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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者天下-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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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王转过脸来看着狄长清,语声慎重:“长清,我记得我说过,不要轻易地小看自己的敌人——那个人的可怕,就在于至今我也未能完全看清他。”
  狄长清顿时肃立:“是,长清受教。”
  “都准备好了吗?”
  “是,各个环节都以准备妥当。”
  “记住,任何一个环节都不能出差。”
  “是。”
  随王又变回那幅淡定的颜色,转向河对岸那片在风里摇曳的碎花。
  然后几不可闻地叹息一声。
  “天要变了,要不了多久,这些花也要谢了。”
  前面有MM问是悲剧还是喜剧,这个嘛,故事篇幅较长,包含较广,人物也较杂,经历也较多……以下省略若干……此时谈结局,尚早。不过!!应该不会是悲剧~其实,嗯,不过,我想我在正式回答这个问题之前,至少要知道大家关于悲剧喜剧的界定,这样才好回答^^

  番外 侍女的报复

  “主上请用早茶,公子请用早茶。”
  ……
  又过片刻,“主上请用早膳,公子请用早膳。”
  “……”
  “站住。”
  一声冷呼让本是端了早餐正待退下的秋云又不得不退回来。
  “主上有什么吩咐?”
  沐云瞥了眼此刻已是低眉顺目的丫鬟,冷冷道:“你从方才起就一直眼神怪异,怎么回事?”
  一大早开始这丫头便时不时以那种怪异的眼神偷偷瞟他。洗脸时如此,吃饭时还是如此!
  “没……啥事。”
  “你虽非飞云阁之人,终归是我的侍女,隐瞒之罪可不是你承受得了的。”
  这话显然带了几分严厉。秋云虽平时倚仗着沐云宠信,不至于像其他人那样战战兢兢地面对飞云阁主,不过,眼前这主儿若一旦真发了威,那可怕她可是比谁都清楚,可要是让这主子知道从清晨到方才她看着他一直在想什么的话,那她大概也不用活了,不过不说大概也难活……左思右思,一时间竟嗫嚅害怕,眼光就不由自主地朝另一个方向看去——软香木饭桌的对面,江远垂目敛眉,神情专注地吃着芙蓉香菇包,还不时喝上几口粥,那满足的神情,像是完全没注意到就在他对面桌上有一个人正陷入水生火热危机重重中。
  “公子……”
  “你看他做什么!”见她磨磨蹭蹭要说不说,沐云已是不耐。
  见了这架势,秋云已有几分明白,公子原来竟是这种不讲义气的人,当下只得奋起自救,咬咬牙,一屈膝跪下:“主上,秋云先请罪,不过事情缘由乃是今早公子他……”
  “咳,沐云,你不是说早饭后要去大堂议事吗?”
  “我还没吃完。”
  “那你慢慢吃,我先去了。”
  沐云盯着那脚底抹油溜得飞快的人,知道不会是什么好事,哼了声,看向秋云:“说吧,今天早上他都跟你说了些什么。”
  秋云望了望门外,又想了想瞬息间消失得无影无踪的身影,公子公子,本以为你是个赤诚君子,哪料竟也骗我这个无辜可怜忠诚可爱的小侍女,哼——你不仁,我也可以不义,当下银牙一咬,小丫头正经八百地正跪在地上:“在我向主上禀报之前,请先赦我无罪,否则我绝不敢说。”
  “说。”
  “谢主上,呃,事情是这样的……”
  ……
  ……
  “他跟你这样说的?”沐云冷着张脸暂时看不出表情。
  “这是公子亲口跟奴婢说的。”
  “你先下去。”沐云脸上已有黑气腾起。小丫头更不迟疑,脚下抹油,飞快闪了。
  ——今早,我正要侍候主上梳洗,公子说主上短时间是不会起床的。
  我问为什么,公子说:主上昨晚累得不轻,叫我不要去打扰。
  回想着方才的话,沐云额角隐隐有青筋凸现。
  公子还说 ,主上因为昨晚是在下面,所以有轻微失血症状,吩咐我熬些丹桂汤。
  再想着,不光青筋跳动,连发丝都根根暴动起来。
  ——我不懂,便问公子,什么是‘下面’,公子笑着摇头,这个女孩儿家不懂的。
  ‘啪’!什么东西碎了。
  好恐怖~~秋云躲在屋外摸头庆幸,幸亏她逃得快——只见她的深沉如山的主人此时已变成了一头喷火龙,须发皆张地从屋内冲出找人,十丈之外都充斥着他的怒气。
  “江远去哪里了?”
  “回主上,江公子说是你要他去扬州有要事,刚刚去了。”回话的人吓得战战兢兢,也不敢多看一眼这难得一见的阁主须发皆张的模样。
  哼,人倒跑得快!喷火龙抓不到人,便只在院子里兜着圈子发泄怒气,走了几步,忽又听得火龙怒极而笑的声音传来。
  “哈哈,好你个江远,等到哪一天你落到我手上,不把你做到十天下不了床,我便不是沐云。”
  之后,从早上……到晚上……再从早上……到晚上,江远没有回飞云阁。
  嘿嘿,公子,这可不是秋云硬要逼着你不敢回来哟,实在是我也不得以呀~~~
  阿弥陀佛——
  公子,你好自珍重吧^——^
  人常言:宁与虎为伴,不与女子为仇。
  诚不欺也^^


  王者天下

  23

  “要小的?还是大的?左边?右边?”
  左手一条半尺来长的银鱼,右手一块碗口大小的鱼脊肉。江远耐心极佳地等着回应,尽管他发问的对象是一只猫。在他面前的猫儿有着一双凌厉幽深的碧眼,一副可和幼虎媲美的庞大身躯,更难得毛色金黄,远看便真有如幼虎一般,威风凛凛气势嚇人。
  江远闲靠在软椅上,左右两手时不时在猫儿眼前晃上一下,看样子真是在等着眼前食客的选择。猫当然不会说话,但并不是说它不会选择。只是它想熊掌与鱼翅兼得,喂猫人却硬是恶意地要它只取一样,这一人一猫便僵持下来,自然,输的不会是江远,要比耐性这世上怕是少有人及得上江远,何况是一只猫。碧虎终于不得不服软,气呼呼地举起左爪扒向江远的左手。比起大块的肉,它更喜欢咬碎整条的鱼。一声得意的促笑,江远将鱼送到猫儿嘴边。
  “嗷呜——”
  “小碧虎,作猫也不可贪心呐,你想兼得,却徒然空耗让自己饿肚皮饿了这么久,须知这是世间事难有十全十美,更不可贪心求全,该取舍时必须痛下定论,否则你只会落得个被动挨打,两面皆失的结局。”
  江远笑着摸着大猫光滑的脊背,眼光却已移到了远处,这席话却也不知是真正对谁说的。
  秋云走进来,“公子,你从临洮回来这几天都没去外面遛过,成天和它腻在一起,真是,我怎么就不知你这么喜欢猫呐。”
  江远翻了个身,把右手的鱼放在几上的盘里,懒懒地情态真让人怀疑他直比那只吃饱喝足躺地上滚来滚去的碧虎更像只猫。
  “难得主上这几天不在,也好让我偷偷懒。”
  秋云抿嘴笑道:“只怕是公子你见主上不在,人都没精神了吧。”
  “哪里哪里,他不在,我不知多自在。”
  尽管是江远的小声嘟哝,然门外面的人该听见的还是一字不落。
  沐云一脚跨进,脸色不善地看着椅上慵懒之极的人:“看来,我不在,你的确很自在嘛。”
  江远望向他的小侍女,小侍女笑得灿烂,向着沐云福了一福,才不慌不忙地对瞪着她的人道:“公子,秋云正要跟你说,主上回来了。”说完,识趣地退场。
  沐云几步跨到软椅前。
  江远仍躺在软椅上没动,嘴里却夸张地叹了声:“孔子说得真好,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沐云不理他的故作苦态,手指绕上那散在椅上的发丝,冷声冷气地道:“你有胆再说一遍刚刚的话。”
  江远眨眨眼,“孔子说得好,唯……”
  “前面那句。”
  江远又眨了眨眼,却不出声了,那表情明摆地写着:我不敢。
  见了这幅表情,沐云哼了声,“量你也不敢再说。”
  话语未竟,人已俯身低头,压上了那两片很无辜的唇。唇瓣里外都带着茶香,吮着便有如细细品着一壶顶级龙井,让人心醉,于是沐云扣着这人的头在他口中细细吮了个遍。江远完全没有反抗,或者确切地说,他是整个人被困在椅中,反抗不得,只得任沐云里里外外仔仔细细将他吻了个尽兴够本。吻到情浓处,自然想做别的事。只是这二人一个是不愿,一个则是自我控制力极佳,明明吻得体内欲望激涌,却硬生生地刹住,只是那双手却始终没放开椅上的人,一手打横,便将椅上的人抱着一起躺倒在椅上,压住气息,看着江远也是一副气息刚定的模样,靠在他肩上眉眼微闭,心中一动,嘴里便问了:“江远,你有过女人吗?”
  江远张眼笑道:“我很想回答你没有,不过你知道我已经二十有四了。”
  明知是这样的回答,沐云仍是恼怒地在他身体敏感处捏了下。
  “怎样的女人?”
  “……不记得了。”
  “多少个?”
  “也不记得。”
  沐云本恼怒着,问着问着却又愉悦起来。不管他有过多少女人,有过怎样的女人,终归都不曾在他心里留下印记。这样想着,却又继续问,“既然这样,为何你仍是孤身一人?”
  “本自一人,漂泊天涯,何以为家。”江远淡淡答了,又回问,“你如此问我,自己又如何?”
  “大丈夫,功不成,何以谈家。”说完又低了下颌在江远额头摩挲着,状似调笑,“何况,那皇宫深处的凤仪宫我可不想让别人住。嗯?江远,你说该谁去住才好?”
  江远也笑了,“谁去住都好。”
  沐云拿下颌磕了他额头一下:“又是这种没心没肺的笑!”
  自确认心意后,这二人数日未见,此时竟窝在一张软椅上耳鬓厮磨了整下午,一直不曾分开,直到秋云备了晚饭来叫这两位爷,沐云仍是搂着江远斜躺在椅上闭目养神。小丫头灵动,一见这情形,便知趣地吩咐人把饭菜端到门口,然后自己亲自端进来,都摆放好了,又静声合上门退了出去。
  房内安静了一会儿,江远挪了挪被沐云压着的手臂。“吃饭吧,饭菜要凉了。”
  “凉了再叫人去热。”
  江远无奈:“可我饿了。”
  沐云这才动了动,一把拽过江远乱动的手臂啃了一口,邪邪地提议,“我也饿了,不如我喂你吃?”
  江远不理不睬,“或者,你喂我吃?”
  江远哀叹,他怎么就不知道,这个男人竟会有如此无奈又缠人的一面。
  “这世间夫妻洞房之夜都要喝交杯酒,你想不想尝尝交杯酒的滋味?”沐云拿着两个酒杯举到江远眼前笑得一脸诡异。江远两眼发楞,这个人……到底想干什么啊……
  守在门外侍候的秋云在两位主子吃饭期间,听得房内传来轻微的桌椅碰撞声,偶尔夹杂着某人的低斥声,又夹杂着某人的得意低笑声。秋云实在忍不住,偷偷开了丝门缝朝里觑,乖乖不得了,她看到什么了。
  那天江远的露居里的说笑声响直持续了一下午,直到夜晚方渐渐悄无声息。
  **********************
  接下来这些天,整个飞云阁内肃穆严静,连一向爱说爱笑的侍女们的声音也没了。
  沐云回来第二日便每日忙着和飞云阁一班高层日日会谈夜夜商议,并不是每一个会议江远都会参加,他更多的时候是和封三到其他分部去检查备战情况。如此日日奔忙,日子转眼便到了十二月里。
  三月南国杨花胜似雪,十二月北国飞雪似杨花。
  十二月的天空,细雪飘落,点点滴滴,片片缕缕。江远穿了白色的大氅站在翠山之顶。俯瞰脚下,江山万物皆泛着浅浅银光。他方才去了留园,那个曾是随王替身的美貌少年虽重伤愈合了七八成,却仍是发着高烧,原本清亮的嗓子竟哑了。江远望了眼身边的人。他没忘记,对于敌人,飞云阁主是十二分的残酷无情。
  “那个少年,你打算怎样?”
  “当然会给他一个赏脸的死法,出兵那天,拿他那张肖似随王的脸祭旗想必会效果不错。”此时嘴角的笑意只有冷酷。
  江远点了点头,没说什么,转头望向山脚。雪已渐大,雪片飞扬里,江远似乎看到了一双似含烟带雾的眸幽幽地瞅着自己,心中一窒,仿佛又听到他对着自己悠悠吟着:
  去年相送,馀杭门外,飞雪似扬花。
  今年春尽,杨花似雪,犹不见还家。
  静看着天,江远露出一个不经意的微笑,快了,所有的事,只要一开始,很快便都会在瞬间结束。
  转首再看身旁的男人。这是第一次与他同看雪景,大概也是两人肩并肩如此祥和地站在一起的最后一次,。
  “看什么?”
  “这好像是我们第一次在一起赏雪。”
  沐云伸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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