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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者 2008年合订本-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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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所以临终之前把一切值得留下的成果都汇编到这本书里。

  摘自《读者》2007年第10期P24


   

孤独求索的雪花人
●王 瑢

  乡下的冬天漫长而难熬,而年轻的本特利在这里满怀热忱地研究水的各种形态——露、霜、云、雨、雪。他回忆道:“我14岁才上学,母亲在家教我读书。她向我灌输了对知识与生活中美好事物的爱。在她的影响下,我15岁就投身于我的终生事业。她有个小显微镜,当同龄孩子还在舞枪弄棒时,我却埋头在显微镜下研究各种东西:水滴、小石块、鸟儿落下的羽毛、花儿的芬芳花瓣。我从一开始就最钟情于雪花,第一次看到下雪就兴奋异常。”

  此后两年,本特利在农舍的寒冷房间里透过显微镜观察雪花。雪花的美丽与精致令他深深折服,他试图把它们的神韵画出来,但未能成功。一天,他偶然读到有一种可通过显微镜拍照片的相机。他和母亲劝说父亲去买一个,可父亲却认为这件事情毫无意义:对农民来说,干农活才是正经事。

  一年后,本特利用显微镜、相机和当时用于照相的干版进行实验。他对摄影术一无所知,尽管失败接二连三,但通过坚持与学习,在1885年1月15日的暴风雪中,他终于拍到了第一张雪花的显微照片:“我用此方法弄出了首张效果不错的照片。我简直要对那个相机五体投地了!这是我一生中最伟大的时刻。”

  接下来的13年,本特利拍了400多张雪花的显微照片,并做了详尽的气象记录。他开始思考,雪花的形状与大小是否有什么特殊的意义,为什么它们在每次暴风雪中都展现出不同的形态。直到此时,外界对他的研究还一无所知。本特利生性温和腼腆,还有点自卑:自己没上过什么学,大概不可能发现连大学教授都没有意识到的东西吧。后来,一位大学教授听说了他的工作,并说服他将研究成果公之于,因为它们真的非常有价值。

  1898年,本特利发表了第一篇论文。本特利同时用科学家和诗人的眼光去观察自然。在他的眼中,雪花仿佛是有生命的:“对雪花内部结构的缤密研究不仅揭示了它远远超出外表的优雅,而且,从其精巧优美的外形中可以获知每片雪花的历史以及在云中的成长历程。”

  本特利创造力的闸门被打开了。以后10年间,他对雪花、雨滴和露水进行观察、拍照与实验,写出了许多科普文章和技术文章。1902年的一篇论文是他最杰出的著述。他在l90l 年的冬天拍摄了200多张显微照片。通过分析,他认为,云的不同部位产生不同类型的雪花,雪花的结晶形态受到大气温度影响,从雪花的结构可惟断山风暴的运动趋势,雪花形态的变化反映了雪花降落过程巾的大气温度变化。本特利的这些发现远远超前于同时 代的气象学家。直到30多年后,一位日本气象学家才得出了类似的结论。

  在夏天,本特利将兴趣投入到雨滴上。当时除了他,没人关注雨滴的大小。l898年后的7年间,他对70次暴风雨的雨滴进行了344次测量。l904年,他发表了关于雨滴的论文,其中表现出的独创性至今令人赞叹。例如,他发现最大雨滴的直径约为6毫米;在一些情况下,雨滴的大小取决于云中冰品的大小;不同类型暴风雨的雨滴不尽相同;雨起源于云中冰晶融化出或一片只有水滴的云,但有时从雨滴的大小来看,这两种情况可能同时发生。 现在我们知道,本特利的观点大部分是正确的。

  本特利测量雨滴大小的方法简单而有趣。他从厨房里取来一只平底锅,在里而撒上约3厘米厚的面粉,然后,把锅在雨中放上几秒钟。落到锅里的雨滴吸收了面粉,形成了面团小球。待小球干燥后,测量它的直径就能知道雨滴的大小。

  本特利进行这些独特的实验时,他的父亲刚去世不久。他得一边照顾患病的母亲,一边与兄弟共同管理农场。尽管本特利身高大约l60厘米,体重仅54千克,但他体格强壮、动作灵活,挖土豆或铺干革的本事丝毫不逊于其 他农民。他风趣随和,可村民们认为他有点怪异,把他当成茶余饭后的笑料。一天夜里,本特利在当地一个农舍里跳舞。一些男孩跟手殴脚地来到他停在屋外的马车旁,将大的后轮手和小的前轮调换了,然后躲起来等着看他的笑话。可他居然就这么驾着马车回家了,几天后才发现这个恶作剧。也许他实在是粗心大意,也许这是他的黑色幽默:他早就识破了,只是想一起玩这个游戏。

  本特利终身未婚,可这个单身汉的房间却收拾得井井有条。他说起话来彬彬有礼,只有谈到大自然的时候才会显露自己的激情。他在年轻时称得上是帅哥,到60岁时头发还梳得整整齐齐,与满脸浓密的大胡子形成了鲜明 对比。他不讲究穿着,唯一的一套正装穿了很多年。他颇有音乐才华,会弹钢琴,会拉小提琴,会吹坚笛和短号。钢琴是他的最爱,他常常自弹流行歌曲给邻家的孩子们听。 他组织了一个铜管乐队,自己担任竖简演奏。 他还用小提琴模仿鸟鸣、蚓叫、农场动物甚至村庄里的一些人的声音,给村民们带来欢乐。

  本特利绝少抱怨什么,也很少动怒。他爱身边的人们,爱这个神秘莫测、产生风霜雨雪的自然,但他却因为无法被人理解而黯然神伤。他一生的荣耀与悲哀交织于此。他的伟大发现都用文字永远记载下来,这是他不可磨 灭的成就;而他的悲哀是人们嘲讽他的研究工作。他说:“邻居们总以为我不是疯了就是傻了,或者是又疯又傻。我曾经想,如果他们理解我做的事情,一定会有不同的认识。所以,我决定在村子里办个讲座,展示我拍的一组漂亮的照片。但是,当晚仅有6个人来昕我的演讲。那是个多么美好的夜晚啊,但大家根本不感兴趣。

  我们能指望一个世纪前的农民对他的研究感兴趣吗?在他们看来,农民只要尽自己本分就行了,观察风霜雨雪又不能赚更多的钱或让庄稼长得更快。本特利付出了一个孤独求索者应付的代价。

  相比之下,科学界对本特和工作的反应更让人难以理解。本特利的创新成果喷薄而出的时候,不为同道认可,许多真知识灼见从未被其他气象学家采纳,他的著作甚至无人提及!这是因为精神上的狂妄自大令科学界的博 士未能意识到”小农民“也能发现自然真理,还是因为他在写作而流露了个人情绪,成为客观科学写作的异类?但是,主要原因无疑是本特利及其思想的超前。

  本特利孤身一人在新的研究前沿开辟疆土。尽管内在的求知欲极强,也能终年累月地孤独求索,可他也需要科学界有人与他一同分享跨越知识前沿的那分激动。遗憾的是,他一直没有得到这样的机会。但是,他从未停止 探索,写文章、做幻灯片、到处演讲,忙得不亦乐乎。

  到l920年左右,美国许多大学者采用本特利的照片向学生传授关于雪花的知识。本特利终于因“雪花人”的呢称为众人所知,而知道他本名的却寥寥无几。本特利一边继续拍摄雪花,一边兴致盎然地探索自己居住的农场和山谷,研究极光,在乡下收集岩石标本。他还爱上了女孩子美丽的脸庞,尤其是她们迷人的微笑。他甚至像研究雪花那样做了一份详细的微笑记录。当他在大街上看到拥有迷人微笑的年轻女孩时,他会真诚地赞美她,并询问她是否知道为什么自己笑得如此美丽,可回答无一例外都是“不知道”。

  l924年,美国气象学会将有史以来第一份研究津贴授予本特利,以表彰他“40年来极为耐心的工作”。津贴数额很少,却代表了科学界对他的认可。本特利并不看重金钱,也从不但自己的研究作为生财之道。事实上,如 果他愿意的话,本可以赚很多钱的。他说:“从实用角度来看,我无疑是个失败者。我的研究工作耗费了15000 美元,最后仅从中获得4000 美元。”

  193l年11月,本特利和气象学家亨弗雷合作出版了一本书,里面收藏了他拍摄的2500多张照片。谁也不知道当本特利拿到这本凝聚了他毕生心血的书时心情怎样。当时他已经66岁了,那架为他拍下第一张雪花照片的相机已经跟随他46年了,他准备用它迎接马上来到的冬季。l93l年12月7日,他做了人生最后一次气象记录:“下午寒冷嘲北风,飞雪。”此时他已卧床数天。 l931年l2月23日,本特利因肺炎医治无效去世。翌日,美国各大报纸都报道了他去世的消息。

  摘自《读者》2007年第10期P15


   

根雕眼镜
●贺 伟

  我从邮局取回一个邮包。那是我的一个搞雕塑的学生寄来的,里面放着一副由树根雕成的眼镜,非常精美。我心中一动这么多年了,他还记着那件事?

  那是20多年前,我在一个小城市的中学任教。他来自农村,在学校住读。高一时他的成绩在班上遥遥领先,可到了高二下学期,他的成绩却下降了不少。这让我觉得很奇怪,因为这个孩子虽然来自农村,却自尊自强,学习非常努力,从不肯落在别人后面。我试着找他谈了几次话,想问出原因,可他总是低着头,红着脸,嗫嚅着不肯说什么。 

  后来我问了一位和他很要好的同学,才知道他最近一段时间总是看不清黑板上的字。他曾去医院检查了一下视力,居然两眼都近视到400度了。

  我思虑了几天。他家中比较贫困,显然他是不忍心向父母开口要钱配眼镜。我来拿钱给他配自尊心很强的孩子接受却不是件容易的事。他对别人的同情怜悯一向特别敏感,稍有不慎,便会使他的心灵受到损伤。

  一周后的一个星期天,我约他到我寝室来,说要给他补习一下古文。我认真地为他讲了一会儿,便起身假装到到书架上找资料,顺便碰掉了那副早已准备好的眼镜,然后漫不经心地说:“哎,我这儿东西太多了,乱七八糟的,好多以前的东西还堆在这儿呢。”看到他正抬头望着我,我便说:“哦,你看,这是我几年前配的眼镜,一直没戴,结果现在都不合适了。你戴上试试,让老师看看好不好看!”说着,我把眼镜递给了他,又回过身继续在书架上找东西。 

  再回头,他已经戴上了眼镜,正在翻我的教学辅导书。

  “不错啊,很像个大学者哦!感觉怎么样?”

  “我觉得……挺清楚的。”

  “那太好了,你正好戴着它吧,连眼镜盒也拿去吧,省得放在这儿占地方。”我心中一阵暗喜。

  “老师,我……”  

  “怎么?嫌我的眼镜不好啊?”我假装有些生气地说,“都没怎么戴过,你看,还挺新的呢。”

  “没,没有。”他红了一下脸,不再做声了。

  后来,他的成绩又如同以前一样优秀了。他顺利地考上了一所名牌大学的美术系,如今已是著名的雕塑家……  

  时隔多年,我教过的学生一批又一批,这件事情我几乎已经忘记了,直到收到这个邮包。在邮包里我发现了他的一封信,信中写道——20年前,您送我的那副眼镜让我能够看清黑板,而夹在您教学辅导书里的那张记有我近视度数的纸条,则让我体会到了人间真情,更安抚了我稚嫩自卑的心灵。这副根雕的眼镜是我酝酿多年的作品,现在敬献给您。它不是一副眼镜,而是我感恩的心…… 

  摘自《读者》2007年第10期P49


   

短信平台
●读者们

  在那个物质匮乏的年代,春节的记忆鲜明而绵长。请灶神、迎财神、提灯笼、放鞭炮、贴春联、吃糕点。。。。。。当然,最高兴的还是从长辈那里得到崭新的压岁钱!日子慢慢流走,生活渐渐变好,而过年的味道却越来越淡。蓦然回首,许多美好的传统正渐行渐远。——《过年》 安徽 / 张斗和

  猜想他和她曾经是怎样的一往情深,信誓旦旦,竞让他如今夜夜守望她绽露的酒窝,无怨无悔。爱,就一个字,却需要付出许多去诠释。——《我的护理日记》安徽 / 周智璇

  这篇文幸勾起我儿时的记忆:大冬天的早晨,窗外还一片漆黑,妈妈就把我从热被窝里撵出来,叫我吃饭上学。隔着门帘就闯到了玉米面窝头的甘甜味和老咸菜的酱香味。顾不上洗手就去拿窝头,妈妈把我的手轻轻一拍,骂声“懒散虫”。在那一刻我看见了妈妈较裂的手。正是这双手,长年累月才丁点着我的衣食。我问着这再平常不过的味道,长大了。——《妈妈的味道》河北 / 张玉娟

  把一个人想得太完美时,就不能忍受他的一点点琅疵,那种失望足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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