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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街上的通告也已经全数撤下,朝廷已经解决了这件事。堡主不再是通缉犯了。”
真——真的吗?
雪儿惊愕的张着小嘴,脑海中,顿时是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事情发生的太突然,突然到,她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去想。
是老天垂怜吗?
展狂还没有进宫呢,幸好,他还没有起床,——不,等等,一道光,突然从雪儿的脑海中闪现,这种情况,以前好像也有发生过。
对了,那一次,是与以农有关。
他,该不会又像上一次一样,做那种事情吧?
纤手一握拳,她明白了,完全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了。
怪不得他今天睡得比任何一天都香,起得不任何一天都晚。她还不忍心叫醒他呢,没想到,他是故意装睡的。
是了——
有哪一次,她醒的时候,他还没有醒呢。
他的感觉比任何人都敏锐,只要她这儿有一丝丝的风吹草动,他那边没有什么不了解的。有时候,她都在想,是不是她翻个身,他也会知道,也会吵醒他。
昨晚——
他进宫了。
昨晚,他又再一次的点了她的睡穴,怪不得她能睡的这么香,怪不得,一个晚上,她连梦都没有一个。
原来,都是因为他。
“真是好消息,李叔,麻烦你去通知一下其他人,让他们也安安心。”
“好。”
李叔高兴的离开了。
雪儿也随着李叔的脚步,回到水园,推门而进,展狂已经起身,坐在桌前,正怡然的的倒着茶水。
神色之间,没有一丝要做事的样子。
因为,他的事情已经办完了。
雪儿不动神色的接过他的杯子,放在桌上。她,在他的身边坐下,侧脸,看着他,盯着他好半晌,一声也不哼。
展狂狐疑的回望爱妻。
“雪儿,你怎么了?”大掌,体贴的贴向她的额,温度正常,“是哪里不舒服吗?”她的脸色看起来也还好。
黑眸中,闪过一抹忧心。
雪儿看到了,她轻轻的呼出一口气,没有什么好生气的不是吗?展狂就是这样的人,他并不是把她当成外人,并不是有事故意不告诉她。
他,只不过是不想让她担心难过。
仅此而已。
“夫君——”她轻唤,语气轻柔,“刚刚李叔进来,告诉我一个好消息呢。”她的小脸,扬起笑意,“夫君一定业会很高兴的。”
“嗯。”
展狂不大热情的应了一声。
“朝廷已经收回守在外头的官兵,而且,通缉的布告也全都收回去了。从今往后,夫君不再是通缉要犯,大家伙,也不需要再提心吊胆了。”
这样很好。
展狂满意的放下手中杯。
“夫君,昨天晚上,跟皇上谈得怎么样?”
“……”抬眸,凝着白净的小脸,和认真的水眸,大掌倏然一握,“你全都知道了。”
“那当然。”她抬头,她季雪可不是笨蛋白痴,什么事情都不知道,不明白,到最后还被蒙在鼓里。自己在那儿想七想八的胡思乱想,“夫君,我是你的妻子,却不是一个无理取闹的女人。现在,我只想知道,皇帝有没有为难你吧。”
“没有。”
“那你没有为难皇上吧。”
果然是展狂的妻子,深知,他的性情。
“没有。”
“那就好了。”雪儿松了一口气,要是跟皇上过不去,他们可不会有什么好日子过。皇上,毕竟是一国之君,天下共主,总有皇家威严。而他,她身边的男人,完全不把别人当成一回事,着实让人有些担心。
“夫君,皇上真的人才轻易的就收回成命,他没有什么要求吗?我是说——他为什么在坚持了那么久之后,这么轻易的就收回成命,不找我们的麻烦。”他该找的,而且,理所当然,雪儿心里,盈满着浓浓的不解。
“他有要求。”
“什么要求?”
“弥补之前所犯之错。”
“可是,已经死了的人,我们不可能让他们又活过来。”他们不是神,这种事情,是无法弥补的,人命何其的珍贵。
但是,一旦消失了,便是消失了,不会再回来。
“只要尽量——”他看出了她的担心和不解,“不许再难过担心,这些事情,是我造成的,就由我来解决。”
“夫君——”小手一伸,握住他的大手,“这些事情,才不要你一个人来承担呢。你都是为了我才这么做的。于情于理,我都该跟你站在一起。那么,我们就尽量弥补吧,多做些好事,好让那些已死之人,可以稍微安慰一些。”
他们能做的事情,其实并不多。
不过,只要能想到的,他们一定会去做就是。
江湖又开始闹腾了。不止是江湖,连朝堂之上亦然。文武百官,谁都猜不透为什么一夜之间,皇上会突然有此决定。
昨天才听说,展狂已经回到盐城。
今天,却听到这一回事,皇上已经解除了对展狂的通缉。
展狂是有通天之能?
还是与皇上,有什么特殊的关系?若然是后者,也不可能,展狂真的鱼皇上有关系,那么,当初就不可能被通缉。
江湖上,有人开始心惊了。
夜魔展狂,要再度重出江湖了。现在,情况比之前更甚,连朝廷都治不了展狂,他,还有谁能治得了。
人人开始自危,就怕,展狂会一个心情不好,找上门来。
不久,赖以农上门来,在雪儿失踪这段时间,赖家确实帮了不少的忙,赖家的财力,也是一大助力、
只不过,因为找错了方向,所以,一直未果。
见到雪儿,赖以农是万分的激动。
雪儿失踪的日子,他也是过得心惊肉跳的。
“夫君呢?”
午后,雪儿安抚好一双女儿入睡之后,发现一直在水园不曾外出的丈夫不见了踪影,她不解的开口问着立蓉。
“堡主跟夜魂和赖以农到议事书房去了。好像有什么大事要商谈一样的。”而且,还是公事。赖以农临去之前讲的。
只是,谈的是什么公事,立蓉就不明白了。
“雪儿,堡主是不是有意根赖家一起合伙做生意啊?”除了这个可能,还会有其他的可能吗?
“不会吧。”雪儿也猜不透,“夫君连无极堡的生意都交给日阳,二弟和三弟他们。现在,怎么会想起来要找以农合伙呢。”这个可能性,实在太低了。
接下来的时间,他们还有被的事情要做。
“那他们有什么公事好谈的?”
“我也不知道。”
“不如,我们去听听?”立蓉提议。
“好啊。”雪儿很干脆的就同意了立蓉的这个提议。于是,两个人便到了议事书房,房门大开着,一直以来,这儿除了打扫的人,其他人都不会,也不能进入的。这里,算是展狂的禁地。
不怕死的人,才会进来。
只是,一般人,都怕死就是了。
两人没有弄出太大的声响,不想惊扰了里头谈事情的人,雪儿只是好奇,想要知道,他们又什么事情好谈的。
而且,是要特意在议事书房这里谈的。
“展家不会用赖家的钱。”
首先听到的,竟是展狂的声音。
雪儿和立蓉,互视一眼,两人的眼中是满满的不解,为什么问题,会扯到钱上头来?
他们很缺钱吗?
应该不会吧。
“堡主,以农不是这个意思,只是,雪儿夫人要做好事,以农也算是做人的师弟,帮点小忙是理所当然的。”赖以农苦口婆心,赖家的生意够大了,现在的银子,都可以堆成山了,富可敌国,那是一点都不假。
生意做大了,钱想不来都难。
他们赖家的人数有限,什么行,都有自己经营的,衣食住用行,都可以用自己的,钱财这些东西,他们也不是看得太重了。
呃——
也有看的,只不过,要拿点钱出来做好事,那不是什么难事。
“不需要。从今天开始,我会亲自接管无极堡。到时候,赖家不要挡道。否则的话,我不会客气的。”
“是是是——”赖以农听得冷汗直冒,看起来,展大堡主是认真的了。认真的想要经营无极堡的生意了。
赖家的钱财是不少,散的出去不是问题了。
只是,现在展大堡主要认真的经营无极堡的生意,到时候,极有可能超过赖家。他可以想见,在不久的将来,全国首富,就要换人当当看了。
原因有三,第一,展狂的生意手段,他虽然没有见识过,不过,无极堡一说出去,可没有人会说它是个软柿子。
第二,以展狂的名号,在江湖上,以至在老百姓口中,谁人不惧他,畏他,为了保命,谁还敢不吧生意交给他做。
至于第三,赖家也不会跟展狂作对啊。就算有生意碰撞,赖家也会退开一步的,跟展狂作对,那是自寻死路的做法。
他们还没有笨到那一种程度。
“夜魂。”
“是。”
“把这里面的东西,交给他。”
赖以农茫茫然的接过夜魂拿过来的东西,是什么?
“里面的东西,你拿回去慢慢看,到时候,对赖家,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以农知道了。”想要拆开的手,放了下来。
“外头的人,可以进来了。”展狂,突然道。
下一秒,夜魂的身形,已经闪了出去。
第一卷 第一百一十一章
原本无力偷偷摸摸的,却被人当场抓包的滋味还真不怎么好受。雪儿和立蓉的脸上都泛着尴尬。
步入书房重地,这儿,雪儿也没有来过几次,因为大多数的时间,展狂也不在这儿。就算他在,处理的也是她不懂的生意之事,她没有来的必要,这会,倒是她的好奇心太重了,才会踏上这儿来。
呃——
还被当成了偷听之人,着实让她的头皮有些发麻呢。
“我——我——”唉,理不直气不壮的,“你们在谈事情哪,那我们就不打扰了。”说完,雪儿便拉着立蓉的手就要离开。
立蓉也巴不得。
两个女人,不待其他人开口留下,朝着门口,努力的迈开最大的步子,瞪大着眼,努力的看路。
“等等——”有人出声,她们还来不及听到什么,下一刻,雪儿就已经被人扯了回来,展狂轻松的把雪儿从立蓉的手中夺回自己的怀抱,占有的姿势,让雪儿整个都贴在展狂的怀里。
他完全不在乎,在场的是否还有其他人,雪儿不同,娇小的小脸,用力的想要挣开,奈何,力量相差太过,完全没有效果。
最后,只好乖乖的缩在他的怀里,任由他抱个满怀。
“有事?”他问。
“没有,没有。”雪儿很用力的摇头,“只是想来看看你们,呃,有没有什么需要,我们好去厨房拿茶水点心过来。”
“没事,你该好好歇着。”语敢格外的强制,一旁三人,直接无视自己的存在,闭上嘴,不开口,静静的看着他们夫妻俩的互动。
“我又不累,无忧和无虑已经睡下了,正想来看看你们。”雪儿看了赖以农一眼,送上一枚温柔的笑,赖以农回以一笑,只是,才笑到一半,便立放敛尽,省得自己一不小心死在某人冰冷的眼光之下。
“对了,你们在谈什么事情?是生意上的事吗?我们——呃,没有打扰到你们吧。”
“没有,已经谈完了。”
“那就好。”雪儿松了口气,在外头,听得也不是很真切,不知道他们到底有没有谈完。“那大家也累了,要不要坐下来喝杯茶,吃点点心休息一下?”
“不需要。”展狂冷冷的扫了其他人一眼,“我想休息一会,我们回水园。”话落,展狂拥着雪儿,便要离去。
雪儿用力的扯住他,“夫君,还有他们——”
“别管他们。”又是冷冷一眼。
夜魂,赖以农,立蓉,三人难得有默契的直摇头,直挥手。
“我们没事的,堡主和夫人先回去休息吧。”
“可是——”
“别可是了。”展狂干脆将雪儿横抱在怀,“把该看的看完。”头也不回,落下这一句,他大爷便抱着爱妻回水园了。
留下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被撇下了。
赖以农夸张的舒了口气,在一旁的椅子上大赤赤的坐下,一点样子也没有。“以后记得,认清自己的本分,千万不要做人家夫妻里的第三者。”当然,更不要做 第四者,第五者。只要展大堡主一露出不耐之色,就该识相的乖乖离开。
省得遭人白眼。
夜魂斜睨了赖以农一眼,什么也没说,便踏出了书房。
立蓉哼了一声,也跟着离开。
一下子,书房空空的只剩赖以农一个人,独自一人瞪着满室空寂。赖以农只有得自我安慰,这样很好,知道他要清静。
打开展狂让夜魂交给他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