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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兵眼神里抹过一丝惋惜之色。
“李秀?”张子文没有反应过来。
“靠,装什么装,就那开鲜花店她美女,你小子好象还送了他一条项链是吧?这件事情我可没有揭穿你,士兵不能谈恋爱,你可是隐藏得深啊,她不找上部队,我还真不知道你小子在部队早就犯了纪律。”王兵对张子文装样大为不满。
“……开花鲜花店的?你说她是秀姐吧?”张子文脑海里浮现出李秀漂亮的脸蛋,他笑了笑说道:“你瞎说什么啊,我怎么会在部队谈恋爱,我就当她是我姐了。我还告诉你,她跟我家老姐长得真有点挂相,我是送了她项链,她过生日时我送的。那条项链我就花了500多吧,不值钱的。”
王兵笑着说道:“呵呵,你小子将一个月的津贴都砸进去了,还不值钱,那个月弄得烟钱都没有,就知道蹭我,这事我告诉她了,呵呵,那丫头感动得眼泪花花的。让人看着都心疼。”
张子文笑了笑,问道:“对了,她现在还好吗?离开部队我就一直没跟秀姐联系过。”
王兵瞧了张子文一眼,摇了摇头说道:“她……己经不在了?死了,2年多前去地,哎,多好的丫头,就这么说没就没了……”
“死了?怎么会?”张子文脸色大变,李秀是他心目中的第二个姐姐。是他在部队时期最温馨,最宁静的港湾,每次执行任务回部队或周日休假,他都喜欢到她地花店里坐坐,帮帮忙什么的,现在初闻噩耗,他的心突然一阵疼痛。
“哎……是啊,这么好的丫头怎么会这么早离开人世?”王兵叹了口气,有点伤感的说道:“你离开部队的时候她来找你好多次,瞧着她对你的那份心意。我都不敢告诉她你已经被开除军籍,一直敷衍着她,说你出去执行任务,时间得老长,哎……每次看见她开开心心的带着好烟好酒的来找你,而每次都是很黯然地离去。我的心里真不是滋味,你说你小子做得都是什么事啊?”王兵说完摇头连连。叹气连连。
王兵一番说话完,张子文的眼睛有了湿气,一丝伤感萦绕在心间,他已经能想象得到她找不着自己时的孤寂背影,还有那失落的心情,在部队时,她真的对自己根好,她的温柔与体贴让他有种难以忘怀的感动,此刻的张子文没有说话,王兵地也没有说话,他能感觉到张子文心里的那丝伤痛,包厢里的气氛变得有点静谧,被一种淡淡的悲伤所笼罩。而此时的张子文思绪已经回到了从前,回到了与李秀曾经温馨的时光……
张子文从海军政大苦训出来,被分配到海军陆战队驻扎地绿岛市,在绿岛他将接受持续6个月的强化训练,那时的张子文还只是一名海军陆战队预备队员,每日的强化训练将他折磨的够哈,为了提前成为一名正式地海军陆战队战士,张子文没日没夜的苦熬着,钻研着,凭着坚强的意志与超强的领悟能力,他终于在一众预备队员里脱颖而出,被老队长看中提前3个月转正。
认识李秀也就是他转正的那一天,那晚的张子文跟一帮战友喝转正酒喝高了,那家小酒馆没有卫生间,喝通了地张子文只能找个比较隐蔽的地方去解决问题,而隔壁李秀地花店后面就够隐蔽,张子文有点飘的的摸到后面,正要掏出下面家伙放松一下的时候,就听到了正门李秀的惊怒的声音,跟着又是一阵玻璃破碎的声音,异常的声音让张子文这泡尿放不出来,闪着了,张子文鬼火乱冒,转到前面一看,就看到一帮流氓在那里骚扰她,遇上这种事情,张子文与这名热血青年哪能不管,醉拳加老拳,当场就将一帮流氓收拾得屁滚尿流。
因为酒喝得有点高,张子文还是挂了点小彩,待一众流氓跌跌撞撞的闪得没影的时候,英雄救美的阿兵哥立马就得到了美女的温情呵护,温柔啊,那双芊芊玉手为他包扎胳膊上的伤口的时候,张子文有点恍惚,酒醉的他竟然将李秀当成了何丽,竟然在她还在包扎伤口的时候抱住了李秀,又是哭又是笑,他太想念自己的姐姐,要不是他嘴里喃喃的呼唤着姐姐,醉眼流露出真情,李秀差点以为自己刚脱离狼爪又入了虎口,还好张子文的真情加上身上的军装给了李秀一丝安全感,她只是微挣扎了一下就没有再推拒他的炙热拥抱。
喝醉的张子文当晚就住在了李秀的小花店里,虽然没跟李秀发生任何越轨的事情,第二天醒来的张子文还是吓坏了,夜不归宿在部队可是大错误,当下与李秀商量对策应付部队的调查,李秀还专门托医院的熟人搞到了假证明,但就是这样,张子文还是因为夜不归宿被队里关了一周的禁闭,转正第二天就被关禁闭他也算是海军陆战队第一人,还好部队在他关禁闭期间到花店调查出张子文是见义勇为受了伤,加上对部队纪律比较熟悉的李秀为他打掩护,又有医院证明,部队对张子文只是给了个警告处分,部队没有深究也是看张子文是名难得的精英苗子,认真一查到底的话,张子文恐怕早就被清除出海军陆战队。
这下变成了张子文对李秀充满了感激之情,他感激她极力维护自己,感激她为此花了不少钱到医院打点弄住院的时间证明,为了报答她,张子文一到休假的时候就到她的小花店去帮忙,一来二往两人熟悉了,两人的感情逐渐加深,张子文还在她生日的时候用自己一个月的津贴买了根项链送她。
有了这个阿兵哥经常到花店照看,附近的混混那是再也不敢到花店骚扰,李秀有了从未有过的安全感,以前的她真的是被骚扰怕了,她清楚自己的美貌,她都不知道怎么才能应付下去,为了在外地读书的妹妹,她只能咬着牙硬撑着,现在她不怕了,因为有了英俊帅气的阿兵哥在照顾她。
在这个已经没有自己亲人的城市里,李秀认为张子文就是自己能依靠的男人,那时的李秀是天天盼望着张子文休假,她对张子文己经产生了深深的依赖之心,她爱上了他,但她清楚军队的纪律,士兵不能在当地谈恋爱,她不愿意为了自己感情而害了张子文,她只能将这份对他的依赖与爱意埋藏在心底,她在等他,她想等着张子文当上了军官或退役时再向他表达爱意……
第二百零二章 心里的归属
李秀隐藏的爱意张子文一点都没察觉到,在他的下意识里,他一直将比自己年龄大的李秀当成了姐姐,她长得实在太像何丽,而且比何丽更加的温柔,张子文本人是非常喜欢到花店去,长时间艰苦紧张的训练,枯燥无味的军营生活让他找了一个能暂时放松心情的港湾,而李秀的那家小小花店就是他那时候最向往的地方,因为那里有个酷似姐姐的李秀在等着他,一到花店他就能得到李秀的无限温柔,他能在她的花店里吃到可口的饭菜,喝到专门为他准备绿岛啤酒,末了还有一杯清香扑鼻的茶放在他的面前,花店里的一切都让他感到温馨,一切都是那么自然,那么温情,能够让从铁血军营休假出来的的张子文,在这小小的花店里感受到姐姐般的关爱与柔情,在他的心里还有一个小秘密,李秀那双漂亮的美眸是他最喜欢瞧的,那双美眸会说话,会说温情款款的话……
伊人己去,秀姐那双会说话的温柔美眸,他已经再也见不着……得知噩耗的张子文此刻的忧伤可想而知,借酒浇愁愁更愁,酒又开了一瓶,他想暂时麻痹一下悲伤的心情,但酒不管怎样喝,也阻挡不住泉涌般的哀愁,那么善良,多么温柔体贴的李秀啊,就这么没了,想着自己永远再也见不着她,张子文的心在滴血,他的心疼痛难忍。
王兵拦住了张子文频频举杯的手,叹了口气说道:“兄弟……别再喝了,你这样没用的,她已经走了,你再这样折磨自己都挽回不了她的生命,别喝了……”
“……老队长……请你告诉我……她……怎么去的?”张子文的眼泪顺着眼角滑下,他的眼眸里的悲痛让人心里发疼。
王兵能感觉到张子文此刻悲痛欲绝地心情,叹息一声说道:“绝症。她得的是绝症,在她临走前我去了医院,那时她已经是弥留之际,她临走的时候还念着你的名字。哎……她期盼想见你地眼神真的让人心碎……”王兵有点说不下去,他心里真的不愿意再回想李秀弥留之际的眼神,那眼神太凄绝,有着太多的留恋与牵挂……
“……她临走的时候还念着我?”张子文嘴里喃喃,他得心如刀割,有点喘不过气来,他己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悲伤情感,他的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但却阻挡不住泉涌般她泪水。这个铁血柔肠的男人身子在轻轻的颤抖,他能想象得到李秀无尽的遗憾,他的心如刀割般的疼,好疼。
王兵能理解张子文此刻的悲伤心情,他拍了拍张子文的肩膀,他轻声安慰道:“兄弟,别再多想了,相信李秀在天之灵也不想见到你这个样子……”王兵说到这里,想起了一件事情。按着对张子文说道:“对了……我差点忘了告诉你,她还有个妹妹,我得知李秀病危的事情就是她妹妹告诉我她,她专门到部队来寻你,想找到你见她姐姐最后一面,但……你被开除军籍的事情我没敢告诉她,这种没脸的事情我确实无法开口,我能帮你的只能替你去医院见李秀最后一面……”王兵说完长长的叹息了一声,张子文被开除军籍的事情一直是他心中的一根刺,他不愿意给离开部队的张子文脸上摸黑。他己经尽量的在瞒李秀与她的妹妹。
“……秀姐还有妹妹?”张子文移开了捂住脸她手,他的眼睛己经很红肿,面颊上全是泪痕。
“怎么?你还不知道李秀有个妹妹?”王兵有点奇怪的瞧着张子文。
张子文轻轻的摇了摇头说道:“……不知道,我从来没听秀姐提起过,她妹妹在哪?还在绿岛吗?我很想去见见她,想问问她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如果能替秀姐照顾她妹妹更好,我想尽点心意……”
王兵想了想说道:“她……好像不在绿岛。我记得她好象说考上了什么空姐,对了,她应该在中海市,没错,我记得她说的是中海航空公司……”
“中海航空?”张子文失声说道,他她心里咯噔跳了一下,安韵不就在中海航空吗?
“没错,是中海航空。”王兵对张子文的反应微觉奇怪,跟着有点恍然她说道:对了,就是你反劫机的那家航空公司,弄不好你见过都说不定,李秀的妹妹很可能就是那架飞机的空姐,她妹妹跟李秀一样,都长得挺漂亮的。”
“那……那她姓什么?”张子文心里砰砰直跳,难道真有这么巧?安韵也失去了姐姐,不会真是她吧?她姓安啊?此刻的他隐隐有种预感。
“安……什么来着,对了,安韵,李秀是跟父亲姓,她妹妹是随母亲姓的,是叫安韵。”王兵很肯定的说道,他对安韵的印象很深,那丫头那双漂亮的眼睛很灵动,好象会说话。
“……安韵……真的是安韵……”张子文嘴里喃喃,他有种快要窒息的感觉,难怪她一直恨着我,恨我没有见她姐姐最后一面,她原来是秀姐的妹妹,原来她一直就没有认错人。
“怎么了?你真见过安韵?”王兵听得很清楚。
张子文点了点头,有点黯然的说道:“……见过,她现在就住在我的家里,我跟她是在东京认识的,当时她还替我解了围,后来又在飞机上碰上,现在安韵被我姐姐认了妹妹,可是这个妹妹很恨我这个哥哥。”
“恨你?安韵怎么会恨你?2年前她还赶巴看到部队来找你,瞧她着急的样子,她好象还真把你当成她的亲姐夫了。”王兵有点不理解,他看得出当初安韵寻找张子文的那种心态。
张子文叹了口气说道:“哎,这事说来话长,因为那时我不知道她是秀姐的妹妹,跟她有了很多误会,哎……我还凶了她……”
张子文说完心里对安韵充满的歉疚,当下将怎么在东京认识安韵,又与她之间所有的过节都叙述出来。说完,张子文有点懊悔的摇了摇头说道:“……当时我一直以为她认错了人,骂我又骂得难听,我一直将她当作无理取闹的蛮横丫头。有时被她惹急了还凶她,现在想想,她真的没有冤枉我,我不就是个负心地人吗?秀姐对我这么好,我竟然连最后的一面也没见到她,我……我好恨……我好恨自己……”张子文说完,痛苦的抓扯着自己的头发,他恨自己离开部队后没再跟李秀联系,恨自己为什么不好意思再见她。如果不是因为自己刻意地躲避李秀,也许自己还能见上她最后一面,但现在说什么也晚了……
王兵瞧着张子文痛苦的样子,伸手握住了张子文自虐的手,轻声安慰道:“兄弟,不要这样自责,好多事情不是你能想得到了,不过现在好了,安韵已经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