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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般?”张云溪挑眉看她,一边的贾琏也低头不语皱紧眉头。她轻声一笑:“呵呵……不过是投机取巧罢了。她可没有甄家老太太那点本事。横竖,不过是为了日后多方讨好罢了!贾二少爷可是准备写信与你父亲和舅舅?”
“这事情……告知多方合适吗?”贾琏想的有点多,横竖这事情都是皇室私密。告诉多方,岂不是要犯忌?
“倒是没关系呢!”张云溪放下信纸,让丫环收拾了桌面上了茶:“菜市口的斩首,不管那甄四爷如何笑声,怕是知道的人都不少。皇帝那里怕也会知道,所以倒是没有关系。只是,这事情你必然要告诉你父亲舅舅的,也好做个准备。让你父亲上一个请罪的秘折比较好。家中出如此私养皇室的事情,多少都不怎么合适不是?”
“是!那皇子终究不是我等人家养的起的。那父母称呼,承受了也是折寿。”贾琏瞬间就明白张云溪的意思,他言辞恳切的笑着做辑拜谢:“再次谢过了!”
“无妨!只是……你那姐姐怕是要高升了!”张云溪抿了口茶水,叹了口气。这皇帝最喜欢的,就是捧杀。实在是缺乏光明磊落之势啊!
“她?”贾琏同王熙凤对视一眼,有些不明白。这等大事,不降位还要升?这元春哪里来的福分啊!
“啊……”张云溪发了一个单音,放下茶杯:“横竖不外乎两个,一个是有孕,一个是皇贵妃无孕。皇帝最擅长的事捧杀,你那个二叔怕是要恢复官身了。说不定,如果明年你那个弟弟参加科考,说不定会被点为状元。只是有一点,他若是成了状元怕就离死不远了。状元公年少时死于猝疾,皇上百般体恤可是佳话啊!”张云溪的语气很有些阴阳起伏,到底说的二人都做深思装。
贾琏点点头:“那我等姑父二十七个月孝期过了,林妹妹寻得夫郎后再参加科考好了!”
“你可要想明白了!你可不是少年时期,再等两年,怕就是二十三四了!”张云溪对此很是意外,贾琏的形象在这短短一年的时间,颠覆的厉害。她实在是想不明白,如此通透的一个人是如何在原著中混的那般凄惨的。
“无妨,七老八十的考童生试的也不少。”贾琏笑笑:“正好趁着这个时间,修身养性为子嗣计一些也是好的。毕竟我同她年纪都不小了。”明年他就出了弟子孝了,到时候也是要孩子的时候。横竖,都不耽误。张云溪点点头:“你倒是想得明白,只是我们凤姐姐已经羞得要钻地缝了!”
“你个死丫头!”王熙凤闻言就上前作势要掐张云溪,被她灵巧的躲了过去。
贾琏回去给贾赦写了信,告知了这边的事情让旺儿亲自快马加鞭的送了过去。宁古塔到底要比去洛阳元了不少,下了船还要走旱路。好在皇上为了运兵粮,修好了大陆到时少了些麻烦。
贾赦接到信的时候,张家那边也知道了消息。张姜氏找了个机会,回了趟娘家当小道消息,打探的说给了自己母亲。
“母亲,你可知道这事情?”她说完前后,好奇的等着领翔长公主的开口。领翔长公主想了想道:“先前的二哥哥,的确娶了一个赫连女子,还生了一个儿子。只是可惜那个孩子了,愣是没活过二十岁。你这么说起来,我倒是有些印象了。只是说不得,这孩子到底是谁的。”
“这话如何说?那甄家女若是跟了那堂兄,说不得也是个福分。”
“你当我那个二哥哥是个什么人物?那是一个荤素不忌的主儿。香的臭的,只要颜色不凑都会拉巴上。不过是一个没有上了名牌的丫头,谁知道是他们父子谁用过的?”领翔长公主说起这里,满脸的嫌弃。
“那还……真是不好说!”张姜氏一下子也懵住了。
“是吧!”长公主看看女儿,笑着递给她一个剥好的核桃仁:“所以说,这事情还得看贾家怎么做。若是伤了请罪折子,说是可怜哪孩子又担心上皇猜忌不得不养着。那么横竖那个孩子以后也就跟宗室没关系,顶多就是富贵闲人。”后面的话她没说,横竖在场的都明白其中的意思。这件事情已经在京中贵阀中不算什么私密事。端看皇上如理处理了。
此时宫中,下了朝没有什么事儿的木承泽正在自己母后的宫中看着哭哭泣泣的甄太贵妃。她的家人虽然论罪处斩流放,但是在她的宫中还有一位陪着她的四房女孩儿,原本是想着既然三房的那个女孩儿已经失去了作用就另选了一个。没成想,现在竟然会是这样的局面。上皇不见她,让她闭门思过。可眼下,如果不为了这个女孩儿谋划一下,甄家本系就会彻底消失掉。她如何不难过?
“皇上,您是太后的儿子。就是放在寻常人家,老身也不过是个贵妾。老身就求求您,看在这女孩儿一直陪着我的关系上,就让她在宫里做个姑姑吧!”她不能为女孩儿谋求太多,能够做一个姑姑之后的时候,走一步算不一步才是真理。目前甄家是前后都没有源头可循,又听着赫连家惨遭戈壁匪徒的洗劫,可谓之血洗一空。她是哪里都求不得。
“国有国法,太妃娘娘莫要让朕为难。”他是绝对不会再让一个甄家女出现在宫廷中的,此次答应采选和小选,也是明说为了安顿民心。现在灾年过后,男孩容易被收养。哪怕不是收养了做嗣子,也是一把劳力。可女孩儿不同,姿色好的难免不会被有心人圈养成扬州瘦马类的。就是卖身进入官宦人家,说好听是收养,实际是为奴为婢。如此那样,不如让宫中成年女子出去寻个好人家嫁了,多多增加人口。
“这怎会让皇上为难呢?只是一个十四岁的女孩子。”甄太贵妃拉过身后面貌秀丽的小女孩儿:“皇上,这是个好孩子。您都能舍不得让灾民之女入宫……就留下这个女孩儿吧!老身在这里给您磕头了!”说着,她就要跪下。
看着如此,太后不得不开口:“算了,就容了她一个吧!等到你父皇我们都入土了,就让她去守个陵也算圆了这场子。”
木承泽看向太后,看了看那个女孩儿皱眉:“既然母后您都开口了,儿子只有遵守的道理。只是,甄太贵妃可要记得,到时候……让她给你点盏油灯吧!朕还有事要去同上皇商量,母后儿臣告退了!”
“谢皇上!”甄太贵妃行了半礼,拉着女孩儿给太后行礼后也退了出去。
当今太后看着她们离开,微微眯起了眼睛:“这是以为我儿是傻子?”她是说给身后的嬷嬷听得。
“太后,甄家已经末路了!横竖,也就是寻个活头。还是太后仁慈不是?”
“哀家就是太良善了,才容得她一日张狂!”太后摇摇头,一副拿自己没办法的样子笑笑。嬷嬷在一边也笑着:“不过,太后今儿从长公主府送来一道消息,说是那甄家四郎临死前说了一个惊天秘密。”嬷嬷凑近太后耳边,悄悄地把两个宝玉的事情讲了一下。太后放下杯子:“她们家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不是?这事情传了多久了?”
“怕是有两三个月了,最初是王子腾,就是皇上当初的伴读之一监斩。同那个甄家老四关系不错,许了他临终遗言。悄悄说了听得。但是您想啊……那菜市口法场何等地界儿,可不是一人嘴说了所有人都知道?之后王子腾回家就上了请罪折子,皇上仁善给了他去江西管皇仓的事儿。倒是从四品大员,一下子落到了从五品。”嬷嬷尽数的消息讲给太后听,太后也不疑她。毕竟都是身边的老人了,知根知底不说在这宫中也相互照应了一辈子,日后也是要一起入了坟茔的。
闻言,太后挑了挑眉头:“那贾史氏没有上折子吗?她可是上皇的奶嬷嬷啊!”
“倒还真没有,不知道是不清楚这事情呢……还是根本就有别的打算。”嬷嬷笑着将有些凉的茶拿到一边,让丫环换了水果:“长公主那边让您这段日子别跟那两个触这事儿的眉头。虽然说皇上不会对您如何,到底哪位还是真心疼那个的。”
“可不是,若不是因为他真心疼,我今天用得着开口吗?”太后嗤笑一声:“大半个身子多快入土的人类,也不知道自己给自己找点乐子。他这样,怕是长不久。”
“哎哟……我的太后,您怎么越来越……看看啊!”嬷嬷连忙看看四周,确定没什么人类才有气无力的摇摇头。
“你当我不说他就不认为我这么想吗?”太后瞥了嘴角笑了一下:“说到长公主,当初她们家的那个小丫头如何了?这么些年,也不知道过的如何。到底是我们欠了她的。”
“这道说的有些意思了!您啊……还真别觉得欠了她的。”嬷嬷笑着插了一小块糖腌红奈子递给太后:“她现在日子过得自在的很。去年长公主派人给她带信,说是重新安排亲事就当作林家帮他们家养闺女了。你知道人家怎么回的?可没把长公主气个倒仰,后来也就不管了。”
“说了什么?”太后笑着看着嬷嬷等下文。那个小丫头古灵精怪的,怕是有说什么惊世骇俗的?
“人家说了,自己这里好好的日子。干嘛要嫁人找罪受?上有公婆、说不定还下有老小的。这里一没公婆,还没人敢给她脸色。日子舒坦着呢!儿子过继一个就省得生了,横竖找个男人也就是生个儿子好过下半辈子。她现在不是就缺一个男人吗!不当事。”
“可不就是这个理儿!”太后笑的甜美的手在空气中点了点:“你说,这孩子不是个通透的?当初若不是给皇上选了孙家的女儿,这孩子又特殊了些,我还真想拿来当儿媳妇!”
“要我说,的确是比皇后强得多。不过事情也是这样了,您啊……等着抱孙子吧!那高氏不是怀孕了吗?”嬷嬷笑着又递给她一块。
“能不能生的下还得另说。听说高家的省亲院子,是改的空屋老宅?”她这话题转而就到了妃子省亲上面了。
“是,说是没那么多银钱。至今还欠着户部的银钱没还,可怜女儿就拆了原先的老宅省工料弄了个园子。全家现在都节衣缩食的过日子呢!”嬷嬷说的是可怜的话头,可语气却完全是嘲讽。
“这装的倒是像啊!”太后因为糖味道太浓,吃了两块就不耐吃了。拿了手帕巾子擦擦手指,喝了口茶解解甜。
作者有话要说:甄家倒台了
双宝玉的事情暴露了……今天二更米有了……要看更新,等明天啊!日后,每天日更来着。
话说,电脑修好了哎&
☆、30
走进咸福宫,没有了美女艳舞;倒是多了一道丝竹之声很是清幽。老皇帝一如既往的歪在榻上;听着丝竹声眯着眼睛手指在一边打着节拍。宫女拿着美人锤轻轻敲打这他的小腿。
“参见父皇!”木承泽简单行李后,让内监拿了一个平塌盘膝坐了上去。他坐在老皇帝对面;身姿端正。老皇帝微微抬了下眼皮:“是为了贾家而来?”
“是!”
“她年轻时就是一个惯会投机四处做好人的人;这次无非也差不多。横竖;那边都能得到好。不会太多也不会太少;正好够。”老皇帝悠闲地口气,谈论着那个被他称为乳母的女子。那并不是他第一个乳母;而是他四岁后移宫当时的皇后换给他的。有甄家的,也有这个贾家的。
“那……”木承泽张了张嘴等老皇帝开口。
“随她便吧!横竖;就是一个富贵闲人罢了!赫连家不是垮了吗?你还担心什么?”老皇帝斜了他一眼;翻身平躺,双手放在小腹的位置闭着眼睛:“若是她不知趣,就随便吧!请罪的折子还没上吗?”
“还没有!”
“那就……按你的心意去做吧!”老皇帝张了张嘴,叹了口气。
“长子贾赦在宁古塔牧马,应是不错!”木承泽想起那个上了私折,被孝道打压的男人。
“去吧!”老皇帝翻身,背对着他挥了挥手。
八月十五月圆中秋,这一年林晗依然出了门。用张云溪的话,趁着能悠闲地时候多出去走走。这一次他去的是广州。乘船从日照到海州,然后再走海上到达广州。在家赏月的,只有张云溪一个人。不是别家不来找她,实在是她这些年月都是祭祀完了就一个人在院子里吃些水果,享受一下和风日月。
贾母到底没有将请罪折子送上,这有可能也是因为外界也都把这事情当作家中密语来说占了很大成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