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什么方法,写信讲得清楚吗?”
“放心,方法很简单,就是在小王爷成亲洞房的时候,要把自己所有内力聚在俞脉才可以洞房,否则立刻死掉,连新娘子也会被连累死的。其实如果不是童子身练这个武功的话,根本不会有危险,如果是童子身练此功就要按我的方法了。而过了新婚之夜,就可以过正常生活了。”他可是救了王爷的儿子,保证他有孙子的,这恩情也是很大的,不过他保证在信中的最后还会加上一句自己的孙子比王爷的儿子只小两岁。
“怎么会有这个样子的功夫!”沈夫人感叹道。
“谁让这是七个仍是童子身的老家伙所创的武功!”
“你是说……”
“是啊!否则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性格!”
沈夫人忍不住笑。“你的性格也很奇怪呀!”
“善儿……”沈行不满地假装板起脸。
“好啦好啦!这武功听起来是只有男子能练的。”
“是啊,所以老八的媳妇要是练这个武功的内功一定会体内犹如火烧一般,多亏她没练否则早就死了!”
“还好没练……”
“善儿,累了一天,睡吧!”
“好。”沈夫人在丈夫怀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安心睡了过去。
沈正正本打算成亲后立刻施行自己的赚钱大计,和阎甜甜的梦想,可惜实在是新婚,一个月了才不得不执行计划。而且是要立刻施行,因为再留在家中,就要跟自己的娘和大嫂抢媳妇了。
“甜甜,我们要出门玩去了哦!”沈正正说道。
“真的吗!好耶!可是,山庄没有通向外面的密道怎么办?”
“你真是逃家逃习惯了!”沈正正捏捏她的小鼻子。“我们这次可以光明正大地出门!我会和爹娘说的。”
“哦!光明正大!”
“你想去哪里?”
“我不知道呀!”
“那么我决定喽!”
“好!”
沈正正一提出要带着阎甜甜出门,结果全家人都反对。
阎甜甜坐在沈夫人和大嫂旁边,三个人讨论着新制甜品要不要加上芝麻。
“十一,你留在家里不是挺好的,可以陪着爹娘,你也知道我们几个忙,不能常在家中。”沈正峰说道。
“是啊,你的身体虽然好了许多,但也不适合长途跋涉,要是有什么闪失我不在身边怎么办!”沈正仁说道。
“你在外面娘多担心,你可不能让娘在担心了!”沈正则看向爹,但沈行却没什么反应,似乎在为什么事犹豫着。
“你出现江湖,江湖不得出现纷争才怪!”沈正义笑得贼贼的。
“赚钱的事我一个人就够了!”沈正中端着茶杯悠闲地喝着。
沈正正不满地看着几位哥哥,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巧五个哥哥都在家,还好六哥七哥和三位姐姐不在。
沈正正走到大哥旁边,小声说道:“大哥,这青水教是邪魔外道,你一直想打败那个教主,但他们的武功很邪门,据说只有上古神剑才能破他们教主的神功,我最近翻了许多古籍,发现它很可能藏在天山附近,你也知道,甜甜很会发现密道密室之类的地方……我答应你找到后就送给你!还有甜甜在你书房中找到个暗格,里面好像藏了什么图的,我看到真是吓了一跳,这是否是也要让大嫂看一下……”
沈正峰斜着眼睛看着沈正正,咬牙切齿地说:“你出去见识一下也是好事!”沈正峰担心地看向自己的娘子,但知道她不会功夫所以应该听不到沈正正这么小声。
沈正正满意地走向沈正仁。“二哥呀,这地狱门的俱阳散是可解的哦!”
沈正仁两眼放光。
“我明白出发前会把解法写给你,你慢慢研究,另外我还会让甜甜给你一些俱阳散。”
“那,那你路上小心哦!”沈正仁满意地说。
到了沈正则面前,小声说道:“三哥呀,真是过意不去,我和甜甜不小心进了你的密室,发现了一些出海啊、海外岛国啊方面的东西,看起来就好像有人想偷偷出海,你也知道,出海可是一年半载回不来,风险又大,也许到了海外的小国就乐不思蜀了,这一旦让爹娘知道可不好说……”
“十一!你真是长大了呢!那我还能说什么呢!”
沈正正十分满意地转向沈正义。“四哥,你做人皮面具的本事真是非常厉害,手艺精湛呀!连暗格中那些女子的面具戴在男子的脸上也惟妙惟肖,十一真是佩服得很!”
“哼!死小子!你出门也带几个,免得顶着自己的脸被山贼土匪看上!”
沈正中看着几个哥哥都同意了,心中猜想自己应该不会有什么把柄在他手中的才对。
“五哥,你也知道,九大山寨被剿灭之后他们所敛之财一直下落不明,听说真的有许多金银珠宝,就是不知道被藏在哪里,所以我打算和甜甜一起去那片地方转一转,你知道的,甜甜走过的地方就知道地下有没有密室密道德,所以我在发愁,要是找到了,但太多搬不会来怎么办,所以到时候能不能请五哥帮忙呢?”
沈正中怎能不心痒。“没问题!”
最后只剩下老爹了。
“爹,我发现甜甜和娘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多,我实在担心甜甜以后都没空理我了,我还是带甜甜出去玩一玩的好吧?”没空理他,也当然是他娘没空理他爹!
“嗯,你也长大了,不能光花家里的,应当出去闯一闯,明天就出发吧,否则明日复明日的,今天晚上好好准备一下知道了吗?”
“是!爹!”
两位长相相似的年轻人坐在路边的茶寮喝茶休息,躲避炎炎烈日。两位年轻男子衣着一黑一白,动作十分亲密,看得茶寮小二身上毛毛的。
旁边几张桌子坐着几个样子是江湖中之人的。
“听说了吗?”
“什么?”
“就是沈八公子的事啊!”
“谁没听说呀!人长得天仙一样,好想见一面呀!而且听说厉害得不得了,你看能娶到地狱门主的怎么会不厉害!”
“是呀!还真是的,啊?你说,你个神秘的地狱门,门主居然是个不到双十的小姑娘!”
“哎!我说的不是这些,是最近的事!”
“什么事,又出了什么事?”
“嗨!就知道你们还没听说!”
“快说呀你!”
“我听说呀,从扬州以西这些山头上的土匪山贼全被沈八公子给清了!”
“就他一个人?”
“这……当然!”
“他就不怕黑道的联合起来一同对付他?”
“黑道?这……当然是小菜一碟,人家的功夫高得你没法想象,何况又有石月山庄和地狱门为他撑腰,他有什么好怕的!”
“没错没错!”
……
“十一哥哥,他们说的沈八公子是不是你呀?”阎甜甜小声问道。
“呃……不是吧,我们一路上从没分开谁也没遇到,怎么可能是我呢,一定不是我的!”
“哦,可是不是说娶了地狱门主吗?我就是啊!”
“甜甜,你不是成亲以后就不是了吗?”
“哦,也对,那小小阎王嫁人喽?”
“呃……我们该走了,到了集市给你买糖葫芦!”
“好耶!那快点快点!”
沈正正知道他们说的就是自己,不过自己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这样说自己,不过自己被说得武功高强锄奸惩恶让他心里心花怒放!
为两个人撑腰的可不只石月山庄和地狱门,在茶寮不远处集结着三批人马。
“喂!这不能遇到山贼土匪你们两家就把人都抢光了呀!怎,怎么也得给我们留一点吧!”
“谁让你们最差的,回王府当你们的侍卫就得了,来这里凑什么热闹!”
“哼!你们有什么了不起!穿得又红又绿,到哪认不出你们是地狱门的!”
“我们就这样怎么着,他们看见我们这身衣服就吓得尿裤子!哼!”
“哼!哼!不管怎么样,下一批要全权由我们处理!”
“是啊是啊!马上就要进入集市了,那里有流氓地痞全由你们处理!”
“你”
“你们吵吧,我们要启程了,公子已经走出茶寮了……”
“等等我们!”
……
[第二卷 “厕神”之古今游记:第一回 九年噩梦]
一轮圆圆的明月挂在正天,明亮得似乎发红,照亮了前面高高地院墙和墙根的杂草。突然高墙上出现低沉的声音。“惩处恶人只要以最容易的方法就好,无须是否光明正大,无须拘泥于名门正派,明白吗?”
“是,爹。”一个清脆稚嫩的声音回答道。
“嗖嗖”地从院墙外窜入数十条黑影,不到半刻便听到厮杀声,兵器相接的声音……
嘈杂的声音近了,突然一张布满鲜血的脸出现在眼前,在月光下样子煞是恐怖,并扬着刀向这边靠近
啊
卓卓一下子坐起来,看到床头的长明灯,知道自己做噩梦了,立刻打开房间天花板上的大灯,书桌上的台灯,床头的台灯,地上的装饰灯。房间内比白天还要明亮,然后又重新钻回自己的被窝。
过了不一会儿,又下床拉开书桌里的抽屉,打开一只锦盒,拿出一个古色古香的玉佩,紧紧攥着它冲回被窝,才终于安心地睡下。
卓卓已经十七岁,上了高一刚刚放暑假。性格既胆小又冲动,不过她小时候可是绝对不胆小的,只是因为一件事才改变的。
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又做那个噩梦,她已经有两年没做那个噩梦了,大概是她又要去奶奶家的缘故。
在卓卓八岁的时候,去奶奶家住了一段日子。有个夜晚,她也不记得怎么回事就突然看见像武侠片里的厮杀场面,自己也差一点被人砍死,还好不知道怎么没事的,等她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在奶奶家了,手中就紧紧攥着一个玉佩。家人是说在厕所中发现她的。
要说她奶奶家的厕所,可是老之又老的厕所。奶奶家在乡下,厕所还只是木头搭成的,而且奶奶说什么也不把它拆掉,因为是爷爷生前亲自搭建的。这个厕所也是卓卓不喜欢去奶奶家的原因。
放暑假了,她不得不去奶奶家里,因为她老妈在她出生了十七年后再次怀孕,立刻受到全家人的重点保护,而她变得没人管没人疼,只好发配到奶奶家。
卓卓一个人坐在小巴的最后一排,紧紧拉着她的大包小包,不住地点头,想睡又不敢睡,怕有小偷又怕自己睡过站,根本没有心思看窗外的绿树青草,而她现在还不知道后面有更大的“阴谋”在等着她。
当她背着大包,手提两个,脖子上还挂着一个来到奶奶家门前时,大门紧锁,怎么敲也没人应。卓卓急忙打电话回家,结果老妈语气怪异地说她刚想起奶奶和邻居的老奶奶们出去旅行了!最后还说在卓卓的手提小包中有奶奶家的钥匙。
“这是预谋好的!”卓卓大吼道,一脚踢在大门上,除了一声巨响,大门纹丝不动,只留下抱着脚直跳的卓卓。
很快,卓卓一个人已经在奶奶家住了三天,她也吃了三天的泡面,不过她决定要换了,她已经买回来许多不同牌子不同口味的饼干,她觉得暑假过后可以写一篇关于泡面、饼干不同吃法、等等的文章,说不定可以为自己赚点外快。三天来,每个晚上,奶奶家都是灯火通明直到天明。
“救命”卓卓又从噩梦中惊醒,从枕头下拿出她的玉佩攥在手中。但是仍然说不着,因为她下午吃西瓜吃多了,没有人限制她,她就抱着西瓜一口气都吃完了。
卓卓在床上翻来覆去,外面天这么黑,她怎么可能有胆子出去呢!但是,她看着自己的手表从十二点走到一点,从一点又走到两点,她实在忍不住了,似乎已经不只是西瓜的缘故,现在还有饼干的缘故了。
卓卓终于下定决心慢慢下床,在到脚趾的裙式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