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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哥哥,你怎么能忘记我,你说过要永远照顾我,疼爱我的呀!
一对相依为命的兄弟却被活生生地拆开,一个成了正派名门之后,一个坠入魔道,成了邪恶的血腥魔头
赤血邪王——传说中这个神秘的邪魔有着最妖异俊美的动人容颜,但是没有人真的见过,因为见过他的人没有人还活着。这个邪恶的武林狂魔杀人无数,以人血来练魔功,残忍血腥之极。
人称“玉面神萧”的雪山派弟子慕如雪深入魔窟,欲替武林人除此祸害,岂知陷入邪王的囚禁。。。
赤血神殿,提到这座血窟的时候人人脸色骤变,所有人都憎恨这个血腥魔窟,但又有几个人敢说出来?也曾经又人冒出头来公开与之对抗,可那些豪情万丈的少年侠客再没有人见过,消失得无影无踪,就像蒸发了一样,没有人再敢提起这个字眼。
赤血邪王,传说中这个神秘的邪魔有着最妖异俊美的动人容颜,但是没有人真的见过,因为见过他的人没有人还活着。
天涯海阁 * 赤血神殿
白玉雕成的大殿下密密麻麻的人群匍匐在地上。没有一个人敢抬起头,他们恭顺地卑躬屈膝,连大气都不敢出。一排清衣小婢站在他们的面前,每个人手里端着一个碧绿色的小盘,盘中一颗珠子大小的药丸。
“你们今年的岁贡呢?”层层的帘幕后面响起一个低沉邪魅的声音,渺渺如同天际传来一样。
“主人,都在大殿外面候着了。”在匍匐地上的人群最前面一排有人向前爬了半步,颤颤巍巍地说,那人声音有些发抖。“好吧,那就把他们都带上来了。”大殿上低沉的声音像是在叹息,又带着股不经意的慵懒。
一群衣衫褴褛,面容憔悴的人被漆黑的锁链穿成一串,带上大殿,沉重的锁链敲击着白玉的地面,发出叮叮的金属撞击声。这些人虽然披头散发,形容不整,但已经污葬破损的衣物隐约看得出了江湖打扮,有的神情凛然,一副英勇救死的慷慨,从那股气息看得出多少以前也曾经是个人物。有的已经颓然,全然放弃的任命,不论是凛然还是颓然,在他们的眼中都写着同一个字死。来到赤血神殿的人谁都没有希望可以活着回去。
陵子轩的手脚被锁着,面无表情地站在人群中。来到这种鬼地方,开始的时候他还试过很多次,希望可以逃出去,重见天日,一次次总是逃不出这些恶魔的手掌心,和他一起被抓的还有他的表哥韩英,虽然一样被折磨地不成人形,他表哥韩英已经全然放弃了求生的机会,他却还不甘心。这个传说中的冷血恶魔难道生了三头六臂不成?他一定要活下去,一定可以有重见天日的那天。
身为江南红叶山庄少主的他从小就养尊处优,哪里受过这样的侮辱,经历这样的折磨,江湖中谁不仰慕他这样出身名门的翩翩佳公子?在家乡他们有着呼风唤雨,独挡一面的势力,他还有如花似玉的未婚妻等着他回去完婚,就在他快要成亲的当口却不幸被擒,他甚至都不知道那些人是何时动手的,就已经到了这个如同地狱一般的地方。
他感觉到一道锐利的目光向他这边射过来,即使隔着重重幕帐仍然像针一样刺着他。那道眼光在他的身上逡巡了片刻又转到了他身边的韩英身上。片刻又移至旁边的华山弟子姜洋身上,姜洋是华山掌门的关门弟子,深受掌门的宠爱,却没有什么真才实学,即使像他这样的世家公子都比这种江湖少侠强多了。
“红叶山庄少主陵子轩,江南赤焰堡韩英。。。。。。。。。。”大殿顶端那个慵懒的声音缓缓地叫出他们的名字。陵子轩头皮一麻,看来这魔头有些门道,似乎江湖中事尽在掌控中。“华山弟子姜洋。。。”念道这个名字,那妖邪的声音拖得很长。“这是谁送来的岁贡?”声音中似乎带着不悦。
“主人。”一个青衣人战战兢兢地从地上爬出来“是我找来的。据说他得到华山掌门的真传,内力丰厚。。。。。。。。。”
“内力丰厚?”那声音挑得很高。突然之间所有的白纱幕帐都飘起来,一颗看不清楚的东西击向华山弟子姜洋,姜洋的眼睛睁得浑圆,身体直挺挺地到了下去。其他被抓来的武林人转头去看,个个都倒抽了一口气,一颗夜明珠顶进了姜洋的额头,一个圆圆的血洞出现在他的眉心,不断地往外冒雪。姜洋的眼睛仍然折得老大,只是已经没有了呼吸。
“这就是你所谓的内力丰厚。”那声音讥讽而不悦。“再给属下一个机会,属下一定找一个更好的。。。。。。。。。”青衣人的身体已经抖得快要听不清楚。“拖下去。斩了,留着这种没有的奴才浪费我的丹药。”大殿上的声音没有任何温度冷冷地落下。
“主人!再给我一次机会!”青衣人的声音越来越远,片刻后一声惨叫才殿外传来。大殿里更是静得让人窒息,没有人再敢说一句话。
这魔头果然好残忍!陵子轩站在大殿下,大气都不敢出,下一个会不是他?他已经感觉到那道凌厉的目光射在他的身上,他有些头皮发麻。
“你。。。。过来。”他的眼睛睁的浑圆,不会真是他吧?“不错,就是你,少庄主。”那声音有些戏谑,陵子轩一震,竟然觉得这声音有些。。。。迷人的磁性,他一定是疯了,都到这样的生死关头,他竟然还在想这个。
“还有你!韩英,你们一起过来让我瞧瞧。”陵子轩有些恼怒,他又不是黄花大闺女,几个神殿的侍卫将他们推上大殿。重重帘幕飘起来,又遮下来。
那个男人,他看到那个躺在大殿的金色椅子之上的男人的时候竟然惊呆了。竟然有这么美丽的男人!
他早就听说过有关于这邪魔有绝美容貌的说法,却一直不能相信,这样罪恶的人应该下地狱,却偏偏张得这样出尘的惊人丽容。那人只是慵慵懒懒地躺在那金色用白色羽毛装扮的椅子上,妖冶的眸子半垂着。那唇,那眉,那眼,简直是世上难觅的美色,每一处不精致动人,整体合在一起更是丹青难绘。
鲜红色的纱衣包裹着细致白皙的身体。轻抿半弯的唇角更是勾出难言的媚态,斜觑的眼帘半垂的长睫。那人身上有一种清冽的妖冶和傲世的邪魅。当他用那样的眼只是不经意将目光放在他身上的时候,陵子轩觉得自己的身体在发抖,心跳得好快。
那人的手勾了勾,他的脚就不由自主地向前移动过去。那双凌厉的眼从他的身上移动到韩英的身上,他竟然又些失落。
“内力很纯正吗?从什么时候开始练的?”“四岁。”像是生怕慢一步似的,陵子轩脱口而出。“我不是问你。”那声音低沉地说,没有一点温度的声音像是要结冰。陵子轩忙尴尬地垂下头。
“魔头,哪来那么多废话,我韩英来到你这魔窟就没有打算活着回去了,你还不如给我一个痛快。”韩英的眼睛闪着恨意。“哦?”那人轻挑了下眉“这么凛然大义,不成全你是说不过去了。”韩英冷哼了一声。
那人哈哈地笑起来,一阵寒意袭来陵子轩顿时觉得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韩英的眼睛睁得浑圆,痛苦的表情让他原本俊俏年轻的脸扭曲起来。陵子轩看着韩英的身体一点点地扭曲,一点点变成粉碎,一点点碎裂下来,最后只剩下星星点点的灰烬和赤色的火焰落在地上,他惊呆了,站在那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甚至都没有看到那个男人是如何出手的,眼前从小跟他一起玩到大的表哥就已经变成了灰烬。那刺耳的笑声又一次传来。 “你怕了?你不想死对吗?”
陵子轩抬起眼看着那个可怕的男人。他是不想死,但有这个选择吗?他没有说话只是用渴望的眼睛看着那男人。“你还有一个选择。”那双细长白皙的手臂将他勾到那人的近前。“取悦我。我说不定让你多活几天。”说完又接着哈哈地笑起来,那笑声在他的耳中格外的刺耳。他的脸涨红了。他还不想死,他要活着!但想到这男人不知道又要给他怎样难堪的侮辱。
“你想好了,对吗?”白皙细滑的手抚上他的脸“做我的玩物,任我凌辱。。。。”最后那个让他头皮发麻的字眼拖得长长的。他的衣衫被猛地一道力求撕得粉碎,身体被甩在椅背上,一股让他想要死去的力量刺进他的身体。好恨!他的眼中浮现出他未婚妻的容颜,就算是有重见天日的一天,他都回不到过去了。
“哥哥,爸爸妈妈为什么不要我们?是如雪不乖吗?”我趴在他的背上问,在我孩童的眼睛里,他的背好宽厚,是足以让我依赖的港湾。
“如雪好乖的哦。别多想了,没有爹娘,以后哥哥会好好照顾你的,做如雪最喜欢的桂花糕给如雪吃,陪如雪堆雪人。给如雪捉蝈蝈儿玩。。。。。”他柔声地对我说着。
“嗯。”我的头靠在他的背上,低低地应着,但小小的我已经能够感受到他声音里深深的无奈和酸楚。
在一条深山中泥泞的山路上,两个小小的身影缓慢地移动着,一个弱小的孩子背上背着另外一个年纪更小的。突然下起雨来,而且越下越大,在这样深秋的冷雨夜里。冷风呼呼地吹着,雨水浸湿我们的衣服,湿漉漉地贴在身上,我趴在他的背上不停地发抖,哥哥背着我,脚陷进冰冷混浊的泥水中,深一脚,浅一脚,艰难地走着,这条漆黑的路仿佛没有尽头一样地长。
风越来越大,呼呼地吹过,刺在脸上,像是刀割一样的同,雨点也越来越大,重重地打在身上,每一滴都痛。我不停地发抖,连牙齿都在互相碰得出声作响。哥的脚步越来越沉重,越来越慢,即使是年幼,我也明白他好辛苦,冰冷让我麻木,黑暗没有尽头。
“哥。。。。。。我。。。。好冷。。。。”我的声音颤抖得连自己都听不清楚了。“如雪。可怜的孩子”哥将我搂在怀里,冰冷的手指摸去我额头上的水珠。紧紧地搂着我的臂膀却同样的颤抖不停。“没事了,很快就没事了。有哥在呢,他解开衣服的扣子,将我抱在他赤裸的怀里。但同样幼小的他精瘦的胸膛,冰冷的雨水顺着往下淌。我的头靠在他的胸前,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心里安稳多了。很冷,很饿,很黑,但我不怕,因为有他。
突然一股力量将他拽离我的身边,我伸手去拉他,在漆黑的深夜里寻觅他的身影。可是没等我拉住他,他就掉进了无底的深渊。我伸手想要去抓住他,可他的手松开了,一直掉下去,一直掉下去,无比黑暗的深渊。我拼命的呼喊他“哥!回来,快回来呀,不要丢下我一个人”
可是他已经坠落下去。。。
漆黑。
我猛然从床上坐了起来,冷汗顺着我的脸颊流了下来。原来是噩梦!我大口地喘着,每个夜里都做着这样同一个梦,梦里那两个雨夜里艰难前行的孩子一种纠缠着我。我用双手紧紧地环抱着自己的肩膀,将头埋进臂弯。
※※※※※※※※※※※※
一座纯白色的雪峰在云雾缭绕中,整座山泛着金光。景色十分壮观,云海之上,山风吹拂着衣袖,飘飞起来,脚下是如烟似舞的团团云朵,一轮红日半浸在云海中,残阳的光将云朵照成绚丽的金红色,苍茫渺远。
“如雪,你来雪山不少时候了吧?”盘腿坐在我前面的银发青衣的老者是我的师傅雪山派掌门慕藏月。“十年了,师傅。”我恭顺地答道。
“是该你下山的时候了,为师有一要事这次要你去代为师去一趟。”他的眉眼低垂着,神色却是凝重,看来这次是件非同小可的大事。“带着我的信物去华山,华山掌门召开武林大会,声讨武林恶魔赤血邪王,为师老了,不便下山,你就代为师去吧。”他缓缓地睁开眼睛,用柔和的目光看着我。“这恶魔道行不浅,如雪小心应付。”“是,师傅!”
“哥哥,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到呢?”我趴在他的宽阔的背上问着,漆黑的山路,下不停的雨,山路被雨水冲刷得泥泞,很滑,他背着我,深一脚,浅一脚地艰难地往前走着。
“就快了。”他气喘吁吁地答道,我知道他走得很艰难,但仍然坚持要背着我走,鼻子有些酸,心里明白他宠我,但是看见他辛苦的样子,又是感动又是心疼。
“前面有个寺庙,我们去看看吧。”终于在深山中看到一点灯光,我们就像在大海中抓到救命稻草一样兴奋。
哥哥把我放在寺庙的门口,用力地敲门?“大师,开开门,有人在吗?里面有没有人?”一个挂着念珠的僧人打开了门:“两位小施主有何事?”“打扰大师了,我们兄弟俩深夜路过此处,想借贵庙一宿。”那青衣的僧人上下打量了我们两眼。“两位小施主可愿为本寺捐些香油钱?”“可是我们身上没有带盘缠。”“没有带盘缠怎么上路?”“真的没有。”门碰地一声在我们面前关上了。仅有的一点希望也破灭了。
“什么出家人,呸!”哥哥恨恨地朝着寺庙的门吐了一口。“什么出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