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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d同人)蝶影枭踪 作者:千山之雪 完结-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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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人家美有什么不可以?我从来不吝惜给美人称赞的,你也一样么。”仙道笑容凝在嘴角,突然想到,或许当年弥生正是这么爱上了他——爱上这世上第一个说她美的人…… 
然而,只有一个人是例外,只有一个人,在他面前,他说不出口…… 
等到仙道终于强迫自己去想别的事的时候,他发现,他们已经到了。 
阿神一回去就进了他的药圃,不知忙什么去了。雅子不在,仙道颇疑心她是故意躲开,不过他更关心的是另外一位。 
见到藤真的时候,仙道觉得他似乎是变了,但似乎又并没有。 
“我倒不知道你改行做起大侠来了。”仙道的开场白玩笑大部分时间很有效——不过这次却未必。 
“无心而已,大概是我发现我所做一切,到头来不过是一场大玩笑。”藤真回答,“他们发现杀不了我,所以就讲和了;我发现杀他们毫无意义,所以就同意讲和——就是这样。” 
仙道发觉他的自嘲语调,换了个话题:“你看中了诸星公子?我想知道是什么让你选中他做你们家的乘龙快婿的。” 
“我就知道你不服气……可是我也不知道。你难道没有看到笔迹?”藤真苦笑,“是雅子自己的决定,那封信也是她写的。我们家的脾气……真的是没有法子的事,难道我能够强迫她去收回她自己说出口的话?” 
“为什么?” 
“我不知道……”藤真仿佛很累的样子,“那时我离开的时候她是和诸星还有北野世伯在一起,或许那几天的相处能让她喜欢上他,或许不是……可是她既然不肯改变主意,至少我也不能让她为难。我说过,没把她嫁出去我不能死。” 
“你的确有点不一样了。”仙道微笑。 
“难道你自己和以前是一模一样的?”藤真道,“有件事也该说个清楚了——我打算把翔阳交给阿神。” 
“你很少这么叫他啊。”仙道不禁一笑。 
“哦,被那个丫头带的——真是的。”藤真也不禁笑了,“不过我是说认真的。” 
“为什么?”仙道诧异,“他又不在乎这个。他说过没有人可以代替你当翔阳之主的。” 
“要是我死了呢?”藤真笑笑,“翔阳本来就应该是他的。有件事迟早会有个了断,我至少也得给翔阳一个交代。” 
“是阿牧?”仙道有点吃惊,“我以为那一战已经结束了。” 
藤真干脆地答道:“没有。胜负未分,不会因为任何理由结束的。” 
“为了雅子也不行吗?” 
“那和她没有关系。”藤真道,“为了她出嫁我可以与江湖讲和,是因为我已经没有和那些人做对手的必要。如果倚仗武功而滥杀,那我就和很多人没有什么区别。但是与牧绅一决个胜负高下——我不会放弃的。” 
“难道你就没有想过另一种情况?”仙道忍不住道,“现在已经没有人能够阻止你做任何事,现在你已经可以无视任何人的存在和目光,难道你就没有想过,可以离开这个江湖,可以忘记掉自己,可以活在另一种面目,另一种身份之下,可以为自己而活着,可以得到快乐?” 
“快乐?”藤真目光中闪过一丝凄凉,但是转瞬即逝,“你居然还相信我可以快乐?” 
“难道你真的没有想过可以真正随你的心意去做事?”仙道说这句话的时候,不知为什么好象心里有气,“我不明白你们两个,自命为天下无敌,却一定要被这些无谓的名声所制,去勉强自己毁掉自己?” 
“说得好,只是你错了一件事。”藤真冷冷道,“我什么时候说过那是勉强?” 
“那你是为什么?所谓的刀剑之道,无敌武功,还是天下第一的声名?如果你真能看破江湖恩怨,名利红尘,为什么就看不破这一战?”仙道也不禁冷笑一下。 
“我从来没有说过我能看破。”藤真笑,“仙道公子,随我心意去做的事情,不是由你的想象力决定的。” 
“那么你的真正的欲望就是要赢他了?”仙道盯住藤真的眼睛,“我已经厌倦了猜想别人的心思,但是你真的可以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说那是真的吗?” 
“可以。”藤真的眼睛如海水般深奥莫测,“你究竟想猜测什么呢,仙道彰?”他的笑容消失了,声音里突然有种寒意,“还是你认为我一定会败?” 
“不……”仙道说话似乎有点犹豫不决,“但是,就算你胜了又能怎么样呢?” 
藤真恢复他的冷静。“不怎样,我败了也一样。” 
“如果阿牧希望放弃呢?” 
“为什么?因为他害怕败,或者是害怕胜?”藤真凝视着他,“你不妨试试看让他自己来告诉我。” 
“我早知道你固执,可是不知道你会固执到这个地步。”仙道苦笑,“有时我真的觉得你是个大笨蛋。” 
“不要忘了你也一样,仙道彰。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么多废话呢?”藤真的表情突然变得很郑重,“既然大家都知道自己固执,就不必浪费时间说服彼此了。” 
“难道真的没有什么能改变你的决定吗?” 
“有啊。”藤真讥讽地一笑,“天意可以。” 
“或许并不一定需要天意。”仙道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赌气。 
“试试看吧。你可知我为什么喜欢你?”藤真的笑容开始柔和起来,“因为你老是这样子,傻得可爱。” 
“或许我也是因为这个才喜欢你。”仙道叹了口气,“虽然你发起疯来一点都不可爱,却还是有人甘心陪着你一起发疯——”他没有说下去,因为藤真用眼神阻止了他:“好了,你的话已经太多了。” 
仙道乖乖地闭上了嘴,两个人之间出现一段沉默。 
“流川去哪儿了?”藤真突然问。 
仙道心里一痛,最不愿被提起的事情被提了起来。“他去了哪儿我怎么知道?” 
藤真显得有一点吃惊:“怎么了?” 
“他与我——又没有什么关系。”仙道不知自己是多艰难才说出这一句话,藤真早看出他的言不由衷,眉头皱了起来:“你到底是怎么回事,阿彰?” 
“没有怎么回事。”仙道好容易才使自己恢复平静,“你也胡思乱想起来了吗?何况我已向相田小姐求亲了。” 
藤真睁大眼睛:“那流川呢?” 
“我又不能跟他成亲——”仙道心想,你若生我的气不如让你生气到底,“你以前不是很怪我拈花惹草吗?我现在改邪归正了;难道连我这点自由你也要干涉?” 
“我干涉不了你,我甚至连自己的妹妹也干涉不了。”藤真苦笑,“只不过,我发现你说的和做的,完全是两回事啊。随心所欲……”那一只玉蝴蝶不知何时到了他的手上。 
“阿神把它给你了?” 
“不错……那时我父亲得到它们的时候,据说这一对玉蝴蝶,只有能随心率性,一生无碍的人才可以留得住,辗转流离,也不知换过多少主人——”藤真似乎想把它掷出窗外,却不知为什么又留了下来,“我是留不住它了,本想把它送了你的。” 
仙道黯然,但立刻又笑了一下:“你早该知道我是消受不了这种宝贝的。” 
藤真淡淡道:“我不知道。只是你真的不会后悔?” 
“当然不会——”仙道感觉到那双冰蓝眸子里射出的复杂光芒,却没有迎上去,“我一生也许只有这一件事是说到做到的了。” 
他突然打住话头,猛才发现这一段分离,竟没有使他忘了流川,反倒大增思念之情,不可遏制,那从前分得千丝万缕的情丝,此时全系到他一人身上,竟几乎想要把什么道义责任,他人外界,都抛在脑后,“何况弥生她根本就不相信我,这一个诺言,也可说是不存在了——”这样的念头先前都被自己逼得压了下去,这一次却终于不能不想,就算明知这么想是负了弥生,就算明知这是问心有愧,就算有多少次恨过自己骂过自己,还是想过,或许可以无视那个承诺,或许可以对弥生把自己的心意明明白白说出来,甚至就算使弥生一生痛苦寂寞,就算因此流川不原谅他,也要把他硬抓到手里,无论是生是死,是爱是恨,总可以不再分离。 
他心中正在翻江倒海,血脉贲张,突听藤真问:“你最近有没有见过花形?” 
这名字出口正如冷水盖顶,仙道一愕,没有想到藤真会突然提起他来。 
“你的交游广阔,或许你可以知道他在哪里。”藤真凝视着远方,“你如果知道了他的消息,一定要告诉我——不要告诉我他在哪里,不要告诉我那个人是谁,可是你要告诉我他是快乐的。” 
仙道不知说什么好:“藤真……” 
“我知道有一天我会控制不了我自己,我知道有一天我会把他完全忘掉。”藤真的声音虚无缥缈,“可是在那之前,我想要知道,至少这世上还是有一个人是能够幸福的。” 
“是啊……这世上至少应该有一个人是幸福的……”仙道没有流露出自己的心情,重新在心里对自己说了一遍:“我要让她幸福。” 
他的手这时轻轻一颤,原来捏在手里的茶杯不知为什么落在地上摔碎了。 

* * * 

那一夜的长话倒是搞得泽流二人都没怎么睡觉,但两人一早见面,却都是颇有精神的样子。流川不想再拖延,反正比完了武再睡也坏不到哪里去,影响他心情的,却是山王那两个人。他已知道那一位是泽北的师弟,名叫一之仓聪。 
流川与泽北约定的地方是一座山崖,不远,但很偏僻,也是为了不让别人打扰的缘故。本来两人比武,并不要什么外人在侧,野边却硬说怕他使诈,要拉了一之仓来做个见证。他对泽北来说是师兄,泽北也不好多口。流川忖度,若硬不让他们来,反显得自己心中有诈。他一向心外无物,并不以为这是比武的什么干扰,便反倒是他劝泽北不必在意了。但被人这么无故疑心,心里到底不悦。 
这山崖本来陡峭,但山王弟子是从小练惯了的,而对流川更不过小菜一碟。然而落足在山路上,却又不知不觉想起往事,有些心不在焉起来。直到泽北叫他动手,方始回过神来。 
两人都在拳脚上见长,倒省去了兵器功夫。拆到三百招外,流川便觉得自己体力有些不支,看泽北却是仍有余力的样子。不觉暗自感叹,心想师父所言不差,自己比他还是有些差距。突然泽北收了手跳出圈外,道:“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流川知道他是怕再比下去伤到自己,心里颇为领他的情,而自己体力已经不支,若要占上风,必得使出奇招,那么一来也难保伤他。虽然相识已久,他们真正熟悉,也不过是一个晚上的事,心里的相惜之情,竟不落了仙藤二人。也便罢手,道:“今天是我输了,明天再比。” 
泽北却是一怔。本来胜负未分,他不必承认得如此爽快,但流川却以为,既然算到这里为止,当然应当是自己输了,何况又定了明日之约,若是不认输,明天再说胜败,便是对泽北不公了。野边一旁听见,神色甚是得意,流川知道他若下山,一定免不了四处宣扬他败给泽北之事,但问心无愧,并不在意。 
他虽是认了输,心中却很是愉快。自与仙道分手以来,这是他第一次忘掉他的一切心事,仿佛又回到从前少年时无忧无虑的时候。经过昨夜倾吐心事,今日一场比武,此时独立山崖,眺望四野,心中块垒,一扫而空,那种种伤情,这时看去,却都淡如流水。 
泽北也立在不远处,此时仰天长啸起来。流川并不知道他在山王有多少积郁,但也隐隐猜得出一二。啸声歇时,不由朝他望去,两人相视之间,泽北朗声大笑,这笑声与仙道又是不同,流川听在耳中,只觉无限感慨,他本不是多动感情之人,自出生以来也没笑过几次,此时却不禁也以一笑相报。 

这一夜流川睡得安稳,一觉醒来,只觉神清气爽,起身出去,经过泽北门外,见门大开,不觉向里望了一眼,房内却空无一人。 
他料想泽北大约是早起暂时出去,不知为何心里却有些不安。一路过去,野边和一之仓的屋子那边,也是静悄悄地不见人影。流川等了一阵,心里的不安愈重,估摸约定比武的时间就快到了,便走进屋去。 
泽北的行李似乎都已不在,流川却不信他会不告而别,四处打量,发现床边放着一封信,上面写着他的名字。 
他心中有些乱,拿起那封信拆了开来。信口甫开,里面竟喷出一团青烟。 
流川警觉之时,已经一阵眩晕,一个店伙路过门口,此时却突然出手袭他后背。流川最后一瞥,觉得那人的武功似乎有点熟悉,但紧接着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第二十九章 襟怀同秉烛 

流川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全身上下穴道被制,凭感觉知道是被塞在客栈的被褥里,既动弹不得又说不出话,这可不是一般地气闷。他本是不易为外界左右之人,纵然身处逆境也未必焦躁烦恼,这时却心烦意乱,根本静不下心去想现在自身处境,却似乎还有别的原因。 
这时却听楼板被重重一跺,仿佛是什么人来的样子,这却让他的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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