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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着,这游行已经开始,前八后四,有衙役举牌,上书院试二名等字。
两人抬钗,边走边打。
并有燃放炮仗者,起步、路口、城隍、神庙,全要燃放,以告天地三界四方神灵。
宁采臣虽未着探花服,但此次行为为县令施行,四方认可。已是实至名归。
只见宁采臣全身正气皆出,扫于四方,鬼神僻易。
城隍庙中,城隍大为恼火。“一小小秀才,竟然如此嚣张,正气四溢,不加限制,令得我等鬼神都出行不得。”
卷一:我叫宁采臣第17章、官运
更新时间:201261411:04:39本章字数:3682
“大兄何必气恼!这正气虽难得,却还伤不得你我在此,不过是看在纯阳真人份上。否则光是打伤鬼神一项,便足以缉拿于他。”
“杨弟所言有理。他那正气不过克制阴神罢了,只要你我不阴神出窍,单以肉身,便一掌拍死于他。”
“哈哈!正是如此,饮酒,饮酒。”
城隍庙中正端坐二人。有酒有肉,全为信徒供奉。
左右二人,左首一人身着官服,秃顶,长了个**。
右首一人身着黑袍,国字大脸,满是皱纹,看不出岁数。
这二人,一为此处城隍,一为上古妖树所化。来历非凡,此处先按下不表。
宁采臣跨马游街,不仅市民争相观望,小姐小娘们眉目有情,就连黄老先生竟也率领自己学堂的学子前来祝贺。
显然,宁采臣教他硬笔书法,无以回报,这才率众弟子来,以壮威势。
自古以来文人相轻,不是至交好友,又或别有目的者。这别人出风头,是多有不来者。如果文人跨马游街,却无文人相贺,这是很煞风景的。
黄明为报恩,亲自率队,再加上许仙带去那帖字诗。轻易间,他便在这宋朝有了第一拨粉丝。
粉丝是什么?对歌星来说,就是金钱。
对文人来说,就是名望。
虽然不愿承认,但是这华夏自古以来,都没有什么真正的民心。所谓民心民望,其实指的就是文人间的名望。
大家都知道的例子,汉末八骏的刘表单骑入襄阳,说得民望。
这里其实与百姓们没有任何关系,想发动百姓是件困难的工作,无论是间谍,还是邪教都不是一个人的工作。甚至当时的百姓,根本都不知道他来了。
而他的民望,也就是获得了当此士族荆、蔡、黄三家支持罢了。
权力的分割,也只有他们才关心。背朝苍天脸朝地的普通百姓是不会关心关注。就像笔者,本地乡镇长是谁,也不知道。似乎只有在选举结束,也才知道。“哦,领导又换人了。”
他是谁,做了什么?有必要知道吗?知道了又如何?
宁采臣不同,他是文人,他是士大夫统治阶级的一员,只要在这文人中的名望高了,他也大可以演上一马单骑为襄阳。
华夏的文人可以不在乎性命,可以不在乎钱财官位,但是这名望,这文人间的名望,他们是在乎的。因为他们死后,还会有文人著史。都想青史留名,无有遗臭万年者。
这名望与权势,权势可讨得,名望却只能养得。秦始皇那么有权势,在文人笔下还不是遗臭万年?他的功绩,没人在乎,无人诉说。一切都因为他在文人中没有名望。康熙乾隆不比他少杀人,少祸害苍生,少弄**,却依然名留青史。
当然这也与朝代不同,文人没了骨头有关。这里不做讨论。
总之,宁采臣这名望一起,他的本命主线渐渐复起,并转为红色。
原宁采臣已死,他的官运自然也就消失了。原宁采臣虽然是法学生,也有官运在身,但是现代的官可与古代不同。就算他在古代学则优则仕,他也不过干个刑警或律师之类。
前者在这宋朝是捕快的贱业,后者更是连公家饭都吃不上的讼棍。
可是本命红线一出,这可就了不得。这至少是七品的县长。
这个朝代,万户县为上县称县令,万户以下千户以上的县为县长。
这可是七品官。
前面说宁采臣前途无亮,那是指原宁采臣。你一个连古文都不认得的现代人,凭什么参加科举。没有科举,你又如何为官?
可现在不同,这官运一起,不科举也能为官。
古代官员除了科举之外,还有条路,称为“幸进之路”。就是国家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检拔才识名望之辈。
这名望是什么?自然是朝上士大夫之辈。平头百姓的名望又怎么传得进士大夫们的耳中?即使传进去了,没有士大夫告知皇上,也是无用。
所以这后来才会有“终南山捷径”等种种绕过士大夫的法子。
总之这个朝代,“幸进之路”还不是贬义词。是为国家察举人才的补充法子,毕竟不是所有人都擅长考试,不学有术的也大有人在,有学无术的也不是一个没有。
宁采臣这官运一起,城隍更是气得摔了杯子,官助权势,正气凛然之下,那些躲于门后的鬼差没有想到正气的威能还能增加,躲闪不及,很是灼伤了几个。
灼伤的鬼差哭天喊地,痛苦不已。
鬼,本为人死邪祟所化,非天地所生,自然为正气所不容。他们没有灰飞烟灭,已是命大,身具神职。
“哼!他实在欺人太甚!”城隍以为宁采臣是故意如此,以报他派鬼差捉魂之仇,不然,怎么偏偏到了自己这城隍庙里才加了正气威势。
官运复苏的事,他不知道。谁也不会想到这原宁采臣已死,而这穿越者本身并无官运,只是侥天之幸,得了这名望,才得了这官运。他是真的不是故意与城隍做对。
可是这事实又有谁信?
就连仙人见了他中小探花,也认定他有官运。又怎么会想到他其实一开始是没有这官运的。
城隍大为恼怒,这就想教训他一番。还是黑衣男子拉住他,劝道:“大哥再忍忍。一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杀之易如反掌。但纯阳仙君的面子还需照顾一二。”
“啊!”城隍仰天大吼。“真真气杀我也。本以为做这天庭的官职,你我会好过一些,想不到却如此受人限制,忒不爽利!”
“大兄,慎言!”黑衣人指指上面。
“哼!”城隍大手一挥,直接以香火念力打出受伤的鬼差体内,瞬间便治好了他们的伤势。
看得黑衣人羡慕不已。
这香火念力便是活人的信仰,它不仅能疗伤,更是增加修为的好东西。
如果没有这功效,城隍也犯不着收鼠妖吓人,以收信仰。他毕竟是一方城隍,其治下有妖怪作乱,对他的考评也是不利的。
虽然他嘴上说不屑这城隍官职,但那只是说说,他本是妖,无拘无束,没有利益的事他岂会干。就像现在谁要不让他干了,他非跟那人急不可。
卷一:我叫宁采臣第18章、下雪
更新时间:201261411:04:39本章字数:3820
这香火念力是能增加法力的真正好东西,要不是为了笼络手下的人心,他也舍不得分给他们。
这东西不像吸食活人生血,虽然同样能增加法力,但是却会遭到佛道修士的追杀。
哪像他现在,只要做好这泥雕,他的神职便会源源不断地凝实各种香火念力,以为他所用。除了一半要上交外,他只要吸收就好。淬取杂质、凝实,都有神位代劳,无须花费他任何法力精力。
只是这毕竟是好东西,所以无论黑衣人露出怎样的表情,他只当视而未见。
杭州城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骑着马游街,虽有衙役压着这步伐,但还是短短两个时辰便结束了。
其实不结束也不行,日方过午,这天上竟飘起雪花来。
宁采臣记不得这宋朝为什么这么早就下雪,这不过才深秋,在现代还是骄阳似火的时间。不过想想这后世,似乎冬天也极少下雪,也就不再考究这下雪的天气问题了。
不过这一下雪,这下午的儒士宴便举办不起来了。对此一跟在茅承业身后的学子深深啐道:“这宁采臣倒是幸运。连老天都帮他。上次是院试,这次竟干脆下起了雪。不是他,茅兄必然高中。”
茅承业他们站高楼上,边饮酒边看着这下面的宁采臣,恨声道:“他躲得过今遭,却躲不过下遭。正好我也可以借此请来学府大人,到时必要证明他不学无术,革了他的功名!”
这人真真是心狠手辣,别人不过是一时幸运,发挥超常,得了这二名。但这也是多年的辛苦读书所得,他却要置人于死地,革取功名。
每个人都是心中一寒。但是宁采臣毕竟只是他们的同年,除此以外再无交往。而这茅承业就在这坐着,就在他们面前。
众人纷纷叫好,为他欢呼。似乎只要是他出马,这宁采臣必然要落马似的。
“叔舅这雪越下越大,县老爷命人取消了这儒士宴。”
宁采臣还不知道这场大雪让他躲过了一劫,他说:“取消也好。这突降大雪,甚为担心母亲大人,我想回去看看。”
“这就走吗?”
“是。”
这时县令正走进来,听到后,说道:“贤侄不忘孝道,孝心可嘉。师爷,取我蓑衣来,并马匹,一与秀才公,助其早日归家。”
“谢县台老父母!”宁采臣是真心感谢,不然也不会称父母了。
这古代的雪真正是鹅毛大雪,前世降了电视上,他还真没见过。虽然路途不远,怎么回去?还真是个难题。
要知道他现在只是个书生。宁采臣都能在秋天冻病了,病死。现在下着大雪,又同是宁采臣的身体,除了衣服是新的,人也换了个灵魂,他不觉得他就比原宁采臣要撑冻。
现在有县令赠物,他自然要诚心道谢。说不得便是生与死的差别,就是一条小命。
只是上了路,宁采臣才发现这书生的身体有多差,蓑衣根本挡不了风雪。没多久手脚便已冻僵。而风雪也益发大了,几乎看不到路。
可越是这样,他也越是不得不赶回去。这样大的风雪,就是现代,也有风雪压塌房屋的介绍,更不用说是古代了。他很担心宁母。
风雪愈大,他的手脚愈发不听使唤。这寒气竟同时顺着四肢向上攀升。
就当他以为自己会冻僵在这风雪中,却感到腰间一股暖意升起,游走周身,仿佛身处温泉般的舒坦。
“啊!又活过来了。”伸手摸去,腰间是他的钱袋,一些银子和铜子,以及那颗珠子。
银子和铜子不会发热,发热的正是那珠子。
“想不到这倒是个宝贝。”
有宝珠相助,再感不到寒意,一路直赶到家中。
回到家中,房子仍在,他安心不少。
“母亲。”拍打下身上的雪花,他进了屋子。
宁母见是他回来,很是吃惊。“采臣,你不是跨马游街吗?怎么回来了?”
“下这么大雪,游街早结束了。孩儿担心母亲,这才赶回来。”
“快,把蓑衣脱了。我给你熬些姜茶,去去寒意。”说着便帮他说蓑衣。
宁采臣止住她说:“母亲,这雪如此之大,我担心屋顶承受不住。我取了工具,便要去扫除屋上积雪,以免压塌了房子。姜茶等下再喝。”
身上有宝珠在,他并不怕寒冷,说干就干。宁母劝他等雪停了再做,他却担心这古代的建房技术,说什么也不敢耽搁。
说来也巧,他不过是取来扫帚,登到屋顶,清扫积雪,这雪却停了。
看着这满山遍野的雪景,身上又不冷,他一下子有了登山观雪的兴致。
不是他不着调,而是这厚雪在现代真的很难见到,特别是市区,还未落地,便化了。即使偶有积雪,也是脏的。
哪像现在,这雪直接吃都没有问题。
文人本就讲究个踏青赏雪,现在不过是午后,宁母也没有阻拦的理由。只嘱咐小心,别到险峻的地方去,也便随他去了。
登高望远,心旷神怡。但正是登高了,他才看到一山谷内,竟然还在下雪。而且只有这山谷里有雪在下。
这是一种自然现像,他曾经遇过,不过他前世遇的是雹子,哪有这雪,轻飘飘,软绵绵。
开动脚步,到了,才发现这里的雪竟下到一尺。
看到这么深的雪,瞬间便勾起了他的童趣。团起雪团,做起雪人来。
雪很大,只要用雪球滚过去,便可做出大大的雪球。拍实它,落上一个稍小些的便是头。以石子为眼,根胫为鼻。看了看,这缺头发。
正好是深秋,树上还有叶子。
爬上树木,摘叶子时,他却看到了个熟人,不,熟仙。
正是那上次的女仙人,趴在一小山坡后面,似乎在观看着什么。
看到她,宁采臣笑了。心说:这一次遇上,两次遇上,看你还说我没仙缘。这次出来赏雪真是赏对了。
他小心翼翼地从树上下来,又轻手轻脚地向他走近,唯恐惊动了,她又突然消失了。
“我这是干什么?她是仙人,再轻的脚步声,她也能听见。我这么做,不是自欺欺人,掩耳盗铃?”
这样想,他放下心情,大着胆子向前走去,并且说道:“她要避我,也不会让我看到。既然让我看到,就不会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