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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维栋:我们送来了一个稿子,这个里面更恶毒,把中央首长称为党政军的首脑某某夫人。
徐毅:昨天青岛送来了“送瘟神”,上面有这里揭的这些问题。
刘维栋:借揭保健之名,丑化党。
王树歧:这样提不对,从大家的主导思想来说,还是批判崔义田、黄树则的错误,十四个造反派绝不是有意丑化党。
总理:不能说先念讲的是大毒草,我看了很难过!这样说我也有责任嘛!好汉做事好汉当。孙正同志,先念同志传达过了,你这个做政治工作的要教育十四个单位,你看今天还是这个情绪(孙正:开这个会,我是知道的,但没看稿子)。
总理:不愿看反面意见就不好,不能说你结合的组织,就是革命的,反对你的组织,就是不革命的,你对我的想法,不知怎么想的,我不做结论,李副总理的那个讲话,我读了好几遍。刚才还看了一下,说得很有条理嘛!只是多了一点。
孙正:我已经在几千人的会上三次表示过总理的批评很对,愿意接受总理的批评,深刻检查。
徐毅:孙正在北京医院的大会上去辟谣。
总理:是不是为见到我的那个事。
黄树则:那次把传达的会议,变成了澄清事实的会。
总理:今天只讲几点要求,先念同志传达的,是我的意见,中央也知道。
崔义田:我们党委怎么开会。
总理:党委解散了吗?
孙正:是元旦陶铸宣布的。
崔义田:陶铸四号揪出来的,孙正一月十一号在几百人的会议上讲的。
黄树则:十一号中华医学会的大会上讲说临时党委只有接受批判的义务,没有行使职权的权力,我和崔义田还提出过,党委应该开会行使义务。
孙正:陶铸宣布的,临时党委靠边站。
崔义田:十五号你怎么讲的。
总理:你(指孙正)是二十三号写的信,二十三号以前,你还承认陶铸说的是对的啰!开会也不好,不开也不好。
孙正:我写了报告,我有这么个困难。
总理:你们现在三结合没有报告,临时党委撤销这还是陶铸的一个新材料,我们不知道。你看现在这个党委怎么办?没有党委,你这个书记就不存在了!从四号到二十三号差不多二十天了,你怎么办的?
孙正:他们夺了我的权。
总理:夺权也没向中央报告。
刘维栋:是签字交权。
总理:你们对这个不郑重,青年嘛,没经验,做领导工作的应该负责任。(潘学田送一张纸条给总理)
总理:这倒象是陶铸的思想,广东省委赵紫阳就是让权的嘛。
米志学:印是我们抢的,要他签字就是要他投降。
总理:我们讲了夺权只夺文化革命的权,业务监督要求四号请示了主席,中央各部只能监督业务。我向外事口建议过,财贸口也讲过一次,监督业务。听说姚依林的党委是自己解散的,这是严重的错误,你们两人签字,你们两人要负政治责任,与广东省委一样了,卫生部一个部长,一个党委书记,两个人就送印了。
米志学:是我们抢的。
总理:你们抢可以,他们交就不行。中央各部的权是中央的,把党委党组的权让出去,这就不对。你这个思想就是一月一号的思想,党要靠边站,我们就没听到说过。
钱信忠:一月一号陶铸宣布的,党委名存实亡靠边站,成立一个生产班子。
总理:那时还没提倡夺权,陶铸他从怀疑一切走向否定一切。赵紫阳有这个思想,孙正就相信陶铸的那个指示。
孙正:陶铸讲话口口声声是中央决定的。
郭仪:孙正口口声声是陶铸指示的,孙正还拉贺彪去开他们那个夺权庆祝会。
王树歧:那不能说是孙正拉他去,是我揪他去的。
总理:北京医院的事不能继续下去,现在不能解决那个业务问题,业务负担很重,还有国际义务,北京医院实行军管,军委讨论订了一个十四条。下面介绍这几位同志去(姓名从略)。军管是积极的方针,三结合、大联合,正确对待干部,一分为二,建立一个革命的有代表性的无产阶级权力机构,你们的革命委员会不取消,北京医院的军管会,中央委托王××同志负责联系。
潘学田:我们革联,东方红请求,孙正犯了严重错误,煽动群众攻击周总理,我们给他写了很多大字报,文教政治部送不进去。
总理:你们喊口号,不让他去嘛!
潘学田:不是那么回事,那是不让他到脑炎办公室去,他要别人给他汇报脑炎的情况,我们革命群众就不给他汇报。
总理:以后不要用这种办法,要文斗不要武斗。
潘学田:文教政治部不让进。
孙正:那是保卫科规定的,不管那派都不让进去。
徐毅:医大红旗、红团的就可以进去。
范爱芹:(红旗战斗团)谁说能进去,我们今天来就不让进去。
总理:大字报用送的办法解决。
王树歧:向总理汇报两个问题。首先,总理的批评和指示,是对我们造反派的关怀,对我们教育是很大的,例如,对于揭开保健工作会议,我们虽然已经作了检查,但对总理的指示精神领会是不深刻的,我们愿意再进一步检查。但是,我们愿意提出:李先念副总理 3 月 10 日的讲话,基本上是好的,因为有些有出入,医大红旗同学贴大标语要求和李先念副总理辩论,例如,说以借揭发保健工作为名丑化党,从我们主观上从未这样想,另外,象李宜谋和孙正同志谈话,攻击林彪同志等问题,经调查并没有这些事。
总理:林彪同志那个问题,不是你们这一派揭的,是另一派揭的。
王树歧:但这个问题提出以后,对参加会的十四个造反派确实压力很大,有些组织有了分化,据说:阜外医院“红旗”退出了 100 多人,有的单位核心只剩下几个人,内部出现恐怖气氛:处长、副司长还要保护现场,说医大贴的标语是反动标语,并打电话给公安部要抓人,北医八·一八某些人说,北医长征是一股反革命逆流,原办公厅主任,中央监委驻部监察组成员谭治二十一日下午说:什么他妈的造反派,我看都是反革命派。有些组织一夜在大街上贴 700 多条标语说我们攻击周总理。贺彪同志爱人竞说:“现在不是一小撮,而是一大撮了”“末日到了”,崔义田同志爱人过去一张大字报不写,现在也要杀个回马枪,矛头指向群众。崔义田是一个高级干部,竟说出我恨红团每一个人。
崔义田:我没说过。
米志学:你说了,有记录可查,我们让你检查,你拒绝检查,而且签了字。
总理:钱信忠在 11 日发表了“郑重声明”,公开攻击我们夺权前后矛头指向党中央,指向群众,这是严重的政治错误。
总理:其次,想说一下,卫生部的当前主要斗争。我们认为,当前出现一种奇怪现象,对打倒孙正很努力,但十七年来卫生部推行的修正主义路线批得不狠。孙正同志来部,到陶铸垮台共四个月,为什么把他重点突出呢?这是个政治阴谋,这种作法也是不公平的。我们认为,孙正同志就是领导干部,他特别在中央工作会议后,支持造反派大方向是正确的。卫生部的运动比其他单位要迟,因为派出的工作组九月份才陆续回来,我们这里出现的情况甚至是其他单位 7…8 月的情况,卫生部竟有这样的怪事,司局级干部成立战斗组,把矛头指向群众,这是不允许的。
米志学:这些部长们他们运动以来一直就把矛头往上引,往外引,往下引,过去是指向文办和革命造反派……就是不把火往自己身上引,他们对新来的几个解放军转业干部恨的要死,恨不得把他们打成三反分子,人民勤务员等司局长、处长组成的战斗组就是干这个事,他们这些阴谋,我们早就揭穿了。
总理:有些人不是十七年都在,主席指的那些事,是老爷卫生部,还有别的事,应该引起我们的愤慨。
米志学:从运动开始,这些部长就耍阴谋,把矛头向外引,向下引,现在又把矛头向文教政治部引,向革命组织上引。孙正同志在中央工作会议以后,是支持造反派的。
徐毅:开门整风,明天搞,以孙正为首的革命委员会,孙正还没有很好检查,就和他结合了,红团十六号满街贴标语,说李先念副总理三月十日讲话是资本主义复辟的总纲领。
红旗红团:我们没有写过这样的标语。
徐毅:你们弄得满城风雨,满街都是,我们为了捍卫党中央,捍卫毛主席我们才贴了。否定李副总理的讲话就是把矛头指向周总理,刘、邓、陶、孙、钱是一条资产阶级反动路线,孙正的资产阶级反动路线不彻底批判,城市老爷部就不可能砸垮,根据最近指示精神,应该集中批判孙正的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红团他们不批判孙正,反而在二十四日贴出孙正是革命的领导干部的大标语,我们与红团的关系,通过开门整风进行辩论。
米志学:我们已经批孙正批两个月了。
杨咸艺:向总理汇报一个问题,毛主席多次批评城市老爷卫生部,不为工农兵服务,批评以后,并没有多大变化,对于造成城市老爷部推行陆定一修正主义路线主要负责任的是谁?难道是刚从部队调来的孙正同志和几个解放军吗?不是,对城市老爷部要负责任的是钱信忠、崔义田、黄树则他们。
卫生部的运动一直是很不正常的,斗争一直是尖锐复杂的,过去这些部长们和司局长同机关红卫兵坐在一条板凳上,一致对外,对上、对下,就是不搞自己,钱信忠于 8 月 26 日带领 300 多人去西苑医院镇压那里的文化大革命,就是一个典型例子,总理可能已经看到报告。现在他们同一些司局长们仍然没有改变,还是坐在一条板凳上对上、对下、对群众、对造反派,千方百计保自己,千方百计要赶走孙正同志和解放军来的几个同志,公开喊打倒!要他们滚蛋!什么三反分子、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什么帽子都戴了。这是为什么?孙正同志固然有错误,执行了陶铸的资产阶级反动路线,但同钱信忠前一阶段执行资产阶级反动路线比起来,钱信忠严重得多,有人为什么不揭发、不批判呢?老抓住孙正同志呢?
总理:我看你们不是开门整风。只揭孙正的问题别的不揭是不应该的。十七年不是都是问题,城市老爷卫生部问题主要是指不面向农村,这个问题以前也解决了一些。只是这次是最彻底的,以前不是不革命的,不如这一次强,比较说的。要求你们不要争,不要继续吵下去。
杨咸艺:我们保证,回去按总理指示办事。
刘维栋:向总理汇报一下卫生部两条路线斗争的情况。陶铸到了中央以后,在卫生部保钱,钱信忠急急忙忙转移斗争的矛头,通过邓小平的爱人,要求邓小平保他,邓小平指示陶铸作了臭名远扬的六·二五保钱报告,定出了什么是左派,假左派真右派的调子,制造了“六·二八”、“八·二六”等事件,孙正来卫生部以后,在八·二六调查问题上保了钱信忠,在调查报告上写钱信忠不是有计划地去镇压西苑文化大革命运动,只是起了挑动群众斗群众的作用。九月底孙正又召开百人座谈会既保陶、又保钱。
总理:我点钱、崔抓流脑办公室,业务要抓,不妨碍批判。流脑办公室成立以后,四个组织都支持抓防疫,这个工作一天都不能迟缓。
刘维栋: 11。3 事件发生了两派思想,一种认为孙正要负主要责任。一种钱信忠要负主要责任。红团与革团的分歧是一个反孙,一个不反孙。革团怎么成立的?王忠信他代表孙正作了一个“训政”式的讲话,革团对这个讲话进行了批判,革团在声明上有一条造一切违反毛泽东思想的反,就激怒了孙正,孙正就把原 23 人的造反团被迫减少到几个人,一个同志被查了祖宗三代,这个同志都安排好了准备坐牢(红旗:没有这回事),革联一成立就抓了批判资产阶级反动路线。孙正策划了 1 月 17 日假夺权,就展开了夺权与反夺权的斗争。夺权以后,对我们进行打、砸、抢种种迫害,我们和红团的分歧,孙正的反动路线应不应该批,我们认为批了孙正的反动路线以后,才能实现斗批改,孙正又保钱信忠,又镇压革命群众。
总理:你们为什么要分这么清?为什么不同时批?
刘维栋:戳穿一个阴谋, 3 月 7 日总理批的三个革命造反组织一谈, 8 日因故改期到 9 日,孙正为了争取这个席位,在一个中午就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