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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进谏劝阻,但吴王还是不理。伍子胥觉得吴王如此势必取祸,劝谏又不听,于是称有病不再上朝。
当时,越国在勾践的治理整顿下,国力日益增强,军队也已训练有素。吴王夫差感到威胁,想要征伐越国,被伯韶大夫巧言阻挠。
后来齐国与吴国关系恶化,夫差想要攻打齐国。伍子胥认为,越国才是心腹大患,不宜远征齐国。但伯韶大夫却力主攻打齐国,并保证出师必捷。
一向与伍子胥有矛盾的伯韶大夫置国家安危于不顾,乘机挑拨吴王和伍子胥之间的矛盾。结果吴王将伍子胥赐死,提拔伯大夫为相国,还要给越国增加封地,被勾践谢绝了。正如后人所说:“吴之亡,应由昏君夫差、奸佞伯韶大夫负责。”
公元前482年夏初,越国伐吴,大获全胜。
西施的结局有两种说法:一是说她感觉已为国尽忠,但夫差对她百般疼爱确实出自真心,在与他相处的日子里,西施越来越感觉他的好,到完成任务的时候,她发觉自己已真正地爱上了夫差,而战争又让她失去了夫差。回到范蠡身边,她已不爱范蠡了,也无颜见范蠡,同时深感对不起夫差,于是投湖自尽;一是范蠡找到了她,两人泛舟五湖,成了一对神仙眷侣。在《吴地记》中记述有关范蠡与西施在越国破吴后破镜重圆、泛湖而去以及其他有关他们的结局的不同说法。相传范蠡、西施曾寓居宜兴,今天的蠡墅就是他们当年居住过的地方,而江苏一些地方的“施荡桥”、“西施荡”等名称也都与西施有关。
一生妖娆不减分:夏姬
夏姬是郑穆公的女儿,自幼就生得杏脸桃腮,蛾眉凤眼。长大后更是体若春柳,步出莲花,一直是各国君臣追逐的对象。其实,夏姬小懂权术,例如:孔宁和仪行父两位大夫同时与夏姬有染,一天仪行父对夏姬说:“你赐给孔大夫锦裆,今天也请你给我一件东西以作纪念。”夏姬嘻嘻笑着说:“锦裆是他偷去的,不是妾所赠。”又附耳说:“虽然同床共枕,也有厚薄之分。”于是解下她穿的碧罗襦赠给仪行父。仪行父自此往来更密,孔宁自然也不甘落后,因为他在拿到夏姬的锦裆时,同样听到过夏姬“虽然同床共枕,也有厚薄之分”之说。孔宁与仪行父不自觉地陷入了由夏姬创造的竞争氛围中。
然而,更多的传说是夏姬的采补之术。
夏姬小时候由于母亲管教严格,对男女之事便没有私相授受的机会。但她却异想天开地编织了不少绮丽的梦境。也许是幻想,或者是真有其事,在她及笄之年,曾经恍恍惚惚地与一个伟岸异人同尝禁果,从而也得知了返老还童、青春永驻的采补之术。之后她曾多方找人试验,当事者无不对外宣扬,因而使她艳名四播,同时也让她声名狼藉。父母迫不得已,赶紧把她远嫁到陈国,成了夏御叔的妻子,夏姬的名字也就由此而来。
夏御叔由于是国君的孙子,因此在株林地方有块封地。夏御叔除了在国都供职以外,多半的时间,都与夏姬住在株林背山面水的一座豪华别墅之中,过着优游林泉寄兴烟霞的悠闲生活。
夏姬嫁给夏御叔不到九个月,便生下了一个白白胖胖的儿子,虽然夏御叔有些怀疑,但是惑于夏姬的美貌,也无暇深究。这个孩子取名夏南。夏南从小就喜欢舞枪弄棒,身体结实得活像一头小牛犊,十多岁就能骑在高头大马上驰骋如飞,时常跟着父亲在森林中狩猎,有时也与父亲的至交孔宁、仪行父等人,一齐骑马出游。
夏南一边读书一边习武,十二三岁便显示出一股逼人的英爽之气,为了承袭父亲的爵位,他被送往郑国深造,以期将来能够更上一层楼。
夏御叔死后,夏姬成了寡妇,花开花落,独守空闺,但她不甘寂寞。夏姬年近40的时候,还像个20来岁的少妇。当时经常进出这个寡妇门的有孔宁与仪行父,他们先后都成了夏姬的情人。原来,孔宁和仪行父与夏御叔关系不错,到夏御叔家喝酒时,曾窥见夏姬的美色,心中念念不忘,却忘记了“朋友之妻不可欺”的道理。孔宁与夏姬交欢之后,把从夏姬那里拿来的锦裆给仪行父看,以此夸耀。仪行父心中羡慕,也私交夏姬。夏姬见仪行父身材高大,鼻准丰隆,也有与之交好的心思。仪行父广求助战奇药以媚夏姬,夏姬对他越发倾心。这种三角关系一直持续了数年,终于在长时间的争风吃醋心态下,把当时的国君陈灵公也拉了进来,使得彼此的关系进入白热化的高潮。
大约是孔宁遭受了冷落,他为了抵制情敌仪行父,于是向陈灵公盛赞夏姬的美艳,并告诉陈灵公夏姬有娴熟的房中术,不可失之交臂。
陈灵公是个没有威仪的君主,他为人轻佻傲慢,沉于酒色,逐于游戏,对国家的政务不闻不问,专门研究女人的“技术”问题。灵公对孔宁说:“寡人久闻她的大名,但她年龄已及四旬,恐怕是三月的桃花,未免改色了吧!”孔宁忙说:“夏姬熟晓房中之术,容颜不老,常如十七八岁女子模样。且交接之妙,大非寻常,主公一试,自当魂销。”灵公一听,欲火中烧,恨不得立刻见到夏姬。
正值风调雨顺,国泰民安,政简刑清,闲来无事。于是陈灵公的车驾在陌上花开、阳春送暖的季节里来到了株林,一路游山玩水,薄暮时分到了夏姬的豪华别墅。夏姬事先已经得到通知,她命令家人把里里外外打扫得干干净净,简单地清水泼街,黄土垫道,并预备了丰盛的酒馔,自己也精心梳洗,准备停当。等到陈灵公的车驾一到,夏姬婀娜出迎,招呼之声如黄莺啼鸣,委婉可人。灵公一看她的容貌,顿觉六宫粉黛全无颜色,哪个都比不上她。陈灵公见轩中筵席已经备好,就坐了下来。孔宁坐在左边,夏姬坐在右边,酒摆在中间,灵公目不转睛,夏姬也流波顾盼,两人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陈灵公方寸大乱,酒不醉人人自醉,又有孔宁在旁敲边鼓,灵公喝得大醉。夏姬娇羞满面,频频敬酒,俩人越靠越近。
当夜,灵公拥夏姬入帷,解衣共寝。灵公虽然喝得酩酊大醉,但怀抱夏姬,只觉肌肤柔腻,芬芳满怀,欢会之时,宛如处女。当然,伺候一国之君,夏姬使出了浑身解数——有少女的羞涩,表现出羞不胜情的模样;有少妇的温柔,展示出柔情万种的态势;有妖姬的媚荡,流露出分外的新鲜与刺激;有中年女人的成熟等。整夜风月无边,不觉东方既白。灵公领略到真正的房中之术,不由叹道:“寡人遇天上神仙也不过如此而已!寡人得交爱卿,回视六宫犹如粪土。但不知爱卿是否有心于寡人?”夏姬猜想灵公已知她和孔、仪二大夫之事,于是回答说:“贱妾不敢相欺,自丧先夫,不能自制,未免失身他人。今日得以侍侯君主,从此当永远谢绝外交,如敢再有二心,当以重罪!”灵公欣然说:“爱卿平日所交之人能告诉寡人吗?”夏姬说:“孔、仪二大夫,因抚遗孤,遂及于乱,再没有其他人了。”灵公大笑说:“难怪孔宁说卿交接之妙,大异寻常,若非亲试,怎么会知道?”灵公起身,夏姬再施心机,把自己贴身穿的汗衫给灵公穿上说:“主公看见此衫,如看见贱妾。”
陈灵公本是个没有廉耻的人,在表扬孔宁忠心耿耿,善解朕意,荐举夏姬办事有利后,又佯装批评仪行父说:“如此乐事,何不早让寡人知道?你二人占了先头,是什么道理?”孔、仪二大夫一听,他们与夏姬之事皇上已知,但还不敢承认,说:“臣等并无此事。”灵公说:“美人亲口所言,你们也不必避讳。”孔宁回答说:“这好比君有食物,臣先尝之;父有食物,子先尝之。倘若尝后觉得不美,不敢进君。”灵公笑着说:“不对。比如熊掌,让寡人先尝也不妨。”三个人完全忘记了君臣礼仪,竟然会心地大笑。从此,陈灵公有事没事便经常跑到株林夏姬的豪华别墅中来,夏姬事实上已成了陈灵公的外室。
时光荏苒,夏南已经学成归国,不但见多识广,而且精于骑射。陈灵公为了讨好夏姬,立刻让夏南承袭了他父亲生前的官职与爵位,夏南成为陈国的司马,执掌兵权。但是,夏南已经懂事了,不忍听到有人说母亲的脏话,但是碍于灵公,又无可奈何。每次听说灵公要到株林,就托辞避开,落得眼中清静。
有次酒酣之后,君臣又互相调侃嘲谑。夏南因心生厌恶,便退入屏后,但是还能听到他们说话。就听灵公对仪行父说:“夏南躯干魁伟,有些像你,是不是你做的?”仪行父大笑:“夏南两目炯炯,极像主公,估计还是主公所做。”孔宁从旁插嘴:“主公与仪大夫年纪小,做他不出,他的爹爹极多,是个杂种,就是夏夫人自己也记不起了!”之后,3人狂笑。
夏南听到这里,羞恶之心再也难遏。是可忍孰不可忍,他暗将母亲夏姬锁于内室,从便门退出,命令随行军众,把府第团团围住,不许走了灵公和孔、仪二人。夏南戎装披挂,手执利刃弓箭,带着得力家丁数人,从大门杀进去,口中叫道:“快拿淫贼!”一箭射中灵公胸口,陈灵公即刻归天。孔、仪二人,见灵公向东奔,知道夏南必然追赶,就往西跑,仓惶逃到楚国去了。
夏南弑君,然后谎称“陈灵公酒后急病归天”,他和大臣们立太子午为新君,就是陈成公,同时请陈成公朝见晋国,找个靠山。这时,陈国人倒没计较,但楚庄王偏听逃亡的孔宁与仪行父一面之词,起兵讨伐,杀了夏南,捉住夏姬。楚庄王见夏姬颜容妍丽,对答委婉,楚楚动人,不觉为之怦然心动,但楚庄王听说在她身旁的男人都会被诅咒身亡,便将这个女人赐给了连尹襄。
不到一年,连尹襄就战死沙场。夏姬假托迎丧之名回到郑国。此事原本可以就此结束,不料楚国大夫屈巫久慕夏姬美艳,于是借出使齐国的方便,绕道郑国,在驿站馆舍中与夏姬成亲。
欢乐过后,夏姬在枕头旁问屈巫:“这事曾经禀告过楚庄王吗?”屈巫也算一个情种,说道:“今日得谐鱼水之欢,大遂平生之愿。其他在所不计!”第二天就上了一道表章向楚庄王通报:“蒙郑君以夏姬室臣,臣不肖,遂不能辞。恐君王见罪,暂适晋国,使齐之事,望君王别遣良臣,死罪!死罪!”
屈巫带着夏姬投奔晋国的时候,也正是楚庄王派公子婴齐率兵抄没屈巫家族之时。夏姬以残花败柳之姿,还能使屈巫付出抄家灭族的代价,可见其能量之大,古往今来独此一人而已。
不恋小情助霸业:晋文公夫人
历史上的一些女人在权力面前,要么自己独揽大权,要么助力丈夫成就霸业。晋文公夫人属于后一种。
晋文公,名重耳,春秋时期著名的政治家、晋国国君,与齐桓公齐名,为春秋五霸之一。
晋文公是晋献公的五个儿子之一,因为受继母骊姬迫害,不得已带着贤士赵衰、狐偃、咎犯、贾佗、先轸及其他数十人背井离乡,逃到狄国。不久,晋献公死去,晋国发生宫廷政变,原来的国王——骊姬的儿子奚齐被杀,晋献公的五个儿子之一——夷吾当上国王。面对政治变化,重耳深感压力日益加重,于是再度流亡,又逃到齐国。当时,齐国很强大,齐桓公厚礼相待重耳,为他建造了华丽的住所,拨给他骏马20匹,并把自己宗室的年轻女子嫁给他做妻子。这位女子叫齐姜,就是后来的晋文公夫人。当时晋文公春宵美女,玉楼琼宴,千般温柔,万般滋润,竟然乐不思“晋”了。他把自己出逃的情景忘到了九霄云外。
原来,重耳出逃时是42岁,来到齐国12年后已经54岁,是知天命的人了。这时,在晋国当国王的夷吾死亡,他的儿子继位为晋怀公,晋怀公残杀异己,造成了国内动荡。尤其是他又喜新厌旧,遗弃了他原来的妻子,就是秦穆公的女儿,引起秦国的愤恨和仇视。大家都认为重耳归国的大好形势已经到来,应该乘机回国整治局面。
重耳这个人一开始也胸无大志,安于享乐,想想自己岁数也不小了,人生苦短,国事繁多,但求安乐,干脆就在齐国养老吧,于是一晃就过了12个年头。
随他出逃来到齐国的赵衰、狐偃、咎犯、贾佗、先轸等人眼看一转眼十几年光阴过去了,时光荏苒,日月如梭,十分焦急。赵衰与咎犯等人日夜聚到一起商量办法,准备挟持重耳,以便相机返回晋国,重振晋国复兴之大业。在这关键时刻,齐姜表现得非常坚决,坚决支持丈夫回国扭转局面。按说,她现在生活稳定,有丈夫天天陪着,日子幸福。但她并不像一般女子那样希望丈夫守着她,而是要丈夫放弃眼前的舒适,为事业奋斗。
一天午后,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