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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大部分都长的很谦虚很另类很标新立异。
其实他也知道嫖不好,花钱不说,出了意外说不准还染上病。可是他这个人除了讲性欲之外还讲信誉,答应朋友的事就一定要做到,特别是当朋友说他今天请客。
他心急火了的收拾打烊,可卷闸门才放下一半,就被一只手挡住了下行的速度。然后他看见一个像是农民工一样的中年人。
“你叫王九?”
“什么情况?”
“14444444这个手机号码是从你这里卖出去的吧?”
“什么情况?”
“我想知道,买这个号的是男是女?”
“什么情况?”
农民工一样的中年人一开始还以为碰到傻逼,这时才发现这个人其实是在装痞子,一脸的叼不拉几,叼的他不得不从口袋里拿出一样东西给他看。
王九一看到那样东西,马上一脸良好市民的笑容,诚实的回答:“女的。”
“如果现在带你去认这个人,你能不能认出?”
王九一口咬定:“能。”
“跟我走。”
“什么情况?”王九大声的惊呼:“我没嫖过她……”
审问(4)
***
八点三十三分。
还是在那片黑色的大海边,谢雨珊又抽筋了。
哪怕明知是梦,何伟依旧疯狂的跳入海里去救抽筋的谢雨珊,而且他还发现,经过这么多天的梦,他居然真的学会游泳,哪怕只是在梦里,他也很兴奋。
他狗刨一样的划到谢雨珊旁边,并不是想去救她,而是一心想要去摸她的屁股,他要趁那个肉瘤女孩没有出来之前多摸一摸,过过手瘾。
质感真的很强,弹性很好。不过他很奇怪,以往每到这时,谢雨珊的大屁股会突然变小,小到一个巴掌都能盖住啊?然后自己被拖入水底看到那个肉瘤女。
这一次为什么能摸这么长时间,摸到连何伟自己都担心梦里的谢雨珊发现他冲下来就是为摸屁股而来的。
一想到这他居然都不好意思,像做贼一样的心虚,但是手却依然放在屁股上一捏一捏。
这时,从未在梦境里出现过的场景突然出现,谢雨珊突然连人带屁股一起钻进了水里!
何伟心猛的一纠,会不会是自己光顾着摸,忘记了托起谢雨珊,她被水呛晕了?
就在这时,从水底里慢慢的冒出一个比谢雨珊头发还要长很多的女人,直到那个女人苍白的脸完全浮出水面时,他才认出那人居然是林雪!
他搞不懂,林雪为什么会出现自己的梦里,甚至都有些不好意思刚才摸的竟是她的屁股。
可是他没想到,林雪刚从水里浮出来,一张脸就开始扭曲,并阴森森的对他说:“你快点起来啊!”
然后他第一次在梦中醒来,醒来的时候,他才知道是谢雨珊在推他:“快点,韦警官打电话来说在警局等我们。”
***
晚上八点四十分,小玲终于回来了。
“怎么样?”我急切的问。
小玲感觉很累的样子:“后膝的软骨折断,不过现在没事了。”
就在这时,电话响起。
“喂。”
“萧扬,麻烦你还有你老婆现在来趟警局。”
***
警局。
韦一凡挂掉电话以后,就陷入了深思,因为林雪的电话虽然打通,但是没人接听。
不用奇怪他为什么会有林雪和谢雨珊的手机号,如果你不是笨蛋就应该想到张思同的手机在韦一凡手上。当王九说自己能够认出那个女人的时候,韦一凡先是打了电话给年轻警察让他去局里等着,然后再一个一个的通知他们,所有人都接了电话,唯独林雪。
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审问(5)
***
审讯室里,煞白的灯光。
看着韦警官我忽然想笑,他现在的造型绝对是把卧底的好材料,往民工堆里一扔,绝对不会被发现。
他没有说话,悠闲的抓了点茶叶放进一个好像很久也没洗过的茶杯里,然后去饮水机那里倒水。倒完水又返回来坐到属于他的位置上,然后像农民伯伯看着地里的地瓜一样看着我们几个,眼神里闪射出与长相不对称的神秘。
从头到尾没有问过一句我们要不要喝茶,而且看他表情还是不准备说话,他好像在等什么。
除了林雪之外,其他的人都已经到齐,我想他应该是在等林雪来了再开始。
趁着这些间隙,我开始环顾起这个房间,然后我被一块镶在墙壁里的一块并不大的镜子吸引住,这面镜子就在我的左手边,一人多高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我居然有一种感觉,那块镜子的后面正有一双眼睛在窥视着我们。
***
镜子外面果然有一双眼睛在窥视着审讯室里面的人。
王九终于仔细的把里面所有的人都看了个遍,然后把头转向年轻警察。
年轻警察“是哪一个?”
王九:“这里面没有。”
年轻警察“看清楚一点,别不是忘了吧?”
王九骄傲的挺起胸:“怎么可能,我连嫖过的每一个女人的样子都记得,怎么可能会看错。”
***
等了大概有几分钟,大家都有些不耐烦。
这时,年轻警察走了进来,在韦警官耳边嘀咕了几声后,韦警官眼睛里的神秘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失望。但他终于说话了:“林雪是不是住在学校?”
谢雨珊:“是,你在等她吗?”
韦警官摇摇头:“她电话打不通,这样吧,你们一起跟我去趟学校。”
一听到要去林雪那里,不光是小玲,何伟都有些忐忑,当然,我承认,我更不安。
我们一行人很没面子的挤进了两辆脚力黄包车,等到了学校的门口时我才发现我们中多了一个人,一个长的天生就很欠扁模样的人。
学校的大门是关的,但小门开着,没有守卫。
我说过,离县不像其它的发达城市,尽管学校规模挺大,但是校园的管理很差劲,就连守门的糟老头都不在,或许现在正趴在哪个老相好的肚皮上练习推车。
女教师宿舍二楼17室的门是紧闭的,里面也没有灯光。
叫了几声之后,何伟熟练的把眼睛凑到木门的一个像是被蚁虫侵噬过的小洞往里看!!之后,他一无所获的转过头看着韦警官:“看不见,太黑。”
谢雨珊:“可能小雪回乡下了吧。”
何伟点点头。
韦警官忽然拿出手机自言自语:“没有道理回乡下就不接电话?”然后拨出号码。
三秒钟过后,一件不可思议的事发生了。
17室里突然响起了铃声,但是没人接听。
年轻警察摸着脑袋,一脸疑惑:“回乡下连手机都不带?”
谢雨珊又走到门口开始敲门,可是任凭怎么叫喊,宿舍内仍无人答应。
何伟忽然很紧张:“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话还没说话,韦警官一声暴喝:“让开!”
砰的一声,木门被他踹开。
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敏感,卤莽,但是我从他的脸上看见了不安,强烈的不安。然后我也开始不安!
韦警官先进,何伟第二个进去。何伟进去后,灯,瞬间亮起!
审问(6)
***
我一直都不愿意写这一段,甚至不愿回忆当时的画面。因为在林雪之前我一直以为张思同的死是最恐怖的,可是我没有想到,当我冲进房间看到林雪时,我的五脏六腑像是放进冷藏柜里瞬间凝结,冰冷到极点。
一个很宽的过道把房间里的两张单人床分开,一张空床是谢雨珊曾经睡过的,另一张是林雪的。
林雪躺在床上,几丝长发散乱的披在好像连死都还惊魂未定的脸上,双眼如死鱼一样突出,一双手掌握成爪子的形状,每一根手指上的指甲都血淋淋的倒翻着,给人的恐惧感远超过了张思同。
林雪睡的床紧贴着墙,墙壁上尽是带血的抓痕——我实在很难接受昨晚令我消魂的她竟变成了这个样子,甚至开始有些恐慌。如果不是听到“砰”的一声,我想自己很难把视线从林雪尸体上移开。
长的很欠扁的那个人一屁股坐在地上,惊恐的看着床上的林雪。
韦警官立刻问他:“是不是她?”
那个人被吓的连舌头都开始打颤:“是……是她!”
韦警官瞬间变的很沉重,但眼里却闪出了一阵锐利的光芒。
他就用这样的眼神环顾着房间里的所有人,被他眼光扫到的人都不安的低着头,他低沉着声音说:“我相信你们今天晚上应该都睡不着,所以我邀请你们去局里聊聊,当然,相信你们一定有很多很多的话想要告诉我。”
法医来了之后,韦警官把我们带回了警局审讯室。
因为尸检报告还没出来,韦警官问的问题几乎只围绕我们几个人之间的经历展开。
同一间审讯室,不同的人物,不同的画面。
画面不断切换中……
——
韦警官:“你可不可以告诉我,张思同在你眼里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他是我的好朋友,很好很好!”
谢雨珊:“很好的朋友,尽管有时候挺猥琐的。”
何伟:“不错,可以交心的朋友,可惜死的太早。”
小玲:“应该是个不错的人吧,我也是通过萧扬才认识的,具体的我不知道,但他们感情一直很好。”
——
韦警官:“我是说假如,假如凶手就在你们几个人之间,你觉得最有可能是谁?”
我:“我……我不知道。”
谢雨珊:“不会的,没有假如。”
小玲:“反正不会是我,也不会是萧扬,那一天我们在一起。”
何伟:“如果是说张思同的话,这个还真不知道,我也想不出原因。”
——
韦警官:“那好,那就说说如果是林雪呢?”
何伟:“我不知道,但是……好吧,我说一件事情,上午,我和珊珊本来是去学校找小雪一起去玩,可是发现小雪一直坐在床上哭,在我们的逼问之下,她才说出昨天晚上在萧扬家,被萧扬强行按到了床上,还,还被嫂子现场捉住,后来因为气愤,我就去找萧扬问清楚,当然,我承认,我揍了他一顿!其它的没有了……”
谢雨珊:“你怎么知道?是何伟说的?还是男人,这么不讲义气。好吧,既然他都说了,我也没有什么补充,只是我很后悔当时没有拦住他,事情都没有搞清楚,就跑去把萧扬打了一顿。还有就算是真的,我也坚决不会怀疑萧扬,而且我相信昨天晚上萧扬一定是喝多了。”
小玲:“是,是捉奸在床,我很生气,我恨不得杀了她,可是我不会那么做,我也不会像个泼妇一样的去撕她的头发,我只怪我自己没用,连老公都守不住!”
我:“其它的话我不想说,我只想告诉你,我没有强迫她,还有,在某种程度上,可以说,是她主动的。”
审问(7)
——
韦警官:“你信吗?”
谢雨珊:“我不知道。”
小玲:“我不知道,但是昨天晚上林雪本来是和我睡的,之后也确实是林雪自己下去上卫生间,至于他们之间是什么原因发生的我并不知道,可是我认为萧扬应该不会骗我。”
何伟:“我不知道。”
我:“是,我知道这样说谁都不会信,可惜了,要是上午的时候和何伟去找小雪对质就清楚了。”
——
韦警官:“呵呵,人都死了,这东西光靠猜也无济于事。那好吧,我们不谈这件事,现在问你,当你看到张思同和林雪的死状时,心里都有什么想法?虽然我也不希望这是一起连环杀人案,但从目前来看,情况很不乐观,所以你必需要老老实实的回答,因为这也许关系到你自己,因为没人会知道接下来还会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小玲:“很恐怖,如果不是你们说人被吓死和一个人胆量有关系,我还真想不出什么原因。”
我:“除了恐怖之外,我心里尽是悲伤。”
谢雨珊:“什么,你是说这可能是一起连环杀人案?可我们都没有得罪谁啊。”
何伟:“其实我怀疑不是人做的,人怎么可能把一个人吓成那个样子?”
——
韦警官:“那你怀疑是什么做的?”
我:“不知道你信不信,但是我怀疑这世上真的有鬼。”
小玲:“什么?萧扬说有鬼?怪不得,怪不得我感觉他最近越来越不正常,而且还梦游。”
谢雨珊:“鬼?不会吧,萧扬怎么会说这样的话?哦,对了,我们,我们是玩过一个游戏。”
何伟:“是的,是6月27日晚上我们确实去过宝山墓地,我记得当时萧扬不买了包烟给那个看守墓地的老头。后来我们就到了珊珊父母的墓地前,抹了牛眼泪。”
——
韦警官:“你身为人民教师,怎么会去玩这种游戏?”
何伟:“我承认,那是因为我在网上看到过一篇关于牛眼泪可以看见鬼的文章,我也只是想试试看,并不是完全相信的,说实话,我也有点想讨好珊珊,因为她父母都死了,我就对她说抹牛眼泪也许可以让她看见父母。对于其他的几个人,我只是想开个玩笑。”
谢雨珊:“我知道何伟是想讨好我,我那一天去,也只是想去看下父母,因为那天是母亲的周年。”
我:“我当时根本不信有鬼,可是现在,我经常梦到在墓地里的一块墓碑上看到的一张女人的遗像,而且我后来才知道,从那天以后,除了天天做恶梦之外,还开始梦游。”
——
韦警官:“我最后再问一次,你知道谁和张思同有过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