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烜赫世家之二 品酒札 by:冯君-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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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突然又「哇」地一声伏在任烜胸膛上大哭。「你根本不喜欢我……一定是这样的!我痛个半死,你还一直看书都不理我,你一定认为我长得又矮、又肥、又是丑八怪,根本不是你想要的,你不可能会喜欢上我这粒包子的,呜呜……」 

  他哭得凄惨,声音又大又响,只怕是连房门外的奴仆都听见了。任烜只得哭笑不得的收起书,抓起一旁的被子替司徒玉拭净泪痕。 

  「我话还没说完啊,你怎么就急着自己下批注?」 

  「要不然呢?」司徒玉硬着声音,泪眼汪汪的望着任烜。师父不就是那个意思吗? 

  「我说,我以为我喝醉时已经对你出手了,所以你好歹也知道男人之间做的这种事,接受的那方本来就会比较不舒服。」任烜宠溺的抚着司徒玉凌乱不堪的黑发,续道:「还有,那条件是和独孤垣说着玩的,事实上——」 

  任烜尾音拉得老长,司徒玉也睁大眼、屏住气定定的瞧着他,等着他说出下面的话。 

  只见任烜一翻身将司徒玉压在身下,俯在他耳畔低声笑道:「事实上,我还挺喜欢吃包子的。」 

  他在司徒玉耳边轻呼一口热气,随即含住他白嫩小巧的耳垂邪肆的舔弄。「而我,现在又饿了。」那本书上的内容,让他迫不及待的想印证一下。 

  司徒玉还来不及说什么,就被任烜吻得天旋地转,迷迷糊糊之间,只听任烜笑得好不邪恶。 

  「所以玉儿啊,快让师父解解馋吧!」 

  等到司徒玉反应过来正要尖叫时,就又被任烜如法炮制的用唇堵住他的嘴巴。 

  「呜呜呜——」救命啊! 

※※※ ※※ 

  「真是够了!」一向好脾气的维宓也生气了。「他还是个小孩子,任烜你这家伙居然还做得这么过分!」他甫走出房门,就恼火的瞪着外头两个家伙开骂:「阿垣你也是,要不是你给任烜看那本书,他会上火的对司徒玉做那种事吗?」 

  任烜只是讪讪的笑着,独孤垣则是抓抓头发,颇感无辜。 

  「谁知道他真狠得下心出手啊!」自己的用意只是要让任烜先预习一下,等以后有机会的时候再派上用场,谁知道他真干了。 

  任烜不好意思的轻咳一声。「维宓,玉儿没事吧?」自己似乎真的做得太过分了,刚刚因为司徒玉一直喊疼,害他连忙去请维宓来看看。 

  「只是有些破皮,擦药就没事了。」维宓横了他一眼。「他年纪还小,等到大一点了再做那事儿嘛!你就忍一下会怎么样?」瞧司徒玉哭得如此悲惨,让自己也为他抱不平。 

  「是是是!」任烜敷衍了几句,就推开房门溜了进去,完全不把维宓的话当一回事。 

  「任烜!」维宓还待阻止,就让独孤垣自身后一把搂住。 

  「你这个大夫别这么不近人情,他们俩才刚心心相印,自然有很多事要做,没受伤就好啦!」 

  「可任烜要是又伤了司徒玉的话还得了!」 

  「没事的,任烜他自己会拿捏。」独孤垣挺有义气的为自己这个出生入死的兄弟背书。任烜「应该」会晓得何谓节制吧……应该啦! 

  维宓没办法,只得摇摇头瞪着前方已然合上的门靡,祈求任烜还有些理智,别又霸王硬上吊了。 

※※※ ※※ 

  「玉儿,你没事吧?」 

  任烜坐在床沿摸摸司徒王白嫩嫩的小脸,只见原先闭目养神的他倏地睁开眼。 

  「师父是禽兽!」司徒玉气呼呼地瞪着师父,说得好不委屈。 

  禽兽?任烜嘻嘻一笑。 

  「这话我已骂过自己了。」他戏谑地吻吻司徒玉气到翘得老高的嘴。「以后你会比较习惯的。」 

  司徒玉扁扁嘴。「我今天醒来的时候想了很久。」他抬眸看向任烜。 

  「嗯?」任烜扬起一笑,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我在想,为什么是我要当痛的那一方?」他怀恨的目光瞥向任烜。「为什么不是师父你痛?你是大人,应该比较能忍才对。」 

  任烜差点被口水呛到。「你的意思是?」这小鬼居然想要上他? 

  「换我压倒师父。」司徒玉说得理直气壮。 

  本来就是嘛!自己怕痛,师父比较不怕痛,当然是不怕痛的那个在下面! 

  「哦?」任烜压下方才的惊讶,唇畔缓缓扬起一抹俊魅的笑意。 

  司徒玉看呆了,连忙摀着鼻子,以免自己又流下鼻血。 

  任烜呵呵笑着,将脸凑近司徒玉笑道:「行啊!如果你压得倒我的话。」 

  笑容瞬间变得挑逗诱人,任烜无视司徒玉涨红的脸蛋,自顾自的在他面前宽衣解带。 

  「我还有些困,一起睡吧!」 

  任烜宽厚结实的胸膛偎上司徒玉的小脸,属于男性的麝香也充斥在他的鼻间;司徒玉连忙用力闭上眼睛,不敢再说半句话。 

  呜!臭师父! 

  他一定是故意的,他一定是知道自己看到他的身体会太激动,甚至会流鼻血,才这么故意的引诱他! 

  司徒玉咬咬牙,努力克制自己,不让自己上师父的当。 

  任烜觑了紧闭双眸、一脸咬牙切齿模样的司徒玉一眼,随即露出得意的一笑。 

  他今晨听独孤垣开玩笑说起司徒玉见着自己的身体会脸红流鼻血,此时一试,果然不假。 

  臭小鬼,想要爬到自己身上?再等一百年吧! 

 

第八章 

  玉门某客栈 

  「玉儿,你最近很勤奋呢!」任烜手撑着下巴,坐在桌边盯着努力读书习字的司徒王猛瞧。 

  烛光下,司徒玉那张圆圆的脸蛋认真得很吓人,似乎有一股极为强大的执念盘旋在他周遭,着实让人望之肃然起敬哪! 

  前几日辞别独孤垣与维宓后,他们便一路东行,打算在任耕樵寿辰前,先到阳羡一趟。 

  这几日下来,只见司徒玉白天除了赶路就是认真习武,到了晚上便伏案苦读,用功的情形,连他看了都不禁要怀疑这个徒儿是否在半路被掉包、换了个人了。 

  「嗯!」司徒玉轻应一声,搁下手上的笔,将临摹好的字交给任烜后,就要起身往外走。 

  「等一下!」任烜眼明手快的抓住司徒玉的手臂,将他往回一拉,抱到自己腿上坐好。「你要去哪儿啊,玉儿?」 

  「我要回房睡觉。」司徒玉强作镇定的答道,「师父,我要回房了。」所以,拜托,千万别再阻止他了…… 

  「回房?」任烜唇畔扬起一抹笑意。「我只订一个房间,你要回哪个房去?」他的手一收,将司徒玉搅得更近,灼热的气息喷在他的颈侧,带着调笑的意味。 

  「呜!」司徒玉缩了缩身子,意识到自己已面临求救无门之境,但他还是非常不认输的拼命挣扎,更开始试图盼开任烜紧锢住自己腰身的大手。「那我睡走廊。」 

  睡哪里都好,他就是不要和师父睡同个房间。殷鉴不远,就在昨晚而已,怎么能重蹈覆辙! 

  「这怎么行?」唇畔的笑意加深,任烜轻而易举制住司徒玉的挣扎,大掌一下子钻入司徒玉的衣襟内。「反正床够大,两个人睡也不嫌挤啊!」 

  他的手轻易的找到目标,开始爱抚起司徒玉敏感挺立的胸前。 

  「不要,我不要和师父一起睡!」司徒玉尖叫着开始扭动身体,不让任烜挑逗起他的情欲。「师父你放手啦,呜呜!」 

  想要赶快逃走,却徒劳无功,让司徒玉只能在任烜的臂弯中作困兽之斗。 

  「玉儿好冷淡啊!」任烜变本加厉的在司徒玉细白的颈项上舔咬着。「你之前不都一直吵着要和我睡吗?」一双魔掌离开司徒玉柔嫩的前脚,开始去解他的衣带。 

  「那是以前啦!」在还不知道自己睡在师父旁边会有危险之前! 

  察觉自己的努力又要被颈项上的湿热麻痒感弄得功亏一篑,司徒玉更用力的挣扎着,两只踩不到地的脚胡乱踢着,双手也拼命拍打任烜,想要挣脱他有力的怀抱。 

  但见任烜用自己的脚勾住司徒玉乱踢的双腿,就顺利的止住他的动作,然后往旁一拉,让他的腿因这动作而大大分开;原先解他衣带的右手好整以暇的向下溜丢,攫住他被逗得已昂然的欲望,左手则不停歇的爱抚着他逐渐发烫的身子。 

  「嗯……」司徒玉轻抽一口气,「不……要……啊嗯……」讨厌,师父最讨厌了! 

  听到他止不住的呻吟流泻出口,任烜漾起一抹得逞的微笑。 

  「玉儿,你这么努力学武,是想要有朝一日能爬到我身上吧?」他咬了一下司徒玉软嫩的耳垂,笑得好不邪恶。 

  只怕他这个好徒儿的希望是要破灭了。 

  意图被拆穿,司徒玉想要反驳,却被一波波涌升的欲浪激得只能无力的喘气,由着任烜将他抱到床上,然后邪笑着压下。 

  躺在床上的可怜包子,只能无能为力的看着自己又再次被师父一口口的拆吃入腹…… 

  老天啊,自己什么时候才能练就绝世武功,而不用再当被压的那一方啊? 

  呜呜!会痛啊—— 

※※※ ※※ 

  「将……」 

  带着自信微笑的人还未将下一个字说出口,就听另一个声音急急打断他—— 

  「不算不算,我刚才没想清楚,我们再重来一次。」 

  声音的主人说到做到,非常没品的立刻伸手将案上的棋局弄乱。再一粒粒重新摆上新周。 

  荀云见状只能叹口气。 

  「爹,这是第十次了。」第十次任耕樵起手又反悔,完全放弃当个大丈夫。 

  「不管,再来再来,我们重新下一局,这局我一定赢你。」任耕樵完全不将荀云的话当一回事,只是自顾自的移动棋盘上的棋子。「来,换你了。」这次自己一定可以将他杀个片甲不留。 

  荀云一挑眉,不置可否,如任耕樵所愿的又与他厮杀起来。 

  过没多久。 

  「不算不算,我刚才没想清楚,我们再重来一次。」 

  任耕樵气呼呼的将棋盘上的棋子再次打乱,眉眼间尽是不服之色。他懊恼的重啐一口,不满的低喃:「我就不信赢不了你!」走了一整个下午的棋了,自己连一盘都没赢过,他就不相信老天爷总是站在荀云那边。哪来如此的好运! 

  任耕樵又一颗颗的将弄乱的棋子放上棋盘。 

  「爹,算您赢了。」荀云很干脆的举手投降。「我输了。」输在任耕樵旺盛的求胜心之下。 

  任耕樵停下手上动作,狐疑的抬起头。「都还没下,为什么你就输了?」 

  「爹的耐力远胜常人,非我所能及,我自愿认输。」荀云似笑非笑的一勾唇。「所以,拜托爹去找另一个能与您匹敌的人吧!我是不行了。」 

  再这样耗下去,三天三夜也脱不了身。 

  见任耕樵的牛脾气要发作了,荀云连忙将站立在一旁打瞌睡的小白抓过来用力按在椅子上。 

  「爹,小白在旁边等很久了,她一直想与您过过招,我自愿让贤。」荀云使劲摇了摇小白,要让她尽速清醒。「那我去厨房找小赫了。」 

  说完这句话,荀云一溜烟就跑得不见人影,只剩小白迷迷糊糊的总算睁开眼睛,睡眼惺松的望着脸色铁青的任耕樵。 

  「老爷子,可以吃饭了吗?」她问。 

  她肚子好饿啊,怎么还不开饭? 

※※※ ※※ 

  「好香啊!」荀云前脚一踏进厨房,就忙不叠的称赞。 

  他自后搂住正在试味道的任赫,手也悄悄的探向旁没盛好盘的门花春笋。 

  啪! 

  荀云探出去的手立刻被打落。 

  「苟云,你欠揍啊?」任赫睨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道:「你不在大厅和爹下棋,跑来这里做什么?」 

  荀云将脸埋在任赫的头间轻声一笑。「小白说她想下,所以我只好忍痛让位给她了。」 

  任赫才不相信呢!肯定又是荀云强迫小白的。不过,要与爹下棋的确要有超乎常人的毅力,忍受他一再悔局的作风才行,苟云愿意在那里与他耗一个下午,也算难得了。 

  他用手肘撞撞荀云,要他别抱得这么紧,让自己没办法做事。「你别一直抱着我,这样要我如何煮菜?」 

  他推开苟云,要去拿放在一旁的茶叶,打算做他的拿手好菜龙井虾仁。 

  但显然荀云是不想让任赫如愿的,他一把拉过他,吻上他正要开口斥责的唇。 

  「荀……唔……」 

  苟云热烫的唇舌急切的深入任赫口中,说明了他有多么的霸道任性;任赫没办法,只得伸手搭上荀云的肩头,被迫响应他的吻。 

  任赫的回吻让苟云更得寸进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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