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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想!”人们的心里像是注入了一把烈火,熊熊灼烧着他们的精神,下一代的将来远比现在更令他们动心,尤其是有子女酒客,叫声更是热烈。
“学堂、私塾,这些都需要钱,但凭你们现在的收入能达到吗?不能,绝对不可能,只有城市变强,其他的资源才会出现,你们好好想想吧,为你们的下一代着想。”
“我赞成,”、“我也赞成”、“我替我全家举手赞成,我那娃子很聪明,也许有一天能做官。”
看着纷纷高举的手,成华的心彻底被征服,纵使他不为自己,也不能不为民有的居民着想,含笑道:“好吧,我这个城守做得不太称职,我就把这个城交给你们来排,但你们不能做有害这座城的事情。”
“当然!”叶歆和宋钱相视一笑,对于这座小城轻易到手既是意外,又是兴奋。
青田城里只有一千居民,消息很快就传遍整座城市,没有一个不为新投资的计划而感到兴奋,尤其是有关下一代的言论,更是颤动每个家庭,想到儿子、女儿有机会学习文化,甚至出去做官,做为父母,没有一个不想子女有成功的一日。
消息像是带着欢乐的烈火,将整个城市都烧了起来,人们除了兴奋,还怀抱着希望。
叶歆和宋钱被奉为上宾,得到最热情的招待,两人也投桃报李,买下了所有过剩的余粮。
“公子,我们的计划很顺利。”看着堆满车的粮食,宋钱露出胜利的笑容。
“别高兴的太早,这只是第一步。”叶歆回头望着城里的平房,正色道:“我们这次是把他们送到火坑边,也许会化解冬天的寒气,但控制不好就会坠落火坑,因此我们要绝对小心,不能让他们受损,当然,我们的承诺了得兑现,要让这里繁荣。”
“是,我一定像经营自己的城一样经营这里。”
叶歆看着宋钱,轻轻一笑,指着城池道:“如果成功收复丹络,就封你做青田候吧,这个城当你的封地。”
“真的!”宋钱再次打量青田城,眼神已完全变了,就像看着刚刚出生的孩子,计划着怎么将其培养成人,“公子,下一就怎么办/?”
“不是早就计划好了吗?你留下,把粮食之都的承诺变成事实,我带人回芒野城。”
“下去下一个产粮城了吗?”
叶歆犹豫道:“行动要有节制,过于频密的行动会引来怀疑,现在既然有了立足点,你就在此处理事宜,我回芒野去寻找新的突破口,也许…………赫洋是其中的关键!”
“赫洋!您要去见他?”
叶歆点头道:“嗯!只有示之以诚意,才能打动人才的心,不过他是姚跋的女婿,只怕不太容易,我会见机行事。”
落吧書擝 luo8. 诠文字坂越读
正文 第七章 字数:5764
回到芒野城,叶歆突然得到了一个令他十分惊讶的消息,城守夫人要把她的公公赶出芒野城。
“可怜的老人!”听到消息的叶歆只是摇了摇头,并没有发表任何评论。
如果连儿子都不能保护父亲,这个赫洋似乎并不值得太推崇,但外人难以知晓内幕,以赫老的性格以及爱护儿子的决心,也许这是他自己选择的。
“嗯,这件事也许是个契机,看来有必要去见一见这个赫洋,若是条毒蛇,还是及早铲除。”
带着满腹的不平,叶歆准备去看看赫洋,刚走出大街,迎面而来的正是赫老,神色明显颓丧了许多,意志消沉,整个人仿佛笼罩在灰色之中,就连接近的人似乎也会被沾染。
“赫老!”叶歆一如既往地笑着迎上去。
赫老慈祥地看着他,温言道:“小哥,我就要走了。临近之前来看看你,在这城里能以平常心相谈的只有你一个,希望以后还能再见到你。”
叶歆笑道:“赫老放心,我们是忘年之交,其他人的反应我不管,我只做该做的事。”
“你真是好人啊!”赫老亲切地拍了拍他的手。
“到我房间去谈吧,外面太冷。”叶歆搀着赫老走回自己的房间,落坐之后,忍不住问道:“赫老,您的事情我都听说了,怎么会这样?难道城守大人没有维护您?”
“是我自己要走,不关他的事。外面的传闻有些不实。”赫老的脸上充满了无奈,让人有心酸的感觉。
叶歆的心里也不好过,这个老人一生务农,活到这把年纪,好不容易看着儿子成功,却又要被迫与儿子分开,脱离人生的唯一依靠,这是莫大的悲哀。他不禁想起自己,上有父母,下有儿子,小儿子更是许多年没见,若说没有思念那是假话,只是上一辈的恩怨一直无法解开……
想着,叶歆忽然感到一阵莫名的愤怒,握着拳头冷冷地道:“我要去问问赫洋,让唯一的父亲孤零零的远走他方,这难道就是为子之仁吗?”
赫老吓得一把抓住他,连声劝道:“不,不,你别去,这事别再闹大了,我那儿媳脾气不好,万一迁怒于你,只怕会害了你全家。”
“我倒要看看谁能动我!”叶歆傲然一笑,“赫老,您就在这里休息,我去城守府。”
“这太危险了,”赫老一生谨小慎微,虽然感激叶歆的拔刀相助,但不想他因为自己而遇险,因此一再阻拦。
“放心,以我现在的身分,不会对城守大人如何,不过这口气不能不出,我要让他无地自容。”叶歆主意已定,把赫老扶回床边,然后转身踏出房门。
赫老望着他消失的背影微微一叹,赞道:“好个小伙子,唉!希望别闹出事来。”
城守府像往常一样宁静,有效的管制手段使芒野城的一切都显得有条不紊,极少有需要城守自己出面解决的事情。
然而就在这一天,一个书生打扮的青年拿着一张布告走到府门前。
由于城中安定,再加上冬日寒冷,守在门口的守卫只有三个,但反应很快,从叶歆出现的一刻就开始盯着他。
叶歆迎着目光,坦然地笑了笑,然后把预备好的道具贴在大门侧的墙壁上。
“喂!你在干什么?”一名卫兵大声喝问。
叶歆没有任何紧张的表现,温雅地笑道:“没什么,最近写了歌颂城守大人的文章,想献给大人,又怕唐突,所以贴在这里。”
“哦!”听说是歌颂城守的文章,卫兵的反应明显友善许多,又见叶歆的表情和眼神中没有一丝恶意,更是放心。
叶歆见卫兵们一脸好奇,却没有冲过来看文章,而是坚守地原位上,说明赫洋卓越的管理能力。
“对了,如果城守大人对此文感兴趣,可以到芒野小栈找我,我叫辛野,别忘了。”叶歆朝三人欠了欠身,然后转身往回走。
卫兵们都当他是写文邀赏的人,相觑一笑。
“不如拿回去让城守大人看看吧。难得有人写文颂扬大人,想必大人不会责怪我们。”
“嗯!也好。”好事的卫兵终于忍不住好奇,把布告揭了下来,送往书房给正在看书的赫洋。
“什么事?”听到脚步声的赫洋抬起头望向门口。
赫洋,年纪刚满三十的有为男子,拥有高明的管理手腕,对经济和政务有很高的领悟力,是个内政型的良才,因此才会有芒野城的今天,然而妻子对父亲的感觉是他心头之刺,这次又闹出父亲出走的事情,他心里很不愉快,只是姚家的势力根本不是他能抗衡的。
卫兵捧着叶歆的文章走了进来,满脸笑容地道:“禀大人,有个书生说是写了一篇颂赞大人的文章,不敢冒然送入府中,所以贴在府门外的墙上,属下揭了下来,不知大人想不想看一看?”
“文章?颂赞我?这倒是怪事,拿来我看看。”赫洋正感心烦意乱,听了很感兴趣。
“是!”卫兵捧着文书放在桌上。
“想不到有人用这种方法拍马屁,倒也新奇,只是不知道他会怎样吹捧。”赫洋并没有打算受文中的赞美之词鼓动,只当是在看外人的文字,然而当他的目光扫过几段后,脸色就变了。
卫兵正打算离开,忽然瞥见赫洋失去笑容的脸,不禁大惊失色。
越往下看,赫洋的脸色越是苍白,额上泠汗直冒,脸上的愧色也越来越重。
卫兵原以为会立功,但见他这副神色,心道不妙,战战兢兢地问道:“大人,您没事吧?”
“写文的人呢?”赫洋突然站了起来,神色前所未有的凝重。
“走……走了,不过小的知道他的姓名和住所,立即派人去把他抓回来。”
“抓?我什么时候让你去抓人?”赫洋瞪了他一眼,厉色喝道:“用上宾之仪请他来,以我的名义去,快!”
“是……是!”卫兵抱头鼠窜地奔出书房。
大约半个时辰之后,叶歆的身影慢慢地出现在赫洋的书记门口。
赫洋正静静站在窗边,手里仍捏着叶歆的那篇文章,就算过了时辰,心中还是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文章里的每个字都像是一根针,不断地刺激着他。
“这人到底是谁呢?好厉害的文章,词锋锐利,一环扣一环,让人无法反驳,仿佛盛夏淋了一桶冰水……”
叶歆微微一笑,欠身道:“城守大人,你找我吗?”
赫洋愣了愣,回头扫向大门,见一名书生打扮的青年微笑着站在门口,瘦削的身形、文弱的气质,任何一点都不像能写出尖锐文章的人,不禁有些怀疑。
叶歆见他盯着自己没有反应,微微一笑,道:“难得大人至今还拿着在下的文章,看来的确有些触动,不知在下所言如何?”
“这真的是你写的?”
“如假包换。”叶歆轻松地笑着。
赫洋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再次打量叶歆,渐渐感到一种莫名的深沉,尤其是那对漆黑的眸子,像是深渊似的,看不到尽头,又像是大海,包容一切。
“尊父与在下算是忘年之交,承蒙老人家不弃,聊了几次,相谈甚欢,我不忍见老人寿终之际被儿子扔走,因此写下此文,若对,大人当立即行之,若不对,在下也无言以对。”
赫洋走回书案后面,随手把纸卷扔在桌上,一脸无奈地道:“你一个文人知道什么?事情若有这么简单,我早就解决了。”
“事情其实很简单,只不过大人想复杂了而已。”
“哦!”赫洋皮盯着他问道:“此话怎讲?”
叶歆轻笑道:“大人所惧者,无非是丹络的姚跋,但他与此事毫无瓜葛,把他也考虑在内,岂不是庸人自扰?”
赫洋不悦地问道:“你难道不知道他是我的岳父?”
“岳父又如何?难道岳父比亲父更重要?大人为了不让岳父生气,因而舍弃亲父,这个理由若说出去,只怕没有几个人会点头。”
叶歆的话锋辛辣之极,赫洋被话一激,顿时涨红了脸,心里又羞又愧,不知如何回应。
叶歆得势不饶人,咄咄逼人地斥责道:“你父亲和你养你,再无余子,晚年依仗儿子,这是天理人情,你若连这点孝道都没有,枉为人子,即使是你拥有才能,也不过是个无耻小人。”
赫洋顿时惊觉,点头道:“你骂得对,我并非不想把父亲留下,但我那妻子对父亲一向有偏见,她仗着父亲之威肆意妄为,我也不过有心无力,更害怕她和她父亲加害了我父亲。”
“我见芒野城市容整洁,街面治理的井井有条,以为你是个有智慧的人,没想到你连这一点都没看清楚,我实在太高估你了。”
“先生若有妙计,请助我。”赫洋恭恭敬敬地一揖到地。
叶歆见他能低声求教,可见他的本性,心中大喜,表面上还是不露声色,淡淡地道:“计虽有,但大人畏妻如虎,恐怕说了也没有用。”
“畏妻如虎”四个字让赫洋无地自容,若是换了别人,他一定会不高兴,但不知为何,面对这个瘦削的书生,他总是有一种气势被压的感觉,不由自主地就向他低头,而且心里还没有任何的不满期,仿佛自己是天生的属一。
叶歆正色道:“我不是在开玩笑,以你的才能,前途无限,但如果受到妻子和岳父的限制,成就大概也就止于城守一职,不过……”
“不过什么?”赫洋的心神已被叶歆完全操纵,脑子只随着对方的言语转动。
“不过姚氏一门还能支撑多久还是个疑问,姚跋的才能想必你比我清楚,而环绕在他身边的又是什么样的人,你也应该见识过,这种权力绝不可能顺利交接,不是我诅咒他,姚氏一门的风光大概没剩几年了。”
“你是说有人会攻占这里吗?”
叶歆摇头道:“不必外力,只要再等一段时间,姚跋手下的那些大将就会被眼前的巨富吸引,他们或者摆脱控制,或者再找靠山,甚至杀害姚氏一门,取而代之,原因很简单,这里太富了,能在财富面前不动心的人不多,而占着财富的人会成为其他人妒忌甚至憎恨的目标,姚跋素来飞扬跋扈,桀骜不驯,只怕未必能善终。”
“我敢诅咒姚公!”
“我不是诅咒,而是分析,大人是聪明人,看得必然深远,我若说得不对,大人可以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