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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请姑娘告知如何请得真神?”她们全向妙善大礼参拜。
这小千世界请神的规矩很大,比如虎羊鹿他们,他们当年担任国师的条件便是和尚,国内不能有和尚。
虽然霸道了一
但是比起国家受到别的妖魔侵占,还是可以接受的。
别忘了,修真者连福天洞地都抢,更不论这世界碎片形成的小千世界了。
只是混沌广大无边,一个小千世界,微尘一样,正和佛语:一沙一世界。这么小,是真的很难找。
可一旦找到便没人会离开。
而主世界,由于不断吸收其他世界的浊气,所以是没人愿意呆的。各家各户为什么拼命修炼,以求飞升去别界?同样的道理。
她们的表现妙善很满意,但是妙善好奇说:“我身上有爸爸施的法,这你们都能看出我是女子来?”
“不,我等没有看出来,但是姑娘一言一行与女子同。我等只是妄加猜测。”
原来是这样,妙善点点头:“你们还蛮有眼力界的。”
她们看妙善很高兴,立即打铁趁热问道:“还请姑娘告知,请动真神之法。”
妙善张了张嘴,狡诈的一笑,一摊双手说:“不知道。”
“什么?”所有人都愣了一下,“还请姑娘莫要开玩笑,戏耍我等。请来真神,我等一定也会供奉姑娘的。”
妙善为难道:“可我真的不知道。你们也看过这世界了,这世界根本就不适合修炼,可是他偏偏不走,我也不知为什么?”
妙善是真的为难,哪个世界好修炼,哪个不好修炼,她还是知道的。她又不知道宁采臣是唯一的人道修炼者,自然也就更不明白,宁采臣留在人间的原因了。
“那真神的神职是什么?”有聪明的问道,打算从这儿选择突破口。
“神职啊!”妙善托着下巴想了一下,“好像是奖善罚恶,守护城池吧!”
这个神职好,拥有这样神职的神绝对是个善神,她们听了立即欢呼雀跃起来。高兴得都跳起舞来。
看她们这么高兴,妙善也陪着她们高兴。“你们是不是想到请爸爸去的方法了?”
这话一问,立即冷场。
“咦?你们怎么不跳了?”
妙善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神职是不错,但是请神的条件,她们却是毫无头绪。这一点上,反倒是不如那些妖神更好理解,无非是修炼和口腹之欲罢了。
“这个,我们不知道怎么请神?”她们说出了问题所在。
知道她们是因为这个才不跳舞,妙善也不跳了。“这个,我可帮不了你们。”
“不,姑娘一直在神明身边,就一点儿线索都没有吗?比如说他爱吃什么,喜欢什么……”
“对了,爸爸爱吃好吃的。”妙善突然说道。
女儿国的众人互相看了一眼,点点头。美食便是她们的入手方向了。
宁采臣还不知道女儿国的众女在妙善的引诱下,正全力准备请宁采臣为她们那一界的真神。她们这些女子,正需要宁采臣这样的守护之神。
至于没了这神灵死后凝结出的穿界石,她们怎么回去?没了穿界石的保护,这界膜之间的混沌气息怎么过去。
这些她们全都没有想过。在她们看来,神仙可以解决这一切。
宁采臣不是传统意义上的神仙,在看到了那些人面鼠后,界膜他是绝对不会打破的,万一弄破了后,那些东西过来了,绝对是一场生化危机。
当然了,她们想请走宁采臣真的很难。宁采臣说过,他爱自己的祖国,也爱这个朝代,他又怎么会抛弃这里,去另一个世界去做什么莫名其妙的神。
她们在打宁采臣的主意,宁采臣又何尝不是在想她们。
如果向她们请求,她们会把修真功法给我吗?
真是想不到,两天时间便拐来一大群女修真来。她们能修,那家母也行了。虽然没有抄到秘籍功法,但是有她们也不错了。
嗯,收获不错。呵呵。
想着想着,宁采臣笑了。
“宁大人,别笑了。出大事了!”
宁采臣看了冯素贞一眼。“太后大寿,能出什么大事?”
“是宫里。”冯素贞气喘吁吁说道。
胸脯快速起伏。
宁采臣心想:真是够狠心的,把胸压这么平,也不怕以后压坏了,恢复不了形状。
他在看什么?
冯素贞顺着宁采臣的目光看到自己的胸,脸一红,心说:他认出我是女子了?难道那不是梦,而是真的?可是为什么其他同僚没有一个记得我们失踪了?我该信什么?
“冯大人,出了什么事?你还没说呢?”
“哦,对了。陛下梦见自己骑着白龙游神宵宫,遇见灵噩骑着青牛进来。皇帝醒后大感奇怪,就命令道士徐知常访神宵事,徐就推荐了林道士。皇帝一见,更加惊奇,这家伙的相貌形状与梦中所见一模一样。见他的名字不雅,就改为灵素。”
这件事啊!宁采臣点点头,历史上有写。“这怎么了?官家不是一直祟信道士,不然你我也不会做这道士打扮了。”宁采臣笑着说。
“不是,是陛下赐他为金门羽客、冲虚通真达灵其妙先生后。在太清楼下侍宴皇帝,瞥见了罗列着苏东坡、黄庭坚、秦观等人的元祐奸党碑,就稽首下拜,皇帝怪而问之,林灵素说:‘这碑上姓名的人都是天上星宿啊!’还即席作了首诗,诗曰:
苏黄不作文章客,童蔡翻为社稷臣。
三十年来无定论,不知奸党是何人。”
冯素贞说完,兴奋不已:“大家都在讨论这林道士是好是坏呢?”
这首诗这么快便出来了。宁采臣皱皱眉。
也许文人士子们对林灵素这么做欢呼雀跃,但是宁采臣知道这林灵素就是个炮仗。他以道士的身份攻击奸臣,攻击僧人,甚至攻击太子……
反正这朝代上就没有他不攻击的,以致历史上他是孤坟为伴,还是后来继承他道统的白玉蟾为他提了一首诗,诗曰:
众僧莫怨赵归真,此是容成太玉君。
始末四年曾就日,相将五秩即腾云。
帝心俾立神霄教,州额由升应道军。
泉石依然冠剑冷,至今雷电御松坟。
“宁大人,宁大人!你在想什么这么入神?”冯素贞见宁采臣没有高兴,只是沉思,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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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360章、突破
更新时间:20129317:18:03本章字数:7992
第360章、突破
“宁大人,宁大人!你在想什么这么入神?”冯素贞叫了半天,宁采臣才反应过来。()
“没什么,只是在想太后大寿马上就开始了吧!”
听到太后大寿,冯素贞先是一喜,然后又黯然道:“咱们在这儿念经,也不知道官家是不是忘了咱们。”
冯素贞显然是贪玩的性格,不然也不会女扮男装来做官了。太后大寿当然是极为热闹了,对于能不能参加,冯素贞一直是极为纠心的。这样的热闹看不到,她绝对会后悔死。
对此宁采臣是无可无不可,作为现代人,什么样的热闹没有见过。太后大寿,除了大宋的美食外,其他的还根本没有什么看得上的。反正这娱乐都差不多,跳跳舞,玩玩音乐,然后说说吉祥话也就没了。
仔细想想,还真没有什么好参加了。更何况规矩还大得吓死人,参加过一次琼林宴后,对这类皇家宴席,宁采臣实在是没有参加的**。
参加过的人都知道,那根本就不是去吃饭的,是去难受挨饿的……哦?他们上次挨饿,似乎好像是我把他们的食物打了包了。
不过就是这样,他们也还是极想参加,不仅仅是冯素贞,越是近了太后寿宴,心神不稳的人越多。什么养气功夫,仿佛全没了似的。
“那个,宁大人,你是不是带吃的来了?”到了晚上,冯素贞扒拉扒拉,她的那罐蜂蜜终于吃光了。
宁采臣掏了一下,直接丢给她一块热乎乎的肉夹馍。
摸着这热乎乎的肉夹馍,冯素贞的脸色变了。热的?也就是说那不是梦了?
她没有忘记失踪的两天,虽然所有人都说他们没有失踪,但是她在事后,怎么想怎么奇怪。
在这儿念经,也没有正事可做。她的脑子是忍不住胡乱去想。也许有件事想,有个谜解,对打发时间非常有帮助。但是这件事……
她的脸红了。他到底是不是看到我的胸。
呼噜
宁采臣很快便睡着了,祭炼一页《黄庭内景经》对他的消耗很大,这几天,是一上床便睡着了。不是身体累,是精神累,太累。
太累了。
其实自从他们回来,宁采臣便没有再请过冯素贞吃喝。
宁采臣又不是做饭狂,帮你做饭不说,还得在你吃完,帮你洗。别开玩笑了,他又不是上海男人。来了这古代,他自己都极少做吃的,更不用说帮别不刷洗了。不见他现在都是吃肉夹馍了吗?
不会的,宁大人这人还是很正人君子的,他要是看了,肯定会承以的。
可是万一宁大人不记得了呢?就和在场的同僚一样。
那是不是真的是我做了梦?
一点儿吃的是让她想到宁采臣请过她吃喝,但是这和梦一样,吃过就算,实在是没有办法加以证明。
这时妙善回来了。作为书僮,她是可以回去取换洗的衣物的,吃的没有,这衣服都是要换的,不然,穿一个月,还不臭死人了。
“妙善,你来一下。”看到妙善,冯素贞突然坐了起来。
“什么事?”妙善手里捧着的正好是宁采臣的衣物。
“来,扶我一下。”就像是做坏事的偷儿一样,她小心谨慎着。
“哎哟!”突然,人立足不稳,双手向前抓去,还解释了一句。“我的脚麻了。”
那双手直直抓住了妙善的胸部,软软的,有弹性,全是肉。
“你,你是女的?”
“我当然是女的。不是告诉过你了吗?”妙善突然又想到什么,拍拍头说,“咦?我说过吗?”
“你,你也不记得了吗?”冯素贞指着她问道。
“记得什么?”
“就是我们失踪两天的事?”
“嗯?”妙善愣了一下,然后笑着说,“别傻了,我们一直在这念经。”说完转身便走了。
冯素贞呆愣愣的,自言自语:“一定去过!可为什么大家全不记得了?”她想不明白。“有什么办法让大家想起来吗?”
想着想着……还是抵挡不住梦乡的召唤,去和周公讨论为什么所有人都不记得,只有她记得的事了。
“啊!”一声惊恐的叫声,她醒了。
“怎么了?做噩梦了?”宁采臣边洗刷边问道。
“啊!”她下意识地往床上缩了缩。
刚才的梦太可怕了。她梦到她又去了那个世界,独自一个人,一开始还好,但是她很快便遇到了那些大老鼠,那些老鼠一下子跳到她的身上,要吃掉自己,而且那些老鼠的脸全都变成了宁采臣的脸。
有的咬自己的脖子,有的咬自己的**……
然后便吓醒了。
这到底是梦,还是真的?
理智告诉她,第一次是真的,这一次是梦。但是,怎么证明?
她痛苦着,纠结着……
想找宁采臣商量,但是他这几天,好像很累似的。就是念经也能睡着了似的。
不过,她很快便不用纠结了。赵佶下旨,召他们回去。没人知道原因,但是却没有一个会反对这个决定。
终于可以回去了,冯素贞只想痛痛快快洗个澡,把梦忘了。这些天总是梦到老鼠吃自己,她都神经衰弱了。
她与宁采臣不同,是住在城里的。
“卜卦算命,不灵不要钱。”
嗯?
冯素贞一拍手:“笨死了,我还住在道观里,却怎么连真道士都忘了问了。”
她直直向卦摊走去。
“这位大人,您想算什么?”卜卦者立即热情得迎了上去。
冯素贞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是大人?”
卜卦者有意无意地扫了一眼她的官靴,很神棍地说:“大人官气漫身,自然是大人。”
他这样一说,冯素贞当时就信了,立即就想问修真界的事,但是话到了嘴边,她却想到了她那个梦,于是问道:“我想解梦。”
“大人做了什么梦?”
“我梦见自己被老鼠吃了?这是不是犯小人?”
卜卦者说:“大人无须担心,梦都是反着来的。我查查书啊!有了。‘老’者敬也,‘鼠’为子,也就是男子。一个尊敬的男子吃了大人……哦,是大人想吃了这个男子。”
“胡说八道!本大人堂堂朝廷命官怎么会吃人?还是吃自己尊敬的人?”冯素贞怒极起身。
“大人,听小的说。”卜卦者也很紧张,他可不想平白得罪一位当官的。“这‘吃’是个形容词,可以是喜爱爱慕的意思。”
冯素贞愣住了。那个梦,是我想吃了他吗?
她丢下一钱碎银子,匆匆走了。
看到银子,这卜卦者心安了,赶快收起银子,然后又叹了口气:“唉!我解梦算卦这么灵,却连个娘子都讨不上,可是这些大人们倒好,女子不喜欢,偏喜欢男子!咦?这解释不对啊!老吾老,尊敬。鼠,男子。尊敬的男子,可是大人们不是喜欢娈童吗?可鼠如果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