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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氏医馆,茅山众人都走了,宁采臣问起十三娘来。
朱贵告诉他十三娘开悟回门派习艺去了。
修习剑仙之术,这是正事,宁采臣自然没有阻拦的道理。
只是修真不计年。下次相见,已不知是多少年后了。
“你们回去吧!山上离不了你们。”
“师父,我们不走,我们留下来跟师父习武。”朱贵三人几日的经历绝对超过了他们一辈子的人生经历。三人互相早商量过了,要一起留下来。
宁采臣却摇了摇头说:“不行。你们的武道与夏侯兄不同,只要一心撕杀,自然可以进步。山上需要你们,你们还是回去吧!”
三人是真心想跟宁采臣做事,只是口绌,一时没想到留下的借口。宁采臣却又说道:“对了,你们回山上后,若是遇上一个叫林冲的来投,千万报信我知。”
师命不可违。
有了宁采臣的师命,他们这才动身回山。
小青和白素昧平生却突然开始躲起宁采臣来。送走他们,宁采臣本想和她们道声别,可这时再找人,哪儿还找得到人,只得与白福告诉一声,托他留言了。
出了白氏医馆,夏侯剑问道:“公子,我们现在去哪?”
“不去哪。我们回家。”
得了巫族炼体术,他自然想立即研究一番。
这可是巫族的炼体术,有传说道门的《九转玄功》与佛门的护教心法《**玄功》都是脱胎于巫族炼体术。
更重要的是巫族不修神hún,正适合他现在的情况。
杭州依然是那么平静,车水马龙,不亚于一幅《清明上河图》,只是树更绿了。走到哪儿,都有一抹绿sè。
虽然在外面并没有多久,但是宁采臣也是真心想家了。
路上遇到出售桃树苗的,宁采臣也选上几株,回去种上试试,也许还能长出桃来。
这时代水果不多,出来卖的更少。想吃上水果,买不如种来得更方便一些。
宁采臣甚至有心寻些瓜果来种,没有娱乐,若连个零食瓜果都没有。这日子也乏味得多。
当然这也是生活好了,若是一年前,为吃口肉,他还要下陷阱去捉,那时他是万万想不到吃什么瓜果的。
银杏也买了五株。虽说银杏有爷爷栽树,孙子纳凉之说,但是对不死的宁采臣来说,六十年的光yīn,实在算不上什么。
这时回家,到处都是一望无际的绿sè,看得人是赏心悦目。
建好的沟渠,只要不是特大灾害,足以保证地里旱涝保收。
新家已拉上了纯石制的院墙,就是门也变成了朱漆大门。
宁采臣迈步向里走,门却从里打开。一个丫环下人打扮的女子出来,看到宁采臣,又缩回去半丫身子。“相公是哪里人氏?到此有何贵干?”
离家才几日,自家里竟钻出个不认识的人来。“你是何人?”
女子没有回答,匆匆而退“铛郎”门重重关上。
宁采臣用手推推,这门竟从里面销上了。
宁采臣不由苦笑:“这自家竟连自家都进不去了。”
夏侯剑:“宁公子别担心,我就为你开门。”
纵身一跃,上了石墙,见下面地面平稳,便轻身落下,开了朱红大门。
“幸好有夏侯兄在,否则自家可就真的进不去自家了。”
夏侯剑:“公子严重。公子才是大才,我这点本事,连头僵尸都制服不了,真是白瞎了一身武艺。”
这话宁采臣不好接口。
首先这入了魔的僵尸,神仙见了都头疼。夏侯剑不过是一个武者。从这面说,夏侯剑能抢下十三娘,已是不易。没有什么可轻看的。
不过若从衍化武道,督促夏侯剑更强一面来说。夏侯剑能发现不足,绝对是件可喜可贺的事。
不仅不应该给他泄气,反而应该让他再接再厉,永不满足。
只是这样会不会太苛刻了?
“快!贼人进到院子里来了!”
娘子军!绝对的娘子军。
有的拿锹,有的拿刀,有的直接拿了赶面杖,便冲了出来。
一个、两个、三个……十个、十一个……
不大的门内是源源不断的人流,全是女人。
美的,丑的。
有的是大妈;有的是人妻,还有一群小萝lì。
这是什么情况?
仿佛看到了仇人似的,全都冲杀了过来。
夏侯剑二话不说,便持剑在手。
“他们还敢亮兵器,姐妹们,打啊!”众女子没有一个怕的,反而更加增加了她们的怒气。
不得以,宁采臣也只能手持剑鞘自保。否则这番劈头盖脸打下来,即使不会死,也会被打个稀里huā拉。
女xìng的战斗力是谁小看谁倒霉。
不知是宁采臣长相不错,还是因为他只是剑鞘对敌,众女冲到他面前,直接转了个弯,便奔夏侯剑而去。
“夏侯兄,莫伤人!”
没弄清因由,夏侯剑自然不会下死手。!。
卷四:序战第170章、抢亲(10000+更完)
更新时间:20127221:29:49本章字数:7932
夏侯剑指南打北,全以剑背打向众女的手腕处。
显然他既不想伤了对方,也不想让对方打到自己。
看在宁采臣是个小白脸的份上,众女一开始是没有打他的打算。但是夏侯剑是位真正剑客,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心。虽不致要了人命,却也把她们的手腕打得红肿起来。
受了伤,她们可不管你是不是小白脸,心也急了。心想:反正你们是一伙的,我们打不过他,难道还打不了你吗?
这女人是属老虎的,发起怒来,鬼神都怕。
夏侯剑打得又快又急,完全没有一个一个放过来的意思。仿佛他面对的不是人,而是一个个人肉沙包似的,甚至巴不得她们来得更快更疾,以帮助他练剑。
而受了夏侯剑摧残的众女子,掉头便打向宁采臣。她们在发泄,在把在夏侯剑那挨的打,从宁采臣身上讨回去。
看着她们手腕都肿了,却依然冲来,宁采臣哪儿又忍心再打她们。
不过宁采臣不打她们,也不等于她们就可以在宁采臣那儿把挨的打讨回去。
开伞。
本不是凡间之物,刀劈都坏不了,就更不必说女人的手打了。
砰砰。叭叭……拳头全落在了雨伞上。
“别打了,别打了。打错了。来的是我儿。”
是宁母的声音。
作为主人,这类打斗,她是不参加的。在屋窗那儿见打得是自己的儿子,她这才匆忙跑了出来。
众女本就是寄宿在宁采臣家,现在一听打的是主人家,立即停了手,并不断后退,只希望主人家没发现她们的所作所为,就是发现了。也寄望别认出自己来。
“臣儿,臣儿。你没事吧?哪儿伤到了?你们怎么回事?怎么也不问问,上来就打。打伤了怎么办!”宁母挤过人群,查找着宁采臣的伤势,唯恐被打伤了什么地方。
“母亲,我没事,她们的拳头全为雨伞挡下了。”说着还亮了亮手中的雨伞。
宁母还是认真检查了一遍,实在没有伤,她才放下心来。
安抚了母亲。宁采臣还是一头雾水:“母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咱家哪儿来的这么多人?还全是姑娘。”
宁母这时叹了口气:“唉!臣儿。你不要怪她们,她们也是苦命人!”
宁采臣是越听越糊涂了,这苦命人与打自己有关系吗?“母亲。发生了什么事了?”
“唉!”宁母又叹了口气,这才娓娓道来。
原来大瘟之下,必有死伤。并不是所有人都能获得白素贞的帮助的。
一场大瘟,有活下来的,却仍免不了一两成的人命丧黄泉。
“这些女子都是死了丈夫的苦命人。”
宁采臣听明白了,医疗保健的落后,有病医不得,除了叹口气,还能做什么呢?
华夏自古如此,有了名医,不是为人杀了、圈养了,便是变了。又有几人做得到“悬壶济世”?
苦中做乐:也就是比欧洲一死一半以上的比率,还是有欣慰之处的。
“母亲,那她们为什么要追打我和夏侯兄?”
宁母又是叹气:“唉!所以说她们是苦命人。她们都是南村人家,丈夫死了,她们村的村正怕她们跑了,下了抢妻令。凡是没了丈夫的,村中男子全都可以抢夺,谁抢到家便是谁的婆娘。她们气不过,也就躲到咱家来了。”
南村,宁采臣知道,位于南峰脚下,与杭州有名的飞来峰遥相呼应,是这一带数一数二的穷村,地不多,还全是山地。一旦遇上荒年,也是有名的乞儿村。
这样的村子可想而知讨一房媳fù有多难,可炎黄子孙讲究个血脉传承,再难也得讨啊!
谁要是敢打一辈子光棍,都能丢人丢到祖宗头上。
至于单身贵族,乡邻族亲,骂也骂死了。就是天生不举,也要娶上那么一门娘子,在家做门面。
“砰砰。”
销上没有多久的大门又发出巨大的拍打门声。
“老夫人,不好了,不好了!他们又来了。这次连村正三老都来了。”一个小姑娘匆匆来报信。
“走,我们看看去。”闯上门来,宁采臣眉头紧锁,一幅极为不高兴的样子。
任谁被人欺上门来,都高兴不起来。
如果自己不在家这些时日,宁母过的都是这样的日子,那更是让人火大。
“夏侯兄,麻烦你把门开开。”
“门开了,门开了。”拍门地赶忙往后跑去。
“人出来,人出来了。”熙熙攘攘,不下五十余口子。使棒带绳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来打猎的。
宁采臣眉头一挑:“在下宁采臣,不知道我宁家做了什么伤天害理之事,值得你们带着棍棒打上门来?”
领头一汉子,黑面黑xiōng膛,约有四五十岁,身上披着兽皮,脚上踩着兽皮做鞋。他便是南村的村正。“不是,宁相公,我们不是来找您的。”
他lù出忠厚的笑容,赔着小心。做为一个山民,他哪一个也得罪不起,就更不必说宁采臣这功名在身的文人士子了。
“哦?那你们带着棍棒绳索的,是来干什么?不要告诉我,你们是来打猎的?”
宁采臣没有饶过他们,就这样算了的意思。反倒愈加咄咄逼人。
一大群男人,吱吱唔唔。说不出话来。
他们能怎么说?又能说什么?难不成实话实说,棍棒是对付那些女子的。绳子是用在打倒她们后,捆绑她们的。
这事说出去也不好听。
“快来,有人围攻宁相公了!”
古代村人极为纯朴。古语有云:好狗护三邻,好汉护三村。
村人之间有如亲人一般,是绝不允许外人欺负自家人的。
上一次是抢亲,来的快,去的也快。村人还没反应过来,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他们便撤了。
这一次一对峙,便坏了菜了。
好家伙。你们欺上门来就该打了。现在竟欺到我们村的荣誉宁相公身上了。不活劈了你们,我跟你们姓!
宁采臣的村子本就比较富裕。猎人的弓箭,农人的铁锹铁镐,渔夫的铁叉……是一sè儿的铁器。
再加上宁采臣富贵了不忘乡邻,又是施药,又是修水渠。哪一项不是人宁相公的银子。
谁没受过宁相公的恩惠,谁家又敢不来?
做人得凭良心,人宁相公的银子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外人欺到门上也不出头。那还要乡邻干什么?不用村人戮脊梁骨。自己就把自己羞死了。
全村总动员,就是人数也是南村的好几倍,这仗不用打。他们便输定了。
全村总动员,倒把宁采臣吓了一跳。不是因为人多,是因为他们的铁器。这一家伙要打起来,绝对能打南村个歼灭战。别的不说,单是那猎弓,南村这少衣缺甲的,用什么去挡?
宁采臣立即下来,安抚村人,他可不希望真打起来。
“宁相公,你别担心,敢欺您头上。俺们非让他们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山东仔,你就别添乱了。
打杀妖魔鬼怪。宁采臣从未怕过,但是面对群情汹涌的村人,他怕了。
必须劝住他们,否则等着村子血流成河吧!
输人不输阵,听说要打得自己竖着进来,横着出去,南村的人不乐意:“你来,你试试,看看谁教训谁?”
南村虽然穷,但是穷的剽悍,认真来说,这周边的村子还真没有能打过南村的村子。
好在他们村正还有着理智,没有直接开打。“你们还讲不讲道理,我们是来抢我们村的婆娘,关你们什么事!”
“呸!”这村与村之间起了争执,可以输了道理,却绝对不能输了气势。
“呸!人都进了宁相公的家,自然便是宁相公的人,你们凭什么再抢?”
无理也要讲三分。这便是村人争执的道理。
歪理?讲得出,便是好道理!
宁采臣不太习惯,有些丢人。什么叫入了我的门,便是我的人。我什么都不知道好不好?
南村这次来只是为了女人,所以准备的不充分,这要打起来,铁定吃亏。
三老和计一下,然后出面说:“既然这样。人,我们不全要,留下几个服shì宁相公。其她人,我们得带走。”
这地越少,人越穷,越喜欢玩造人〖运〗动。更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