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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笑的目送它飞散在风里,然后在某个不知名的角落继续沉睡。
一枝梅
“谢谢你的救命之恩。”轩令明浅笑道。
“救命?”
“你不会跟我说不知道吧!派你爹来芜城,让柳少白误会!想不是这样,相必拦我们的人怕不只是三千精兵加上一个勾魂阵这么简单吧!”轩令扬嘴角勾起一抹浅笑,“只是,我没想到他会上你的当。”
“其实,我并没有把握,说不定刚好给他做了引路之人。”苏清月浅浅一笑。
她深知柳少白不是待闲之辈,于是才让崔嬷嬷带话给他爹去芜城相助轩令明,一则是怕有埋伏,二则若是引得柳少白注意,他有可能会误为她用调虎离山之计。事实上,柳上白确实是这样认为的,所以,出现在芜城的只有三千精兵,怕是十万大军了。
“虚则实之,实则虚之,只是没有想到像他这种人也会上当。”轩令明笑道,抬手折下一枝梅枝递到苏清月面前,“送你的,当谢你的救命之恩了。”
苏清月脸上闪过一丝讶异,然后迅速浮起一抹笑意,伸手接过梅枝,“没想到明阳王会这么小气,一枝梅花便抵过救命之恩了。”
“怎么会了,人不是常说礼轻情义重吗?”轩令明垂下眼眸,掩去一片黯然。
苏清月也别过脸去,抬起手将额间散落的轻丝拂到耳际,一时间谁也没有开口说话,尴尬便在两人之间蔓延。
“奴婢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万岁。”洛心慌张的声音响起。
苏清月回头便看见轩令扬阴沉的脸隐在梅树旁,暗黄色的龙袍翻滚不息,两道剑眉紧锁,如利剑一般的眼眸落在苏清月的手上。
那是一枝梅花,还沾着晨露的梅花。
“臣弟见过皇兄。”轩令明隐去一脸的苦涩,上前两步向轩令扬行了个礼。
“令明你勿需多礼,朕只是随便来转转而以。”轩令扬神色缓和了不少,只有目光依旧停伫在苏月手中的梅枝上。
“那……臣弟告退。”轩令明俯下身行了个礼,匆匆而去。
苏清月缓缓将梅枝移到身后,垂着头望着裙角,心乱如麻。
“怎么皇后就这么不喜欢看到朕了?”轩令扬不满的抬起她的下巴,怒气在深遂眼底若隐若现,“一枝梅花便可以收买你,朕的皇后未免也太廉价了吧!”
“你……你到底想说什么?”
“皇后认为朕想说什么了?”轩令扬冷冷的移开手,视线落在一身旁的梅枝上,“这梅花也凋了,雪也融了,怕是喝不到雪梅汤了吧!”
“你到底想说什么?”苏清月冷冷的看着眼前的男子,心底浮起一股强烈的不安来,为什么她总觉得他话里有话,可是,她怎样也猜不透。
“你既然身为皇后,就应该担当起皇后的重任,替朕管好后宫,而不是整天呆在宫里闷不出声。”轩令扬道,“晴妃最近身子不适,你做为朕的皇后,难道不应该为朕关心一下吗?”
“晴妃……她病了吗?”苏清月秀眉一耸,微露惊讶。
文嫔至
残烛已尽,正是破晓之际。
落梅进来的时候,苏清月正倚在窗前,神色淡然的望着天际。落梅面露讶异,颇有责备的看着苏清月,伸手将窗户关上,“娘娘,这清风明月虽是好看,可是终究不能多看,夜风冰凉,也不怕对身子不好。”
苏清月朝落梅浅浅一笑,没有答话,只是转身坐到梳妆台前,抬手将玉钗拔下,如绸缎的秀发轻泄而下,在肩头漾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落梅走到苏清月身后,执起木梳,缓缓梳理着那如云般的秀发。
手指飞快的翻弄,秀发在她指尖穿梭,不一会便挽出一个简单却又精致的发髻。从珠盒里拿出一支碧绿色的凤钗斜插在鬓间,展翅欲飞的凤凰轻轻颤动,吐了一串淡绿色的流苏。
“皇后娘娘,文嫔娘娘求见,眼下正在正殿候着。”一个宫女侧靠在门口垂首道。
“文嫔?”洛心正好领着几个宫女走进房间,一听,马上转身对着那个宫女道,“她来做什么?”
“洛心!”落梅不满的看了洛心一眼。
洛心吐吐舌头,苏清月嘴角勾起一抹浅笑,“姑姑你别责怪她了,本宫都已经习惯了。”
“就是就是,反正娘娘都已经习惯了,要是我哪天变成和姑姑一样一板一眼的,说不定会吓到娘娘的哦!”洛心笑道。
“你总是这般的口无遮拦,总有一天会闯祸的!”落梅沉声道。
“好好好,姑姑你说什么都对!”洛心嘟着嘴接过宫女手中拖着的浅绿宫装,走到苏清月面前,蹲下身为她穿上,“娘娘,我现在明白为会么落梅姑姑老得那么快了。”洛心附在苏清月耳边轻声道。
苏清月嘴角马上漾出一抹浅笑,伸出葱葱玉指轻轻点了一下洛心的额头,神色颇为无奈。
“娘娘,那……要不要奴婢通知文嫔娘娘说娘娘您……”
“不用了,该来的总是会来的,走吧!传她进来吧!”苏清月伸手拂了拂发髻,转身走出内室来到暖榻上坐下,手指拨弄着暖榻前洛心刚折的梅枝。
“臣妾见过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吉祥。”文嫔上前行了个礼。
苏清月摆了摆手,示意她起身子。
“娘娘,你可要为臣妾做主啊!”文嫔‘咚’的一声跪在地上,泪眼朦胧的望着苏清月,几次抬起衣角轻轻拭去纷纷滚落的泪珠。
苏清月将梅枝放在膝前,静静的看着文嫔,道,“到底是为何事,让妹妹你这般伤心。”
“娘娘,昨个儿敬事房海公公送来十一匹绸缎,其中有一匹是醉城进贡的红雾,可是……可是今早西宫秦妃娘娘一早便带着宫女硬是闯入碧心宫将……将布匹夺了去……”文嫔黯然泪下。
苏清月缓缓起身,执起梅枝走到桌前将它插入瓶中,又接过宫女递过来的水慢慢的添着,神色甚是宁静。
“娘娘……”文嫔望向那道淡绿色的身影,声音有些急不可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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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友情提示,此文虐心虐肺,入坑请自备纸巾。
意挑拨
苏清月回头淡淡瞥了一眼落梅,转头继续摆弄着瓶中的梅枝。
“文嫔娘娘,奴婢听闻,秦妃娘娘刚入宫的时候,你曾去乐阳宫请安,结果却不知怎么惹怒了秦妃娘娘,秦妃娘娘一怒之下便罚您禁足碧心宫三月。”落梅沉声道。
“娘娘……”文嫔垂下头,委屈的看着苏清月。
苏清月终于放下手中的梅枝,转身淡淡的看着文嫔,“秦妃最近身子不适,文嫔还是不要去乐阳宫打拢秦妃养病吧!”
一直都知道这宫中世态炎凉,却没想到是这般。
“这……”文嫔还欲在说什么,瞥见苏清月淡漠的眸子,迅速垂下眼眸,“臣妾谨遵皇后娘娘之命。”
“如此,你便退下吧!”苏清月淡淡一挥手,转身坐上暖榻。
“是,臣妾告退。”文嫔含着一肚子不甘默然退下。
原本以为秦妃如今失势,而她又曾经得罪苏后,今早又恰好给她一个机会既可以讨如苏后,又可以趁机报复秦妃,却没料到苏后居然默不出声,反而隐隐有责怪她的意思,着实让人费解。
“娘娘,洛心不明白!”洛心嘟着一张嘴,气愤的望着文嫔的背影,“虽然文嫔这个人确实很讨厌,但娘娘明明可以借此机会给秦妃一个教训,还可以在后宫中树立起威信,可您怎么……”
“这些话是你这个奴才说的吗?”一道严厉的声音响起,洛心缩了缩肩,退到苏清月身边,崔嬷嬷紧绷着一张脸走了进来,“没有一点分寸,没人教你不能在后面议论主子的是非吗?”
“嬷嬷,洛心知道错了!”洛心缩了缩肩,轻声道。
崔嬷嬷脸色缓了缓走到苏清月面前,闪过一丝焦虑,“娘娘太纵容洛心了。”
苏清月浅浅一笑,“嬷嬷,本宫让你办的事怎么样了?”
“奴婢已经全部办妥了。”崔嬷嬷沉声道。
“那就好。”苏清月起身望向一直没有吭声的落梅道,“落梅姑姑等下将苏相送来的那几支人参给东宫晴妃娘娘送去吧,等下把敬事房送来的那匹暗香锦送到西宫秦妃娘娘那去吧!”
“为什么啊?”洛心不服气的叫道。
要知道云中锦乃是绸缎中的极品,据说是用生长在阴暗中的曼珠沙华,海底中的离草,阿维拉斯山顶的冰莲,以及十万中蝴蝶翅膀上的萤粉,混成一种染料淬制而起,布料柔软细腻,冬暖夏凉,而且衣料中有暗香幽幽浮动。
“洛心!”崔嬷嬷不满的看着洛心,她真不知道当初她将这个丫头带到皇后身边到底是对还是错,如此的口无遮拦,率性而为,迟早是要招来大祸的。
洛心吐吐舌头,伸手捂住嘴巴,往苏清月身旁靠了靠。
“洛心,不要让娘娘因为你受罪!”落梅瞟了一眼洛心,然后行了个礼,退了出去。
苏清月拍了拍洛心,瞧着崔嬷嬷紧绷的脸,开口道,“嬷嬷,洛心还是小孩子心性,由她去吧!”
“是,娘娘。”崔嬷嬷应了一声。
“娘娘,娘娘……不好了……出事了……”门外一个太临急匆匆的闯了进来,一脸的苍白和焦虑跪在苏清月面前,“娘娘,宗人府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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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边的月,将圆未圆,清冷的光在帝都投下一片冰凉,彻骨有冰凉。
嘴角泛起微微的苦笑,一滴如月光般清冷的泪珠在眼眶中凝结。
“皇后是内疚吗?”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的声音,就如同此时他阿维拉斯山顶长年凝固不化的雪山。
清冷的月光从窗外洒进来,落在苏清月的肩膀上,如扬花一般,清澈的瞳孔里溢满了哀伤。
“你从来没有相信过我,是吗?”重重瞳孔里是因为不信任、因为怀疑而生出来的屈辱和绝望。
十年,她用最美好青葱岁月陪伴他,守护他,爱恋他。
可是,依然不够。
他看她的眼神慢慢的变得冷漠,直到,那么重瞳里再也没有她的身影。
如果,十年的时间都不够让你相信我。
如果,十年的时间都不够让人疼惜我。
那么,还要等多久才够,漫长的岁月,我的容颜早已在等待中苍老,我的心在等待中冷却,我的爱在等待中凋零。
可是,你并不知道。
更甚者,你没有想过要知道。
“皇后的话还皇后的泪水一样让朕不明白。”轩令扬迈开步子走到苏清月面前,抬起手指将她眼角的泪水拭掉,眼眸一如从前的冷漠与疏离,仿佛站在他面前的不是与他携手十年的夫妻。
“为什么?”黯然的垂下眼眸,似是不甘,又似绝望的问道。
“这句话皇后应该问问自己。”轩令扬冷冷的移开手,下巴微昂,阴沉的目光在夜中闪烁着皈依的光芒,“皇后既然这么不愿打理后宫琐事,那么从明天开始便由秦妃帮您打理吧!”
苏清月抬眼眸,“你真的相信我指使人杀了依雪吗?”
“这就要问皇后自己了,朕可没有和皇后心有灵犀一点通。”轩令扬头也不回的答道。
“既然如此,皇上打算怎么处置臣妾。”尽管早已经猜到答案,但从他口中说出来,却依然有种绝望窒息的痛在胸口蔓延。
就算是全天下的人唾弃她、怨恨她、诅咒她,她都可以回以淡淡一笑毫不在意,可是,为什么偏偏是你了!
“处置,皇后严重了。您父亲可是当朝宰相,手握重兵,朕怎么敢处置皇后了!更何况,只是死了一个小小的宫女而以!”轩令扬回过头来,嘴角扬起一抹诡异的笑,“从明个儿起,皇后呆在这里好好休息吧!”
“是啊,只是死了一个小小的宫女而以……”苏清月黯然别开脸。
她怎么忘了,这里是后宫。不断有人进来,不断有人死去,新颜换旧颜。
人生,悲凉至此。
她竟然呆在这样一样冰冷的地狱里,还妄想着从这里找寻温暖。
真是,可笑。
从来只听新人笑,哪里还闻旧人哭。
在这里,从来都不需要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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