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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迪斯。”
我非常平静的叫了他一声。
“啊?”
哦耶,中计了!我一个虎跃从床上腾起,借着冲力抱住他,他没踩稳向后倒去,多亏我阁楼上的地毯够厚,而且还有很多靠垫,要不我想哈迪斯会磕得很疼。
“呃……米罗……”
他躺在地上缓了一会,手掌才覆上我的腰侧,迷惑的问:
“怎么了?”
我好心提醒他:
“你好像忘了先润滑。”
他脸上的表情像书里说的变脸剧一样,我都猜不出他是想哭还是想笑。
“米罗,坏小孩……”
他也非常平静的开口,继而马上带着哭腔说:
“你非把我急死不可……”
万岁!米罗全胜!
“嘘……”
我冲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顽劣的问:
“哈迪斯,想不想知道我怎么进攻?”
“啊?米罗,你不会是想……”
他的表情忽然变得很凄惨,我笑得肚子都疼,轻轻吻了一下他的唇,薄责道:
“笨蛋……”
说罢我抬起自己的腰,缓慢而不可阻挡的骑在他的胯部。最初的进入还是带来疼痛,但迅速升高的温度让这种疼痛变的模糊,我能感觉到的全部,就是哈迪斯在我体内的部分,甚至连他的呼唤都听不大清了。
“米罗……你……啊……”
心跳,心跳的声音在我脑中回荡,我撑住哈迪斯的前胸一动不敢动,怕过快的心跳让自己死掉。
“啊……米罗……”
哈迪斯两手扶住我的腰,十分艰难的说:
“你……绝对是故意的……”
“嗯?”
我愣愣的看了他一眼,他愤恨的自言自语:
“再不陪你玩了!”
语毕他又将我翻在身下,没有任何停顿,开始全速撞击着我的身体。那一瞬间我全身的力气都消失殆尽,甚至连想将腿环在他腰上都做不到,只能瘫在地毯上,大张着嘴巴喘气。
“哈迪斯……啊……你……太快了……”
太高的频率引起的摩擦让我觉得自己像蜡烛一样,从内部融化。他拉开我的双腿野兽一样低吼着,反而加快了速度。我抓着他撑在我体侧的手臂,难耐的告饶:
“哈迪斯……啊……你……慢点……我……我错了还不行么……”
“错了?”
哈迪斯冷笑一声:
“你分明就是想把我逼疯!”
他说着,动作却慢了下来,脸上现出一个让我直起鸡皮疙瘩的笑容。
“米罗,玩火者必自焚,你来承担自己所做的后果吧!”
“啊?”
我没明白他想干什么,哈迪斯却撤出了他的欲望,周身的温度忽然降下去了。
“你……”
他不会这样就生气了吧……真没气量……
我正在心里埋怨他,哈迪斯就用唇舌亲吻我身上所有的地方,在周游了一大圈之后,渐渐靠近罪恶的中心。
“啊……哈迪斯……不行……快停下……”
那样我会狂掉,以前撒加每次那样做,最先发疯的都是我。
“不行,哈迪斯,我求你了,快停下!”
“哼……”
他用鼻子哼了一声,不偏不倚含进我身上最脆弱的部位。外面的世界顿时离我远去,我能看到的只有天堂的白光,温暖窒密而又潮湿的感觉,是个正常人都会把持不住。偏偏这又是我的软肋……我怎么这么倒霉……
“啊嗯……啊……哈迪斯……啊……”
快感一波一波涌来,在下腹积累,每次都不多,一点一滴,汇聚在那温热的地方。如果说当浪潮积累到百分之八十以前还很愉悦,那么,过了百分之八十就是非人的折磨了。就差一点,我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就差一点,我就能浴火重生,但这个过程被无限延长了,就好像我永远也弥补不了那缺失的一块。
“啊……哈迪斯……救我……”
我不得已只能像他求救,不然我还能指望谁呢?他听了我的话,一只手从□探寻进去,指尖轻点。我情难自禁的向后仰头,全身都在颤抖。
“啊啊……哈迪斯……那里……”
他的指尖停留在我的死穴,加重了力道,一次重过一次。虽然我很想补全那余下的百分之二十,可我也没让它一次性补完。哈迪斯按着我的死穴,结果就是那余下的百分之二十铺天盖地的涌来,当时就把我淹没了。可哈迪斯还封着闸口,洪水只能憋在水库里,我急需开闸泄洪,一飞秒都等不了。
“啊——!”
我忍不住哭出来:
“哈迪斯……放开……求你了……啊……”
他喘着气握住我宣泄的渠道,低声说:
“看你以后还闹不闹了,嗯?”
“不……不闹了……哈迪斯……啊……嗯……呜……”
我扭动身体去蹭他的下腹,可他不为所动,用冷静的犀利的目光解剖我,让我无处遁逃。
“不行……哈迪斯……放手……啊……求你了……”
我尽量让自己做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他还是舍不得让我吃苦受罪的,松开手,我尖叫着从云上跌回地面,感官又渐渐回复正常,世界重新变得明晰。
“哈迪斯……”
我的嗓子有些哑,他瞅瞅我,一句话没说,举起我酸软的腿,将火热的凶器顶进我的身体,而这一次,我只能躺在地毯上全盘接受,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只有急促的呼吸证明我还活着。
“啊……”
他吼了一声,咬住我的大腿释放了,后面一下变得湿漉漉的粘腻,烫得我轻颤,却懒得说两句抱怨的话。
“米罗……”
他趴在我身上喘息,黑发缠在我的手臂上,我动了动手指,为他梳理头发。
“嗯?”
“我还想要。”
我立刻收回手,挣扎着推开他:
“可以了吧……”
“但……”
他将下巴支在我心窝,眨着两只眼睛悲戚的看着我。
“唉……”
我抬起手抚摸他的眉骨,也罢,今天是感恩节……就随他去吧……大不了……明天不下床就是了……希望穆不要笑话我……
“呐……”
“什么?”
“谢谢你,哈迪斯。”
我望着他笑,他也回望着我微笑,而后我努力撑起身体,和他吻在一起。
Chapter 34
那一夜我们折腾到天快亮了才精疲力竭的睡下,挤在一张Twins Size的小床上。
等我清醒过来,已经是下午两点了。
“这么晚了啊……”
“嗯……”
哈迪斯大半个身子都压在我身上,我觉得自己有半身不遂的征兆。
“哈迪斯……”
我动动手脚示意他放开我,他给我腾了一点地方,我侧过身面朝着他,他也在看我。
“睡得好么?”
“你说呢。”
他笑的很深奥,手指沿着我的耳侧来到肩膀,又描过腰际,最后停在腰后,将我带向他怀里。我顺势将脸埋在他胸前,游荡在醒与非醒的缓冲地带。
“米罗……我觉得……”
“嗯?”
“我们应该下楼去吃点东西。”
“哼……”
我用鼻子蹭着他的前心,闷哼一声。
“奇迹啊,你居然觉得饿了。”
“我是怕你饿着……我觉得你瘦了……”
还不是因为前一段时间劳累过度。
“哼……我不起来……”
“米罗……别任性……”
他拍拍我的脊背劝道:
“总要下去和你叔叔他们打个招呼吧,你又不能一天都躺在床上。”
我不管,我又困了,我要睡觉。但哈迪斯早就预测到我会这样决定,所以蹭得一下从床上蹦起来,掀开我的被子,嘴里还念叨着:
“坏小孩,起床!”
“我不起就是不起!”
我缩成一个球往靠墙的那侧滚去,哈迪斯扑了个空,我窃笑的偷眼瞄着趴回床上的他。
“你也起不来吧?”
哈迪斯干咳一声,肃穆的盯着我,警示:
“米罗,不要招我。”
“我什么都没干啊?”
我撇着嘴澄清自己,哈迪斯闭起眼睛做了个深呼吸,竟然蹦出一个字:
“忍!”
“啊?”
他再一次起身下床,哼哼,哈迪斯,你难道没听说过,不要把自己的后背暴露给敌人么?他刚坐在床沿,我就悄悄用手臂从后抱住他的腰,将他固定住。
“米罗,你想干什么?”
我没回答,蹭着他的后背笑得合不拢嘴,两只手一起滑向他的下腹,抚慰他还在沉睡中的欲望。
“啊……米罗……”
他挣了一下,没挣脱,我用经典的恶狼捕食姿势,将下巴靠在他的肩窝,两只手继续忙活。
“啊……米罗……嗯……别……别招我……”
他这句话说的一点气势都没有,哼哼,哈迪斯,你算栽在我手上了,好好享受吧。我慢悠悠的为他做按摩,他冷不丁又想挣脱我,但经过自然选择淘汰幸存下来的狼捕食姿势是无敌的,没有那么容易让你得手,哈迪斯。
“啊……嗯哼……米罗……够了……啊……”
我伸出舌头舔舔他的耳垂,装作无知的问:
“什么够了?”
“米罗……我警告过你……啊……别招我……”
“嗯?”
噗……我在心里笑得直打滚,你都这个样子了,还想警告我?
“好吧。”
在感到他将重量依在我身上的时候,我突然撤回双手,逃命似的从床的另一侧飞奔而下,抓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就要去拉隔板。就在手指即将触到横栓的时候,哈迪斯握住了我的手腕,一甩胳膊,将我抛回床上。
“米罗。”
他的表情十分正常,正常到就像在开会:
“下回想要直接说,不要再这么玩了。”
“我没有啊……”
我继续装傻充愣:
“我没想要啊……”
“啊啊啊……”
哈迪斯绷不住了,一拳头砸在床上,出现一个浅浅的坑:
“你非把我的心脏病玩出来不可。”
我东张西望的避开他的视线,咬着手指装没听见。哈迪斯拽开我的手,吻了一下我的唇,然后招呼都不打一个就进来了,自顾自的律动个不停。
“啊……你……哈迪斯……”
我呻吟着去抓他的小臂,他哼哼道:
“看来不能太同情你。”
“啊?”
“哼……”
他的嘴角扯起一丝古怪的笑,律动的频率和力度骤然变猛。他的双手钳制我的腰,嘴唇折磨着我的喉咙。我望着在太阳光线中飞舞的尘埃,陶醉的半阖着眼睛。
“啊……哈迪斯……嗯哼……”
我渐渐收拢两腿,围住他的腰,抬起手臂圈住他的肩膀。这次他显然吸取了教训,不榨干我绝不罢休。到最后我实在没有力气了,还是哈迪斯帮我穿好衣服,扛麻袋一样将我扛下阁楼,来到客厅。
“啊呀……”
史昂叔叔正坐在沙发上看书,见我们下来,扭头去瞧墙上的表。
“来得正好,五点了,我去做晚饭。”
“五点……”
我像没有骨头的棉花糖一样粘在哈迪斯身上。
“呵呵……”
劈柴归来的穆一进门就在笑。
“你笑什么!”
我就知道他肯定要笑我,心里很憋气,拳头不自觉的攥紧,哈迪斯用一只大手覆上我的手。
“米罗,我没有别的意思,”
自然学家摘了帽子挂在衣帽架上,对史昂叔叔道: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老爸,你说是么?”
“当然,”
史昂叔叔放下手里的书,起身朝厨房走去,经过我和哈迪斯跟前的时候,他宽宏大量的说:
“哈迪斯,我不介意你不称呼我‘叔叔’。”
说完他不等回答唱着东方小调进了厨房,穆背过身去压抑的笑了一刻钟,才转回身,学着史昂叔叔的神态对哈迪斯说:
“哈迪斯先生,我也不介意你不称呼我‘表兄’。”
穆冲我挤挤眼睛,结果我和他再也忍不住,捂着肚子笑得惊飞了窗棱上歇息的乌鸦。
“哈迪斯?”
我瞅瞅他一脸的黑线,笑得更加厉害。穆往壁炉里扔了块柴火,问:
“哎,米罗,艾亚那家伙怎么没和你们一起回来?”
“他啊……他还有工作……”
我斜眼瞧了一眼黑线愈来愈多的哈迪斯,告诉穆:
“他要等到平安夜前才能回来。”
“那么晚啊……”
穆在另一张沙发上坐下,和我们成直角排列。
“啊,对了,今年圣诞节费依不来凑热闹了。”
“怎么?”
“他父亲可能让他出席什么晚会,我也不清楚。”
我就自己所知道的对穆解释,他望了望窗外冬眠的牧场,轻声说:
“那家伙,是该回家看看了……这样也好……”
穆扭回头意味深长的盯着我和哈迪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