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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医奇侠记-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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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她就是单纯为治我的病而进宫的,我相信她,她绝没什么坏心。请牢记  ”

“也好,难得她这么投你的缘,这个女子的确不错。”

“可不是嘛,听下面的人说,那些太医院的大国手们原还有些不服,不过这阵子都换了个腔调,都拼了命夸奖她的医术了得,据说好像是因为上次有几个医案讨论,他们硬拉着丽白一起去了,结果她开的方子被送到‘千金手’杜知命那儿审查,被杜知命好一番称赞,于是那些见风使舵的也立刻转了口气。”

“连杜知命都夸她?”赵恒有些惊讶。

“可不是嘛,他可是先皇生前最信任的老太医,当了太医院二十多年的掌院,要不是年纪大了真应该再多留他几年的。他的医德和医术可是得到众多医官的推崇,在医界享誉甚隆,他都开口了,那些人还能说不好吗?”皇后笑着,为自己幸运地找到一个好大夫感到非常欣慰。

“是啊,他还是药儿的启蒙老师呢。”赵恒下意识地说了一句,惹来皇后的不解。

“皇上,您说什么‘药儿’?那是谁啊?”

“嗯?”赵恒惊觉自己一时激动说漏了嘴,百里药和尹寒的身份乃至于存在都是被刻意隐藏的秘密,他并不打算对皇后解释他们的存在。看着皇后疑惑的表情,赵恒轻描淡写地笑笑言道:“没什么,是先皇在时一位重臣的爱子,年纪小小的便特别喜欢医道,所以先皇派了杜知命前去执教。”

见皇上答得自如,皇后虽微有疑心但也没表现出来,皇上答的话本身是没有任何疑点,可是――他说起“药儿”这个名字的时候语气实在是太亲切了,那样的亲切是连在他抱着皇子嬉戏时都没有出现过的,不由皇后不去猜想这“药儿”是何许人也。

不过提起百里药,赵恒不禁又有些失神,那孩子的笑容总是令他感到无限的温暖与安心。只是不知她现在在哪儿呢?

入宫时药儿才一岁不到吧,连路都没学会走。尹寒抱着她入宫请皇上代为抚育,说是尹夫人收养的义女,因为他们将有远行而无法教养。听说是尹夫人的义女,皇上当然是欣然接受,并立即册封了公主的尊位,颁赐了玉碟,定下她皇家女儿的身份,还亲手抱着逗玩了半天,可谓是疼爱有加。只是当说起要请哪位娘娘代为抚育时倒是犯了难,一来尹夫人和尹寒是个秘密,很少有人知道;二来这宫里人事错综复杂,放谁那儿似乎都不能安心,可是――总不能让皇上亲自教养吧?

尹寒一句玩笑话:“不如由小弟来养,长大了留给他做媳妇儿。”把他闹了个大红脸之余也令当时的皇上,他们的父亲大笑不止,而最后的决定居然真的放到就把那孩子放到了他的宫中养育。

不过,回想起来先皇是有更深的考虑的。这样一个宫外的孩子,身份成迷,不管放到哪个嫔妃那里都会引来猜忌,更不敢放在皇后那儿,说不定还有些过虑之人会对孩子下毒手。可是,如果是放在一个当时尚不是太子的小皇子的身边,作为皇子的玩伴,虽然有猜测有质疑,却不会危及孩子的安全。

一入宫就是十一年,那真是一段纯真快乐的岁月。

药儿可以说是他一手带大的,药儿的成长岁月也是他的成长岁月。仅仅比药儿大八岁的他,一手担起了父母的责任,每天功课完成第一件事便是去奶娘那里看望小小的奶娃娃,教她说话,教她画画,教她写字,一点点看着她长大,会跑会跳能书会写,第一句奶声奶气的“哥哥”,差点令他掉下眼泪。她的成长令他充满了成就感,而她的聪慧与体贴也令这冷漠的宫廷生活变得快乐与温暖。而且,因着药儿的存在,尹寒入宫的次数也更加频密,他给他带来了宫外的世界,在尹寒的旅行游记里他看到了与皇宫完全不同的海阔天空。

尹寒的潇洒和药儿的执着深深影响了他的成长,他们在他心里撑起一片如净土般明媚的天地,让他在沉重的压力中得以找到一块栖身之地,缓释情绪。

可是――

他们都不肯拘束于皇宫的方寸之地,宁愿在外面漂泊流浪,尤其是药儿,当年他费尽心思想留下她,想着哪怕是多留一两年也是好的。为此,他不惜动用武力封锁了整个回天药庐,更不惜亲自守着她不让她离开他的视线范围,可是,一切都无济于事,当她的心已经飞到天边,留下一个躯壳是没有意义的。所以,最终他妥协了,放她离开,看着自己一手养大的小鹰高飞而去寻找自己的蓝天,多年来,这成为他心头最痛的伤。

十三年了,药儿这一去再没回头,只有尹寒每隔数年才能偶尔探知她的一些行踪,可是,当他寻去时,她又已经离开了……

第30章 温香软玉

  京杭运河?客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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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夕阳在河的尽头洒下刺眼的炫红,波光荡漾中河水里好像流满了黄金,阿忘有些呆呆地坐在船尾,他已经在船尾坐了两个时辰了,可是他还是不太想动弹,似乎看着这水身体里就会有一种灼热与寒凉交织的异样感觉,这是他身体的记忆吗?他回了回神,抑制住有点想跳下去试试这冰凉河水的冲动。看小说我就去

船家夫妇在在船头自在说笑着什么,阿忘没注意听,只是当后面船舱的门突然响了一下时,他猛然回了神。

“你怎么出来了?外面风大。”阿忘走到舱门口站在迎风的一面替脸色苍白少女挡去了一些寒凉的江风。

“舱里待了两天,出来透透气。”肖明玉扶着舱门站着,脸上透出一股倔犟。

阿忘看着她的眼睛,略一犹豫,没再阻拦,只是微微叹了口气,转身走回舱里从包袱出抽了件厚披风又出来,仔细地替肖明玉披上。

肖明玉有些怔忡地看着正在领口灵巧地替她结披风扣的大手,突然间有些冲动地抬手将它们紧紧握住,那双手的主人明显僵了一下,下意识地就想把手抽回来,可是肖明玉却用力抓住,不肯放,不知道究竟是因为那双手上的热度足以温暖她冰凉的手,还是因为别的一些什么……

阿忘看着自己被肖明玉抓着的手的确微惊了下,看着那双与他骨节鲜明铮显形成鲜明对比的细白玉手,有些怔忡,“肖姑娘……”阿忘只是低头唤了她一声,很疏离的称呼,没多说什么,只是又一次更加坚定地用力,把自己的手从那双微凉的小手里抽了出来。

肖明玉没再坚持,放开了手,不过却低声道:“你可以叫我明玉。”

阿忘静了片刻,摇摇头,“姑娘的闺名,哪是我能胡喊乱叫的?”

肖明玉恼羞成怒,冷哼一声转头回了船舱,阿忘有些无奈地看着在他面前“嘭”地一声重重关上的舱门,一时间倒有些失神,这个喜欢生气的小姑娘数日来苍白近乎透明的脸庞终因气愤染上了一抹淡淡的绯红,倒是比平时精神了不少,呵,不过,她真的挺漂亮的。

阿忘胡乱想着,不过只是一闪念间,很快便抛到了脑后,刚才好像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想,他准备继续刚才的思绪,正要坐回船尾,却见船家夫妇二人正泯着嘴偷偷笑着,一时间颇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看小说我就去  谁知那船家见他抬头看来,竟先和他搭起了话。

“公子,今天晚上你们要不要到岸上去走走散散?”

“岸上?”阿忘一怔,这船不是要走三天吗,今天才第二天啊。

“前面就到寿县了,寿县是寿州的边界,过了寿州咱们就到应天的辖地了。你看,再有大半个时辰就能到寿县,我们得上岸去换些米盐回来,你们在船上也待了两天了,要不要到岸上去散散,耽搁不了多久,咱们现在是在运河上,虽然是晚上,可是水路好走,我和我婆娘轮换着放船,明天正午前肯定能把你们送到应天府。”

“是吗?如此也好,我去问问肖姑娘,看她要不要上去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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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忘轻轻敲了敲刚被砸上的舱门,里面半天没声音,想来那丫头还在生气,阿忘又敲了敲,这回边敲边问:“肖姑娘,前面不远就是寿州边界,有个大镇,你要不要上岸走走?坐了两天船,你也该累了,还好今天风不大,不算太冷……”说了半晌,里面还是一点动静也没有,阿忘微叹了口气,自觉无趣,想来是肖明玉并不想去,是以回头朝船家夫妇摆了摆手,转身继续回了船尾,似乎两天来,除了晚上回舱睡觉,日间给肖明玉送饭,他基本上都没在船舱里待过,好像这船尾对他更有吸引力些。

船家夫妇遗憾地看看他,那眼神看起来有些怪异,他们已经用这种他们什么都知道一样神秘兮兮的眼神看了他两天,天知道他们心里自行演绎出的是什么样的故事。阿忘只能无力的笑笑,继续去看他的长河落日。

大概又过了半个多时辰,在船家的提醒下阿忘果然发现运河东岸出现了一座不小的市镇,华灯初上,一片喧腾,难怪船家夫妇会耸恿他们上岸一走。算了,以肖明玉的身体状况不去便不去了,她不想去也好,万一出了船舱再受了风寒反倒不美。

船家靠岸边停了船,尚在抛缆下锚,突然舱门又响,只见肖明玉嘟着一张小嘴走了出来,“陪我上岸。”

阿忘眨了眨眼,暗笑一声,果然是女人心海底针,古人诚不我欺啊!“你先回舱,换套厚衣裳。”他看着肖明玉只着了一件浅青色绣花棉上衣,下面一条黛色棉裙,外面青蓝色的背子虽然加了些棉,可是看上去就是不够厚实。肖明玉站着不动,似乎不想回舱里更衣,阿忘见她好不容易有点血色的唇又开始泛白,知道她这是在跟他呕气,只得上前直接拉了她下舱,好在她倒是乖乖跟了下去,没有再说什么。

“把这件白裘穿上吧,暖和。”

阿忘从衣箱里找出之前在金陵城里给她买的御寒皮草,这个丫头,家境不是一般的殷富,惯得她不光讲究吃喝,连对着装都是挑剔的要命。那天清早带她离开,因为之前为了救她把行李全丢在了那家黑店,所以身边除了钱什么都没了,担心她伤后畏寒,特地去了衣饰行给她挑些御寒衣物。

她的眼光倒很是不错,居然和他一样,一眼就挑中了那家店里最招牌的那件白狐披风。听那位店主提及,据说这还是当朝某位退休大员数年前出使辽国时为辽国国君所赠的礼物,用的是最上等的白狐皮毛,一点杂毛都没有,不过官位位显却养儿败家,不几年就被儿子拿来还了赌债,辗转几手才到了这家店中,才张挂了一天,打算用来打打名气,正巧便被他们看中了。

听那店主罗嗦了半晌,肖明玉险些嫌脏不要了,还好那店家尚有几分眼色,直称是从没上过身,一直锁于箱内作为宝物妥为保管,这才令肖明玉勉强同意买了下来,足花去了纹银五十两,足够普通人家过上二十年生活了,但他们似乎没觉得太贵,兑了金豆子作银,阿忘当下就将披风裹在了肖明玉身上。等回头仔细点查钱款,再折算了身上的零碎钱银,差不多还有十几两银子,五六两的金豆,外加两张可以全国汇兑的一千两银的会子,想来走到东京完全不成问题。怕万一再出意外,阿忘把会子缝在了肖明玉的里衣上,而金豆则全部放在肖明玉的荷包里,让她小心留意,只留了些零碎银子在自己身边。

呵呵,回头想想,他缝东西的手艺着实惭愧的紧,就那二三十针,他倒有五分之一扎在了自己手上,不过相较之肖明玉连针都不会认,他还是强些。

这披风连着风帽,店主又附赠了一个白狐皮小暖手配上,穿在肤白眉黛的肖明玉身上显得她格外玉雪可爱。

阿忘摸了摸狐裘,想起当时狐裘初入手中时的感觉,似乎极为熟悉,那厚实柔软的白色狐毛,令他莫名有种熟稔的感觉,真是奇怪,他不是应该挺穷的吗?不是经常在路边小店里吃下等食物的吗?却怎么又好像对这些昂贵奢华的东西并不陌生?嗯――也许,是以前的红衣门门主大人喜欢奢华,他是跟随他的人,那么也就司空见惯了吧,也许?

“嗯。”肖明玉站着没动,一点也没有要自己动手穿戴的意向,阿忘拿着白裘半晌,不见她动手接,只得无奈地开始为她穿戴,真是被人伺候惯了的大小姐,连穿个衣服都不肯自己动手。

“你经常帮人穿衣吗?”肖明玉低着头,再次注视着为她系披风锦带的修长大手,暗自想着这双手上的皮肤还比他脸上的白皙三分。

“穿倒不经常,替人脱倒是有过。”下意识的开口,脑子里闪过些许朦胧的印象,那是一个女人羞涩的笑容,还有健康的蜜色肌肤,可是再想却只有一片空白了。

“你说什么!”肖明玉猛地抬头。

“嗯?呵呵,我说以前经常在店里帮那些进门的达官贵人们宽解外衣,像这样伺候人,尤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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