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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办?”
轻轻一笑,素秋正色道:“你回你的高老庄,我回我的花果山罢!”
主仆之间互相笑着打趣,安幼舆守在她们身边,傻傻看着素秋笑也不觉得无聊。一路欢笑,待他们行至桥边,素秋对一路冷落安幼舆心怀歉意,有心打破这僵持的局面,正欲开口——
“公子!我总算找到你了!”
一个女孩子不知道从哪里跳出来,吓了三人一跳。素秋缓过神来,只见这女孩子看起来活泼可爱,一双眼睛闪亮有神。她正在咧着嘴对安幼舆笑,虽然这样看起来嘴巴显得更大了一些,整个人大大咧咧的。
安幼舆面色十分尴尬,尤其在自己喜欢的姑娘面前:“姑娘……”他犹豫着问:“我们认识吗?”
“你不认识我,我可认识你呀!”花姑子显然是心里想什么边说什么的,又自顾自地笑了:“你救过我,我可是记得了。你叫什么名字?”
“在下安幼舆……”安幼舆额头上泌出冷汗,焦急之下偷偷瞥了素秋一眼。
花姑子高兴之余,没有发现他的小动作。素秋微微蹙眉,她虽然对安幼舆的私人事情不感兴趣,却也觉得尴尬,于是轻咳一声:“安公子……那我便先告辞了。”
“钟小姐,你要去哪里?”安幼舆心中慌乱,急忙解释道:“我可没,没……”
“没什么?”花姑子眨着大眼睛,看了眼素秋,很是迷惑不解:“这位是你的朋友么?”
素秋带着巧燕,干脆利落的走掉了。
“钟小姐!”安幼舆以为对方误会了自己,也不顾这个来路不明的花姑子,急忙追了上去。花姑子跺了跺脚,转身喊道:“安幼舆,你要去哪里?”
“喂!你等一等我呀……”
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花姑子追着安幼舆,安幼舆追着素秋。他们一路上撞到了不少的人,惹来一片的骂声。花姑子可不管这些,径直追去。最终,她还是成功地捕获自己的猎物。
紧紧拉着安幼舆的袖子,花姑子不顾周围人的怪异目光,喜滋滋道:“安幼舆,终于抓到你了!你跑什么?”
可怜的安幼舆累得上气不接下气,捂着胸口恨恨地看她一眼:“姑娘,我跟你有仇么……”
“你跟我没仇,我还想报恩呢。”花姑子刚刚松开手,安幼舆又趁着机会一溜烟跑到正在观赏花灯的素秋身旁,急不可耐地解释道:“钟小姐,请相信我,我真的不认识刚刚的那个姑娘……”
素秋:“……”
安幼舆以为她不愿意原谅自己,他又不会说话,急的满头大汗,只是拼命解释道:“我真的、真的不认识那个姑娘!请你相信我,好吗?”
“好吧,”到底是心中不忍,素秋无奈之下,也不想看到他这幅模样:“我相信你就是了。”
“谢谢小姐!”安幼舆大喜。
“你个安幼舆,怎么跑得这么快啊!哎,你说什么?我花姑子就是来找你的!”
安幼舆翻了个白眼,差点昏倒在疾奔过来的花姑子怀里了。
“小姐你看!”
巧燕扯了下素秋的衣袖,突然惊讶地指着某个方向:“陶公子怎么来了?好像是朝着我们的方向……莫非是发现我们了?”
顺着巧燕的方向望去,果不其然,陶醉摇着纸扇,正向这里走来。无端一阵心慌,素秋急匆匆戴上了面具:“巧燕,我们走!”
。
巧燕点了点头,同样戴上猪八戒的面具,随着素秋一起转身去了对面的酒楼。素秋一言不发的上了二楼,要了间靠近街道的包厢。这家酒楼本来就是钟家的产业,故而十分顺利。
“小姐要观察陶公子?”巧燕察言观色道,此时素秋重新戴上面具,正直勾勾地盯着下面。
“你这丫头!”有些不好意思,素秋戳了下巧燕的额头,娇俏一笑:“只是想偷偷看下他……而已。”
。
陶醉早就看到了在人群中吵闹着奔跑的花姑子。
他自然是头痛不已,花姑子如何能到了县城?想也不用想,不会是专门来探望他的。偏偏此时人又多,陶醉好不容易才到了花姑子的身边,见她正紧紧抓着安幼舆不放,又是一阵头痛。
安幼舆委屈地抬头看见陶醉,想请他帮忙又想起那日素秋看他的眼神,一狠心,咬牙不语。可惜陶醉没有如他的愿,径直走了过来故作惊讶道:“安兄,你这是怎么了?”
“是你?”花姑子听见背后人的声音有些熟悉,扭头一看随即笑道:“陶哥哥!”
而后——
“你们认识!”
花姑子和安幼舆几乎是异口同声地吼出这句话,表情是一样的愤恨。陶醉一怔,随即无可奈何地问:“确实认识……可是二位怎么也认识?”
安幼舆:“……谁说我认识她了,我不认识啊!”
花姑子:“他就是我那天要找的人,我的救命恩人!”
心中一叹,花姑子怎么将救命恩人这句话随时挂在嘴边说呢,追问起来如何交代?陶醉摇了摇扇子,尽量温和道:“原来是这样啊,大家都是朋友了。”
“谁跟她是朋友了?”没有了和花姑子的梦中相会,此时安幼舆对这个突然蹦出来的姑娘没有一丝好感:“我根本不认识她好么!”
“……安兄莫要动手动脚伤了姑娘家,有事好说。”
。
强行将安幼舆花姑子二人拖到对面的酒楼里,陶醉寻了个隐蔽点的地方,好好将两位劝解一番。期间花姑子终于意识到了事情的荒谬,又否认了安幼舆对自己曾有的救命之恩,只称是曾经见过安幼舆一面。安幼舆对此哭笑不得,面对花姑子的灼灼目光扭头跟陶醉讲话。
“陶兄,都说这世上恶人自有恶报,果真不假!看那熊雄父子狼狈为奸,也有今日!”他慷慨激扬道:“就是不知道那侠士是谁,否则真想前去道谢!”
陶醉一笑,他怎么能不知道那‘侠士’的来历,自然不方便说。他瞥了眼正安分守已,痴痴看着安幼舆的花姑子,隐去心中那一丝酸意笑道:“世间万物自有天道,正所谓报应不爽!安兄——”
他正想旁敲侧击地问问他对自家神笔了解多少,酒楼里突然闯入了一个疯疯癫癫的道人,举着剑直勾勾向他们刺来——“大胆妖孽,竟敢在人间作乱!”
当了二十多年的妖,陶醉的反应最是灵敏不过。侧身躲过,陶醉猛然想到这道人大概是针对花姑子来的吧!心中一惊,陶醉一掌向那道人挥去——
癫道人不以为然,只是冷笑道:“你这俗人,竟然维护妖呢!”
此时安幼舆吓呆在一旁,花姑子见时机不对,打开木窗便要跳下去。癫道人大喝一声追了上去,陶醉赶上去与他斗在一起。上世两人尚且是平手,如今陶醉没有了妖力,怎能及他?眨眼间肩膀被刺中,陶醉不顾受伤,随着癫道人一同跳下窗去,前去协助花姑子。
酒楼中人纷纷站起身来看热闹,早就惊动了素秋。
“安公子,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素秋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急不可耐地问他:“陶大哥呢?”
“他……追着那个疯子去了。钟小姐,你要去哪里?”安幼舆话刚出口,便见素秋匆匆走下楼去。那巧燕回首瞪了他一眼:“当然是去找陶公子!”
安幼舆默然。
“钟小姐,你等等,我陪你一起去啊!”
。
身处爱情之中的人,往往只会关心心上人,而留意不到爱慕者对自己的关怀。
安幼舆如是,素秋如是,花姑子如是,前世的陶醉如是。
陶醉追至城郊,放眼望去四周一片黑暗,早已看不到癫道人和花姑子的踪迹。听到背后有脚步声,他焦急地回头,却是素秋、安幼舆及巧燕。
“你怎么来了!”陶醉责备她:“这里多不安全,知不知道!”
素秋低头扭着衣角,一时也忘了自己在陶醉面前本该是‘钟秋’这个形象:“我……不放心你。”
“安兄,正好你来了,快点带她回去。”陶醉也没工夫多说什么,看着安幼舆,用不容置疑的口吻吩咐道。安幼舆巴不得他这句话,可惜素秋全然不听劝。
“陶大哥,我绝不会麻烦到你!我只是想帮忙……仅此而已。”
陶醉无言,转身奔去。身后三人紧紧跟着他,四下寻找花姑子的踪迹。
“花姑子!”出了这个树林,陶醉眼前一亮,花姑子正在前面的一块空地上呢。那癫道人正站在那里冷笑,细细看去,花姑子早已受了很重的伤。
花姑子闻声望来,见到四人心中一喜:“快点救我!安公子……你怎么来了?这里不安全!”她突然大惊失色。
“……”安幼舆担忧的看了素秋一眼,心中愤恨不已:你以为我想来!还不是……为了素秋。
他身边的素秋眼光闪烁,看了看花姑子,又瞥了眼陶醉。
陶醉一直紧紧盯着花姑子,由惊喜转成担忧,又从担忧变成失落。花姑子眼里永远只有安幼舆,不是么?虽然早已说服自己放下,可陶醉心中……不知为何,他用眼角余光看了素秋一眼,对方也是同样失落么?
三人同时用眼神进行着奇怪的交流,看起来诡异至极。
然而癫道人可不管这些。
他冷笑看着花姑子,眼底一片冰冷:“妖孽!你祸乱人世间,今日看老道不收了你!”他挥动木剑向花姑子击来,可陶醉哪里会容得他如此,跳上前去与之搏斗。花姑子在一旁用法术助阵,可惜帮助不大。
却将安幼舆素秋吓了一跳,看着花姑子的眼神又警惕了几分。
花姑子却全然不知自己心心念念的公子已经对自己起了防心,挣扎着想要溜走。癫道人虽然疯疯癫癫的,可道术不差,一扬手符咒便将花姑子牢牢地控制在地上,随即显出了本形。
“愚蠢的人,难道还要包庇这个妖孽么!”癫道人大声呵斥道,看起来煞是恐怖:“贫道今日便要替天行道!”
“……花姑子什么都没做,纵然是妖,那又如何?”陶醉不忍看着花姑子受折磨,转身向安幼舆叫道:“先将他带走!”
安幼舆退了两步,连连摇头:“她是妖精?”
他瞪大眼睛看着素秋面无表情地走上前去,款款抱起那只小獐子。癫道人大怒,安幼舆大惊。正在癫道人准备料理掉素秋怀中的小獐子时候,陶醉挡在了素秋的面前:“燕天翔,你莫要欺人太甚!”
安幼舆趁机插了进来:“你这道长,也太无礼了吧!”他躲在陶醉身后,看着素秋和小獐子左右为难。
“你……”却见癫道人如同见了鬼一样,颤颤的指着安幼舆疯道:“是你?”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完结。番外设定诡异+微虐,乃们还看么?若是没人反对。。就不放了。。。望天。PS番外是陶夫人。
第005章 :结束
安幼舆一怔:“你这癫道人;认得我?”
“不,不……”癫道人没头没尾地叫道,神情显然是十分痛苦,又似乎是自言自语:“我不认识你……怎么会认识你!哈哈……”
他仰天疯癫地笑了一声,在安幼舆赶来拉住他的衣袖之前;忙不可待地逃走了。安幼舆失望的站在原地;他只觉得这个道人十分奇怪,似乎怀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一般。摇了摇头;安幼舆回过头:“他究竟是什么人?”
“我也不知道;大概是个疯癫的道人罢了。”陶醉见危机已经解除,舒了一口气:“今天多亏了你们……”
“先不说这个;这个獐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安幼舆皱眉打量着素秋怀中的小獐子;只觉得有点眼熟,又说不出什么时候见过:“难道是妖怪?”
他话刚出口,脸色都白了。
素秋一直抱着小獐子,倒是毫无感觉。此时花姑子还在昏迷的状态中,软绵绵地躺在她的怀里,没有反抗。巧燕在一旁好奇地戳了下花姑子的耳朵,与安幼舆一样的迷茫:“陶公子,这个姑娘……是怎么回事?”
“花姑子是这山野间的獐子修炼成精,仅此而已。”事已至此,陶醉也无法隐瞒下去,如实坦白道:“几日前我在这边的树林里迷路,是花姑子和她的朋友给我指路,因此相识。我自幼曾习得一二道术,虽然知道她是獐子成精,但她曾有助于我,今日落难,岂能不救?”
“……可她是妖精啊!”安幼舆第一次见到活生生的妖精,吃惊不已:“世人传说……”他没有说下去,虽然在杂文野史中曾经读过不少关于妖精的志异,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不然。”在场众人,唯有陶醉对妖最为了解,也感悟最深:“妖若有情妖非孽,人若无情怎为人?安兄,钟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