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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医娇 作者:锦色无双(起点青云榜推vip2014.12.15完结)-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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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中原不是有句话么,”他微微一笑,“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我们中院还有句话,”阮小幺哼哼道:“叫欲擒故纵。”
  兰莫半眯着眼靠在一旁养身,闻言,不置可否。
  她恍然想通。道:“我明白了。”
  “说说看。”他道。
  “你早就知道会有埋伏,也知道队阵中混入了刺客,将计就计给他们一个得逞的机会,”她一条条说来。“那么这样做,不为别的,就是要抓住对方的一个把柄。能让你如此处心积虑的,必不会是叛军。”
  兰莫煞有其事点点头,“那会是谁?”
  “奴婢不敢说。”她道。
  来时便听闻他与四皇子关系不大好,没想到他这招苦肉计用的不错,如此回京,龙座上那位必定会猜到刺客的身份。
  他虽有了这一身大大小小的伤,但与换来的东西相比,简直九牛一毛。
  阮小幺想到此。便觉自己先前扑上去挡刀的行为实在无比傻x,她怎么就以为他能被那些刺客弄死!?
  兰莫看着她面上神色变幻,道:“若没有你,我便真死了。”
  “殿下好手段,哪里会死成?”她出言讥讽。
  兰莫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
  阮小幺躲不掉。恨恨道:“望殿下今后在人前莫要如此,奴婢不要名分,可是要清白的!”
  他道:“叫兰莫。”
  “……”
  她整日里都呆在马车中,只感到车身缓慢震颤,却无丝毫颠簸之意,比来时不知要舒服了多少,然而伤口处总是火辣辣地疼。整个人也有些无精打采。
  其青是兰莫派过来服侍她的,为人和善温柔,体贴无比,偶尔会掀开车帘让她瞧一瞧外头的情景。有时在郊野、有时见着附近城郭,有时五六月天气,草长莺飞;有时又劲风吹面。荒芜广袤,外头之景不断变换,终是渐渐见了越来越多的绿意。
  兰莫有时会过来看她,他本在浩浩汤汤的行军队首,赶路时不便调转马头单为瞧一女子。但晚间众军士安营扎寨,他通常会过来坐一会,此时其青便会自觉出帐,留二人独处。还未至京城,军中兵士便都知晓了将军大人宠幸了一名女子,进出不离。
  若不是其青笑着与她讲到,阮小幺还糊里糊涂不知道。
  部队已到了离盛乐最近的一处城郭之外,当晚扎寨时,兰莫照常来帐中看她。
  阮小幺再不与医药营的人一处帐篷,只单独被分派了一间,里头烛火明亮,温暖干燥,从军一切皆简,却每日仍有一妆台摆放,其青伺候周到,凡衣食住行几乎不用阮小幺亲自动手。
  其青见着兰莫,行了一礼,便自觉退下,帐中又剩了他与阮小幺二人。
  兰莫进来第一句话便是,“伤口可好些了?”
  阮小幺靠在榻上,草草行了个礼。
  外头又不知有什么风言风语传来了。
  “怎么了?面色不大好。”他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阮小幺道:“快到京师了,殿……你每日再来奴婢帐篷,不大妥帖。”
  兰莫笑了一声,“如何不大妥帖?”
  她沉默了一会,径直挑明,“奴婢为奴籍之人,身份低微,想必你在修成正果之前,无法给我个名份。但奴婢虽粗陋卑贱,到底是个干净人,你每日来我这处,在旁人眼中不清不楚,奴婢还有没有清白可言?”
  “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即便传出些什么,那也是一段风流佳话,你又何必在意?”他反道。
  阮小幺面色铁青,恨不得用“风流佳话”四个字糊他一脸。
  兰莫却又道:“你如此聪明,为何某些事上便要犯傻?”
  她不明不白。
  “来的路上,正听说了一些事。”他坐到她身旁,漫不经心道:“听闻扈尔扈老王妃已在为儿子张罗婚事,已定了下来,近日便要纳吉了。”

  ☆、第一百九十七章 回来之后

  她愣了住,定定问道:“……哪个儿子?”
  “小儿子。”他道。
  小儿子便是察罕。
  “你胡说,这才几个月,哪就过了纳彩问名?”她断然道。
  兰莫道:“约是你前脚走,他后脚定的吧。”
  阮小幺彻彻底底呆了住。
  怎么会呢?她走那日,察罕还在城门上看她远去,寂寥冷落,转眼几个月之别,怎么就与别人定了婚事?
  她有些慌,又镇定了下来,冷眼看着兰莫,道:“殿下真是关心属下。”
  “我并未骗你。”他平静道。
  阮小幺沉默不语,眼中一丝一毫也不信。
  察罕不是那样的人,即便他不喜欢自己了,也定会与她说清,再重定姻缘。
  兰莫伸手过来,猛地却被她拍落,“别碰我!”
  她瞬间察觉自己的失态,身子有些僵,垂下头不去看他。
  一路来阮小幺的态度可谓乖顺,不拒不赢,偶尔兰莫有些亲密之举,只要不太过,她也就睁只眼闭只眼顺了他,从未像如今一般张开爪牙反咬他一口。
  “我……”她心慌无比。
  兰莫神色淡了下来,道:“你好生休息。”
  说罢便起身离开。
  就快到京城了。她乖顺了一路,就快到京城了。
  阮小幺猛地去拉住了他的衣摆,动作过大,碰着了肩上的伤口,疼得“嘶”了一声,额上浮了一层冷汗。
  他回身扶住了她,皱眉道:“有事叫我便是,动什么动!”
  “我只是、只是……”她说不出口。
  半伏在他怀中,她微抬着头看他,眼中不知是因疼痛还是揪心而起的一层湿润,又是可怜又是诱人。兰莫心头一软,将她扶稳了。掀起了她领上些微衣襟,宽松的布条上渗了一点血渍。
  “伤口裂了,”他道:“我去叫人来。”
  阮小幺更怕他恼,紧攥着他的衣袖不放。
  兰莫无可奈何。只叹道:“你真是……”
  见不着,心里头像有根羽毛在搔弄着;见着了,她开口就能让他的好心情烟消云散。真恨不得她做一个安安静静不会说话的娃娃才好。
  “你不恼了?”她问他。
  他无甚表情,“恼什么?”
  阮小幺慢慢放了他的衣袖,一双眼还巴巴地望着他。
  兰莫嗤笑。
  大军回返速度很快,皆思乡心切,又是凯旋而归,一路上都是斗志昂扬——当然,这是大部分。
  至于四皇子的那支队伍,就另当别论了。
  在到盛乐以西十里地的一处驿亭。远远地便听见了一些欢腾的动静。
  阮小幺让其青打着帘子,伸长了脖子望过去,只见往日冷清寂静的驿亭周围,竟塞了满满当当的人,乌压压一片。从前至后,几乎望不见边际,似乎正在欢呼。
  其青道:“百姓得知我们今日回京,都来探望呢!”
  人群最前的驿亭当中,半道彩绸合围而成了一片帷幕,里头摆着銮驾,天子坐于其间。百姓不得进半丈之内。
  “怎么皇帝也来了?”她好奇道。
  “军中尚有两位殿下,皇上思子心切,也是常事。”其青笑道。
  她又看了一眼,恐怕不单单是“思子心切”,更是为兰莫“压惊”吧。
  只是不知察罕来了没有。
  行至一段路,她感到马车缓缓停了下来。外头欢庆之声更甚。阮小幺想了想,还是决定掀开一些小帘,微微向外看去。
  真真叫做夹道欢迎。两旁皆是穿着各色盛服的布衣百姓,手中捧着壶或罐的水食,在浩荡的军阵中寻找自己的儿子、丈夫和父亲。
  阮小幺的马车在队阵的最中间。前头之事瞧得并不大真切,只遥遥见那皇帝似乎已与队首的兰莫说上了话。从此处看来,当今天子年岁实则并不老,估摸着也就四十来岁,正值壮年,然身形消瘦,甚至有些微微孱弱,想是大病所至。
  其余便也看不出什么,她漫无目的地观望四周,想从哪个角落发现察罕的身影。
  然而找了半天也没见着半个影子,她叹了口气,放下了帘子。
  一旁其青问道:“姑娘回了盛京,何故还要叹气?”
  “外头都是寻亲戚的人,单我一个亲眷也无,能不叹气么?”她懒懒靠在一边道。
  总之一路来无论说什么话,最后总会传到兰莫耳中,她都习惯了。
  “姑娘这是想家了?”其青安抚她,“这便要回府,到时,姑娘若是闷,可请殿下多指几个丫鬟来伺候,也可解解闷。”
  她撩了撩眼皮子,“哦?那你可有人选了?”
  其青面上微微一喜,看了看阮小幺,见她似乎饶有兴致,便答道:“奴婢哪有资格挑什么人选?这都是殿下指的。只不过……奴婢有个要好的妹妹,也在盛乐,若姑娘中意,哪日我带她来见见姑娘。”
  阮小幺笑了笑。如今在旁人眼里,她都是半个主子了,想指谁就指谁?
  “你说的这与你要好的妹妹,究竟是因要好所以是姐妹呢?还是因你们是姐妹,才如此要好?”她道。
  其青一愣,终于明白了她的意思,忙垂下头,慌道:“奴婢僭越了!”
  “罢了,不逗你了,”阮小幺意兴阑珊,摆摆手道:“你的主子又不是我,是皇子殿下,想让你妹妹进府,去求他。”
  外头喧喧闹闹,也没有一个来找她。阮小幺眯了眯眼,瞧着天已到日午,又生了些睡意,便不再说话,只挪蹭着躺了下去。
  其青面色赤红,懊丧了半天,见她如此,这才小声道:“姑娘,兴许一会儿天家要召见你呢,这会睡下了,可……”
  “放心吧,不会见我的。”她歪倒一边。午睡去了。
  其青无法,只得闭了嘴,安静在一旁候了去。
  她一觉睡到了天晚。
  马车又辚辚动了起来,连着车外欢呼笑闹的声音。都被她抛在了脑后,直到其青轻声在她身边唤道:“姑娘、姑娘!”
  阮小幺迷迷糊糊起了来,其青替她将微乱的发丝都梳拢了一下,扶她下了马车。
  皇子府周围都挂上了彩绸灯笼,迎候主子归来,然兰莫一回京,便进了宫中,并未回府。只她一辆马车连着几个护送的亲兵回了来。
  她到底是府上的奴婢,走不了正门,便径直从北小门入府。
  其青也是个人精儿。她是半路被兰莫买来的,连皇子府的门子也不得,但一下车,便笑面迎人,与看守的两个婆子很是热络。
  偏门处事先已有人知会过内府。那门子一见着阮小幺,忙迎了上来,道:“姑娘车马劳顿,想必累了很了,小的这便给纳仁姑娘报信儿去!”
  其青扶着她,慢慢挪着步子进了去。
  府里头热热闹闹的,好些个未当值的丫鬟婆子都来瞧她。不知从哪听说的她为兰莫挡了刀,个个那好话都不要钱地往外倒,又是问伤口还疼不疼、又是说要送祖传秘药的。阮小幺被闹得头疼,其青却笑得面上开了朵花,恨不得代了她一一答应了去。
  想她走时,哪有这等热闹。不过与人寒暄两句便完了,此时这群人却像狗熊见了蜜一般,一个个都凑上来了。
  她笑着应付完身边的东问西问的老家伙们,又捂着胸口,弱不禁风地咳了两声。向众人道:“抱歉,我这身子太不中用,劳姐姐们、嬷嬷们操心了。”
  身边一干人等忙连连推辞。
  一个婆子道:“既然姑娘身子未好全,我这便不搅扰了,正手头上还有活儿呢!”
  “哎呦姑娘,入了夜,风吹得身上发紧,赶紧回屋歇着!”
  “姑娘这么些时日瘦了许多,回来补一补,好好养伤!”
  众人又寒暄了一阵,这才告辞。
  阮小幺说得口都干了,终于清净了下来,指了路,让其青扶着进了丫鬟院儿。
  纳仁海珠半路上便匆匆赶了过来,后头如往常一般跟着塔乌娜,一见她便问道:“伤着哪儿了?”
  阮小幺笑道:“肩上,已经好多了。”
  纳仁扶着她的肩膀一顿左看右看,又盯着脸瞧了瞧,这才道:“你傻呀!殿下功夫那么好,哪用得着你给他挨刀?”
  她摊手应和傻笑。
  虽然无数次自个儿骂自个儿,但回头想想,若她不挨那一刀,恐怕兰莫还真抵挡不下来,那刀尖可是正对着他脖颈的。他一死,她肯定没活路。
  然而再一想想,原来一不小心又刷满皇子殿下的好感度了,她该死。
  这头纳仁正道:“先回屋吧,你饿了一日,我叫人端些饭菜去你那儿。”
  “多谢姐姐!”她笑应。
  回头纳仁又瞧了一眼跟随在后的其青,点点头,吩咐塔乌娜,“带这位姑娘去点个卯,入府的一应物事都办齐了。”
  塔乌娜应声,自带其青走了。
  纳仁海珠替了其青,扶着她进了屋。
  里头已将烛火都点了上,仍如走时一般,一凳一椅的位置都没变,每日里只有洒扫过来收拾。纳仁道:“自你走后,我只叫人每日扫过一遍,隔些时日将衣裳取出来晒了,其余一针一线也未动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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