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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在北京在呼市都不要宣传了,查清后办案就是了。对待人民解放军要注意影响,不要丑化。你们(指三司代表)将来夺权还要靠解放军协助嘛!
(总理接着问了红卫军代表的姓名、职务)
总理:你们(指红卫军)这个组织有多少人?怎么组成的?
张三林:我们是以工人为主体的群众组织, 96% 是工人、 4% 是干部。
总理:有转业军人吗?
张三林:有很少,个别的。
总理:你们谁负责的呀?
张三林:我负责。
总理:你们有多少人?
张三林:三万五千多人。
总理:光呼市吗?
张三林:光呼市。
总理:你们橡胶厂有多少人?
张三林: 400 多人。
总理:总指挥部谁负责呀?
张三林:暂时也是我负责。
总理:一共有多少人?
张三林:二十二万人,其中红卫军三万多人。
总理:这个数字有出入吧!
张三林:还有小学生。
总理:这不可能,呼市一共有多少人呀?
王铎:不连郊区农民,有三十多万。
总理:共三十多万,你们就有二十二万,这样一算,平均一家要有两、三个参加了。北京几百万人,能组织起来的最多有一百万。
张三林:我们统计数字有出入。
总理:不是数字有出入的问题,你们以少报多,这不够实事求是,不符合毛泽东思想。你们(指三司)有多少个组织?
郝广德: 65 个组织。
总理:学校几个?
郝广德:大专院校六个、中专 16 个。
总理:你们工农兵革命委员会有多少人?怎么组成的?
樊俊智:共有四万多人,主要是农民,有六千多转业军人。
刘文研:一开始,他们是全国荣复军,他们成立的是全国性的,我们有充分资料可以说明这个问题。他们在去年十一月已经组织起来啦,有宣言、有纲领。他们的传单说是总理同意的,借着总理的名义,便大规模地发展起来了,他们在农村,十三岁以上的都发展了。
樊俊智:我们是 12 月 30 日成立的工农兵革命委员会,总理接见我们回去以后,就宣布第一个宣言作废。既然要摆,就摆一摆吧!不要说组织的名称,主要看组织的行动,摆摆么!有理不在言高,山高遮不住太阳,我们现在全国连个点也没有,和别的组织没有联系。
总理:你们把转业军人组织在一起,这我去年十二月份有个讲话,已经讲了应该逐步取消。应该按照产业、职业、行业来组织革命组织,不能把人从各方面抽出来,单独组成全国、全省区性的组织,因为这样组织就成了一政党了。我们经常学习毛主席语录:“领导我们事业的核心力量是中国共产党。”只有按照产业、职业、行来、一个厂子、一个系统组织在一起,才能统一起来。存在决定意识嘛。你们这个组织各行各业都有,应该逐步取消,我劝你们逐步取消。因为不按产业、职业、行业组织、容易被坏人利用。有些组织是毛主席和林副主席下令取消的。有些组织,如:荣复转业军人、一九六五年大专院校毕业实习生、临时工、合同工、半工半读、学徒工,一九六一、一九六二年下放干部、下乡知识青年、支边青年等等,有的要回上海,要回来搞全国组织,我也不同意,结果这些人就流来流去,甚至流到部里,最后被我们查出来了,共有七、八种,查也查不清。有些已经查清了,如:“红旗军”,有个黄老,工农兵有两个头子,是大流氓,这些组织是被反动头子利用的。第一次查出“红色职工造反总部”,后来,又查出个“荣复军”,湖南长沙又查出了“红卫军”等等,不论那一派,都要注意不能跨越产业、职业、行业来组织,这容易被坏人利用。
刘文研:现在他们这个组织与包头、全国有联系,第二个宣言仍说以荣复转退军人为主,北京有个“黄老”他们有个“潘老”,他们领导人白振玉、郑福田说是总理同意搞的。
樊俊智:白振玉不假,领导成员有四个,总理说不允许, 12 月 28 日发的宣言,有这么一句话不假。工人、农民大部分都在我们组织里,我们最近准备清理组织。看一看我们工农兵成立后砸了哪个组织,有哪些牛鬼蛇神,三司砸了那些组织,有哪些牛鬼蛇神,我们跟全国连一个联络站也没有,我们也可以把三司的成员摆摆。
总理:不要谈这些了(总理点郭长俊的名)。
曹文生:郭长俊没来,我替他,我是学习调度员的,五九年石家庄毕业,我原是铁路职工红卫兵,铁路局有个红色造反团三千人,铁路系统共六千人,呼市五千人,呼铁一千,在家的九百二十人左右,最近夺权是我们夺权。
总理:人家不是已经夺了吗?
曹文生:他们是假夺权,那派局处领导人就有 46 人。
总理:是不是军队帮你们夺的?
曹文生:我们是八日早五点夺权,部队在那儿有一个警卫班,因为他们要抢枪支弹药,部队下午六点才去的。我们夺权后他们不上班,我们就发扬穷棒子精神,自己干,我们有准备,我们夺权的那一天生产任务完成的最好。
总理:局机关同意你们观点的有多少人?
曹文生: 200 多人。
总理:是否发生过堵塞现象?
曹文生:暂时还没有。
总理:你们夺权是否有外援。
曹文生:有,因为我们是少数派,需要大联合支援,是无产阶级联合总部支援的。
总理:你们“无产者”有多少人?怎么组成的?
张启生:共有两万多人,机关干部两千,大中(专)院校学生一万二千,手工业工人四千,郊区农民三千。
总理:那你们就是极大的多数派了,你们几个组织有交叉,学生很多,你们的代表都是工人,干部。为什么没有学生。我建议你们找个学生代表,看看你们的学生属于哪一派?
郝广德:清华井冈山驻呼联络站的同志参与了这件事情,应该有代表参加。
总理:可以参加一个人(后决定宁奎喜参加)。高锦明同志放出来没有?你们(对区党委代表)还叫高锦明来吗?
郭以青:高锦明同志是我们首席代表,要叫他来。
姜文启:如果让高锦明来,王逸伦也应该来。
总理:你们几个方面有什么意见?
郭以青等:我们同意让高锦明同王逸伦一起来。
郝广德:我们也同意。
总理:那就明天一起来,都不要带秘书了,区党委派一个工作人员来就行了。(三司代表递上“ 818 ”和军区红色造反团给总理的信,总理看了后问黄厚)你们那里还有造反派?怎么没有他们的代表?是不是怕他们?
黄厚:我们不怕。(最后决定让红色造反团派一名代表一一王建荣来)
张三林:我们也应该增加代表?
总理:不谈了,不谈了,如果需要增加代表,以后再考虑,先搞打死人的问题,今天就谈到这里。 190) 周恩来接见西安地区八个单位赴京代表的讲话摘要
周恩来
1967。02。11
周总理接见时说,王任重的病很厉害,毛主席叫我找王任重回来休养一个时期再批判。我找了十天都找不见,昨天我才给军区下命令限时间,今天才把人交出来了。你看连我都不相信了。这是什么问题呢?无政府主义。主席命令我亲自打电话,要找王任重,有一些人还不相信,这样自由主义就泛滥到边缘了。王任重要是死了,主席找我,我怎么回答?为什么现在要发表古田会议决议呢?主席在四十多年前写的东西,今天一样还很亲切,四十年前是我们那一代,四十年后是你们这一代。现在看你们重复四十多年前的错误,我心里很难过,你们只能比我们更好,如果你们比我们当初做得差一点。这就是我们犯罪。我这样说,并不是保王任重。如果传出去,有人又给我贴大字报,说我保王任重,那我也不怕。我这里说的是心里话,这样下去怎么行!
在谈到西安的革命造反组织时,总理说,力量很强大。内部问题多,西安的群众基础好,内部斗争很激烈,你们政治上不仅占优势,人数上也占优势,组织上也占优势。现在夺权斗争落后了。有共性,也有个性,各有各的特点,不过后来居上嘛!你们不要泄气。
当谈到驻京办事处同志与交大同志争执时,总理说:看你们争来争去,在这些小事上争,争鸡毛蒜皮的事情,抓了芝麻,丢了西瓜。
总理接着说:巴黎公社的原则要正确运用,滥用就成了自由化了,选出干部要稳定一个时期,对干部要给一个锻炼的机会。领导干部要稳定一些,不要不称心就换。你们这样气鼓鼓能夺权吗?我们对西安寄于很大希望。如果你们这样,必然推迟联合,推迟夺权。
看来你们目前力量很强大,人数占绝对优势。存在决定意识嘛,必然出现分歧这是一个客观规律。人多必然有不同意见,问题也多,现在要开门整风,准备夺权,你们已达 90% 以上了,那就叫努力整风,准备夺权。你们的问题靠自己解决,革命靠自己,教育靠自己,解放靠自己。夺权也要靠自己。你们现在街上互相斗,我是不同意的。你们一定要把自己的队伍真正的而不是假的锻炼成无产阶级革命左派才有力量,才能推动省、市委领导同志出来亮相,推动军区左派出来支持你们,不然你们你争我抢,他们不好表态。不管怎么样,三结合总能实现,问题全在于你们自己,军队是有纪律性的。军区的问题我知道,干部中总有好的,在于你们发现。军区问题好改变,好办,哈尔滨说解放军支持保皇派,后来他们作了努力,一下子就转过来了。解放军是可以信赖的,毛主席是军委主席嘛,不管怎么样,三结合必须实现。 191) 周恩来与农口造反派代表座谈纪要
周恩来
1967。02。11
〖被接见的单位:有农业部、农垦部、水产部、气象局、农办、农政的机关接管委员会和农口红色造反联络总站的代表。〗
会议开始,总理就问农垦部李朝山同志:“你们造反派多少人?叫什么名称?造反委员会有多少人?保王震的还有多少人?他们还工作不?你们应叫他们工作。”李朝山同志都一一作回答。当问到夺权情况时,总理问:“你们怎么夺法?哪天夺的?”李朝山同志回答:“我们是一月十七号夺的,有农垦部机关红卫兵、延安战斗兵团、红色革命造反联络站和工人大队等造反派组织参加。”总理又问:“业务是监督还是直接接管?部长怎么办?抓业务的革命生产委员会有多少人?组成人员怎么样?业务是否受了影响?”对这些问题农垦部代表也都作了回答。总理还问:“你们承认不承认谭震林同志的领导?”(答:承认。)“总得承认中央领导嘛!王震就是典型的不承认。”总理说:王震,主席那样保他,谭震林、李先念副总理去保他,我还在后面,他还那样闹,总那样闹就要走到反面去了 〃 。总理又说:“那次我提出让王震背靠背的检讨,叫他去休息,你们没有完全接受这一点,自己造成一些困难,现在你们胜利啦!我才给你们说这个话。在你们困难时我不说这句话。当时中央估计到要遇到这些困难,所以才建议你们采取这种办法,当然你们也受到了锻炼。不按主席的最高指示办就要造成困难的,这点你(指李朝山同志)是有责任的。”总理问:“陈漫远同志来了没有?”(陈漫远同志答来啦!)
当农垦部谈到上山下乡知识青年的情况时。总理问:“现在北京还有多少人?”几个有接待任务的单位汇报人数以后,总理说:“中央已经规定吃饭要收钱,他们还不走?”(农垦部同志回答:不给开饭,他们就抢。有的同志谈到他们说安置工作中有一条修正主义路线,老根是谭震林同志,所以他们和机关中反谭震林的人结合到一起了。总理说:“安置工作中有什么修正主义路线!”
总理依次也同样问了水产部夺权派的组织情况和反夺权派的组织情况,当听到水产部汇报该部反夺权派红旗军、水产红旗、东风、东方红等组织伙同农大东方红、外语学院红旗、上海水产学院“红革会”等组织的不明真相的学生、军垦战士、及全国水产系统革命造反总部(非法组织已取缔)进行反夺权时,说:“夺权以本单位为主嘛!他们要包办代替?最好是本单位的革命造反派,外单位只能辅助嘛!”
接着总理问农业部的夺权斗争情况,总理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