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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子开口道，“没错，你还记不记得炎龙九变的品阶？”
“品阶？”夜宁怔了怔说道，“我记得好像是地阶中级的功法吧。”
老头子轻笑了一下，“既然你说炎龙九变很强大，倍增实力听起来也是异常凌厉。那为什么它只有地阶中级的品阶，连天阶功法都算不上，你想过没有？”
“这个……”夜宁叹了口气，“我不清楚。”
老头子解释道，“原因只有一个，这炎龙九变确实很强大，不过他所提升的只是你的基础属性。我前阵子不是说过吗？当实力达到魂帝之后，基础属性的高低已经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了，更何况……炎龙九变也是有其缺憾性的。”
“炎龙九变有缺憾？”夜宁极其意外的问道。
老头子点头讲述，“炎龙九变是皓月所创造的功法，一开始是想送给我。不过她毕竟是光系圣魂的拥有者，对于火系功法的研究并不透彻，所以以前她准备把这招送给我的时候，我就找借口拒绝了。因为我知道，炎龙九变的倍增属性其实并无多大用，在以前你实力低微的时候可以练习它起到制胜克敌的效果，不过现如今已经可以完全放弃这招了。毕竟你的冥炎，远远比炎龙九变要强得多。”
听老头子说完这一段话，夜宁陷入了深深的思考。
确实，以前当自己的实力在魂尊之下的时候，炎龙九变每掌握一层便会让自己的实力翻倍，所以才能每每化险为夷；可是当自己经过五年海外仙山苦修，成为了魂王之后，炎龙九变已经没办法给自己带来那么强大的实力提升了。
“可是老头子……如果我放弃了炎龙九变的话，那么我的攻击手段就只剩下了火海无边、冥炎无边还有一套技巧性见长的大衍三千剑，这些都算不上足以应对魂天帝的杀招啊……”夜宁不禁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担忧。
老头子点头一笑道，“招不在多，管用就行。像我经历了这么多年，和雷霸天等人争斗了无数场，凭借的无非也就是火海无边和回头是岸，即便只是这样，他也不敢小觑于我。臭小子，还有时间，我希望你能发明出一招真正强大的功法，最起码也要超越我的回头是岸。”
“发明功法？”闻言，夜宁陷入了深思，按理说自己也发明过功法了，只不过冥炎无边的本质还是火海无边，大衍三千剑最多是一种理论技巧，其他的炎龙三杀斩等等也难登大雅之堂。仔细想想，还真没有堪比老头子回头是岸这种等级的功法。
要知道当初老头子凭借一道随时要消散的分身打出回头是岸，就几乎毁灭了整个帝都……这种强大的杀伤力，简直骇人听闻。
老头子在旁边出声补充道，“你的冥炎是很有开发价值的，我相信如果你能够以冥炎为基础发明几招拿手功法的话……越级挑战魂天帝也不是没可能的！”
夜宁静静的陷入了沉思，回想自己第一次用冥炎战斗的时候就是面对帝都护城九番队，当时自己借助冥炎的强大力量，以区区魂师就足以对付魂尊了。结果后来对于冥炎的掌握依旧是最基本的层次，还真的没有好好开发过这一巨大的宝库。
老头子见夜宁低头思索，在旁边是时候的开口说道，“虽然你现在是魂帝，不过别忘了你可是身怀双系圣魂啊！也就是说你比原境中的五个魂天帝都要占优势，既然有这个优势存在，理论上你完全可以越级对抗他们。所以臭小子……剩下的都要看你了。”
“恩……”夜宁思量了片刻，“老头子你说的很有道理，我确实是忽略了双系圣魂这一优势。接下来我会多用心在这个方面的。”
老头子一脸欣慰的点了点头，“恩！你有这个态度我就放心了！好，那么你就努力创造功法，我呢……也没什么事干，不如就下界喝酒去吧！那家茅泰酒庄的酒还真是……啧啧啧……”
“啥？”夜宁一听老头子又开始不正经了，立刻就剑眉倒竖，“你敢！你要是再偷懒喝酒去，我就转告皓月宫主，让她去对付你！”
“别啊！咱们男人的事，干嘛老让她们女人搀和呢是不是？呵呵呵……”
果然，夜宁一提到要告诉皓月宫主，老头子立马就极其忌惮的嬉皮笑脸起来，这也让夜宁有些惊讶，轻笑了一下说道，“老头子……有件事我好奇很久了。你和皓月宫主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故事？”
夜宁这话一出，老头子脸色立刻没了笑容。
第537章 老头子的情史
见老头子表情骤变，夜宁也是惊讶不已的小声说道，“老头子你怎么了？是不是我说错了什么话？”
老头子摇了摇头道，“不……我只是想起了一些很久以前的往事……”
“呃……我也就是出于好奇所以才问一句。．我总感觉皓月宫主对你似乎是有情意的，而且你刚才也提到她还专门为你发明了炎龙九变。可是后来为什么皓月宫主会和白卫君生下莲儿……？”
可能是因为刚才这一对师徒经过了战斗之后，两人情绪都有些兴奋，所以夜宁一股脑的问出了这个问题。
老头子笑了笑说道，“怎么说呢……其实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了，你既然想知道的话，那咱们爷俩就坐下聊会儿吧！”
说着，老头子手掌一翻就摸出一只酒葫芦，咕嘟咕嘟喝了几口说道，“事情还得从当初原境中的九个人说起。以前我们九个人陆续从原境中成长了起来，不过因为原境实在太大了……所以我们几个也不是全都见过面。和我关系最好的人有两个，一个是你爹夜冥，还有一个是木系魂天帝，木未央。我们的名字全都是自己起的，因为他叫木未央，所以我干脆就和他一个姓，自称木离火，我和他以兄弟相称，他为弟、我为兄。”
听到这里，夜宁内心有些惊讶，没想到老头子在原境中还有一个名义上的弟弟，好在这个木未央和雷霸天不是一伙的，不然兄弟相残的话想必老头子内心会很痛苦的。
老头子继续说道，“至于我和皓月……总的来说还是我对不起她吧。我们九个人中，皓月是最为美丽的女人，所以苍铠、雷霸天等人都对皓月心怀觊觎；不过也不知道皓月看上我哪一点了，偏偏与我私定终身……起初我还觉得捡了大便宜，乐不可支。”
夜宁虽然心里感慨万千，不过却也没有说话。既然老头子和皓月宫主成了现在这般淡淡的关系，想必后来又发生过什么其他事情吧……
老头子继续讲述道，“本来我和皓月也有过几万年两情相悦的时光，现在想想那时候过的还是挺开心的。不过我这个人生性浪荡……后来听说水系魂天帝雪无痕的属性是水系至尊天河水，而我既然是火系至尊太阳火，自然就约她一战。”
“后来……后来的事情我之前也和你提过一次了。和雪无痕大战了不知道多少时日分不出胜负，结果或许是因为命中注定的关系，我和雪无痕在轮番交战中竟然生了情意……然后我们便结为了夫妻，自此伤害了皓月。”
老头子说到这里，笑叹了一声，“原境中一共九个人，其中只有两个女人，结果皓月和雪无痕都被我给耽误了……难怪雷霸天他们一直吵着要杀我，说不定还和这有关系。”
夜宁听到这里，愣了愣说道，“既然雪无痕是我的师母，那么后来你们来到圣魂大陆，她为什么没有跟来？反而是皓月宫主来到了这个世界？”
闻言，老头子又是叹息一声。
“提起雪无痕，就不得不提到风无影。说也奇怪，九个人都是天地孕育而生，即便是我和木未央以兄弟之称，实则也没有任何关系。而只有雪无痕和风无影，他们二人竟然是同时伴生的，于是便互为兄妹。后来我、夜冥、金何在三人，与风无影、雷霸天、苍铠三人闹翻了之后，雪无痕本来想支持我，却被他哥哥在头上压着，于是只好站在中间立场。木未央本来也是支持我们的，只不过我们败走原境的时候，我让木未央留下照顾雪无痕了。所以到现在，木未央和雪无痕也一直是保持中立。”
突然，老头子眼窝有些眼泪，“结果令我没想到的是，曾经被我伤了心的皓月竟然在我最危难的时候毅然与雷霸天等人作对，宁愿自损修为也要来到圣魂大陆……是我对不起她。”
听完这些，夜宁惊讶的站了起来，朗声说道，“怎么这样？老头子，你的弟弟和老婆都态度中立袖手旁观，偏偏曾经被你抛弃了的皓月宫主却敢于站在这里支持你。既然都这个地步了，你干脆和皓月宫主重新在一起算了！”
老头子皱了皱眉，“别乱说话，我已经伤过皓月一次了，不能再伤害雪无痕一次。至于皓月，有机会的话……我一定会想办法补偿她的。”
夜宁也是扼腕叹息，没想到皓月宫主平时看起来高高在上，心底里却是如此敢爱敢恨的为人。于是再次追问道，“既然这样，那皓月宫主后来又是怎么和白卫君……”
老头子轻叹口气，“这个我就不清楚了……金何在陨落、夜冥以身殉天地之后，皓月曾经来找过我……希望能够和我重归于好，共同扛起拯救圣魂大陆的责任。只是那时候我已经被数百条铁链拖累的没办法行动了，怎么也不能连累皓月也和我一起受苦不是？于是就拒绝了她。想来……是因为被我拒绝之后，皓月她才随便找了个人报复我吧。她的性子，是能够做出这种事的。”
“唉……”闻言，夜宁长长叹息。
……
此时在皓月宫中。
莲儿、李秋柔、韩月三个人也正在围着皓月宫主。和夜宁老头子一样，她们也是修炼中途休息的时候，被莲儿缠着问这问那，皓月宫主架不住三美接连追问，于是也简单的概括了一下她和老头子的故事，只不过皓月宫主说的却没有那么详细了。
韩月、莲儿、李秋柔三人听皓月宫主说完，皆是目瞪口呆的张大了嘴巴，良久莲儿才开口说道，“娘，既然你也知道老头子是怕连累你才拒绝的，为什么又和白卫君……”
皓月宫主脸色一变，淡淡开口道，“我和白卫君……纯属是一次意外。不说也罢，总之我和他也只见过一次面而已，具体细节你就别问了，现在他已经死了，说这些又有什么用？”
莲儿低头怯怯的吐了吐舌头，不说话了。
皓月宫主朗声说道，“好了，你们三个这下满意了吧？马上开始修炼！”
三美连忙散开，各自努力。
……
再反观主宰之地……
同样是弟子缠着师父问这问那，皓月宫里面说完了之后就开始再次修炼了，老头子和夜宁却完全不同。说完了那些往事之后，老头子却是大口大口的喝起了酒，到了兴头之时，还把酒葫芦抛给夜宁共饮。
夜宁心里觉得是自己好奇追问才挖出了老头子的伤心事，于是也陪同起来，大口痛饮。
两个人、一壶酒，喝的尽兴。老头子这酒葫芦还是特殊构造的，无论喝到什么时候，里面永远都好似饮不尽一般。
平日里永远喝不醉的老头子今天却有些微醺般开口道，“臭小子啊，说起来我当初在最得意的时候创造了火海无边，已然很强大了。不过在负了皓月之后的一段时间内，我心中寂寥，于是便发明了回头是岸。由此可见，如果你想要创造足够强大的功法，是必须要感同身受的。”
“感同身受？”夜宁思索了一下，若是情债能够让人变强大的话，那自己对杨金枝、对乐雨痕、对唐末甚至对赛家二小姐赛银花都欠下了无法偿还的情债，如此说来……自己确实应该自责才对。
“唉……”似乎是被老头子那番话牵引出了情绪，夜宁也是慨然长叹一声。
老头子在旁边笑眯眯地说道，“我这个人生性浪荡，欠下情债也就罢了。臭小子你可是够厉害的啊……耽误了那么多好姑娘，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哈哈哈！”
夜宁被老头子戏谑，不禁皱了皱眉，抬起手中酒葫芦扔了过去，“老头子你又胡乱说话了，来来来，咱们接着打。”
没想到夜宁刚刚扔出去的那只酒葫芦，竟然去势一波三折，忽快忽慢，轻飘飘来到老头子身前三寸处，又陡然像是流星坠落，轰然砸下。
老头子没想到夜宁这随手一扔就有如此奇妙，立刻惊讶的抬手去挡。
呲
只听得一声低响，酒葫芦高速转着圈在老头子手掌上顶了起来，让老头子没来由的被推出去三四米，一脸惊骇的说道，“臭小子，这是什么招数？”
夜宁也没想到自己心中黯然，一出手竟然有这种威力，于是惊讶的低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