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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个问题，解放干部。在革命大联合的基础上，才能够解放干部。不然，你保一个，我反对，我保一个，你又反对，永远对立下去，要么就斗得使干部不能站出来，要么就保得使干部出不来，这都是派性。如果说哪个部的确有走资派，或者的确现在不适宣传领导工作的，那么我们在最近期间打算提出，应该点名的要点他几个。但是，一般的说应该在你们革命大联合的实现以后，经过革命群众组织的批判解放一大批，这样才符合毛主席的干部政策，才容易把各个部门的业务、生产的业务抓得更好么。
前几个月竟然有的工厂提出这样的口号，就“装备好了，再打架”那装备还装备的好啊，带着打架的情绪去装备，那个东西非要出乱子不可么。还有一种情绪说，叫做“砸后算账”，你们听听吧，现在砸后不是他算账，我们要算他们的账了。这些奇里古怪的，完全是反动的口号，居然在我们革命队伍里出现，群众是不满意的，就是这些少数的头头，制造混乱现象，“秋后算账”不是王任重的反动口号么，现在出现了像刚才说的“砸后算账”，那不一样反动吗。
第五个问题，就是抓革命，促生产。我刚才开始就说了，这是我们国防、科研、生产、教育部门都是一个最重要的口号。我们要牢牢地掌握住毛主席的这个最高指示，不可一日忘的，念念不忘，我们不能一刻离，离开了，我们为的什么！譬如七机部几万人在北京，真正抓生产的有几个？我看坏处有一条，我们官僚主义，就是人多了，人多了吃饭没有事做，就打架。这也是反映官僚机构的一个，这一点我应该承认错误。毛主席说你们无政府主义思想是对于官僚主义、机会主义的一种惩罚。这是你们对我们的惩罚。看好了，我现在承认这个错误，现在要求你们把无政府的混乱彻底改变过来，你们闹了一打了一年半了么，我现在号召七机部不管 916 、 915 ，今天是十七号，我等待你们在春节前真正的在组织上思想上联合起来。
敌人对我们的估计很高，我们确实能实现毛主席的号召，今天的问题，放在我们面前，究竟我们愿不愿响应毛主席的号召，把毛主席的思想精神化为物质的力量，战胜敌人，还是我们让敌人好受，高兴地使亲者痛仇者快，还有 404 厂我也点个名，我们等待你们已经两个月了吧，粟裕同志近两个月吧？近两个月了，还没有联合起来，还在闹派性，不可以设想的么，工人阶级么，都是一个阶级，有什么仇恨要这样对立呀，把设备都要弄坏了，你说这里没有坏人，怎么回答我。而这个时候不仅如此，相反的，反革命经济主义、投机倒把出现了，这是工人阶级干的事吗？我不相信先进的中国工人阶级能够允许。我相信只要我们响应毛主席的号召，学习搞得好，你们里边的把大多数多能够站出来，把坏人揪出来的。问题就是你们这些代表，你们自己要反省反省，还是因为头脑中的“私字”阻碍着联合，那要把“私”字去掉一些，都是受坏人影响，那就把坏人抓出来。因为现在敌人没有别的办法。想拿政治来跟我们竞赛，那他是没有前途的，无产阶级专政、社会主义的优越性、毛泽东思想、毛主席的领导威信，那是不可战胜的。那他怎么办呢？用扩大战争来压我们，他垮台的会更快，只要他敢于对中国扩大战争，我相信全国人民。刚才说了，在毛主席、林副统帅一声号召之下，团结一致，奔向前方。我们这些年老的人是有个机会再一次效命疆场，那我也相信你们中间绝大多数的年轻人会和我们在一起的。好，文斗他也不行，武斗他也不行，敌人靠什么呢？就靠阴谋，钻到我们里头来破坏，这是毛主席说的，最危险的就是我们自己队伍里有敌人。我们不怕敌人文斗、武斗，也不怕敌人钻到我们里头来，只要我们把广大群众号召起来，今天不是一万多人么，我们相信你们中间绝大多数，如果我们在几十万、上百万的国防工业、科研、生产、教育部门说服群众的话，我相信广大的群众比你们会更快地响应主席的号召，这才是群众路线么。刚才说了，相信党、相信群众，这是两条颠破不灭的真理。所以，在现在我们这个战线上，浪费、讲经济主义、投机倒把、破坏生产、设备、打架、破坏成品，严格说起来，这是一种反革命的动作。我们应该号召大家共同来批判，像《文汇报》批判派性是反动性一样地来批判。我看这种坏事就会少点。关键就在我们大家都在毛主席的伟大思想指导下，紧紧地跟随着毛主席的伟大战略部署，向着他老人家指定的航向前进！
第六个问题，如果说联合了，解放了干部，三结合了，生产搞好了，那么我们就要实行斗批改了，又批又改。像现在在北京这样的庞大的机构，不管哪一个部，哪一个院、所，都要一分为二或者一分为几，要建立后方，就要到三线去，到人少的地方去。就要到比较吃苦的地方去。但是现在我们有一部分知识分子的思想不是这样，要留在大城市，留在北京，这合乎毛泽东思想吗？上山下乡的青年也跑到北京来，跑到大城市来，说上山下乡的路线是刘、邓的路线，简直是胡说。上山下乡是毛主席的思想么，面向农村、面向群众，改变这个畸形的半殖民主义经济，不平衡状态，走向社会主义，比较平衡的发展么。我们国家用这么大力量把我们培养出来，当然过去的教育受了资产阶级思想的影响，这是刘、邓路线的流毒，但是方向我们还是按照毛主席方向前进的。我们思想是可以改造的，那就要有决心到战斗的前线上，生产的前线上，到遥远的后方，遥远的边疆，去披荆斩棘。大家不是天天读毛主席语录上最精辟的话么，“下定决心，不怕牺牲，排除万难，去争取胜利”。这一点点难处都怕，打架就不怕流血，你说不流血，流了一点，当然那是偶然性。真正的坏人躲在后边，他才不流血呢。所以，如果真正受愚弄、受蒙蔽的，打架流血，那些人的打架流血还是好的，他一旦觉悟过来，倒是很勇敢的，也可能他们愿意到生产、战斗、边疆的前线去，所以改，对生产、科研、教育机关也是个大任务。现在许多院、所联合比较好，就是工业部门的联合太差。但是，联合以后还要有个改。改，最大的重大的事情就是不能都推在北京，必须要出去，就是要有决心披荆斩棘，开天劈地去进行创造性的劳动。
第七个问题，关于军管。军管是个过渡的办法，决不是长期的办法，军管过渡，就是过渡到我们把革命的三结合建立起来，那就不是军管了，就是临时革命权力机构来掌权了么。不管是监督也好，有限的监督也好，代表机关也好，总是个权力机关么。保密的东西他不一定管，但是在指导的方针他要管的。这个时候军管或者留下一部分人，或者撤走。军管本身，既然还担负责任，就会支左不支派，支派自己就会犯大错误。一个生产部门，一个科研部门，工业部门里头已经有派性了，军管的人来也反映这个派性，或者把自己的派性又带到这个部门来了，那就更加复杂化了，这样的情况还不少。这怎么能担负这个支左任务呀。所以，必须要求军管的人员不能带有派性，只能按毛主席的最高指示，按毛泽东思想衡量一切。这才能够领导刚才说的这些任务的实现。能看清形势，推动联合，推动三结合，解放干部，斗私批修，进行改革等等。至于遇到些困难，今天在座有不少军管同志，工作总是有困难的，而且困难不会是一次，不是叫“排除万难”么，还不是九千九百九十九困难么，上万的困难么。万里长征不是走过来了么，还怕这点困难。做了共产党就要不怕困难，共产党就是为克服困难而组织起来，为无产阶级、为劳动人民求解放么，也是为全人类求解放么。哪里没有困难？所以希望各个单位的支左工作要带头作得好。至于说大联合，原有的派别让他们联合起来。所谓联合不倒旗，是讲的联合的时候，原来的旗帜不要倒，暂时不要倒，将来到了革命三结合实现了，水到渠成这个派别的就不存在了。并不是因为要联合，就要分裂，不仅不倒旗，而且树立更多的旗帜。那就变成三人一派，五人一党，那还有什么联合，那是分裂主义么，那是资产阶级的政治，不是无产阶级政治。无产阶级政治是要在毛泽东思想指引下统一起来么，由联合走向统一么。所以，一切的一切，今天和大家要讲的，就是要在国防工业部门、国防科研部门、国防教育部门、生产部门，跟全国其它部门一样面临的大好形势，要跟上这个大好的形势，就是要我们认清这个形势。最大的问题是分清敌我，分清两类矛盾。敌我为矛盾是最少的，而内部矛盾是最多的。我们现在天天在读毛主席的著作，我们中央工作的同志，我们都为看出版毛选五卷，我们天天在读么，我今天是天天读的时间请假跑到这儿来的。我们最近正读一篇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毛主席说的很清楚么，我推荐你们再读一次。读了那篇著作就会懂得了两类矛盾，你们现在吵的闹的绝大多数都是内部矛盾，而你们思想上派性存在，把它变成敌我矛盾在斗，你们后面站的走资派的黑手，或者坏人、特务、内奸，他们就要你们，欺骗你们，蒙蔽你们，打内战，把内部矛盾变成敌我矛盾。毛主席通常在处理矛盾的时候，甚至于把能够团结的人都团结过来，为对付一个共同的敌人，不仅有直接同盟军，还有间接同盟军，把敌我矛盾暂时缩小，来对付一个共同敌人，反美就是一例么，因为要反美，即使他有一些修正主义思想，但他肯反美，我们就和他联合么。那么我们现在在国防科研、工业、生产、教育部门，我们绝大多数都是人民内部矛盾么，个别人是敌我矛盾，只要我们诉之群众，我们依靠群众，我相信刚才上边这些问题都能解决的。我相信 1968 年，我们争取全面胜利的一年，只要我们国防科研、工业、教育部门大家好好的斗私抗修，好好的克服派性，增强党性，紧跟毛主席伟大战略部署，我们在国防工业、科研、教育部门一定会放出新的光彩，争取新的伟大胜利。我的话占了一些时间，你们也晓得我的心情，对你们虽然有些责备的话，因为我过问这方面的事么。我不安么，我是表示不安的心情么。但是我并不是失掉信心，我充满了相信。不管你哪一个单位，如果你们还是违反毛泽东思想，违反我们伟大领袖的指示，我们只要诉之群众，到前线去，到工厂里去，总会解决的。一定能够解决的。好，我就说到这里。
我今天主动提议，大家一起唱《大海航行靠舵手》。
粟裕同志最后讲话：
同志们，今天总理在百忙中抽时间来给我们作了很重要的指示，中央的其他负责同志一起来接见我们大家，这是对我们最大的鼓舞，最大的关怀，也是对我们最大的帮助。特别是对我们国防工业，在一年多来的文化大革命中间，革命没有完全搞好，生产也没有抓起来。思想对我们的批评非常正确。这要有我们国防工业军管小组负责任，特别是我要负责任，责备自己。但是，单我一个人不行，还是要靠我们全体同志。我们国防工业系统在北京就有近 20 万人，靠近主席住的地方，经常听到主席和党中央首长对我们的指示。我们应该紧跟毛主席，比任何外地的单位都应该跟得更紧，当然外地也应该跟得很紧。所以今天的批评，我们应该在实际行动中间来改正。
至于我们怎么传达总理的指示，我们过去经常出于派性的作怪，各取所需，你得你的，我得我的，你得对你有利的，我得对我有利的，这样子不好。我建议，我们两派群众组织，已经联合起来的当然不存在两派了，没有联合起来的，两派群众组织和军管组的同志一起来共同校对总理讲话记录，校对好了以后再传达，而且尽量地做到统一传达，这样表示我们执行总理要我们联合起来的指示的一个开端。同时，我们一定要不折不扣地把总理代表中央，代表毛主席无产阶级司令部对我们的指示，传达到我们国防工业口的每一个群众中间去。 417） 周恩来接见工交财贸农林口各部委及国务院直属单位代表的讲话
周恩来
1968。02。02
〖时间：下午 3 ： 30…5 ： 20 ，地点：北京工人体育馆。陪同接见的还有：富春、陈毅、先念、聂荣臻、谢富治、粟裕、余秋里等同志。记录稿，未经本人审阅。〗
当周总理等领导同志健步进入会场时，一万多革命群众，高举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