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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狼突击队-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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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腐烂臭豆腐的味道。混合着女人头上廉价洗发膏的甜腻味道,和炸骨头,炸鱼虾,炖狗肉的味道。

市面上军警不多,也没有警察维持交通秩序。街面上不时有日军的车辆呼啸掠过,但对市面的纠纷从不过问。

当那座连接市区与郊区的石桥出现在他们眼前时,他们的内心都不由自主一震。只见这座石桥长约六十余米,宽约十二米,大块青条石砌筑,花岗岩栏杆柱,铁管栏杆。桥下是湍急的江水,不时在撞击桥墩发出“哗哗”的响声。水面距桥面约有十米高低,水深约有十几米。

冯镇海悄悄问老板,“这条河里的水,流向哪里?”

“这是嫩江支流,可直达几十里外的嫩江主航道。”

“桥两侧都有哨兵守卫吗?主要是晚间。”

“没有。”老板回答的斩钉截铁。

这的确让冯镇海费解,然而这也是近代战争史上的难解之谜。二战中日军占领的城镇中河流纵横山岳众多,几乎每一座城池都有江河绕城或穿城而过,其中不乏险要咽喉之处。然而几十年的战争经历,发生了数不清的战斗。纵观历史却没有哪次战斗是为桥而战的,这不能不说是战争史上的奇观。

从街上回来,他们聚在一起商议行动方案。小袁知道自己插不上嘴,索性前后院转悠。他好奇。这毕竟是他第一次来到这个北方重镇,这里的一切都让他感到新鲜。

他东转转,西看看,竟从小角门溜到后街上去了。他发现这里其实是一个集贸市场。有两条十字交叉状的胡同。因已近黄昏,所以人烟鼎盛热闹非凡。男的、女的、老的、少的、穿各式各样的服饰、带各种各样的物品、说各种各样的民族语言掺和在一起。叫的、喊的、说的、笑的、哭的、吵的、骂的、喝醉的、打架的、真可谓是五色光鲜琳琅满目。他发现这里的人穿的服装,很类似大清朝的服装。男人都穿长袍,多以浅灰色或黑色为主。女人都穿类似旗袍一样的裙子,通常是以浅灰或蓝色为主。两边开叉开得很高,束腰很紧。给人一种袅袅婷婷之美感。

小袁又掉头向南,他发现这里是家禽市场。猪、羊、鹅、鸭、鸡、狗、牛等一应俱全,而且是现杀现卖。他见一个精壮的汉子穿一条短裤、赤膊、双手拢住活猪四蹄,大吼一声,几百斤的生猪就扔到条案上。他用左手扳住猪下颌将尺把长的刀子叼在嘴里,右脚同时将一个放了盐的盆子踢到猪颈下。右手在猪颈下拍了拍顺手揪下几络猪毛,闪电般的将刀子从猪的颈下捅了进去。血流的差不多了,那个汉子用刀子在猪后腿上开个口子。把一根长长的铁条顺小口向不同的角度伸进去,再用嘴堵住口子鼓起腮帮子眼睛瞪得大大的,直至将一头死猪吹的滚瓜溜圆。这时又有人上来将滚烫的沸水泼到猪身上,才开始褪猪毛。

小袁乐了,“嘿嘿,我们南方也是这样杀猪的”。突然不远处传来几个孩子的哭喊声,还夹杂着叫骂声。小袁本来生性好奇,自然抑制不住想去看看的念头。

当他挤进人群,气的小袁差点蹦起来。

原来有个日本移民老板在路边搭了两个棚子,专门出售炸鸡、炸骨头、和蟹黄包子。有几个小“叫花子”,在捡地上的碎骨块和包子皮。老板嫌妨碍他做生意,竟将滚烫的油渣滓泼到几个孩子赤裸的背上,烫的几个孩子连哭带叫的。

小袁顿时火上心头。他向四外看了看,略思衬,便有了主意。他买了两瓶汽水倒入一个并未封口的牛皮纸袋中,趁无人注意,一甩手将这个牛皮纸袋抛向油锅。

老板正亲自翻动锅中的食物,就觉得有个什么物体飞进了油锅。诧异间,油锅里突然发出“轰”的一声闷响。瞬间整个油锅里的油,就在“噼噼啪啪”的爆响之中溅了出来。顿时老板的面部、颈部、臂膊处、手臂上、胸脯上都溅满滚烫的油珠,相继泛起串串葡萄状的水泡。疼的他跳着脚“嗷嗷”直叫,吃饭的食客忙一哄而散,杯盘碗盏桌椅板凳全翻倒在地。旋即锅里的油在向四处涌流,随即又和炉灶里的火连成一片。

唯有小袁倒是乐得前仰后合。

晚间二十三点时,冷小水和小邵在大桥的南岸。毕凤祥与小金子在大桥的北岸,分别潜伏了下来。

当时针指向二十三点四十分时,杂货店老板发出目标出现的信号。

袁火生和范天华健步窜上停在路边的一辆重型推土机,他发动引擎将这台体形庞大的推土机,驶向大桥的北侧入口处。范天华即要协助小袁完成各项操作程序,还要负责保护他的安全。

当第二辆雪佛兰轿车接近桥头时,小袁立即换档加大油门,引擎发出巨大的轰鸣使推土机猛地向前一窜。小袁又向左猛打了一把方向盘,使推土机前面那扇厚重宽大的钢铲刀重重撞在轿车右侧。沉重突然地撞击,使高速行驶的轿车引擎发出尖锐刺耳的声响。它那灵巧的车身几乎是腾空而起,倾斜着车身横向撞在桥的护栏杆上。车上的人被突然地撞击及惯性弄得拥挤在一起,他们掏出枪并想大开车门,但推土机那厚重宽大的钢铲刀遮住了车内人的视线,并封闭了车门。

司机想刹住车,他拼命向右打方向盘。但推土机那宽大的钢铲刀,将轿车紧紧挤靠在栏杆上让他丝毫动弹不得。轿车倾斜的幅度越来越大,他们已感到了栏杆的断裂和脱落。渐渐的轿车地前轮撞破了栏杆挤出了桥面。随即大桥入口处的最后一根栏杆断裂了、脱落了。整个车身猛然向外一倾,旋即轿车里的人便感觉到彻底解脱了。车体在空中翻了几个跟斗,重重沉入汹涌浑浊的江水之中。

就在推土机开始对第二辆轿车进行第一次撞击时,第一辆轿车已冲到大桥的中部。

轿车司机意识到出事了。他换档并将油门一踏到底,这辆轿车顿时就如脱缰的野马狂奔而来。然而冷小水与小邵已分别投出的手雷,已经在轿车的引擎盖上爆炸了。怕他不死,他们又抡起冲锋枪打了一个弹匣。顿时这辆黑色的轿车在两声爆炸声中凌空飞了起来,并彻底粉碎了。

当另三名日本宪兵乘坐的汽车刚刹住车时,小分队其余人手中的冲锋枪已同时打响。那密如风雨般的弹丸,瞬间就将这辆车打成蜂窝似的了。

此时大桥两侧已是灯火通明警灯闪烁,大桥的附近已隐隐传来警笛的轰鸣。

冯镇海大声说:“发信号,撤出战斗!”

眨眼之间,小分队的成员俱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当这支小分队胜利归来时,洛处长放心了。他知道虽然这支新组建的队伍还有待完善与提高,但他们毕竟赢得了一个良好开端。重要的是他们已无需别人去指点该作什么,而是能清醒地意识到该怎样去作!

第29章

天气阴沉沉的,灰黑色的云团遮住了太阳却没遮住炎热。空气中漂浮着,闷热潮湿咸带鱼的腥味。

此时恰值午休,整个营区静悄悄的。可作为支队的总值班员——冯镇海,却失去了往日当代理队长的得意和威风。他显得烦躁不安,犹如掉入汤锅里的蚂蚁。他在营区内巡视了一圈又一圈,他看见炊事班已将桌椅板凳都搬到阳光下晒晾。几位司乘人员正在拆卸擦洗车辆。总喜欢舞文弄墨的文书,躲到椰子树下在憋什么“狗屁”诗文。还有几个战士在河边洗衣服。大部分战士在睡午觉,营区的外围警戒是由一班负责的。

他思来想去没发现有什么不正常,可他心里却总是越来越不踏实。总觉的似乎在什么地方出了点问题,总觉得似乎在什么地方有不对劲的地方。他知道队里的几位领导都去苏军A集团军情报部门开会去了,他可不想在他担任值班员期间出什么问题。

他在一棵硕大的水曲柳树下坐了下来,他要将从接班之后所发生的事细细想一想,渐渐的他有了点头绪。对!是从国内来的那两位客人。才使他想过一把队长瘾的愿望泡了汤,又在汤里发现了一粒“耗子屎”。

坦率的说,他并不喜欢这两位来访者。其中一位是山东鲁南九分区袁政委的秘书姓邬,另一位据说是中央社会部的一位特派员。尤其是那位秘书扭动着过于肥大丰满的屁股,迈着芭蕾舞演员般的步子。那黑色的公文包及一副小巧玲珑的手枪在肥大的屁股上晃来晃去,犹如是两件极其蹩脚的道具,总让人怀疑是不是偷来的。那位特派员的五官似乎还算端正,却总喜欢从眼角的余光里看人。那过于阴沉冷冰冰的目光,总使人顿生一种被眼镜蛇窥视的恐惧感。

对!他俩提出要单独看看袁火生,说是司令员和政委捎来一些私人物品和信件。当时自己并未阻拦他们,在他看来这并非坏事。所以还为他俩腾出了会客室,并通知伙房给预备了一桌酒菜。

对!就是从那一刻起,他心里便开始有了一种踩上地雷的感觉。“妈的,这里不会有什么鬼名堂吧?”他越想越不踏实,他索性将正在睡午觉的通讯员小黄拎了起来:“别睡了,快去会客室,听一听他们都在说些什么?”

小黄揉着眼睛跑去了,冯镇海心烦意乱的在屋里来回划圈。不一会,只见小黄气急败坏的跑了回来。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坏了!坏了!这俩家伙用酒把小袁灌蒙了,小袁正在那胡说八道呢。”

冯镇海的脸登时就白了:“小袁都说什么了?”

小黄想了想:“那个秘书问小袁,到底谁是军队的缔造者和创始人?”

“小袁是咋说的?”冯镇海说话的声都变了。

“小袁说有贺龙师长、周副主席、刘伯承师长、朱德总司令、叶剑英参谋长、陈毅军长、恽代英和聂荣臻司令都是军队的缔造者和创始人。”

“那后来呢?”

“那个秘书又问,怎么听人说建军的日子应以秋收起义的日子为准呢?”小黄喝了口水,又接着说:“可小袁却说不可能,南昌起义在前,秋收起义在后。如果秋收起义也算缔造和创始,那黄麻起义算不算,广州起义呢,百色起义和平江暴动呢?是不是都得算?那岂不是乱套了。还说如果都不算,那秋收起义凭什么算呢?”

小黄刚说到这里,冯镇海已“咕咚”一声瘫倒在桌子下面。

他忙把冯镇海扶了起来,又大声呼唤道:“老冯——老冯——你没事吧?”

冯镇海摇摇晃晃的站起来,使了好大的劲才说出话来:“跟我走——”说罢,他大步流星的冲了出去。

小黄愣了一下,忙跟了出去。

当老冯和小黄冲进会客室。邬秘书和特派员已踪影皆无,只有袁火生伏在杯盘狼藉的桌子上,他睡着了。

冯镇海问门卫哨兵,才知邬秘书和特派员已乘车离开营区了。

“汽车的型号、颜色、车牌号呢?”

门卫看了看记录,说:“苏制嘎斯67、墨绿色、车牌号是A—1457。”

冯镇海拿起电话,向洛处长作了汇报。

洛处长详细了解了事情梗概后,只问了一句:“车离开营区有多长时间?”

冯镇海:“不超出十分钟。”

“我知道了。你什么都不要说,什么也不要做。把小袁看护好,其余的事与你无关。”

处长知道这两人若是回到内地,肯定又是一起惊天大案。不知又会牵扯出多少老同志,至少袁政委则是百口莫辨了。而被他二人所记录在案的,肯定不会仅仅只是小黄所听到的那些。可这些足以致人于死地的证据,已落入“小鬼”之手。他还能做些什么呢?总不能不让他二人回国吧?他稳定住恍惚的心神,在紧张地思考着。渐渐地一个清秀苗条的身影浮上他的心头,他想起了那次合作后分手时的情景。

当他和乌茨莉卡娅分手之时。她曾问洛处长:“要分手了,就不想说点什么吗?”

洛处长一愣,想不出来应该说些什么。索性说了一句:“祝你以后多保重吧。”

她失望的一挥手:“我不会因为这句言不由衷的话而谢谢你。我从小到大,还没人敢那么训斥我。可你敢,而且你还失手摔了我。所以,我对你产生了兴趣。我想知道你到底是个什么样人。我查阅了与你有关的一切资料,收集了各方面对你的评价。甚至我还详细了解了你离婚的始末,及那位男人的姓氏、名谁、身世如何。”

洛处长惊讶的张大了嘴:“你是怎么知道的?”

她笑了,“你忘了,我是情报参谋哇。而且我父亲就是负责情报工作的一位将军。”

洛处长默然了。在他的眼中这位容貌较好,思维缜密,行动果敢的女子,已变得有几分可怕。

她仍缓缓说着“坦率的讲你的学识,人品、才华、魄力都折服了我。尤其是你在离婚那件事的处理上,充分证实了你的坦荡,理智、自信、和非凡的勇气。非大知大觉的智者而不能为也,更是凡夫俗子所不敢想。所以我要从近距离观察你,考察你、品评你、我要证明你是不是个真正值得信赖,可以托付终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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