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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先生。但事情已经过去了请你别想太多。'警察安慰人的态度非常的机械,并不是我想太多而是我居然想不起是谁干的,要是让我知道是谁的话绝对宰了那畜生!
可惜我一点都想不起来。他们通知了我的家人,说是需要留院治疗。
但当日半夜就有人来接我出院。
'凯伦,父亲现在知道我的情况吗?'来的人并不是我的家人,而是父亲手下的一名雇用人员。
'卡斯特,难道你真的什么都忘记了?'他疑惑的瞪着我,而我确实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将事实告诉了我,开什么玩笑?我的父亲居然寻找一份宝藏而将我出卖,曾经同甘共苦的马丁也不过是他安排在我身边的眼线,真像个复杂的糟糕电视剧情。
'我现在谁也不想去相信,我要自己弄懂究竟。'我没有好气得对凯伦说到。
他打开了车门,我犹豫片刻之后还是上了车。而上车不久后我们被尾随的几辆车追着,他们竟然为了让我们停下而在大街上就开了枪。我认出了车内的一名杀手,竟然就是曾经同甘共苦的马丁,现在稍稍相信了身边开车那家伙的话。
但我毕竟是父亲的儿子,虎毒不食子为何他下的了如此狠心?
我不知不久前的遭遇和失意的原因是否也和这有关。
逃脱了追杀之后我们上了私人飞机,不管将来去哪,得先逃离那些威胁我的人,而事实我想总有一天会真相大白。
我让凯伦为我找一个较好的脑科医生。因为那医院的人说我的失意是由于血管破裂血块压迫神经而造成的。我想取出那块血块是否就能知道一切了?
我用化名住进了一家高档的脑科医院。
'看来你今天气色不错。'凯伦百忙中抽时间来看我,还送来了水果和鲜花。
'还好,就是最近睡的很不安稳,竟做一些奇怪的梦。'我将枕头颠高,坐起身和他攀谈。
'什么样的梦,说不定你想起了什么。'他削着苹果,漫不经心的问到。
'我梦见自己在古埃及,他们对着我喊法老。'说到这里凯伦哈哈大笑,说我真是异想天开。
'我还没说完,然后我发现身边有另一个男人,原来他才是法老。最讽刺的是他们称我…'
'称你什么?'口中的话再次被好奇的凯伦打断。
'称我王妃。'再度凯伦笑的几乎将手中的水果刀掉地上'卡斯特,难道说你牵意识中想做一个女人。'
我尴尬的一笑'说不定我前世就是法老的王妃。'
我不知道,最近发现自己变的异常。对女人不再有兴趣,甚至有一个男性的身影经常出现在自己的眼前。在梦中相见时儿兴奋时而悲伤,我不知道他是谁,究竟和我有什么关系。
甚至在梦中我与他Zuo爱而达到了高潮,醒来时发现双腿之间湿润着。
在梦中我不停的叫着让他别离开我。
'凯伦,你能吻我吗?'我竟然提出了这样的要求,问的他目瞪口呆。
'你暗恋我?'他难以置信的望着我,就像是在看一只史前怪物一样。
'就当我暗恋你如何?这么多年朋友了难道你连一个吻都不愿给我?'我底着头幽幽的说到。
'不是的,只是太突然了,你好歹给我点心理准备吧?我从来没想过要和你发生这样的关系。'他见我沉默不知如何是好,像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不停的道歉。
'算了,不就是一个吻吗?反正你不差我也不吃亏。'他凑过头,亲亲的吻了我一下。
然后我推开他满心欢喜的笑了'看来我并不是同性恋,对你没感觉。'
而他被我激怒'玩笑适可而止!你当我是实验品吗?'
而面对他的一脸怒气我依然捧腹大笑,至少知道我并非因欲求补满而作那怪梦,但那梦又意味着什么?为何每次想到梦中那人心脏就会隐隐作痛?
…
终于回来了~!21世纪欢迎你;小卡~
至少这里有电视;有计算机还有网络~~~
在三千年后的相聚啊;期待已久。这文也快要到结局了~~~~~~~~大概还有两三贴就结束了。结局现在有多少人猜到了?我怕没人猜到小卷究竟是怎么策划这个有关穿越的谋杀案~~~也大概没人猜到小图是怎么复活的~~~~‘和传说无关;和穿越有关~这文人家走的是比较现实的后现代主义路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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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从那些梦境之后我对埃及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凯伦帮我找了很多考古书籍,而我竟在那本书上见到了出现在我梦中的男人。
他曾经存在过,离我们的世界相隔了三千年,难道这真的是前世的记忆?
'卡斯特,你还在看书?很晚了该睡了。'眼前的医生是将要为我动手术的主持大夫。不知为何,对他总是有一种说不清的亲切感,所以容许他直接我的名字,而在这数日里他对我照顾有佳,在脑科上是一个权威人士,很多杂志上报导过他。
'很快,我看完它就熄灯。'我举着手里的书籍。
'你喜欢考古学?'他为我打着点滴,为了缓解我的紧张而和我攀谈着。
'我也不明白,最近一直出现幻觉,我竟会看到三千年前的景象,和这些书上描绘的一致,那恐怕是我的前世。'我不由自嘲的一笑,因为怕是眼前的医生只以为我是看这些书而走火入魔了吧?
'我并不相信前生今世,我信人只有一世,谁都一样。'他并没有嘲笑我。
也对,作为医生自然是相信科学,怎么会同我一样迷信?
曾经我也不信,但数日来的混乱记忆越发让我坚信,那些模糊的记忆存放着有关三千年前的信息。
'记忆是由大脑控制的,即便有前世的也不可能在今生的大脑中出现。'他反驳了我的质疑,作为一个脑科学家他当然遵从科学。
此刻电视上播放的正是有关埃及的节目,当看到有一句上个世纪探险家曾说过得话被打成字幕印在荧屏上时,我莫名的流下了眼泪。
不知为何,我并不是一个多愁善感之人却被那句话感动'您发现的出土物品中,给您印象最深刻的是什么?〃他回答:〃放在棺上的枯萎花朵。〃'
那是矢车菊。
'因为若没有它,水稻便会孤单。就算知道长不了垒垒硕果,水稻还是希望由它日夜相伴。所以不管人们如何去除都无法分割矢车菊与水稻。年复一年它们顽强又倔强的要在一起。一次又一次轮回的在这片金色大地上相会。'
不知是谁在我的脑海中说下这样的一番话,让人感动不已。
'那花并非王后放入的。'我竟然脱口而出和电视上解释完全相反的疯语。
'你在说什么?'凯伦不禁问到,而我依然重复了那话。我虽不是权威的考古学家,却坚信电视上说的是错误。
'那花并不是安开撒蒙放入的,图坦卡门还有一个王妃!'我毫无意识的说出如此荒诞的话。
这些根本没有文献记载。
'你别和我说那又是你在奇怪的梦中知道的。'凯伦将手放上我的额头,测试我是否因发烧而胡言乱语。
'医生看到不?这家伙再不快动手术的话就快疯了。'您凯伦将削好的苹果递给我。
'或许真的没人相信,但我也不明白为何会知道。那名王妃法老纳她仅一年,所以根本来不及被记录。' 我像是在叙述一件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一般,虽没有依据却说的胸有成竹。
'无稽之谈。'凯伦根本不会相信。
'如果是真的,那的确是一个很美的爱情。两个人仅相处了一年却拥有值得用一生去爱的执着。'医生细心的将胶布贴上扎着真孔的地方。
'医生,您不是不相信前生今世吗?'我微笑道。
'是的,我不信它,但我相信这世上有一种爱可以让人惦记上千年。'他表现的很沉稳,说这话时不带一丝玩笑。
而这之后我对埃及的兴趣更是一发不可收拾,不断的收集有关那一时代的资料,试图从中找到那名女子曾经存在过得证据,这像是成为了我生活的目标。
而好心的医生也不时的帮我查阅了不少文献,栽录给我。
我感觉到全身不对,起身走入厕所,那里有我藏着的一包从黑市买来的小包白粉。
没有人知道我在用这个,这成为了我个人的秘密。从什么时候染上毒隐的?怕是在失意的那段日子中。
'卡斯特,你在干什么?这是什么?'医生一把夺过我手中的粉末,将它们洒在地面上。
'你在吸食它?难怪会有这么多幻觉产生,那些都只是你的幻觉,你在干什么?自寻死路吗?找回记忆又如何?你再碰它也不过是一个废物,有没有那段记忆都一样!'他暴躁的骂着我。
'不是的,那些不只是幻觉,它们曾经发生过,他们曾经相爱过!为什么没有人相信!'我抱着自己的身体卷缩在瓷砖地面上。
'图坦卡门你在哪?你说过只要三天你就回来。'我克制不住得喊着,而说的是什么自己也不明白,那是古埃及语,我怕我真被那女人的亡灵付身了。为何她的痛苦她的记忆都呈现在我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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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这样,我相信。快起来,我相信这段爱曾经存在过。'医生将我搀扶起。
'你说的,你相信。'像是溺水的人抓住岸边的草,紧紧抓住了他的袖子,在毒瘾下不停得颤抖。
'是的,我相信。要我继续相信,你得先戒掉它。'他将我带出了厕所,并且清扫了里面一地的白色粉末,并还不放心的检查了我四周是否藏着那东西。
他找来镇定剂,我配合着安眠药一起服下。
'卡斯特,我要你陪着我直到尼罗河都干枯。'梦中的那人一边一边的说着这话。
那种在无望中执着的坚定流入在这话语中。
不知不觉中有一滴温热的液体滴落在我的眼睑上。
那是谁的悲伤?又是谁的感怀?
为何他们的无奈会出现在我的情绪中?为何他们的传奇要告诉我这个3000年后不相干的人?
究竟是为了什么?
在悲伤的梦境中我涣然醒来,身处一片漆黑。
依稀感觉到眼睑上的湿润,那是一滴晶莹的液体。那不是我的眼泪,又是谁的?那个早逝了的法老?还是早已被人遗忘了得王妃?
'医生,请尽快给我动手术吧。'我向巡房的他提出了这个要求。
'手术非同小可,我们正在准备,安排在下个月12日。'他记录着我床前的病例卡。
'请尽快,我想我可能被亡灵纠缠着,若不能回复记忆,他们将永远骚扰着我的正常生活。'我双手合实无奈的说道。
'怎么?你昨晚又梦见他了?'他放下笔认真的看着我。
我诚实的点了头'不止是昨天,几乎每个夜晚他搅的我无法安宁。'
'我想那是因为他想让你知道他对他的爱有多深。'他将我扎了针头的那只手放进被子中。
'医生,你不是不相信这时间上有灵魂吗?'真是有趣,我在和一个无神论者讨论鬼怪的话题。要不是梦中那种哀伤如此清晰,我也断然不会相信这世界上有飘荡了3000年的孤魂。
'是的,我不相信,因为命是短暂的。'他收拾着记录本,背对着我站在窗台边。
'那您为什么会相信我的话?那些内容甚至连我自己都疑惑。'我自朝的一笑,怕是眼前的他只是在敷衍我这个麻烦的病人罢了。
'生命是短暂的,但爱可以是永恒的。'他说完沉默了片刻,转身将整理好的资料放入活页夹内'好了,我暂时走开,有什么需要或是想见我的话按床前的红色小按钮。'
他快步走向门口。
为什么方才那句话似曾在哪里听过?
'只要有这个,你就能见到我。'赫然在我的眼前闪过一个画面,法老拿着一个精致的耳环。
'耳环!?'我控制不住得喊出这个单词。
'卡斯特,什么事?'他在门口止步。
'耳环!那耳环在哪里?对不起,我将它弄丢了,所以再也见不到你了!'我竟然无法克制的狂吼起,捂着嘴不让自己如此失态,却止不住那些奇怪的话。
'你说过的三天就回来,你这骗子!把我一个人抛在那里,现在已过饿多少个三天?'
'别这样,冷静点卡斯特。'医生怕是被我这样的情形吓的不轻。快步跑上前,安抚变地异常的我。
好不容易口中不再吐查莫名其妙的话时,我早已泣不成声。
'这是怎么会事?'我尴尬的擦拭着眼角边的泪。那不是我,从不轻易哭泣的自己怎么会因一句话就泪如雨下?
'别想太多。'他安慰道。
我有一丝慌张,我的情感,我的意志都被那3000年前的亡灵控制了,她在侵蚀我。是否如埃及的传说般;已亡者将会复活;她借用我的身体复活;而我又将何去何从?或者会消失?
'医生,快点给我做手术吧,不然我快要发疯了。那些幻觉搅的我快要崩溃。'慌张的抓住眼前人的衣领,哀求着。
'别怕,或许他只是想让你知道他们之间的故事。'将我拥在怀中,轻拍着我的背,试图用这样简单又直接的方法让我安定下来。
'或许吧。'片刻之后我确实安静了下来。她只是想让我知道那一段被历史埋没的爱情,只想找一个人述说自己的悲伤。但那种感情对平凡的我来说太沉重了,附加在我意识中的思念太巨大了,让我符合不了。
爱是什么?很多人相信爱就是性需要,爱就是两个人被凑和在一起,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