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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这会阿金倒是觉得,如果干干说他喜欢女生,那样自己会比较伤心。
“呵呵~你是除了启太以外,第二个没有被我吓跑的男生……”
“能不能跟你商量件事”阿金皱了皱眉头。
“什么?”
“以后能不能不要在我面前提启太?”
“啊?为什么?”疑惑,明明没仇的啊。
“就……反正我不喜欢啦!”
“哦~”虽然不知道这无缘无故的恨是哪里来的,干干还是很爽快的答应了。
“啊,我到了,先进去了,拜拜~”
“哦,等下结束以后到我店里来吧,我请你吃晚饭。”
“啊?为什么?”
“庆祝你的戴帽式啊。”
“哦,好啊,谢谢。”
“不用~”
“对了,可以带上启太他们吗?”
“啊?!”
“开玩笑的^_^他们才没空呢。”
黄昏的夕阳染红了半边天,平日里总在厨房里忙碌的阿金,今天倒是很清闲的站在店门口看日落。从医务室回来以后,阿金就关了店,惹的克里斯汀不停的追在后面问Why,Why,Why……厨房里的材料已经准备好了,就等着今天的主角到来,就可以开始大显身手了。 “咦?阿金?你怎么站在门口啊?今天怎么不开门吗?”远远的,就看到湘琴他们一群人,湘琴更是大老远的就打起招呼。 “湘,湘琴啊……你,你们怎么来了……”不是说不欢迎,可是,今天是特别的日子,看到这么多人来,阿金还是觉得他们来的真的很不是时候。 “阿金~你好奇怪~我们怎么就不能来?”智仪笑盈盈的问道。 “不,不是那个意思啊,啊!对了!”左右环顾,怎么没有看到干干?那个一直在等的人,这会竟然没有跟他的朋友们一起过来?“怎么没有看见干干?”阿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和自然。 “哦……干干啊~”妮娜撇撇嘴,看看自己的伙伴们,不知道该不该说。 “阿金啊,能不能先让我们进去坐坐?好饿啊~”湘琴忍不住了,一群人站在这餐厅门口的画面真的很奇怪啊。 “哦,哦……进来坐,进来坐!”阿金急于知道干干的事情,手忙脚乱的把一群人迎进门。 “哎~不知道干干怎么样了~”湘琴叹了口气,趴在了桌子上。 “是啊,好担心啊~”智仪也是一副担心的样子,无奈的摇头叹气。 “哎哟~你们别那么担心了啊~别看干干平时那么喜欢跟女生在一起玩,其实还是很坚强很有主意的,不会因为这种小事就想不开的。”妮娜还是比较乐观的,勉强笑着安慰两个女生。 “小事?妮娜妮说那是小事?”启泰在旁边很不赞同,“可能对我来说是小事,但是,对干干来说绝对不是小事!” “你又知道!?”妮娜被启泰笃定的语气挑的激动起来。 “我当然知道!” “喂,喂,喂……”阿金在旁边坐不住了,一方面被他们说的话题搞的摸不着头脑,更重要的是,被启泰那种对干干的事情什么都知道的态度刺激,“我能不能知道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哦,阿金你还不知道哦~”湘琴抬起头,迷糊的望着阿金。 “你们又没说……我怎么会知道……” “是这样的,刚才班级集中,安排下星期戴帽式的事情。” “这个我知道啊,干干还很开心,说终于可以戴上护士帽了。”这个阿金都知道,就是为了庆祝这件事,阿金才会关门闭店半天啊。 “阿金,连你都知道干干的梦想是能够戴上护士帽哦~”智仪有点吃惊。 “对啊~”说到这个,几个人的神情又黯淡下去,“你们到底怎么了?快说啊!”阿金快急死了,这群人是怎样啊!有话不能一次说完吗? “学校的规定,男生不能参加戴帽式,只能坐在下面观礼……” “所以,你们的意思是说……干干因为这样不开心?” “是啊,刚才一出门就不见了人影……阿金?阿金?!”话还没说完,阿金的人影也不见了,留下一群人面面相觑。 “喂,湘琴~阿金是怎么了?”妮娜疑惑的望着店门。 “我也不知道啊~” 天色已经渐渐暗下来,在学校里转了一大圈,阿金一无所获。这么晚了,干干会在哪里?还在学校的某个角落?还是已经回家了?该死的!忘记问问他的电话了,想打个电话看看都不行。茫茫然的在校园里转悠,不知道该去哪里找人,心里空落落的,却又搞不清楚这种情绪是什么。 认识干干的时间不长,却很喜欢跟这个有点特别的朋友吵吵嘴斗斗气,听到他说起启泰,说起克里斯汀是自己的女朋友,会很生气……很多从前没有过的东西,在心里发酵着。 “啊!”心不在焉的走着,迎头撞上了一个软软的东西? “干干!” “阿金?”刚被撞了一下,有点晕,定睛一看,干干小小的吃了一惊,“你还没回去?” “我在找你啊!” “找我?”
“当然是找你啊!不然你以为我这么晚不用照顾店里吗?”看到干干没精打采的样子,阿金忍不住叹气,责备的话说出来已经变的温柔和煦了。
“你找我,有事吗?”低着头轻声问着,这个时候干干不想听任何人来跟他说什么安慰的话,只想自己一个人安静的待着。
“你跟我来。”不管干干是愿意还是不愿意,阿金牵起他的手,就往学校的人造湖走。心,在不规则的跳动,脸上早已烧红一片,幸好天色已晚,不会被看到,手心不能控制的渗着汗……阿金从来没有过这样奇妙的体验,有些陌生,却也是喜欢的。
“你干吗?阿金!”在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被牵了手,干干不像阿金,虽然没有过什么真正的感情经历,但细腻的心思却比任何一个女生来的不差,这样被牵着手,有点奇怪,这,不是应该在喜欢的人之间才会有的亲昵吗?现在这样,又算什么呢?有些羞,有些恼,不讨厌这样心跳加速的感觉,理智却在某一个瞬间抬头,“你要带我去哪里?先放开我可以吗?”
走在前面的人猛然收住了脚步,回头,有些懊恼的道歉:“对,对不起……”知道干干虽然有些时候和女生的共同语言比较多,但绝对不可以把他当作女生看待,只是,自己刚才的行为,不管对什么人来说,都是一种冒犯。放开的手有些空虚,指缝中流窜着微凉的空气,说不上有多冷,只是,不喜欢罢了。
“没,没关系……”干干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轻易的就原谅了这么不礼貌的人,而且,这没关系说的也结结巴巴。没能及时收住的步子让自己的额头差点撞上阿金的后脑勺,干干突然有一种该道歉的人是自己的错觉。手,在停下脚步的同时被放开了,一如刚刚被牵住那样没有征兆。悬在半空中的左手不知道是该放下,还是继续这么悬着。有人说,左撇子都是聪明的人,干干就是左撇子,不知道有没有人能告诉他,第一个牵起左撇子左手的人是什么。
“我,其实,我,下午,我,等你……”你你我我的说了半天,不仅没把想说的话说清楚,阿金发现自己真的很失败,最后,说出的唯一一句完整的话是“湘琴他们很担心你。”
“是吗?”阿金在结结巴巴组织语言的时候,干干是有期待的,期待什么,他自己也不清楚,或许,只是一句完整能懂的话吧。等听到那句完整的话的时候,干干又好像有种希望落空的感觉,这一切都很奇怪,没的解释。
“可以让我陪你吗?”对着平静的湖水,阿金终于找到自己的声音。月亮,已经不知什么时候挂在了天空,阿金没有抬头,却也知道,湖面上,月亮的倒影很漂亮。
“陪我?”干干不是很明白阿金的意思,只是抬头,然后,看见了升上来的月亮。
“你不开心的时候,让我陪陪你啊。”阿金的声音欢快起来,像是要证明自己可以是个很好的陪伴者。
“可是,我很开心啊。”干干笑了笑,“开心的人也需要陪吗?”
“当然啊!开心也要跟别人分享才会更开心啊,不然,很快就会用完的。”干干的笑虽是浅浅的,却分明是发自内心的,阿金愿意把这个笑容理解成是自己的努力起了作用。
“可是,我为什么要找你陪呢?”
“因为我是阿金啊!”看着干干疑惑的表情,阿金摸了摸脑袋,“这个理由好像有点臭屁哦……”
“呵呵~确实。”干干折了一根湖边的柳树枝,然后弯成一个环,前前后后打上结,放在自己头上。
“南丁格尔那个年代战火纷飞,没有那么多护士帽的,一定有很多护士是折了柳树枝戴在头上的。”阿金很认真的说。
“可能吧。”干干伸手把头上的柳枝拿下来,细细的抚摸着上面每一片幼嫩的叶子,“我猜也是这样。”
“一定是啊!”阿金笑的灿烂,“相信阿金师傅,没错的!”
“是吗?”
“是啊!”把干干手里的柳枝拿在自己手里,小心的给他再次戴上,干干微微颔首,配合着他的动作。
“来,看!”拉着干干往湖面看,“欧阳干是世上最美的护士!”
“阿金,很奇怪哎。”
“哪里奇怪了?”
“这样的赞美怎么是从你的嘴里说出来的呢?我还以为会是个帅哥跟我说呢。”
“我,我不够帅吗?”
“呵呵~还凑合吧。”
“……”
“阿金。”
“干吗……”显然,还在为自己的“不够帅”伤心。
“来参加我的戴帽式吧。”
“啊?”
“虽然我不能戴护士帽,但那也是我正式成为护士的仪式,你会来的吧?”
“好啊”
虽然会有遗憾,还是人生的重要时刻
重要的人,怎么可以缺席
离戴帽式还有一个星期,但是,护理系所有的学生都在积极的准备着。要上台代表宣誓的几个每天拿着誓词默念,湘琴这个从小念书就不太灵光的人更是百倍的努力,走路不小心撞到人说的第一句话都是“余谨以至诚”。没有宣誓任务的女生们也很忙,本来,按照传统,在护理系学生的戴帽式上,会有医学系的男生给自己喜欢的女生送花。渐渐的,送花的男生范围扩大到,只要是对护理系某个女生有意思,都可以在这个重要的仪式上送花。于是,仪式过后的拍照送花环节也就成了男生们表达爱意的桥梁,女生们展现魅力的舞台。据说,用这个方式追到爱人的不在少数。为了不在其他人面前失了面子,暂时没人追的女生们通常都会先跟关系不错学长学弟打好招呼,哪怕买花的钱自己出,之后再请人家吃顿饭,也不能两手空空的回去。
这种时候,护理系只有两个人是闲着的——启泰和干干。因为是男生,所以戴帽的仪式没他们的份,启泰是无所谓的,反正他选择当护士完全是一腔助人的热情使然。干干很不甘心,却也没有办法,不开心,也不能解决问题。送花,更是跟他们两个男生挨不上边。基本上,戴帽式对启泰来说,根本就是与己无关。而干干,虽然也很希望能像其他同学那样收到花,但是,一来,到目前为止他还没有发现有什么人是喜欢他的,而他也不可能像其他女生那样去找个男生来给自己送花。二来,想象一下一个男人在大庭广众之下给自己送花,虽然大家并不排斥自己的选择,但是,还是奇怪的很,就算真的有人送,他还不一定收呢。
“咦?湘琴和干干怎么还不来啊?我都快饿死了!”妮娜趴在餐厅的桌子上有气无力的呻吟。
“哦,刚才干干跟我说湘琴那家伙到现在还没把南丁格尔誓词记熟,所以他们要晚点到。”启泰给智仪和妮娜的杯子里加了点水,看到送餐过来的阿金,于是笑着点头道谢,结果被阿金瞪的忘记自己下面要说什么了。
“湘琴还没记熟啊?”智仪无奈的笑起来,“那就不能怪干干要饿她了,她可是要带着干干的心愿去宣誓啊,要是到戴帽式那天出差错,她就完蛋了。”
启泰和妮娜用拼命点头表达自己的赞同。湘琴,你就自求多福吧。
“啊!不管了!我饿死了,湘琴背不好我们不要跟她一起受惩罚!我先吃了!”菜已经上的差不多了,妮娜也忍不住了,拿起筷子就要开动。
“喂!”启泰一把拍掉企图偷吃的手,“每次操作课都是干干帮你们当签王哎,多等他一下会死啊!”
“启泰?~”妮娜揉了揉自己的手,暧昧的抬头望着启泰,“你很关心干干哦~~”
“我们是同学啊,当然应该互相关心,我还不是很关心你!”启泰说的很坦然,“你在想什么?”
啪!最后一道汤也上来了,只不过,很不巧的,因为今天金大厨很不爽,特别是看到某护理系男生听到某护理系女生说的话以后更不爽,于是,碗里的汤只有一半,另一半,在桌子上。
“诶?湘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