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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水冰儿愣了一下,笑得有些心虚。
沈正中突然想到这是一个探听她来历的好机会。
“初小姐在我身边也有一段日子,想必对我已经十分了解,但我却完全不了解初小姐……你和招华是怎么认识的?”
水冰儿冲他点了点头,转身进入船舱,去取纸和笔。他终于问这个问题了,招华告诉过她,沈正中早晚会问。他也许是查不出然后向她问,也许是直接向她问。不管怎样,招华已经给了她答案。
不一会儿,水冰儿走出船舱,在沈正中旁边坐下,然后开始写字。
招公子调查漕帮的事,发现了被漕帮的人关起来的我,便救了出来,当时我已走投无路,招公子便收留了我。
“你被关起来?为什么?”沈正中问。
这是漕帮内部之事,不便说明。
沈正中扬眉。“你已经离开漕帮,有什么不能说的吗?”
虽已不是漕帮人,但做人要有原则,有可为与不可为,有当讲与不当讲。
沈正中不自觉笑了,果然不是一般女子,即使离开也不会背叛。
但他忽略了去判断她是否讲的是真话。事实当然是编的越多越容易露出破绽,说出这些谎花已经让水冰儿十分不安。
[第三卷 “贤妻”之寻妻游记:第十七回 泰山之行]
“我还从未问过,你在漕帮是什么身份,还是你和漕帮的什么人有什么关系?”
水冰儿的表情很为难,犹豫了一下才在纸上写道:
我不想说谎,所以不要问我这个问题可以吗?
沈正中看着纸上漂亮的字,心一沉。不禁开始胡思乱想,她姓初,是个不多见的姓,在漕帮有名的人物中没有姓初的。但她曾经负起漕帮总管之责,身份太低也不会有人允许她做事。一种可能似乎很大,那就是她是哪个漕帮内大人物的女人。这种想法让他心沉了几分……
他只是想到了那种可能,而却没有想过她是否说的不是真名。
此时正好过来几条游船,沈正中起身站在船尾高处仔细扫过每一条船。当然不会有结果,之后他没有再和她说话,又把心神都转到湖面上。
又在湖上漂了两天,沈正中和水冰儿的关系又回到扬州时的情形,他没有避着她,也不会太热心。
他四哥的手下飞鸽传书,终于不必再游湖了,如果时间再长一点,水冰儿走在陆地上时也会不自觉地晃了。
消息是貌似水冰儿的女子出现在泰山。
准备马车,收拾包袱,装满银子,再次出发。
这次不必游说,水冰儿就可以跟着。她像个小孩子一样,兴奋得心情久久不能平复,要去泰山!那是她从未想过的地方,其实她都没有想过会出扬州城。想一想将要站在那么高的山上往下看,她就睡不着,不过也有可能是因为第一次睡在野外的缘故。
由于赶路,到了夜晚也没有遇到城镇或村庄,所以只能睡在树林中。
水冰儿是唯一的女眷,所以特权可以睡在车厢中,沈正中和车夫睡在火堆旁边,马匹也卧在不远处。
翻来覆去睡不着,水冰儿掀开门帘,方位很好,正好可以看见沈正中被火光照亮的脸。五官很英气,肤色不白不黑,不会粗鲁而更显男子气概。
水冰儿只是在卓卓身边熏陶了很短时间,但卓卓的影响力太大。
她轻轻跳下马车,悄悄走到沈正中旁边,蹲在他旁边,借着火光只是单单地看着,他似乎睡得很熟,火光跳动,照得他的脸忽明忽暗,又好像他醒着。
水冰儿想起他带着自己一起跃到屋顶看星星,当时她还是很害羞,所以都不敢看他,虽然知道他很好看,但不敢细看。此刻他睡着了,她才敢放心大胆地看。不过放在以前她也是不敢看的。
她知道自己变了,而且希望自己变得更好,足以配得上他。
他以前对自己那么温柔,现在的态度忽冷忽热,她也很矛盾,想要他对现在的自己好,也不想他对现在的自己好,毕竟现在的脸不是她的。
但她还是愿意呆在现在的他的身边,因为此刻的他更真实,不再是遥不可及的人!
看了不知多久,水冰儿的脚都麻了,慢慢起身,后退,退回马车,她可以带着笑容睡觉了。
放下门帘后沈正中便睁开了眼睛,当她下马车时他就醒了,一直装睡等着看她有什么举动,但什么也没有,只是蹲在他面前,他这样一直装睡可是很辛苦的,他真怀疑她是不是故意的。让他无法释怀,她怎么就什么都没有做呢!偷偷亲他一下他心里也平衡一点呀!
水冰儿倒是睡的好了,但沈正中第二天却顶着两个黑眼圈。
这回路途遥远,行了十天才到达泰山脚下,他四哥的一个手下郑奎来接应他们,郑奎长得又高又壮,让水冰儿见了很有压力,他看上去不像好人。
“五公子!”郑奎一抱拳。
水冰儿小小的吓了一跳,因为他嗓门好大。
“怎么样,找到了吗?”沈正中急忙问。
“没有呢!兄弟们在山上看见一次,但只是匆匆一瞥就进庙上香去了,兄弟们进去找却不见了踪影,真他……呃,的神出鬼没!”
水冰儿差点忍不住笑出来,此人真是给人憨憨的感觉,要不是水冰儿知道他在胡诌,真会被他真诚的脸说服。
“那你们没有继续找吗?”沈正中口气中有埋怨的意思。
“当然找啦!我们可是把附近的兄弟都召到这里找人!您以为我们兄弟都不负责任吗!”
“没有那个意思,对不起,我只是一时心急!”沈正中立刻变出一张真诚的脸。“兄弟们都辛苦啦!”
“这有什么!五公子的事就是咱们的事!”郑奎拍着胸脯说道。“那现在您去客栈等消息吧!兄弟们保证一有消息立刻通知您!”
“不用,我既然来了也闲不住!”沈正中道。
终于说出这句话了,郑奎可是就等这句呢。“那您去山上找,我有两个兄弟在山上,剩下的都在全城各客栈酒楼,普通人家找呢!”
“辛苦你们了!”
“哪里!那兄弟就去忙了!”郑奎说完,一抱拳便离开了。
“你们去客栈等我!”沈正中对“初晓”和车夫说道。
车夫牵着马车向客栈走去,但水冰儿仍跟着沈正中。
“登山很累,你去客栈休息。”沈正中道。
水冰儿摇摇头率先向山上走。
“你……你怎么就这么不听话!”沈正中很无奈地说道。
水冰儿回以他自信的微笑。
笑得那么耀眼,让沈正中不禁一阵恍惚。
随即,沈正中便沉默了,脚带着他一步一步往上走,当迎面过来人时他才开始注意行人,同时也发现“初晓”不见了。
沈正中立刻紧张地左右环顾,刚刚还在身边的人怎么会突然不见,难道遇到坏人!
快速登上几步,到了一块比较宽敞的地方,在一处可向下看得巨石上站着一个人。看到背影,怎么好像是水冰儿,沈正中迅速靠上去,但衣着却是“初晓”的。
“你”他也不确定这个“你”字是在叫谁。
水冰儿回过头,见到沈正中十分兴奋,立刻跳到他身边,拣起一根树枝在地上写道:
帮我喊,我到泰山啦!
沈正中吃惊地看着她,还从来没有人有过这样的要求,怎么感觉好像有点撒娇的味道。而且这个要求对于他来说很过分!
水冰儿像个小孩子一样双手合十,一脸乞求地看着他。
“这”沈正中向左右看看,看是否有人经过。
水冰儿指指自己的喉咙。
沈正中明白她的意思,但这种要求……“我们还没有到山顶……”
水冰儿又写道:
山顶一定人多!
沈正中想想也是,白了她一眼,意思就是:你也知道这样喊很丢人吗!
水冰儿笑得很讨好。
沈正中不去看她,走到巨石边上,清清嗓子。“我到泰山啦!”声音不大,倒像是对她说话。
水冰儿又在地上写道:
大声一点!
然后对他行了好几下礼。
“真是!你让我喊给谁听啊!”沈正中再一次左右环顾,确定没人后才又转向外面,对着山下一片绿色树尖喊道:“我到泰山啦!我到泰山啦!”一脸杀人像转向“初晓”。“行了吧!”
水冰儿猛点头,感动地眼泪不受控制地流出来。
杀人的脸柔和了不少。“哭什么!丢人的是我好不好!”
水冰儿眼中含泪地笑起来。
“又哭又笑!你以为你是小孩子嘛!”
水冰儿仍又哭又笑,虽然他没有好脸色,但她分明感到他的宠爱,她感觉好像又回到海边,又回到爹爹和哥哥身边,他们以前也是对她严厉却很疼她……
“我们是上山找人,不是来玩的!”沈正中吼道。
水冰儿乖乖点头,但还是东张西望看美景,看山峦起伏,看云烟雾影……
她玩的很开心,这可都是拜卓卓所赐,只是沈正中似乎很辛苦,无暇与美景,只是一门心思找人,不过也陷入内心矛盾中,越想越心烦,他还从来没有这么烦过!
他在烦,“初晓”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初晓”到他身边有什么目的,“初晓”是不是喜欢他,而更烦的是他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他喜欢水冰儿是肯定的,但“初晓”呢?
他不知道真的不知道,要说是喜欢吗,其实他根本不敢把“喜欢”两个字和“初晓”放在一起。他是沈家人,他不敢,也不想把喜欢指向两个人,他做不到!
那么只有一种解决办法,他不喜欢“初晓”,对她只是基于她是女子,他当然要照顾一下,以前没有女子手下,所有有些不知所措而已。这一下他想通了,他一向对手下很好的,也很纵容,就是这样!
他想通之后,两个人的日子都好过了,他不在强迫自己生气,也不会因自己生气而迁怒于她。
沈正中和水冰儿在山上找了好久,当然寻不到,水冰儿心情很好,到处跑来跑去也不觉得累,沈正中也受她的感染,偶尔欣赏一下山中美景。
[第三卷 “贤妻”之寻妻游记:第十八回 海边之行 ]
晚上睡在客栈,水冰儿觉得好像很久没有舒服安稳地躺在床上,加上白天走的太多,她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沈正中已经不在房中。车夫说沈正中交代过他中午会回来,因此她安静地在客栈内等人。
沈正中正午时分,果然回来吃午饭,吃过后让“初晓”在楼下等他,他回房间取东西。
下楼时,他手中拿着一幅画,递到“初晓”手中。
水冰儿好奇地接过画,展开后不禁动容。
是她的画像,画中她穿着一件水蓝色丝缎长裙,那是她第一件华丽昂贵的衣服,她喜欢的很。感动地看着画中的自己在队自己微笑,那是一种淡淡的笑,很幸福的笑。
“这就是我的未婚妻。”沈正中说道,见她一脸惊喜。怎么会是惊喜!应该是惊讶才对!“你没有见过,所以我昨晚画了一张,方便找人。今天你守在山脚,我到山上找人!”
听到他的话,水冰儿明白两个人要分开,脸立刻沉了下来。
见她终于变脸,心里才平衡一点,这才对嘛,见到他未婚妻这么漂亮怎么会开心!他昨天想通的是,他对她只是照顾手下的感情,但心里肯定了她对他是有那种非分之想地!
他既有钱,又聪明,武功高强,且英俊潇洒,可谓春风得意,自连一点也属于正常心理状态……
“现在走吧!”沈正中心请很好,率先向泰山进发。
水冰儿无奈地跟在后面,手中拿着自己的画像小心收好。走在平地上为什么感觉比登山更难走!水冰儿走在沈正中后面心中抱怨,不解为什么沈正中这么开心,好象今天就能寻到人一样。
“你就坐在这个茶寮看着外面,这里可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