的触感,让休琍尔抬起头来。在发现对方要对他做什麽之前,马克西米安已将他拉开膝立而起,并张开他的下体,一览无馀的照在镜子里。
映在镜子中的,是充血、接近鲜红色的花瓣,并且随著休琍尔的反抗动作,从花瓣深处淌出男人白浊的蜜汁。
「啊!」
那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