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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曦进入暗道,那面墙紧接着关闭,暗道内灯火通明,云曦顺着暗道的楼梯向下走去,仔细的看着两旁的墙壁,还有脚下的台阶,以防碰触机关。
顺利地走向通道,云曦看着幽深的通道,两边墙壁的图案,通道地面的凹凸不一,她知道此处定时暗藏机关,她小心地拿出怀中的暗器,抛向两边的墙壁和一颗弹珠仍在地上,随着弹珠的弹跳和暗器所碰到墙壁,突然两旁射出无数的长箭,云曦大松了一口气,等着两旁的长箭停止,根据刚才弹珠和暗器的顺序,凹凸的地面,凹起的便是机关,她遵循着规律,终于,走进了密室。
密室的格调与刚刚的格调一样,淡雅至极,唯一不同的是,密室的左侧有一座冰床,而冰床上躺着的男子竟然是君念竹。男子紧闭着双眸,安静地躺在冰床上,俊美的容颜,一身白衣,如谪仙般降临。云曦缓缓地走近,看着冰床上的男子,伸出纤细的玉指,探向他的鼻翼,他是有呼吸的,她正欲收手时,冰床上的男子突然睁开了双眸,碰上了云曦冰冷的眼眸,一只大手快速地握住她刚刚探过去的玉手,大力一拽,她猝不及防地跌入了他温暖结实的怀抱。云曦从未有过的错愕,使劲地挣脱起身,奈何他的臂力如此惊人,云曦有些惊慌,她从未被男子这样抱过,这种感觉,很是奇妙,也让她感觉到害怕,感受着男子身体传来的温度,让她不曾有过的安逸,她突然有些贪恋起来,这种温暖是她不曾有过的吧。
云曦被君念竹紧紧地抱在自己的怀中,似是要将她揉碎般,或是他害怕转瞬她便会消失,云曦冰冷的目光此刻划过一丝温柔,看着男子近在咫尺的面容,薄唇呢喃着,“云曦……云曦……你终于来了……不要离开我……求你……求你……”,她的心中一阵颤抖,他口中的“云曦”到底是谁?为何总是让她有种心痛的感觉?感受着他均匀的呼吸,接着有些冰凉的东西不断地滴向她的额头,她抬头,惊讶地看着他紧闭的双眸,两行清泪滑过,他为何会流泪?
她情不自禁地想要拭去那些泪水,他为何会如此伤心,看到如此的他,自己为何会这般的难过?难过?云曦被自己心中的想法吓了一跳,她是个无心之人,又怎会为他人难过呢?她有些自嘲,随即恢复了冷漠的神情,欲挣脱起身。只见男子一个转身,将自己深深地埋入云曦的怀中,双手紧紧地环着她,“别走……别走……我好冷……好冷……”
他冷吗?云曦有些疑惑,看着这个冰床,她即可把向他的脉搏,脉象紊乱,突然他浑身发抖,嘴角抽搐,紧抱着云曦的双手泛着寒光,云曦有些慌乱,他难道?真的有病?正在暗付,却感觉到自己浑身燥热,君念竹冰凉的手指忽然解开她腰间的腰带,滑入她腰际的肌肤,她忍着身上传来的冰凉感觉,正欲出手,“云曦……别走……我要你……我需要你……求你……别走……”,她听着君念竹口中断断续续,急切地话语,感受着他身上散发的独特气息,她的脑中一片空白,失去了意识般,任由着君念竹进行着下一步的动作,不知何时,两人已经赤身相见,云曦燥热的身体碰触到冰床的冰冷,似乎有一股清泉注入她的身体,室内的温度逐渐变热,云曦跟随着他的缠绵逐渐地沉沦,他宽阔修长的大手游走过她的每一寸肌肤,冰冷的室内春光无限。
君念竹放开云曦的樱唇,充满温柔而灼热的气息,霸道出声,“云曦,我要你,你是我的。”
不知过了多久,云曦幽幽转醒,撑起疲惫酸软的身体,看着身旁酣睡的君念竹,浅浅地微笑,高挺的鼻,修长的剑眉,眉宇间的英气,棱角分明的俊容,此刻如婴儿般满足安逸,云曦心中不禁闪过一丝甜蜜,不知何时,嘴角已经挂上一丝笑容,她有些奇怪地抚摸着自己的面容,她刚才笑了吗?她怎么会笑呢?这是她长久以来第一次笑吧。她立刻敛起了自己的笑容,恢复以往的冷淡的神情,抬手点了君念竹的睡穴,轻轻地抬起环在自己腰间的手臂,起身,迅速地穿戴整齐,轻柔地将散落在地上的白袍盖在他的身上,深深地看了一眼沉睡的他,转身消失在密室中。云曦完全没有注意到密室墙壁上的那幅画,那副能解开她尘封记忆的画卷。
踏出“忆曦阁”,云曦正欲离去,突然感觉一股压力向她逼近,在她还未反应过来时,已经被卷入黑色的长袍之中,云曦的俏容紧贴着男子宽阔的胸膛,鼻尖溢满了从他周身散发出来的阴冷之气,听着他规律跳动的心脏,云曦心下明了,许是刚才的欢爱,已耗费了她太多的精力,或者她知道此时是安全的,随即,安然地靠在男子的怀抱,任由男子带她在漆黑的夜色中飞身离去,竟然渐渐地睡了过去。
大约半个时辰的时间,黑衣男子翩然落地,横抱起云曦径直向前走去,因为杀手有很高的警惕性,所以,云曦在男子落地之时便已清醒,第一次被男子这样抱着,她显然很是局促不安,“主上,还是请放属下下来,属下自己会走。”云曦抬眸,声音虽不似以往的冰冷,但是还是有些冷漠。黑衣男子并未理会云曦的话语,反而加深了抱着她的力度,使得云曦不得不双手环抱着他,将脸更紧密地贴着他结实的胸膛,感受着男子散发出的诱惑的气息,顿时,她冷艳的面容透着两片红晕,如香甜地樱桃般,任谁看了,都会心神荡漾,一亲芳泽。男子漆黑狭长的凤眸瞬间停留在云曦此时罕见露出的娇羞之态,嘴角不经意间勾起一抹邪魅。
云曦紧绷着身体,任由男子抱着他,内心从未有过的忐忑,当她听到咚咚似泉水的声音时,男子将她从怀中放下。赫然展现在云曦眼前的是一座谷底,中间是一个巨大的温泉,散发着氤氲弥漫,放眼望去,四面环山,皎洁的月光洒在温泉中,如星光点点,“主上,这……”云曦仰头疑惑不解地询问着男子,只见他带着银色的面具,只露出一双深邃魅惑的凤眸,“喜欢吗?”男子富有磁性的声音,轻声回问。云曦有些错愕,启唇不语,这是她这三年来所认识的主上吗?在她的印象中,他是神秘莫测的,是冷酷无情的,是心狠手辣的,是妖媚邪恶的,但是今日,却这般地温柔。“闭上眼睛”在云曦暗自思付之时,男子柔声地命令着,云曦听命地将双眼闭起,只觉一双大手将自己的头轻轻抬起,一片冰凉附上了她的樱唇,缓缓地舔舐起来,云曦有些惊愕,正欲开口,却被男子的灵舌趁势而入,探入她的口中,吸允着她的甜美,浓烈的男子气息充斥着她的感官,吞噬着她仅存的理智,男子温柔霸道的深吻几乎夺去了云曦所有的呼吸,在云曦快要窒息之时,男子结束了绵延的吻,云曦几近瘫软地靠在男子的怀中,感受着他狂跳不止的心跳声音,大脑一片空白。
男子修长的食指附上云曦的娇艳欲滴的双唇,“这是做为我带你来这个地方的回报。”,看着云曦大口地喘着气,紧接着说道,“这个地方只属于我和你,这是地形图,看完之后将它销毁。时候不早了,待会洗浴之后,便自行回去。”说罢,将一张纸放入云曦的手中,在她的额头上轻啄一下,戴着面具,飞身离开,只留下还未恢复神智的云曦,待她冷静下来时,她断定今晚的这个主上太不正常了,看来以后,定要对他避而远之。
密室内的君念竹揉着有些酸痛的臂膀,睡眼朦胧地支起身体,白袍滑落至腰际,他揉着有些疼痛的太阳穴,看着地上散落的衣物,感到身体一片凉意,掀起白袍,看到自己竟然一丝不挂,闭眼回想着昨晚发生的事情,刻骨的双眸,娇媚的声音,令人发狂的容颜,还有那期盼已久的炙热,他立刻盘膝运功,他惊喜地发现,堵在自己胸口的东西突然有种被释放的感觉。他的眼神不似以往的那般深邃,而是灿若星辰,光灿夺目。快速从冰床上跳下,将墙壁的一幅山水画卷小心翼翼地翻转过来,痴痴地看着画像之人,喃喃自语,“云曦,昨晚发病,你又进入了我的梦中,这次不同以往,我不只是远远地看着你,而是真正地拥有你。梦中的我们一夜痴缠,我感受着你的一切,你的眉眼,你的唇,你动听的声音,你的一切的一切,都是那般的美好。这个梦比以往来得都更加地真实,真实到我以为你并没有从大陆上消失,难道是上天眷顾,特意派你来拯救我的吗?你可知道,世上只有你能驱赶我的病魔,解除我一身的病痛。”
君念竹的眼中溢满了画中的女子,白皙修长的手指勾勒着女子的面容,画中的女子一身银色戎装,战袍飞舞,一手拉着马缰,一手紧握腰间的长剑,戴着银色蝴蝶形面具,只露出一双冷冽有神的双眸,眉宇间的英气更使得她英姿勃勃,气宇轩昂,比起男子更是威风凛凛。“云曦,虽然不知你面具下是怎样的容颜,但是,你的这双眼睛却永远印在了我的心中,直至我生命的结束,我也不会忘记。”,君念竹有些许的恍惚,他深知经过昨晚之事,如今,他的病痛暂时地缓解,这样他就会有更长的时间报仇雪恨,如若是梦,怎会?他重新回到冰床,冰床上并没有女子的落红,但是,却有着欢爱之后浑浊的液体,他俯身捡起地上散落的衣物,一一穿戴,同时,手中却多出一条黑色的面纱。他暗叫不妙,昨晚,定是有人来过,疾步跨出密室,走进暗道,满地地短箭,君念竹很快发现了拐角处的一颗弹珠,捡起弹珠,半蹲着观察着,黑色的弹珠上细小地刻着“无情”二字,一支箭羽上插着的三角飞镖,飞镖的中间同样刻着“无情”二字。君念竹起身思付着,不断回响着“无情”二字,无情无情无情,无情?嗜血?难道?
君念竹径自走出房内,看着翠绿的竹林若有所思,“给本尊追查‘嗜血无情’现在所在何处?”
“是,尊主!”瞬间,在他的身旁不远处便出现了一位黑衣男子,接过他手中的暗器,低头领命。
“昨晚可有可疑之人进入太子府?还有出现在这里?”君念竹沉声问道。
“请尊主责罚,昨晚有一黑衣女子闯入‘忆曦阁’,属下本打算阻止,却被一黑袍男子拦截,那男子武功高深莫测,不出十招属下便被打晕过去。”君念竹沉默不语,黑衣男子继续说道,“尊主,那黑衣女子武功深厚,而且,昨晚并未有人闯入太子府,那女子定是府中之人。”
府中之人?每个进入太子府的人,都会一一核查,武功高强?女子?那双瞳眸?难道是她?嗜血?无情?君念竹疑惑重重,“影,去给本尊重新彻查莫离,包括她的身世、来历,以及她的样貌,还有她的性格特征。还有,这两枚暗器所刻有‘无情’二字,想必昨晚来此的是‘嗜血的无情’,给本尊一份‘无情’的详细资料。”“是,属下这就去办。”黑衣男子领命之后,飞身离开。君念竹依旧站在原地,如若昨晚的女子是她,那么,昨晚发生的一切不是在做梦,她不是云曦,她怎会出现在密室,怎会与我?更奇怪的是,她居然可以治愈我的病疾?他真的难以置信,这个世上只有云曦一人可以救得了他,怎会出现另一个人呢?
到底真相会是怎样,几日之后便会知晓,一缕柔光照射在他俊朗的容颜上,君念竹半眯着凤眸,看了一眼清晨的阳光,走出了“忆曦阁”,他现在想做的是,舒服地沐浴之后,会会他的爱妃。
云曦非常舒服地在温泉里泡了两个时辰,在天亮之前,赶回自己的房间,但是却辗转难眠。她回想着整晚发生的事情,君念竹居然病疾缠身,而且他体质至寒,恰又生于阴年阴月阴时,所以,他是极阴之人,唯一的治疗方法便是与一位生于阳年阳月阳时,具有纯阳之气的女子行房七七四十九天,方可痊愈。云曦正是这唯一的纯阳女子,当她看到他孤独地躺在冰床之上,昔日冷酷的太子不复存在,俊美的面容隐忍着痛苦,还有他口中不断地呼喊着“云曦”,使她有种快要窒息的感觉,因为他眼中的泪水,让她感到心痛,看到他当时的痛苦挣扎,她想帮他减轻一些病痛的折磨,所以,她放任了自己,但是,她却不后悔,因为,她依旧是无心之人。
君念竹的事情她只是进一步地证实了传闻的虚假,所以,她并未感到奇怪,她惊愕的是主上今晚对她所做的种种,为何会对她做出如此有悖常理之事?三年之前,当云曦醒来之时,第一眼看见地便是主上,而他周身散发的冰寒之气,是让人不寒而栗的,所以,在她的潜意识中,他是无法接近的,他的心如千年寒冰般冰冷坚硬,自那之后,云曦总是刻意地与他保持一定的距离,她害怕自己本就空洞的心会被他冻伤。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