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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公子无良 作者:萌吧啦(晋江金牌推荐vip2015-05-15完结)-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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词地道。
    贾赦冷冷地对邢夫人道:“你既然知道了,该怎么着你心里也清楚了,仔细叫人看出破绽来,我唯你是问。”
    “老爷,妾身省得。”邢夫人连声道。
    迎春看贾赦中气十足,心中诧异,顾不得去听他们听话,只想找个空子给贾赦请安,寻了半日,总插不上嘴,怯怯地低着头不言语。
    贾琏见贾赦是没瞧见迎春,又看邢夫人似乎要跟贾赦说些夫妻久别重逢后的私房话,便领了迎春出来,暗中给金彩递眼色,叫金彩派人盯着邢夫人、邢大舅,就领着迎春向外去,问她:“如今读什么书?”
    迎春木讷地道:“家里事多,不曾读什么书。”
    贾琏原想着金陵十二钗个个出众,便想叫迎春替他讲一讲《论语》,此时看迎春这模样,也不像是对《论语》有什么真知灼见的人,琢磨着如何将迎春送入黎家女眷中,如此也能多多打听黎家女眷的消息,将来叫迎春替她传递书信,也未尝不可。思量再三,叫金彩家的领着迎春主仆三人去准备的厢房里歇息,又对迎春道:“略休息一会子,来我这,我有话跟你说。”
    “哎。”迎春虽不解,但长兄为父,她一路上原就想着贾赦没了,她的终身少不得要交到贾琏手上,于是柔柔地答应了。
    进了厢房,见厢房中还算整齐干净,被褥、枕头、帐子等,都是从京城捎带过来的。
    “老爷、二爷这是怎么了?”司棋方才随着迎春进了贾赦房中,不解贾赦好端端的,怎就传出时日不多的话来。
    “他们爷们的事,咱们哪里能管?”迎春道,虽贾琏说令她们歇息,但稍稍洗了脸,换了件衣裳后,便连忙带着人去贾琏房中,才进去,就见贾琏如走火入魔一般,将论语拆开了,一页页贴在墙上,竟像是想一眼将整部论语看一遍。
    “哥哥。”迎春不敢问。
    “来教我写字。”矮子里头挑高个,迎春的的字,总比他的强。
    迎春谦虚道:“我的字勉强才见得了人,不敢教导哥哥。”
    “莫说这些虚的,我足有几年请人代笔,不曾捏过笔杆子,你快教我。”贾琏道。
    迎春见贾琏竟是不容她推辞,羞红了脸地拿着笔写了两个字,谦虚道:“我的字……”
    “年纪这么小,就能写出这样的字,已经了不得了。”贾琏道,听见脚步声,见赵天梁在他耳边说,“邢大舅果然听太太的话,去棺材边转了转。”
    “掀开盖子没有?”贾琏问。
    赵天梁摇了摇头。
    “再去看着。”贾琏道,邢夫人既然知道棺材里有宝贝,若不亲眼瞧一瞧里头有多少东西,她怎会安心?
    这没头没尾的话,听得迎春一头雾水,待看见贾琏的字后,心下腹诽道:他们爷们都是不写字的?竟然将一笔字写成这么个模样。于是小心翼翼地教导起贾琏写字。
    一连大半个月都是如此,迎春瞧着邢夫人只顾着贾赦,管不到她这边,反而觉得惬意起来。
    直到一天午后,赵天梁在贾琏写字的时候,在贾琏耳边说了句“太太借着看纸人,偷偷叫邢大舅推开棺材看,邢大舅力气小,没推开。”
    贾琏听了这话,立时道:“依着计划行事。”
    “是。”赵天梁答应着,就退了出去。
    迎春木讷地提着笔,仿佛一句话也没听见。
    贾琏心道就算叫迎春听见了他的计划,她也没胆子去告密。
    当天晚上三更时分,老宅前院里忽地有人喊了一声有贼,随后前院灯火通明,四处都是叫嚷声。
    贾琏披了衣裳出来,与金彩等汇合,先去前厅,见前厅的三口棺材已经揭开了盖子,先叫早先从铺子、庄子召唤来的男女汇合起来,随后衣衫不整地去贾赦院中,见了贾赦,便急红了眼道:“老爷,不好了,棺材叫人打开了,前厅并门房上上上下下二十几个下人全被人用蒙汗药药倒了。”
    “棺材里头的东西呢?”贾赦问。
    贾琏咬牙偏过头去。
    贾赦喉咙一甜,喷出一口血水来,跌坐在椅子上,嘶声骂道:“若不是听你的话……”
    贾琏赶紧叫道:“请大夫!”又去给贾赦抚着胸口,“儿子只陪着老爷去前厅一遭,为避嫌便不曾再去过,断然不是儿子露出的破绽。再说主意是儿子出的,若出事儿子头一个有嫌疑,如此,儿子怎会打那歪脑筋?退一万步说,老爷的东西,不迟早是儿子的吗?儿子若算计那些东西,早背着老爷从库房里偷了东西出来,又怎会叫老爷知道?”
    “不是你,又是谁?”天旋地转间贾赦咬牙切齿,眼前一片昏昏沉沉,就如房中烛火被人吹熄了一般。
    “大舅见天绕着前厅转,今日更是跟太太一起把棺材盖打开了。”金彩道。
    邢夫人恰进来,见到地上的殷红,先喊了一身老爷,随后听到打开棺材一句,心虚起来,忙辩道:“并没有打开棺材。”
    贾赦又吐出一口血来,见邢夫人挤开贾琏给他擦嘴,便一巴掌重重地打在邢夫人脸上,喘息道:“找,一定要找回来!”一双眼睛阴鸷地盯着邢夫人,“不然,给我剥了她的皮!”丢下这一句话,人便仰头栽倒在地上。
    “琏儿,这……”邢夫人捂着脸,慌了手脚。
    “来人,把太太看守在屋子里,不许她出屋子一步,一切,都等老爷醒来再处置。”贾琏冷冷地盯着胆敢给他下马威的邢夫人。

  ☆、第14章 硬磨交情

“琏儿,你……”邢夫人为贾琏脸上的冷意震住,才要拿出气势来吓住他,却见两个粗壮婆子已经进来,正推搡着她向她此时住着的屋子去。
    至于随着她来的王善保家的等人,也已经被老宅里的婆媳媳妇们压住,正往外拖去。
    “邢大舅,还有太太的一干媳妇、婆子,全部锁起来。若是少了一个人,老爷醒来后发火,我唯他是问。”贾琏道,令人堵了邢夫人的嘴将她拉出去了,看贾赦所剩不多的几个小厮哆哆嗦嗦,就喝道:“还不快去请大夫,便是不请大夫,也帮着去府外四处找一找。”
    “是。”小厮们只觉贾赦吐血,日子就快到头了,少不得他们以后都要归了贾琏管,于是赶紧依着他的话去了。
    贾琏坐在贾赦房中,将贾赦每日把玩的纸扇拿在手中慢慢展开,欣赏不了纸扇上的烟雨图,便将扇子拿在手上转着,琢磨着过几日送迎春进两江总督府,如此,他借着探望迎春,就能常去两江总督府,甚至还能见到两江总督府的女眷。
    所谓人情来往,都是磨出来的,他不信以他的脸皮,跟两江总督府磨不出一点交情来。
    “二爷,大夫来了。”金彩道。
    “请。”
    一个头发花白的代付进来,给贾赦又是掐人中、又是推拿一番,终于叫贾赦醒转过来。
    贾赦醒来后,稍稍茫然,随后将大夫当成贾琏死死地抓在手上,追问道:“追回来了吗?”
    “儿子不敢闹大,只叫人悄悄地去问,况且又与太太有关,尊卑有别,儿子不敢追问太太的人。”贾琏将老大夫解救出来后,自觉地离着贾赦远一些。
    “没用的东西。”贾赦面无血色,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摇摇晃晃地起身,“你太太呢?其他看着前厅的人呢?”
    “都在老爷这院子里锁着呢,老爷,稍安勿躁,先请大夫给你瞧瞧吧。”贾琏道。
    贾赦惦记着那不翼而飞的几十万两,见贾琏阻拦,便生出一股蛮力将他推来,扶着门框出去,又叫人给他拿鞭子,就杀气腾腾地冲向邢夫人屋子。
    “见笑了,老爷病后,性情有些暴戾。”贾琏惭愧地对老大夫道。
    那老大夫一把老骨头,虽看着矍铄,但方才被贾赦那么一抓,也吓破了胆,唯恐再被贾赦手里的鞭子打了,连诊金也顾不得收,出门听见隔壁屋子里有妇人哭喊,连忙带着小童离去。
    贾琏领着金彩、赵天梁几个,在门外听贾赦逼问邢夫人做什么要开棺材看,又听邢夫人不住喊冤。
    赵天梁、赵天栋在荣国府的时候就见天被邢夫人指桑骂槐地鄙薄,听她哭喊,也不搭理,待见贾赦涨红了脸,脚步蹒跚地从房中出来后,才赶紧迎了上去。
    “定是那妇人偷掀棺材时候叫人瞧了个正着。定然来了内贼,那么些东西,不会一眨眼功夫就出了府。”贾赦嘶哑着嗓子断断续续地道。
    “……说来,老爷的几个跟班都不见了……”贾琏吞吞吐吐道。
    贾赦一听果然内贼出在自己身边,心痛之下,又呕出一口热血,被人劝着,也执意不肯回去歇着,又道:“锁着她,她若想不起都跟谁提过这事,就打断她的腿!”哆哆嗦嗦,执意要去前厅亲眼看一回,脚下踩着白霜,急惶惶地去前厅,见前厅里摆着的棺材里,一张纸片也不剩,两眼一翻,又背过气去。
    “送老爷回房,另,准备礼物,过几日去两江总督府。”贾琏待大夫来说贾赦是怒极攻心后,叫人送走大夫,就颇有雅兴地去邢夫人房中瞧了瞧,见邢夫人受了委屈后,满嘴诅咒,形容十分可怖,又去邢大舅房中。
    邢大舅见贾琏来,满口牢骚,最后道:“琏哥儿,这事不与我相干。我是听你太太两句,才替她去棺材边探探究竟。”
    “听说太太嫁过来时,将你们家的家财都带了过来?”贾琏问。
    “那可不是,我这几年,花用的不是你们贾家的钱财,都是我们邢家的呢。”邢大舅立时道。
    “这么着,若是太太被老爷打的疯癫了,我便做主,将太太从邢家带来的全给了大舅。太太又没一儿半女,我与迎春也不好白拿了她的嫁妆,太太的嫁妆,也给了大舅。”贾琏道。
    邢大舅昔日忌惮邢夫人,不敢生出拿走邢家钱财的胆量,此时听贾琏这么一说,当即喜出望外,只是唯恐贾琏哄他,自嘲道:“琏哥儿别哄我,太太那个人,怎会被打几个巴掌就疯癫了?”
    “总之家里丢了东西的事也不好声张,若说太太被老爷打了,太太的体面就没了。不如,我做主放了大舅出来,大舅见了人,只管说太太见老爷不好,伤心过度就疯魔了,见谁都打,因此被关在屋子里。大舅放心,细想,我亲娘那边的人,十几年不露面,料想对我也没什么情意,我以后,还要将大舅当做左膀右臂,靠着大舅呢。”贾琏花言巧语道。
    邢夫人是个一人不靠,一言不听的主,又将邢家钱财悉数带在身边,邢大舅对她早有不满,只是碍于邢夫人身后的贾家,不敢发作罢了。
    此时,邢大舅听着贾琏话里的意思,心道邢夫人总归是不好了,难道自己还能为了给邢夫人主持公道不知死活地去告贾赦不成?再者说他巴不得将自家钱财讨回来呢,于是迭声道:“早想那么劝琏哥儿了,偏琏哥儿看不上咱们这穷亲戚。”
    “大舅又说那些做什么,我才多大?昔日是被人教唆着得罪了大舅。这两日府里满是风言风语,还请大舅出来说几句,正正视听。”贾琏道。
    刑大舅答应了,待被贾琏放出来后,先去探望邢夫人,隔着门就听见邢夫人的咒骂声,又听贾赦小厮说贾赦吐血了,心道贾赦怕是当真不好了,于是依着贾琏的话,见了人就说邢夫人伤心太过竟得了失心疯。
    门上薛家薛姨妈送来帖子说要来拜访,邢大舅也出面,对薛家人又说了些邢夫人郁结于心的话。
    因是邢大舅出面,其他人自然不疑有他,不过几日金陵城中准备拜访邢夫人的女眷便都听到了风声。
    择了冬至那一日,料到两江总督府上下必定聚在一起办消寒宴,贾琏一早叫迎春准备了行囊,待迎春在他房外等候后,打量着迎春一身素装,肌肤如雪,模样儿看着乖巧温顺的可称之为逆来顺受,便点了点头,对她道:“到了两江总督府,不可多嘴,凡事由着我来说。”
    “咱们在孝中,还要出门?”迎春疑惑不解道。
    “老爷病重,太太郁结于心、得了癔症,你就依着我,去两江总督府住几日。总之,你的衣食都是咱们家里出,你也莫觉得过去了,就是寄人篱下。”
    “二爷,老爷不是……”司棋因贾琏跟迎春不亲近,又觉新近府里的事古怪得很,唯恐贾琏要将迎春卖了,大着胆子插了一句。
    “咱们家的事,谁出去乱说一句,就等着乱棍打死。司棋你好好伺候着姑娘,你外祖母过些日子就放出来。”贾琏领了迎春一同行走,又叮嘱迎春几句,“他们家也有些女孩子,你乐意,就跟她们玩在一处,不乐意,就在房里给老爷太太念经祈福,总之,我隔三差五去看你。”
    “哎。”迎春心中一片茫然,但贾琏说话不容人置疑,她又想,左右长兄为父,贾赦病倒,贾琏叫她去哪,她去就是了。
    司棋嗫嚅两声,不敢再多嘴。
    迎春、司棋、绣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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