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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听到她说的那些个话後冲至跟前的北辰移举起的拳头吓坏了她。
闭上眼睛,她就欲直接承受时,却听自己身後有人轻声道:“是你自己做得不好,还好意思怪别人吗?”
北辰移听了那人的话,沮丧地泄了气,放下了拳头,乖乖跑到那人身边道:“你身体不舒服,下地干什麽!快点回去!”
一手托著酒菜,一手搀著那人,进了房门,再抬脚将门给“啪”地关上了。
萧三十由於那儿疼,自是坐不了,北辰移便让他跪坐在床上,自己在床中间支了个小几案,将酒菜摆了上去。
“萧……你还生我的气?”
北辰移攀过去撒娇,顺便将一口酒以口对口的方式灌给了他。
萧三十没反对,顺从地吃下了它。
北辰移见他很乖,便眉开眼笑了起来,更加腻在他的身边边吃著他的小豆腐,边殷勤地给他夹著菜。
“萧……你都不说一句话。你要再不说话,我就要再要你一次哦!”
北辰移本来只是想吓吓他而已,没想到萧三十却在他讶异的目光下,缓缓解开了他刚刚才给他穿好的衣服,然後晕红著脸闭上了眼一幅似是想等他临幸的样子。
北辰移的嘴张了几张,不知该讲些什麽。
最终,理智战胜淫魔,他缓缓重又替他束好衣服,爬到了桌子的另一边──离他远点,这才开口道:“萧……这样诱惑人是不对的哦……你不怕死我还怕伤了你呢!”
其实心底若是想著只要他身体哪怕好上那麽一点点他都会马上将人压倒。
“我没那麽娇气。”
萧三十有些无奈地反驳。
他终究是练武之人,身体哪会那麽弱来著?
“你你你说这些话是什麽意思!太不道德了,勾引这麽没有自制力的我……”
话未完,那人已将摆著饭菜的桌子一掌震飞了去,然後猛地扑到他身上,急不可耐地扯著他的衣服,脸上竟是惶急的神色,嘴里亦是无意识地喃喃:“给我,给我。”
今夜一直来的异常让北辰移的心里升起了更大的疑云,难道自己刚刚出去找女人的那会功夫,柳飞烟跟他说了什麽挑拨离间的话?抑或是自己和别人纠缠在一起的那一幕对萧三十的打击太大,让他重又走进了什麽魔障?否则,他怎麽会生出这样的神色来?
一边手中动作著,一边脑里想著,明天定要找那个柳飞烟问个清楚不可!
“舒服吗?”
北辰移问著身下的人,宠溺地问。
──不过甭担心,北辰移不可能再要他一次了,只是在做上次在天下第一庄里所做的那种事,因为北辰移知道,再做一次非留下什麽後遗症不可。
“给我全部……呜……求你了……”
为什麽,他不要他了?
萧三十没有上次被他侍候时那样产生极致的快乐,反而是莫名其妙地落下了泪。
第一次,在他面前落泪。
即是他在洞中那次伤了他时他亦是没掉下一滴泪来,而如今,他竟然能落下泪来,为什麽?
这样无助的萧三十让北辰移心底忽地恐惧了起来,千万别让我的努力付诸东流才好!千万别再回到过去的萧三十啊!
心底一边痛骂著柳飞烟,一边极力安抚身下没有安全感的人儿,将男物在萧三十已经撕烂的鲜红後庭入口处再三地划来划去,北辰移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刺进去。
正犹豫著,萧三十却已是一个挺身想自己来,北辰移无法,只得一闭眼狠心贯了进去。
刚涂好药的内壁再次因为他的贯穿而渗出血丝,萧三十也因为撕裂的痛楚而皱紧了眉头,却仍是咬紧了牙,没吭一声。
看来,自己只有仍像以前那样索求於他,他才能找回点对自己的信任吧?
於是,北辰移放掉了理智,任由自己的欲望主宰著自己,一遍遍地在那人身上换著各种不同的体位做了一遍又一遍,那人极是硬气,做到後来即使床上沾满了血迹,他仍是挺著没晕过去。
这种血腥的味道,最容易激发人类嗜血的本能。
於是刚开始还有些顾忌的北辰移在看到那些红红白白的液体不断地从萧三十的後庭里冒出来时,不由兴奋之意更增,抬高萧三十的臀部,一次比一次更加用力地贯穿到最深处。
萧三十无力地呻吟著,喘息著,“给我……给我更多的……再深点……”,嘴里断断续续地不停地重复著这些话,身体也是一次次地迎向他冲刺的方向,让本来就更加兴奋的北辰移不由狂性大发起来,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意志,犹如脱缰的野马般在那人的体内横冲直闯、兴不可遏起来,每一次的洞穿他都不由自主地大声狂喊著,像是在战场上冲锋陷阵似的。
到这种境地,萧三十虽是无意识,北辰移亦是陷入疯狂的状态,房内,只剩下由欲望主宰的两只低级的长著人身的动物……
第四十六章
第二天,两人俱因为一夜的颠狂而一直没有醒过来,反而是王妈妈因为见小童一直来报告说那两人早饭没吃,午饭也没吃,不得已,便推门进了来,想看看是怎麽一回事。
在任何时候,看到两个裸身的男子不论这个女人有多大年纪了都会脸红的,只是房里的情况,让王妈妈不仅没脸红,反而只能说是吓得差点没晕过去。
床上的两人还保持著交合的姿势,两人都是倦极,但显然那个萧三十的脸色更是吓人,床上一片狼籍,布满了血迹,让人都不禁要想著昨夜这儿是不是发生了什麽命案之类的事。
“造孽啊造孽!我说这个萧三十刚进来的时候脸色怎麽那麽差呢,任是铁打的身子,也经不住这个畜生这样的蹂躏啊!可怜的孩子!我这都是造了什麽孽哟!居然养出了这样的畜生来!”
小跑几步上前,也顾不得羞,扯著北辰移的头发,上去就“啪”“啪”给了他几个耳光,将他打醒了来,这才拧著他的耳朵道:“我命你马上把这个可怜的孩子医好了身子,然後再到我房里来!听到了没!”
──幸好北辰移在潜意识里明白自己是在摘星阁不用警惕个什麽,否则王妈妈这一阵好打依北辰移对外界的反应能力只怕她连个衣角也沾不上吧!
却说那北辰移本来睡得昏昏沈沈的,虽然被王妈妈这麽一顿暴揍揍得挺疼的,但意识还是没有立时回到脑子中来,直到鼻端传来淡淡的血腥味,这才让北辰移猛地记起自己昨晚干的好事来,不由看向身边那人,却见那人伏在那儿一动不动的,吓得北辰移直打了一个激灵,急忙将手伸到那人的鼻下,呼──,还好,气息还算较强,但是那人的後庭不用说至少得上十天才能好了。
看来练武之人的身体是较常人强些,这只怕也是叶归尘被骆士廉那样困在床上三天而没死去的原因吧。
经过了昨晚,自己对那个骆士廉倒是起了同道中人的感觉,自己原来,血管里流的竟也是比较残佞的血液!要不然,怎麽会在太守府因为见到叶归尘被骆士廉蹂躏的後庭而兴奋?怎麽会在昨晚因为见到萧三十後庭那种冒出血丝的样子而颠狂?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他,其实在性格的最深处,也是有阴影存在的,这种阴影导致了他对做残肆的事容易产生兴奋的感觉。
他一直以为自己没因为十二年前那件事留下过阴影,但如今看来,并不是自己想的那样,因为那种被他强制遗忘的某件事情其实一直没被真正地遗忘过,不仅没有遗忘过,还深深地扎在了他的脑海里,以致导致了他内隐的充满了恨意的性格。
呆坐了半晌,这才将身边的人儿抱进了温泉里,在他清洗的整个过程中,那人一点知觉也没有,要不是替他把脉知道他一切正常,他还真的会怕极。
将萧三十打理妥当了,想起床上的凌乱,便将萧三十暂时放在了池子里,来到房里将床上的狼籍整理了下,换上新的床单,这才将萧三十从里面捞了出来,替他轻柔地涂好药、盖好薄被,北辰移这才赶到王妈妈的房里准备聆听她的“教诲”──想来应该称为痛批比较合适。
果然……
“你这孩子,以前不这样啊,怎麽现在变成了这种兽性大发的样子呢?早上我进去的时候,只差没被吓晕过去。妈妈知道你在这种事情上比旁人的需求是多了点,但他毕竟是男子,是承受不了你那种日夜不停的折腾的。”
王妈妈说的是口干舌躁,不得不喝上点水,看著北辰移低勾著头的样子不由叹息。
“你娘当年是那麽样一个高贵温柔的人,你爹更是尊贵之极,怎麽养了你这样个小畜生来了呢?你娘泉下有知,要是知道你成了现在这幅样子,你知道她会有多气吗?”
“妈妈不要提那个人,更不要将那个人和我娘放在一起说!”北辰移神情漠然地抬起头打断。
“唉!妈妈知道你恨他抛弃了你娘是不?可是他是……他是那样的人,处在他的位子上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根本不会有人肯同意他去迎娶一个妓女的你说是不?况且,他那麽疼你,还将那麽大的山庄和那麽大的银矿送给了你……”
“不要再提他!!”
“哢嚓”一声,竟是北辰移一掌将王妈妈搁著手肘的那张坚硬的楠木桌子给震得个粉碎!
北辰移红著眼睛,看起来颇为吓人,王妈妈不敢再说,只得挥了挥手,让他下去。
北辰移一甩袖,便离了开去,留下王妈妈望著那堆破碎的楠木桌子喃喃:“子秋,你说……这一切到底是怎麽了?他变成现在这种样子,你肯定是没有想到过吧?是不是……我对他一向太纵容了?”
第四十七章
北辰移一路怒气冲冲的样子吓得那些个丫环小童们纷纷躲到了一边,生怕被他的怒气扫到,一脚踢开烟霞轩的大门,他犹如天神般威风凛凛地大喊:“柳飞烟,你给我滚出来!”
“谁这麽没礼貌啊!打断我美美的午睡?哟,原来是北辰大少啊!失敬失敬啊!”
柳飞烟也不是什麽好惹的货,任谁见了北辰移那种凶神恶煞的样都会吓坏掉,只她老神在在。
她就不相信北辰移会为了昨天自己打断了他打野食的兴趣而两次找自己的麻烦!
一把上前抓住柳飞烟的衣领,北辰移眼光如刃地射向她:“你老实跟我说,昨天我走後,你都跟萧说了些什麽!”
“说了些什麽?昨天你不是已经知道过了吗?就是引他去了你办事的地方嘛,除了这个,我还能说什麽?”
柳飞烟奇怪地反问。
“你能说什麽我怎麽知道?你要是什麽都没说萧昨晚怎麽会神色异常?”
北辰移咬牙。
“是不是看到你搂著别的女人所以他特别介意?”
一根根拨掉扣著自己领口的手,柳飞烟顿感呼吸顺畅了点。
她是不介意他那麽无礼啦!只是她真的是有点喘不过气来了,所以只得打断他揪著人衣领的嗜好。
说句实在话,今天这种六神无主的北辰移她还真是第一次见到呢!以前做什麽事北辰移都极为胸有成竹。
北辰移见她似乎没有撒谎的样子,只得悻悻离了去,心中搞不明白为什麽萧三十会变成那个样子。
顺手弄了点吃的,北辰移便回到了自己住的小院。
萧三十还是没醒过来,北辰移不由蹙上了眉,这样一直睡著对身体不好吧?於是,便上前摇醒了他。
萧三十眼神还是迷迷蒙蒙的,见到立在床边的北辰移,这才微清醒了点。
“来,先来洗漱下,我再喂你吃点东西,要让身体快点好起来哦!你不让我碰别的人,我就不碰,那我想碰你的时候,你身体得是好的哦,像昨晚的事,以後不要再做了,好吧?你伤得真是太厉害了。”
北辰移边絮絮叨叨的边替他在床上弄个位置靠好,侍候著他洗漱完毕,这才拿起勺子喂他吃东西。
萧三十任他侍候著自己,却又不时拿眼睛偷看他明显神色不愉的表情,心里暗想他为什麽看起来似乎是在生气。
“干吗老偷看我?我知道自己长得玉树临风,那你也不用一直盯著我看呀!那样我会很害羞的……”
北辰移说到後来不仅故意抛了个媚眼给他,还捏著嗓子装腔作势著,引得萧三十脸上染上一抹微红来。
那种羞涩的样子引得北辰移不由上前在他唇上来了个深吻。
一吻既毕,北辰移邪邪地将手伸进他的双腿间游移著,感受著那人身体传来的轻颤。
“萧,你老实告诉我,昨晚在这个床上所发生的一切……你还记得吗?”
反复在那人的分身上隔著一层薄薄的底裤揉捏著,感受著那东西在自己的手下慢慢挺立的感觉,北辰移问了个比较敏感的话题。
那人听了他的问话,脸上的红色更转深了些,但过了良久仍是点了点头。
“那……很疼吧?”
继续动作著,满意地看到那人焦急地扭著身子,想要得到释放。
顿了顿,北辰移诱哄著他:“萧,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萧三十边喘著气边道:“开始疼,疼过之後就麻……麻木了,再後……後来就只感觉得到……感觉得到……”
北辰移鼓励地伸进了衣里开始套弄他的男物,期待他往下接著说,可是萧三十却再也不肯说了。
“是不是後来只感觉得到欲仙欲死的感觉?啊?萧要老实交待哦,要不然北辰心里会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