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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宣略带些仓惶的眼神,看得他全身都热了起来。
卓风抱九宣出了第一楼的大门,属下已经将马备好。卓风将九宣放在身前,一手控缰,一手搂着他腰,打马而去,众人急忙跟上。
九宣和他紧紧相贴,只觉得他身子越来越热,股间那物硬硬的顶了起来。他从前虽然风流随性,现下却早早收了那调调儿。卓风觉得他身子微有些颤抖,原本停在他腰间的手缓缓下移,握住了九宣那东西。九宣倒抽一口气,身子一震,那手套住了,便上下弄了起来。九宣身子打着哆嗦,不多时便一泄如注。身子软绵无力,仰在卓风怀里,却觉得卓风的心跳异常的快。
六王府展眼便到。卓风抱着九宣下了马,几句话交付完,侍从与下人们都退得下去。九宣被制的|穴道渐渐解开,他轻轻挣动,卓风抱着他的手一紧,声音里带着浓浓的情欲和压抑:“你不要动。”
九宣从未听过他这种声音,直觉身后这人竟然理性全无般,全身散发着野兽似的气息。眼前天旋地转,他重重的跌在床褥里,卓风随即压了上来,声音哑着:“你要不想我把你撕碎了,就一动也别动!”
九宣看那曾经熟悉的眼中满是陌生的狂暴,衣领被他揪住,在脆响声中身上的薄衫裂作两片,内衣适才已揉乱,胸前两点嫣红若隐若现。卓风眼眸中的颜色更深,九宣风月之事也不知道经过多少,从无一次象此次这样紧张,心里狂跳不止。
六 风月无边
忽然胸前一凉,小衣也被撕去。卓风伏下身来,将那一边的嫣红轻轻含里口中,唇舌游走。九宣轻轻呻吟了一声,仍是忍不住轻轻向旁边转侧。忽然那麻痒变为了刺痛,他叫了一声出来,觉得卓风似乎是想将他咬碎一样的用力。
那灼热的唇齿无所不至,九宣在那如潮般卷上来的痛与酥软中断断续续的呻吟。卓风在他颈子上啃噬着,捏着他的下巴,重重在他唇上咬了下去。
九宣现在确是不敢动弹,他只要一动卓风似乎便更上火。他轻轻的喘息,媚眼如丝,面若桃花,卓风抬起头来定定的看他几眼,重又吻将下去,极其用力的,血腥味在两人交缠的唾腻间弥漫,那样急切的暴烈的亲吻,象是要把他整个人生吞了下去,吸干他所有的全部气力一般。九宣脑子渐渐昏沉,觉得卓风的手无所不至的调弄他的身体。他身子也渐渐热了起来,含住他的舌尖吮舔。卓风身子一震,原在他玉茎上游走的手径直下伸去,摸到了灼热的|穴口。
九宣身子轻轻跳了一下,自己也想不到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卓风更是按耐不住性子,将他双腿打得大开,一指便送了进去。九宣轻轻皱起眉嗯了一声,不敢怎么动弹。屋里烛火通明,那嫣红的私|处尽在卓风的眼底。卓风粗喘着,又加进一指。
九宣雪白的身子象是搽上了一层上好的胭脂,粉光致致,香软异常。只觉得身下的手指又多了一根,卓风虽然相貌文秀,练剑的手却也粗粝,忽然间被指甲重重划了一记,九宣身子颤抖,手攀着床巾想向前挪移,忽然头皮一紧,卓风揪住他的头发,向后扯了过去。九宣吃痛惊叫,卓风抽出了手来,又握住了他的那处。九宣几乎快哭了出来,声音象啜泣般:“我不要了……”
卓风手下使力,九宣一僵,觉得半边身子如被雷殛,一点气力也使不上来,那手十分作怪,时轻时重。九宣眼神渐渐迷茫,象落了滚水的虾子,从头至脚全是嫣红之色。呼吸间更加急促,身子高热难当,情欲的浪潮一波紧接着一波,令他软倒在卓风身下,再无反抗之力。全身的热象是全集中到那一处去,腿被重又打开,灼热的硬物在|穴口处蠢蠢欲动。眼见要冲上云端的时分,突然卓风手指一屈,封住了那出口。九宣难受到极点,双腿乱挣。卓风俯过来,声音低哑的道:“九宣,九宣。”
九宣瞪他一眼,娇嗔无力,绝艳无双的模样终是让卓风不再忍耐,挺身冲了进去。九宣痛叫了一声,身子向后曲了起来,象拉满的弓。卓风前后动作着,凶猛的力道象是要把他撕裂般。鲜红的颜色向外蜿蜒开去,沾在他雪白的腿间,自也沾到了那侵犯者的腿间。混和着鲜血的不断进出因而变得容易了些。九宣碎玉似的贝齿咬紧了下唇,仍然发出破碎的啜泣的声音。眼底盈满水雾,卓风突然一下大力的挺动,那水滴便溅了出来,不知飞落何方。他身上因情热而淌的汗,大颗大颗的流下来,又沾在身下爱人的身上。两个人一般的热,一般的潮湿。九宣极度的痛和快乐中嘶吼出来,指甲掐进卓风的手臂,深深刺了进去。
这一夜仿佛漫漫无边,九宣累极倦极,后来神智渐渐昏沉,连哭叫的力气也失去了。
七 长恨此身
九宣睁开眼时天还未亮,帐子外头的烛火在风里跳动着,他轻轻动了一下腰,只觉得浑身骨头都散了架一样。身上盖着夹纱凉被,身上的那些伤损处不算很痛,他试着掀开被角看,果然是清洗过上完了药的。
腰上似有重压,卓风的手臂横着将他紧紧抱住。他一动,他便也睁开了眼。不久前那鸷猛的凶光不再,温柔的模样,九宣觉得有些恍惚,好象中间这些年都没有经过,他仍然是他,他也仍然是他,在学堂里,单纯的两个少年,没有离乱,没有误解,没有伤害,也没有……那些林林总总说不完道不尽的痛楚。
“我克制不住。”他轻轻说:“还是伤了你,很痛么?”
九宣摇摇了摇头,他向来机敏伶俐,现在却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眨了眨眼,终是什么也没有说。卓风抱紧他,温热的身躯散发着沐浴过后的清爽味道:“你身上的情痨之毒已解了么?”
九宣怔了怔,说道:“暂时压制得住。”
卓风不通晓医理,那一年在霜剑分离之后,也只探听到此毒奇特罕有,其他是什么也没有查到。在第一楼里,知道他想起前尘,却身子无碍,压抑了多久的挚情欲望再也按捺不下,要了他一回又一回,直至他支持不了而晕厥。
卓风抱着他的手臂越收越紧,九宣渐觉得窒闷,说道:“我喘不上气来了。”卓风才稍松一松手。
两人静了一时,九宣轻声说:“朱家族大,我母亲出身江湖,并非正室。我父不懂武功,起初迷惑于母亲的美貌,但日久风惯,心也就淡了。母亲则是因为被仇家算计,无处可去,才嫁了父亲为妾……后来我出生,上面已有兄长,也不算是非常得宠。本来一切太平无事,可是……家中偶然多请了一个清客相公,十分多才,人品极是出众……我母亲长日无事,常去请益些文字。一来二去……后来便渐生情愫。情痨之毒堪堪便来夺命时,那人畏惧世人非议,一走了之,我母亲……不久便吐血身亡。”
他从来没有说过家中之事,口气虽淡,淡然里却透出惊心动魄来。卓风心下生怜,抱着他的手轻抚他背脊安慰。
“母亲临死那时,只和我说,千万不要喜欢上什么人……千万不要喜欢上什么人……这事情虽然没有张扬开,可是家族中知道的也着实不少。我没了母亲守着,行止渐渐放纵,相貌又惹事非,十二岁上……被族中的男人凌辱……我父并不愿为了我再起什么丑闻,便把我丢到书院,眼不见为净……卓风,还记得当时我刚见你么?你穿着青衫,系着头巾,坐在窗子里……”
卓风的手一紧,九宣反倒过来安慰他:“我功夫学成之后,已经将那年侮辱过我的人都惩戒了。”
卓风轻轻在他额上亲了一下,九宣定了定神,继续说道:“那一天晚上我们相好……半夜里便呕血,我不想让你看到,自己跑了出去……那时候真恨,恨母亲为什么把我生在世上,受这样的无穷的苦,恨父亲对我这样的冷漠不管不问,恨老天这么不公平,为什么旁人都好好的,偏我是这么倒霉。那时候真以为自己已经要死了,却……碰到了映雪,还有师傅……”他忽然微微一笑,象洁白的花在风中轻轻绽开一般:“那算是我这么多年来遇到的一件称得上是幸运的事。要不是师傅给我吃忘情丹,我早已死在十三岁那一年……”卓风心里说不出的惶恐害怕……差一点,差一点,他就永远也见不到他……那两天过得那样的漫长,夜里怎么也睡不着,满心只想着,他到哪里去了,他到哪里去了……
“那年……我那样对你……你不恨我么?”他声音极低,气息在耳边盘绕。九宣轻轻一笑:“吃了忘情丹,又开始练沁心诀,我那时候也确实是惹得天怒人怨,你那样对我也还算是轻的。其实我自己心里边也有数……只是,清醒的时候少,糊涂的时候多。那几十下棍子,也不算冤枉了我。只是回到家后,没有好好调养,差一点变跛子。族里那些人又趁空儿来欺负我,后来映雪找了来,把我带到师傅身边去了。”卓风听他说的轻描淡写,又想起当初那个艳阳天气,场院里人都散去了,他独自在那原地站了许久,定定的看着青砖地下的暗红血渍,只觉得心痛得空了起来,象是把什么刺了进去,又狠狠的撕了走,刺痛,绞痛,空茫的痛。抱着他的手臂越收越紧,似自语又似盟誓的轻声说:“我以后再不会伤你。”
九宣微微一笑,恬淡里透出些许的苍凉,没有作声。
卓风缓了缓手,说道:“柳映雪和销魂门又是怎生扯上了关系?”
九宣歪头想了想,道:“开始我倒是不清楚,她离开师傅很早,一直没音讯。后来再遇到映雪的时候,她已经名动一方,并且也已经是销魂门门下。我后来辗转知道她和徐立堂的事,中间的种种情由,也不甚明了。”
他说了这许多话,气力不济,懒懒打了个哈欠,在枕头上蹭着,寻了个最舒适的姿势,安然入睡。卓风却毫无睡意,一直望着他的睡颜。外头的烛燃到了头,无声的灭了,袅袅的青烟从熄灭的芯心升起来,屋里满是那寂灭的气味。窗上渐渐泛白,天亮了。
第二日上卓风早早出去,嘱下人不要去吵到九宣,让他睡到自己醒,再进去服侍。这一日他办起正事来也只觉分外得心顺手。午间原想回来,又被一件急事绊处,直到晚饭时分方回。问了几句闲话,说道:“朱公子今天怎么样?”
管家躬身道:“朱公子上午便离去了。”
卓风一震:“走了?”
管家看这不动如山的王爷脸色大变,回话时加意小心:“有个少年自称是朱公子的僮儿,小人领他见了公子。不知道说了什么,只两句话,公子脸色就变了,飞身便了上房顶,遥遥叫小的跟王爷说一声,他有事在身,便不和王爷辞行了。就这一句话,人就不见了。他那僮儿也就告辞走了。”
卓风茫然立在中庭,白日的热气这时全蒸了上来,直熏得人头脑昏沉。
九宣他……为什么要走?
难道昨天,夜晚,那样激|情相缠,那样温言长谈,他倾心,他以为他也是……可是,却不是。
九宣,九宣遇见了什么事?。
卓风定定神,道:“你便真的什么也没有听见?”
那管家面露难色:“那人说是朱公子的僮儿,小人当时离得远,只隐隐约听到徐府什么的,旁的便什么也没有听到了。”
卓风把从昨天相见到现在的事飞快在心中理了一遍,突然惊省过来。
“备马,去徐府。”
柳映雪!
徐府出奇的静,没有人声,门口连门人也没有站一个。卓风带人从中门进驰了进去,远远便看到大厅中一人失魂落魄站在厅里一动不动。卓风翻身下马,大步走进厅里去。他和徐立堂见过几面,相交不深。这时唤他一声,他竟然象没听到般,待卓风轻轻拍他肩头,他这才转过脸来。
卓风多历劫变,这时也惊骇莫名。这人果然便是徐立堂,若不是卓风镇定过人,也认不出这人是谁 。他眼睛已经失去,眼眶变做了幽黑的血洞,两行血还在不停的由那里流出来,脸上纵横交错划了十七八道剑伤。卓风来不及多说,只问:“柳映雪呢?九宣在哪里?”
徐立堂张口嗬嗬两声,却是说不了话,卓风背后一名侍卫上前来说:“爷,他舌头叫人割了。”卓风心中打一个突,看他两臂不自然地软垂下来,显然已断。吩咐道:“给我搜,要活口,传太医院来人,叫京禁卫守将速来徐府!”手下人应命,各办其事。不多时从后面推了一个青衣短巾的人出来,吓得浑身战栗,直叫饶命。卓风手下人横剑出鞘,锵的一响,喝道:“镇远王爷有话问你!你是徐府家人么?府中出了何变?”
那人惊魂稍定,看他们衣鲜盔明,结巴道:“来……来了一个女煞星,天未亮就闯了进来,拿刀……逼住了老爷,夫人……夫人……”
卓风心头急如火燎,喝道:“柳映雪死了没有?”
那人一惊,说话倒利索了:“那女贼将我们都弄得动弹不得出不了声,制着我们夫人,当着她面把老爷……后来表舅爷来了,那女贼抓着夫人上房跑了,连舅爷也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