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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同人)黄天道 作者:墨攸(长篇,晋江2012.05.19完结)-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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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师祭酒大人雅兴不浅。”我撇了撇嘴随口讽刺了一句,就要闭户。那郭嘉却柔和一笑,冲我递出了手。“难得美景,不与我共赏一二么?”似是那落雪冷梅,褪尽了脸上的煞气。
  “到底寻我何事?”我不屑问及。自下邳城破,就没同他说过一句话,言辞之间不免生涩。郭嘉的眼中闪过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寞落,沉默了片刻,忽然悠声而道:“天师不欲知晓荀令君的消息了么?”我闻言一怔,随手抓起毛敞、往身上包裹,翻窗跃下。身后顿时传来了李氏气急败坏的喊声。
  “她会为你气疯的。”郭嘉强忍着笑意,匆匆赶上了我的步伐。
  “我并非什么士族闺秀,为何要曲意迎奉?”外头果是寒气凛人,我不觉缩了缩身子,扯紧了衣衫。
  “若是今后嫁了荀令君,便不可同日而语了。”不知为何,郭嘉此言一出,我但觉心中不快。狠狠斜了他一眼,冷言道:“不劳军师祭酒大人费心。我乃山野匹夫、流寇贼首,岂敢痴望高攀?”此话一出,自觉失言。


  【第二卷 江东行策】

  ☆、一石数鸟

  踏雪而行,两人一路无语。即使是在这般天气,军中的劳役仍在日夜兼程地修补着下邳那破损的城墙。扶阶而上,一片白茫,附近的景色竟是如此美丽、安谧,数日前的那场死斗仿佛像是从未发生过一般,什么遗痕都没有留下。指尖微微泛红,捧着手中升腾起的那股热气,一小团雾气朦胧、迷惘了双眼,宛如梦境。
  关于小叔公的事,郭嘉只字未提。他在城墙上找了个视野极阔的地方,随手扫去了雪,摊上茅草、扶我坐下。“这边能看见泗水。”为我斟满了酒,他若无其事地靠在我的身边,也落了座。远远眺望那河,不见当日的汹涌。白日之下,宁静得仿佛一条绚烂的银链,不,或许更似是睡去了的蛟蛇。沉默了半晌,我忽然开口问道:“为何当时不以实情告予我知?莫不是、怕我拂袖离去?”
  “陈宫、吕布,比想象中的更为难缠。”郭嘉的思绪似乎飘到了当日的泗水河岸,脸色竟有些起伏不定、暗自心悸。也不知那时此地究竟发生了甚么。出神地凝视着他那轮廓分明的侧面,我的心中升腾起了几丝莫名、与陌生。
  “此役他们背水一战,绝无退路。”我轻轻抿了抿唇,接口道。
  “我们也是。”脱去了醉意,眼色清澈若水。这般纯粹的神情很少出现在他的身上。一时恍惚,我赶忙别过了头,垂首俯瞰起了脚边那挂着冰霜直落朝下、宛如瀑布般的下邳城墙。隐隐有些心悸。自幼就怕临在高处,直到现下似乎仍是这样。只不过这一回,心寒并非只因居高、而不胜寒。
  “真是这理由?”
  “非也。”他笑了笑,伸手拭去了我覆在我额发上的几片落雪,脸上又恢复了往日那面具般的表情:似笑非笑、深不可测,携着一抹淡淡的邪气,道,“是所谓上兵伐谋。若令对方猜透了我的下一步会去做甚,这仗便不战而败了。”一丝挫败感若有若无地浮上了心头,我咬紧了嘴唇,微觉酸涩,道:“你是、信我不过?”
  “身作策士之时,我信不过任何人。”他的语气干脆利落,隐隐带着利刃般的尖刻。手却轻轻挽上了我的发,眼里流露出了几分难得的温存。正巧这时少主驱马从城下经过,无意间翘首望见我们。他起先愣了愣,随即绽出了冬阳一般的笑容,冲着我们挥了挥手,便自侧门入了城。白衣胜雪、俊马佳人,说不出的英姿袭人,却不可思议地暖人心脾。难以想象,他和那喜怒善易的曹公,竟是血脉相连的生身父子。
  “信不过任何人,就连丕公子也是?”我凝视着郭嘉的侧脸。他的手还悬在半空,唇边依旧残留着给予少主的微笑,半真半假、有些虚伪。
  “如今的丕公子,太过稚幼。因了稚幼,所以仁慈。因了稚幼,所以天真。就和坐在我眼前的小天师一样。”他说罢冲我微微一笑。几丝额发覆在朱砂般的断眉处,隐隐匿着些沧桑、磨砺,“一个只懂人心叵测,一个仅谙黎民疾苦,这般却要接济苍生、质疑天道,真叫人忍俊难抑、贻笑不止。”他肆意地笑着,口气里满是不屑。
  “莫非你就了然了……”我心存不甘出口反诘,却被他默然用指堵住了唇。冰凉、滑腻,有股淡淡的药香。他摇了摇头,突然笑道:“袁术在寿春大肆招兵买马。斥候回报说,不视夸辞,他的兵力实则已越三十万。看那形势,多半还要增加。”
  三十万!我闻言心中大震,吃惊不小。三十万,这该有多少人?虽说曹军号称雄师十五万,这次倾巢尽出,不算随民、徭役,至多不过三、四万的模样儿。想是对外,特意泛泛而谈、夸大其辞的。
  “三十万,袁术哪里来那么多人……”
  “曹公在徐州一带胡作非为、恶名远播,又是屠了彭城、又是灌了下邳。这天寒地冻、四下欠收,加之北境幽冀又打得不可开交,你说近遭的流民们会择道去哪里避祸?”郭嘉冷笑着反问道。
  “自然是南下、扬州!”扬州一带富庶、安逸,少为战祸波及,又紧挨徐州,自是安身立业的最佳场所,我毫不犹豫地回道,“莫非你们在此间行恶如斯,是故意要迫使大波难民,往去扬州?”
  “流民一多,想必袁术相当困扰吧?”几丝恶作剧般的邪气慢慢攀上了他的唇角。轻拨起石上的雪片,郭嘉得意地笑着“民无所附,势必紊乱。袁术便不得不将他们尽数收编入伍、以缓一时之急。故才能短短时日,聚到三十万之众。”
  我听罢喃喃地叹了口气:这是一局大棋,以天下作局、军旅作子。不过他们真正的目标既非吕布、亦非袁术,一切只是为备战、同北方霸主袁绍的那一战。而我却狭隘难及,只顾眼前短视,当真是、太过稚幼了么?
  正在出神的当口儿,忽而听闻郭嘉沉吟道:“荀令君是个极端厉害的角色。”第一次听见他给予别人如此之高的评价,不觉微微有些诧异。顾首去看,我竟从他的眼眸里读到了几丝莫名的心悸、和敬畏。一时,心头大骇,震惊难抑。
  “区区扬州,哪里养得了三十万的兵丁?只此一着,荀彧就令袁术不战而败了。”
  “你的意思是,小叔公他去寿春不只是为劝说袁术斩断与吕布的同盟,而是为了煽鼓扬州招兵买马、扩军备战,直至其力所不及?”言辞间不觉伸手捂住了嘴,丝丝寒气自指尖处缓缓渗入。
  “荀令君非常人也。他看出袁术称帝切切,好大喜功、无所凭恃,却又胆小如鼠的个性。将前朝汉制几百万精兵军册往袁术跟前一呈,他必心动;将曹公、袁绍几十万部曲、更有孙策、刘璋诸势,往他跟前一现,他必畏惧。又令其见识到曹公四下征战,破张绣、屈刘表、灭吕布,他必心寒。不仅如此,令君大颂散粮、收民仁义之举,袁术必然欢喜。如此软硬之道、多管齐下,区区扬州才会行到如今兵逾三十万、几不可支的田地。”郭嘉一口气述了许多,却说得很慢,似是回味着小叔公的种种举措。
  “袁术并非蠢材,他难道就不怕弹尽粮绝、变作众矢之的么?”我撇了撇嘴,反诘道。
  “这正是荀令君的高明之处。他居然只用言辞便让袁术笃信了他的兄长、河北袁绍能为他后援。有了袁绍这般的靠山,袁术自是无所畏惧,尽可在短时内聚集重兵,只图一战破曹。”郭嘉瞥了我一眼,忽然大笑道,“看来天师你还不甚了解你的小叔公呐。”
  “那我们难道……”我咬紧了嘴唇,嗅到了一股不祥的血腥味儿。
  “当然是和那时吕布用相同的策略:避其锋芒,拖垮袁术大军。要知如今的徐州寸草不生、颗粒未留,用作天然的屏障,是再好也不过了。是时,江淮之间,难免大饥。民心一失,袁术大军不战必乱。”一字一句像是利刃般刻在我心。如此战法,不啻是将人命视作草芥。
  “……这些事,小叔公他也知道?”我咬着嘴唇沉声问道。他怜悯地瞥了我一眼,摇了摇头,轻道说:“昨日,荀令君令奕儿携信归来,只带了一句话:袁术粮缺钱寡,必通绍,可置刘备于下邳,伺机而破袁术。”这一刻,我的心彻底寒了,像是落入了冰窖。好狠的一石数鸟之计,好毒的非战屈人之策。连环谋算之下,不但借机破了吕布,图谋袁术,削弱袁绍党羽,损毁江东诸地,甚至还打算将刘备这个隐患一并铲除……这个被称作荀令君的人,当真就是儿时那个抱着我四处闲晃,教我读书认字、是非大道的小叔公么?现下的他、与郭嘉何异?他们虽面上不和,但一个在明,一个在暗,互为曹公的左膀右臂、肱骨栋梁。莫非救治天下,仅此一道?莫非就连小叔公这般谦谦智士,也寻不着万全之法,只得与屠夫、鄙者妥协再三?……沉默了好半晌,我才幽幽缓过神来,不觉垂头丧气,轻声叙道:“其实,尔等早已串通、连气了吧?你、小叔公,以及公达叔叔他们。”
  “这一局大棋,奉孝自问无能独当一面、谋策全盘。”他说着站起了身,伸手掸去了落在我肩上的积雪,柔声道,“只是谁也没有料到你会出现。”
  “我自知愚不可及,无力撼动你们的局。”半是赌气、半是丧气,我抢过了身上的毛敞,不让他碰触。他无可奈何地笑了笑,似乎有几缕宠溺透出:“或许并非如你所想。六月过后,荀令君指名要你前去寿春。”笑容有些不甚自在,像是悬在脸上的面具一般。
  “邀我去寿春作甚?”我惊愕不已,转口问道。
  “寿春虽远,但袁术气数已尽、指日可破,不足为惧。天师,还有何顾虑?”他挑了挑眉,随口抚慰道。
  “莫非是为了江东孙氏?”袁术若已不必介怀,那么邀我前去必是别有他图的。左顾右盼,江东孙氏,近年来战绩累累、不曾落败,最是威胁。而其地黄天信众,亦有不少。不知小叔公他是否也在图谋此道。
  “要知这一局棋,才堪堪伊始。”郭嘉略带欣然地神秘一笑,侃侃而道。说罢他牵起木然、不语的我小心翼翼地步下了城墙。石阶陡峭、履冰艰难、举足之间似有千斤,恰似我那未卜的前道。不知何时,天上降下了鹅毛般的雪花,笼得下邳一片恍惚。阴雨潮湿,冷冽异常。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当时袁术的实力也相当可观,可惜失在称帝过早之上。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还是相当有必要的。

  ☆、坐怀

  岁终事毕,驱逐疫鬼,例行科仪。正月里,又从着曹公以少牢祀了天地。下邳刚破,并无喜意。李氏却特意为我添置了几件新衣,颇有些慈母之风。这便算是完成了迎新、除旧之礼。自前朝废却十月岁首、改用寅为正月后,旧时的繁文缛节据说是省却了不少。可惜对此我几乎一无所知,只记得即使在最为艰苦的岁月里,初头上的那几日,饭桌上总会有娘平日里省下的加食。
  庆功宴如约而至,就摆在擒了吕布的白门楼上。下邳三重城,白门楼位于大城的南门。原并无甚特殊,只是灌城之时尚未受损、成了众人的逃散之地。但如今却因吕布、陈宫皆殒命于此,故一时名声大噪、无人不晓。
  当我以裨将之仪、一身银甲出现在白门楼上,顿时吓坏了不明就里的李氏。不过权重当下,谁也没多说几字。只是我在心里微觉好笑,隐隐愧歉。自下邳一役,知了我是女儿身后,曹公待我莫名地亲切了不少。私下里口口声声唤我作“丫头、美人”不提,这一次更是将我同他的族亲、夏侯氏置于一列。眼见到夏侯霸、郭嘉他们的坐席就在身侧,我多少有些受宠若惊之感。不过夏侯霸却显得尴尬异常,在我的瞩目下满面通红,手足无措。硬是愣了半晌,在其父的督促之下,才堪堪冲我回了一礼。
  这一日封侯赏爵,皇恩浩荡。出乎意料的是,有数名伍长、什长破格被擢将拜侯!麻雀野骛,一举跃上枝头。这等奇闻大抵也只会生在不拘一格、霸道为用的曹营之中。一时竞武助兴,人头攒动。我位在其列,也不得不下场去凑了个热闹。尽管弓术平平、一轮汰走,但勒马对剑居然连败三将,直至遇着夏侯渊时,方撑了五十多回阕力、告负,退归了席坐。只是如此战绩却叫众人大惊失色、吁气不止。一时敬酒频频,就连夏侯霸瞥来的目光也掺合了几分复杂。不过曹公倒是心情大悦,搂着新纳的妾室同犒赏诸将,很快便兀自喝了个酩酊大醉。他那新得的王氏长不了我几岁。眼含秋波、风情万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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