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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只是说说罢了。哥哥对着香菱是没话说,只求着你们平安和美的过一辈子就好了。”一家人絮絮叨叨的说着些家里的闲话,薛姨妈叫人把宝钗哪来的礼物给薛蟠看说:“你妹妹想着你呢!”
“多谢妹妹和妹夫惦记着,你们现在也没什么营生,都是一家人闹这些做什么?我听着好像有消息皇上相给妹夫个官职,你知道这个消息么?”薛蟠有了官职,消息更加灵通了。
宝钗想着水瑛言语之间露出来的痕迹,心里有了些底,她想想说:“依着我说眼前还没有什么要紧的,一来他年轻,应该多读书,磨磨性子才好。二来,毕竟是他把皇上给气狠了,等等再说吧。”
一会酒席准备齐全,薛蟠掏出来个怀表看看时间说:“也该下朝的时辰了,来人去看看姑爷来了没有。”有叫人去把好酒拿出来预备着和水瑛喝酒。
正在忙着水瑛换上一身便装慢慢悠悠的带着几个小厮来了,薛姨妈见着女婿来了自然是欢喜的很,忙着叫水瑛坐下,嘘寒问暖的。水瑛大大方方的在宝钗身边坐下来,笑呵呵的的和薛姨妈说话。薛姨妈对着水瑛这个女婿越看越满意,只是拉着他说了好些话的。薛蟠在一边忍不住说:“妈妈喜欢他只把他做儿子了,只是眼看着中午了,你的宝贝女婿也该饿了。”薛蟠一脸的装着吃醋的样子惹得全家一起笑了。
“你在这里混说什么呢?看我打你!”薛姨妈笑着对薛蟠骂一声,殷勤的领着水瑛入席吃饭。一家人和和美美的做了一桌子,一起吃饭。这顿饭是贾家的厨子做出来的,水瑛是第一次吃,看着满桌子上的菜色也是一顿。宝钗知道贾家的宴饮一向奢侈,不过她当初也是在荣国府的时间多,对着东府的奢华生活也不知道多少,今天见着这桌子菜,也是心里一惊,暗想着贾母的厨房把天下的菜蔬拿着水牌写了转着吃,已经是奢靡了谁知东府的厨子随便安排出来的一顿饭就是如此,真叫人感叹。
薛蟠端着酒杯说:“今天没仔细准备,听着妹夫来才叫人忙着准备出来的。你别嫌弃,尝尝看。”说着薛蟠端着酒杯先干了。
水瑛笑着说:“多谢内兄的款待们,我一向是个随性的人,别人眼里看着猜想定然是王府里面必定讲究的,其实我在这个上面不太在意。多谢内兄和岳母的盛情美意。”说着水瑛也干了。
宝钗笑着给薛姨妈夹了菜:“你们大中午的就这样喝起来,还不坐下来吃饭?你们这样一人一杯的,空着肚子一会就醉了。”
水瑛立刻听话的坐下来,凑在宝钗的耳边低声的说:“还是娘子心疼我,想吃什么我给你夹菜。”
宝钗横一眼水瑛夹了一块鸡髓笋:“你好生的吃饭吧,闹个什么劲呢?”薛姨妈和薛蟠看着宝钗和水瑛的情景也都放心了。
饭后吃茶,水瑛谢了薛姨妈的款待,对着薛蟠夸奖几句了厨子的好手艺,薛蟠笑着说:“这个也不是家里的厨子,是东府那边珍大哥哥的厨子。他是个……”薛蟠打开话匣子和水瑛说起来,从谁家的厨子好,到谁家的丫头标致,谁家的儿子喜欢做什么,宝钗看着水瑛似乎很有意思的听着薛蟠胡扯就扶着母亲进去说话了。
到了里面,薛姨妈拿出来一些银票给宝钗:“你哥哥现在生意做得好,这些他孝敬我的,我一个人没有地方用钱,你拿着吧!”
宝钗忙着推拒,正在这个时候忽然小丫头进来通报:“贾家的琏二爷来了。”薛姨妈和宝钗交换了眼神,暗自诧异,贾琏来做什么呢?
原来贾琏是来请薛姨妈和薛蟠来参加宝玉的婚礼的,当然他来的凑巧,遇见了宝钗和水瑛,于是善于言谈的贾琏立刻邀请水瑛和宝钗夫妻一起来。贾琏其实是被贾母从外面找回来催着他来的,宝钗回娘家的消息从东府传到了贾母的耳朵里面。贾家和忠顺王府结了梁子是人尽皆知的事情,尽管看起来皇帝偏着贾家把水瑛狠狠地削一顿,但是看在贾母的眼里,她隐约有了点不好的预感。忠顺王爷是皇帝的亲弟弟,一母同胞,水瑛是太后养育成人的,皇帝竟然看在元春的面子上对着自己侄儿拉下脸来,固然是元春在皇帝跟前得宠,也有贾家祖先的功劳在里面。只是真的是这样么?经历了多年风雨,贾母可不会像是贾家的那些人眼光短浅,整天沾沾自喜着我们家出了位娘娘如何如何的。即便是元春是贵为皇后,皇帝真的会如此对自己的弟弟和侄子不上心么?
当初宝玉的事情出来,贾母伤心欲绝,一门心思的只想着自己的宝贝孙子,如今宝玉的病情慢慢的稳定下来,太医说只要安心的修养几年,不要套放纵房事也能恢复个七八成,见将来生儿育女也不是不可能的。眼看着宝玉慢慢的摆脱了阴影,贾母想起来忠顺王的态度来了。宝玉在她的眼里是命根子,焉知水瑛不在太后和王爷的眼里不是宝贝么?贾母把贾政叫来问了事情的后继,谁知贾政竟然没事人似地对着贾母说:“老太太放心,圣上自有公断,皇上已经把忠顺王的次子削了爵位,现在只之歌闲散宗室了。王府那边也没什么不满的话,想来是以前忠顺王的种种骄横之举皇上早就听说了,皇上圣明,这次是给他一个警戒也未可知。”贾政一副态度超然的样子,仿佛自己是皇帝肚子里的蛔虫。
贾母听着儿子的话,心里有些着急了,忙着说:“你怎么知道皇上的心思了?如今薛家姨妈的姑娘宝钗给了忠顺王的次子,咱们两家也算是沾点亲戚了。宝玉那件事也是在宝玉莽撞了,毕竟人家是王府,你这样大喇喇的,有些不恭敬。你可上门和王爷亲自说了,他们家是什么态度?”贾母对着儿子的过度自信很不放心,你既然知道忠顺王是个不安牌理出牌的人物,还这样大咧咧的,人家没准早就在心里恨死你了。当初贾政笑的时候很是聪明懂事,怎么年纪大了越发的变得迂腐起来了?
贾政没明白贾母的意思,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母亲只管放心,虽然说忠顺王性格骄横,可是天下道理摆在那里,他也不能接着仗势欺人了。在那们家和他们家素来没什么交往,再者皇上已经定案了,咱们家若是赶着上去巴结,反而叫皇上的面子上不好看。如今咱们家宫里有娘娘照拂着,外面不少的亲戚朋友,宝玉很得北静王的看重,等着他成亲之后收了小孩子的心性,认真读书也能考出来个功名,就算老太太没白疼他一场了。”贾政对着母亲勾画着未来的美好蓝图,认为贾家势头不可抵挡,什么王府,大不了我对你敬而远之就好了。
贾母听着儿子一番滔滔不绝,心里却是另一种滋味,她有些失落的摆摆手:“既然你们能兴盛家业我也就放心了,不过和忠顺王府上的关系还是要说和说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没得结了仇人,人家毕竟是皇上的亲弟弟。你也不要太目中无人了,元丫头虽然长进了,可是她上面还有两位贵妃和皇后娘娘呢,再者太后和太上皇还在,她还能在后宫里面说什么算什么?你老大不小了,整天也不想想,难道还指着我什么事情都替你想周全了?眼看着宝玉成亲了,我想着请来亲戚们热闹热闹,一来是沾沾喜气,二来亲戚们长久不走动了,也该趁着机会多走动。你方才说了咱们家外面靠着亲戚们帮衬着,宝玉的舅舅不在京城,外外甥的好日子也该请姨妈来走动。你们的面子要紧,我豁出来这张老脸不要了,和人家说软话。”
贾政忙着说:“老太太想的周全,儿子明白了。”贾母以为贾政真的明白过来,贾家不过是外围的臣子,根本不能和忠顺王抗衡,要赶着上去求人家别记仇。其实贾政想的完全是另一回事,他认为上次那件事自己没穷追猛打的,王府应该识相些么,以后不要再找麻烦就是了。而且皇帝似乎有意向提拔自己升官,叫忠顺王不要再皇帝跟前作梗。
于是听着东府那边消息,贾母忙着叫来贾琏,叫他立刻来薛家请薛姨妈一家最好也请上宝钗过来喝喜酒。贾琏是个乖觉的,听着贾母的话早就认为应该和薛家走近些,顾不上自己奔波忙着赶来了。水瑛见着贾琏是个机敏的人,笑着和他说了几句话,贾琏见着水瑛平易近人,也不端着架子,言语之间也不像是那种纨绔子弟,对着水瑛越发的有了亲近之意。
这里薛姨妈笑着说:“你们老太太最疼的便是宝玉,他娶媳妇可是件大喜事,我这个做姨妈的定然是要去的。”贾琏见着薛姨妈答应了,水瑛那里则是有些犹豫,就知道是为了上次宝玉的事情,他忙着对着水瑛说:“论理小世子身份尊贵,我们也不敢妄想小世子爷能贵脚踏贱地,我们老太太在我出来的时候千叮嘱万嘱咐的说都是宝玉被她惯坏了,没个高低上下的,爷教训的是,本该是应该叫宝玉和他老子亲自上门谢罪的,又担心爷嫌弃不见他们,因此不敢贸然上门。我姨妈的姑娘现在是做了小世子爷的奶奶了,老太太想着就算是成了一家人,当初我们老太太拿着表妹是做自己的孙女般的疼爱,还请爷不嫌弃我们家简慢,叫——”说着贾琏看着宝钗又看看水瑛眼神都是期待。
宝钗倒是低着头不说话,出嫁从夫,她很清楚在这个时候应该把话语权全交给水瑛。水瑛低着头打量着手上的一个玩意,半晌才慢慢的说:“既然老太太发话了,我也就给从命就是了。只是眼前我公务多,怕是不能脱身,就麻烦奶奶走一趟就是了。既然都是亲戚,礼数上也不能亏了,多预备些礼物贺喜,也是算道歉的意思吧。”当初水瑛暴揍贾宝玉的时候并没想着如何,没想到贾宝玉是纸糊的看着不错,里面空心,想着薛蟠悄悄透露出来的消息,水瑛有些心里有点想笑,也有点别扭。
见着水瑛点头了,贾琏心里石头落地,暗自决定回去和凤姐好好地商量着,以后要和薛姨妈和宝钗亲近些。眼看着宝玉成亲之后便要分家了,在二房出了娘娘的声势下,大房难免是显得势单力薄,多拉上些靠山也是好的。
薛姨妈看着贾琏脸上风尘之色,就知道他是赶着来的,留了他下来吃饭。水瑛和薛蟠连上贾琏倒是坐在一起谈天说地十分快活。宝钗和母亲在里面闲话家常,到了晚上水瑛和宝钗回家不提。
作者有话要说:空心大佬馆,说的便是贾政这样的人物。满嘴上仁义道德,一肚子的“衣俊卿局长”。
☆、64闻秘事,贪天之功
丰儿端着个红色的雕漆茶盘子,上面放着个小小的珐琅盖碗里面的中药汤还在散发着热气;她身后跟着个眼生的丫头;仔细看去却是林之孝的姑娘,当初在宝玉院子里的伺候的小红;她端着个漱盂手巾等物跟着丰儿进了凤姐的小抱厦的正房。屋子里两个丫头端着个炕桌移到了西边的屋里去;小红看见上面放着几样菜品不过是微微的动了几筷子的样子就知道凤姐和平儿都吃了午饭,凤姐要到了吃药的时间了。
果然凤姐的屋里门帘子掀开,丰儿端着药碗进去:“二奶奶该吃药了。”凤姐如今不管家了,平常无事也不见人,因此也没仔细装扮自己,这几天邢夫人叫骗人传话来说:“你身子不好,大小事情我先替你挡着;你只管好生的歇着。谁若是说什么我这个正经婆婆亲自出来说话。”凤姐有了邢夫人的话明知道是邢夫人不想叫她帮着操办宝玉的婚事;因为着王夫人的算计,她也寒心了,因此凤姐乐的在家养着,整天谁也不见只是专心休养身体。
因为凤姐在家里不见人,因此她只是挽着家常的发髻,拿着一只点翠的金簪子挽了头发,身上穿着的也是家常衣裳,正披着一件小袄里面露出来贴身穿着的小红袄。平儿先接过来药碗,试试冷热递给凤姐手上:“奶奶也该吃药了,我看着张太医是个有本事的,这几天奶奶的脸色倒是好多了。”说着小红端着白水进来预备着凤姐吃了药漱口。
凤姐端着药碗眉头不易察觉的皱一下,一口气把药碗里面的黑色药汁子全给喝尽了。“苦的很!”凤姐一双柳眉都皱成一团了,小红忙着递上来白水给凤姐漱口:“听说这里面的人参是上好的,听着配药的张太医都说这样的人参只怕是皇宫里面才有的。这样很好的东西苦是一定的,人家不是说良药苦口么?奶奶的气色见好了也是我们的福气。”
“你个小蹄子越发的聒噪起来了,奶奶听听,小红来了几天满屋子的只听见她嚼舌头。”平儿接过来凤姐手上的水杯子放在小红端着的茶盘上。凤姐想起来自己药里面人参等名贵药材的来历眼神闪烁一下,对着小红说:“你这个丫头当初我看你就是喜欢你嘴角爽利,你父母倒是一整天说不上一句话的人,怎么你倒是叽叽喳喳的。如今你可是后悔来我这里了?眼看着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