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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没有妙善的双修术,今天就丢人丢大了。
当然他也不会以后全靠双修术,这早泄的毛病还是要治的。可是好大夫难寻,找了一个庸医蒙古大夫,那倒不如不治。
什么?你说白素贞?
现在举手,后世有多少男人找女大夫治疗男性隐疾的。举手!
一……十……百……千……
好吧!你们是强人!
妙善见宁采臣不出声,大声命令道:“来呀,送爸爸去淋浴。”
立即冲出来一群娘子兵。
这是蓝冰的人,但是在妙善的调教下,改听她的了。
“你们干什么?”
她们来了便想搬起宁采臣,但是已经增加了十人力量的宁采臣,扎马在地上,她们四个人想凭力量抬动宁采臣,是不可能了。
“爸爸,你的力气怎么增加了这么多?”妙善问道。
宁采臣就把今天发生的事告诉了她。“你说这佛像为什么会动?”
妙善说:“佛像会动的原因很多,就像爸爸的犬兽道兵,输入力量,不也可以动吗?”
“你是说是她自己给了佛像力量。可是她没有理的连自己都杀啊?”
“她杀自己了吗?”
“这倒没有,但是我总觉得不对劲。还有没有别的什么?”宁采臣问道。
“还有就是佛门。既然是佛像,那就是他们了。”
“不对!佛门没有理由,而且当时我可以感应到,这佛像身上的力量源不是别人,就是郑贵妃。”
“那就只有是佛像成精了,变了妖精了。”
“佛像也可以成亲吗?”
“当然了。这非人非仙非佛,大抵也就是妖与怪了。世间妖物,大抵不出‘精灵鬼怪’四字。师祖棠庚曾说:‘有情之物,感日月精华,历百年而得智慧,是为精;无情草木土石,历千年而得智慧,是为灵;人之殁也,其魂不散,起而作祟,是为鬼;**之外,人所罕见,史所不传之物,是为怪。’”
妙善继续说:“爸爸也说这郑贵妃是有修炼,这佛像本是石头所制,成了精怪,偷盗她的法力又有什么奇怪的。”
“什么?那我得通知她才行。那么危险的东西,早除去的好!”
看到大晚上了,宁采臣还要离开,妙善不高兴道:“爸爸,你怎么那么关心那个女人。上了一次床,态度都变了。”
“不是的。你误会了。”
“不是就好!”妙善转怒为喜,“人家还要抱着爸爸睡觉呢?怎么能走?不过……嗯”她用手扇扇空气。“难闻死了。我才不要抱着臭爸爸睡觉。熏都熏死人了!来呀,再来人,送爸爸去沐浴。”
这次宁采臣没有推迟,身上有味,他也闻到了,是该洗一洗了。
不过宁采臣还是担心问道:“妙善,如果那佛像在宫里大开杀戒怎么办?”
“爸爸放心,那可是皇宫,哪儿那儿容易大开杀戒的。就怕是杀戒没开,便被五雷轰顶了。”
“可是今天他们杀了这么多人,也没有打雷。”
“杀人也不一定都会打雷,要看他杀的谁。”
“可是……”
“爸爸不要担心了。皇宫中可是和尚道士全都有的,真出了事,他们便阻止的。噫爸爸,这女人排的是什么啊!又黄又臭的!”
宁采臣低头一看,可不是。小采臣都变成了黄色,蜡黄,蜡黄的,与正常肤色截然不同。当时衣服穿得太快,也没有注意,竟然还有一股难闻的怪味。
正文第384章、宋江来了
更新时间:201291117:33:37本章字数:7221
第384章、宋江来了
宋江上了梁山,这是宁采臣再来梁山后,感受最深的。()他有意不让刘唐回梁山,可是仅仅回了一次,便让晁盖派了出去,更是使宋江重复了怒杀阎婆惜,与花荣大闹清风寨,收得秦明、黄信,劝众人同上梁山,于路在对影山劝收吕方、郭盛。不期路遇石勇得宋江家书,宋江回家奔丧被擒,发配江州,沿途结识李立、李俊、童威、童猛、穆弘、穆春、薛勇、张横等好汉,至江州经梁山军师吴用书信介绍与戴宗相交,后得会李逵、张顺……
不同是没有劫法场,他便直接上了梁山。而不再是历史上的因死罪上梁山。
“听说了吗?孝义黑三郎上了梁山。”
“对对,我听说了。宋头真的很黑,怪不得叫黑三郎。”
“长得黑怕什么?关键是孝义,他对父亲十分孝顺,对江湖兄弟十分讲义气。为了父亲的安全,在其做押司时便与父亲脱离了父子关系。”
“果然是大孝之人!”
这古人最重血亲,但是古代做押司可不比现代。没人敢对抗国家暴力机构,但是古代不同,杀官造反等招安,这在古代太常见了。
主动脱离血亲关系,是古人所不齿的,但是为了父亲安全这么做,不仅不会背有骂名,反而是大孝的表现。
宋朝更是如此。赵佶颂布禁武令也并不是一时的冲动。
“我还听说宋头领还经常替人排忧解难,如上天解救旱地的甘霖,就是及时雨都比不得。”
……
一路上,全是这样的议论声。
宋江就是宋江,来了并没有多久,已经在梁上形成了他的影响力。
宁采臣的到来,无论是吴用,还是宋江都很担心。对他们来说,宁采臣显然是他们掌控梁山的最大障碍。
虽然他们掩饰得很好,担忧之色一扫而过,但是还是让宁采臣看到了。
“大人怎么有时间来我梁山?”宋江带着憨厚的笑意,但是一开口还是暴露了他的目的。
我的梁山?听听,还真是迫不及待啊!
宋万不满道:“宋头领,今大人本就是我梁山的二寨主。身为寨主回自己寨子,又有什么不对的?”
宋江尴尬一笑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怕宁大人来我梁山的事传了出去后,对大人的仕途不利。”
从他幽黑的脸上,没有人可以看出他是否在脸红。(圣堂)但是语气却是十分真诚,他的声音有着特珠的感染力。
这时晁盖说:“好了,大家不要站着啦!回聚义厅再详谈。”
上山的路上,宋万对宁采臣说:“师父,自打这黑炭头来了之后,这梁山便变了样。许多兄弟都投向他们一边,重新开始做起了买卖。”
梁山,宁采臣是有大用的,他实在是不想把梁山浪费在内斗上。而如果梁山再走回老路,就这么消亡,实在是可惜。
宁采臣问道:“寨主呢?他不管吗?”
宋万尴尬一笑,说:“寨主自从迷上了修道,寨子里的事便很少过问了。”
不是很少,而是几乎没有。
宁采臣没有多说什么。因为他知道王伦绝不会是宋江的对手。
对一些做大事的野心家,任何挡路者,他们都是会千方百计地加以扫除的。与其王伦作为他们的绊脚石死去,留下身后的骂名的话,还不如什么都不管,至少不会挨骂。
“咦?这是尚二狗子吗,你做到头目了。”上到山上,看到门外的熟人。宁采臣笑着打招呼。
这个人很有意思,宁采臣几次上山,都是他前后忙碌侍应着。宁采臣让他不用如此,他却说和宁大人多亲近一下,可以沾上些才气。
对这么个人,宁采臣自然是记得很牢。
每次宁采臣和他说话,他都会低着头,不敢说话。
但是这一次,他都站得笔直,大声说:“大人,我已经改名叫尚刀了,是宋头领帮着改的。”
宁采臣不是个有太多城府的人,尚二狗子的话让他的笑容僵住。
再看看前面的宋江一应人等,频频回头看着宁采臣,等着他的反应。
宁采臣的心一沉,改变了他的目的。
吴用和宋江看宁采臣这么简单便变了脸色,不由相视一笑,他们的意思很明白。这么没有城府的人好对付。以往是自己吓了自己了。
在上山之前,一开始吴用是不同意宋江上山的,说了许多宁采臣的神奇。这是心已经害怕了。按他的意思,是不如另起山头。
但是梁山由于有了宁采臣的大量注资,不仅兴旺更胜历史,名声、财势、兵力,这些都是任何一处山寨都比不了的。
宋江舍不得放弃。圣堂一开始便起了谋夺粱山的心思,就这么不要了前期的准备工作不是全都白费了吗?
那些追随宋江的人更是说,这肯定是学究先生只顾着自己过好日子,而忘了哥哥的大义。
这样一来,反倒逼得吴用同意。“哥哥非要上山,必须得师出有名。这名不求盖过宁采臣这人,至少也不能差了。”
“学究以为当如何做?”
宋江这一问,问出了历史上宋江上有名的“师出有名”。
宋江这个人的战略眼光,或者说是野心。是王伦、晁盖这样的梁山一把手比不了的。他被发配到浔阳江的时候,喝了酒在墙上题了反诗:“自幼曾攻经史,长成亦有权谋;恰如猛虎卧荒丘,潜伏爪牙忍受。”俗话说酒后吐真言,在他情绪特别激动的时候,把他内心最真实的东西呈现出来了。就身份来说他也只是一个郓城县的小吏,而王伦和晁盖都是中产阶级地主,他们一样对自己这样的社会身份不认同。但他与两位“前任”的区别在于,他对于梁山的未来有更长远的打算。这就是晁盖和王伦跟宋江最不一样的地方。也就是说,王伦与晁盖二人想的最多只是占山为王。而宋江从一上山,就想着梁山最终的方向和目标。
这也是吴用看中他的原因。所以在宋江上梁山,吴用是出了大力的,哪怕会因此得罪宁采臣。
吴用说:“从古至今的义者,从‘陈胜王’到‘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再到‘莫道石人一只眼;挑动黄河天下反’,师出有名都重中其重。汉末时,曹操挟天子以令诸候是这个道理,刘备用汉室宗亲的身份来兴复汉室一样都是这个道理,目的只有一条,就是让自己的所有行动都天经地义。而这一点王伦和晁盖二人,没做过,甚至没有想过,这就是哥哥的机会。”
“可是怎么做?”宋江本身也是懂得名声的重要性的,他怎么说都是个文人,自然不可能不知。
这时李逵嚷嚷道:“学究先生,你是个啥意思,难不成是要咱们绑了皇帝老儿,逼那个官就犯?这官儿也真是,好好的官不做,做什么寨主?”
李逵是直肠子,没有那么多的花花肠子,吴用解释了这么多,他是一句没听明白。他只知道宁采臣是个官,还是个很厉害的官,比宋江哥哥都厉害,这上了山哥哥就做不了主了。
本来在李逵看来,既然这山上有主了,再找一个好了,可是宋江哥哥不同意,也就帮着出主意。而在他看来,宁采臣是官,那么能管住宁采臣的自然就是皇帝老儿了。没什么不对。
“铁牛,休得胡言乱语!”不过李逵的话却激怒了宋江。
宋代有一个官职叫“保义郎”,品级不太高,但很尊贵。皇上微服出行时,让别人称呼自己为“保义郎”。宋江的绰号为“呼保义”,意思是宋江对皇上的无比忠诚。《水浒传》第九十回写宋江征辽功成后,“加宋江为保义郎”,可谓得偿所愿。而在水浒传里,宋江多次提出要保住梁山“替天行道”的意义,知道快死也记在心中(杀李逵)。
由此可见李逵的主意有多臭了。
可是李逵就偏偏听他的,他一发火,李逵就像个鹌鹑一样,不出声了。
这一点上还真有些像汉末的刘备,刘备一出声,张飞同样变鹌鹑。
但是宋江与刘备不同的是,兄弟死了,他会一怒发兵报仇,哪怕明知道这与他的战略不符,明知道可能会因此灭国。而宋江却是送自己人去死。这与刘备的不追随自己,也不杀,宋江的义显然是存了更多的利用,而非真的讲义气。
义气不过是他的伪装,为了出人投地的伪装。这和后世一些办公室职员每月请同事吃饭是如出一辙。(点点曾有份工作便是如此,没请过,让开了,一打听才知道全办公室就咱没请过。初工作的朋友引为鉴戒啊!)
“学究先生,你接着说。”
吴用点点头,说:“首先是师出有名,在下想了一个童谣:耗国因家木,刀兵点水工。纵横三十六,播乱在山东。”
“这东西有用?”李逵小声嘀咕。
“好,好!”宋江瞪了他一眼,宋江很高兴,已顾不上训斥李逵了。“学究先生接着说。”
别人不明白,他是明白,一个能写出“自幼曾攻经史,长成亦有权谋;恰如猛虎卧荒丘,潜伏爪牙忍受。”反诗的人,这童谣太简单了。
“耗国因家木,刀兵点水工。纵横三十六,播乱在山东。”此诗所应的不就是他宋公明,这便是天然合法性。
此童谣一出,宋江相信吴用是真心帮自己了。他现在大有一种刘备初得诸葛亮的心情。
老实说,虽然他不相信吴用会是个贪图享受的人,但是什么话听多了,也会起疑心的。毕竟宋江只是个野心家,而不是一个忠义之人。
野心家疑心总是很重,否则也不会在掌了梁山后,有意送梁山老人去死了。
吴用继续出了“九天玄女授兵书、梁山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