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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胜说:“现在不是还钱的时候。”
老账房瞪了老婆子一眼说:“我说嘛。人家命都不顾了,还跟人家提钱的事!”
老婆子转身吵道:“我是还钱,又不是要钱,你这个老糊涂……”
青年铁匠喝道:“现在不是吵架的时候!你们赶快回屋子去吧!”
老婆子又冲向铁匠吵道:“小伙子,有你这样说话的吗。。。。。。”
长胜走回到饭馆,他吃喝了一顿,歇了一会,估计时间差不多了,他提着一壶黄酒向外走去,对大家说:“你们呆在这里,把守好门,没我的命令绝对不能出来!你,”他再次指着铁匠说:“你要保护好大家,出了问题我拿你是问!”
长胜再次坐在那块青石板上。这次他依然悠闲地呷饮着黄酒,但心中却不敢有丝毫的大意。他一边喝着酒,一边倾听着四面八方的动静。渐渐地,四面各种动静出现了,摩托声,汽车声,坦克声,以及马蹄声,步行声,各种兵器的碰撞声,一声声,一队队,纷至沓来。
长胜突然向前一纵,一个就地十八滚,已滚出了十几丈开外。几乎就在同时,他原来的地方已是一排炸弹开花,轰隆一片。而长胜一边飞身跳窜,一边又舞起了一团刀花,这跳窜和刀花躲闪和隔挡住了第二轮的枪弹。长胜不敢迟疑,纵身卷进敌阵之中,挥刀大砍起来。 杀进敌阵后,长胜就不再害怕对方的枪炮了,他尽情地施展起处自己的手段来。他从一队血红色旗帜的流感嗜血杆菌的队伍中杀出,然后杀进铁锈色旗的肺炎球菌之中。长胜一路刀光闪闪,匪徒们无不膊断腿折,鬼哭狼嚎。长胜从紫色旗帜的痢疾杆菌队伍中杀进,从一队青色旗帜的结核杆菌队伍中杀出。匪徒们无不黑血滚滚,残体乱飞。一路上长胜八面威风,所向披靡。但长胜要想完全杀死这些细菌,却也着实不易。因为长胜要将细菌的细胞核完全劈碎剁烂,却也较难。而不少细菌,就象我们常见的蚯蚓、壁虎和晰蜴一样,即使断了胳膊断了腿,有的甚至断了脑袋,只要细胞核在,还能再长出胳膊腿,甚至脑袋来。啊,闲话少说,让我们把目光转到正在厮杀的长胜身上,他已从土色旗帜的破伤风杆菌队伍中杀出,又杀进粉色旗帜的肉毒杆菌队伍之中。长胜本来在脐谷楼外楼地宫中见识过细菌们结阵连斗的手段,可以说是知己知彼;而今日之长胜已非彼日之长胜——他的身体和力气增强了许多,而且手中多了把削铁如泥的宝刀,威力可想而知。另外经过地狱里的三次洗礼,他的皮肤发生了奇异的变化——他现在才知道——他的皮肤滑如丝绸,韧如皮革,就象穿了一层光滑坚韧的绵甲!刀枪落在身上,大多弹滑而过。长胜心中大喜,自己差不多也是百炼成钢了!他凭空增添了无穷的勇气和力量。他大呼小叫,长啸短喝,从东杀到西,从南杀到北。整个战场都是以他为中心,他牵着整个战阵滴溜溜地乱转。这一仗,长胜绝象三国中的常山赵子龙,真的杀了个七出七进!他斫下了77颗脑袋,196条胳膊,153条腿,手指、鼻子、耳朵等不可计数。这一仗直杀得天下匪徒心惊胆寒,梦中也怕!长胜以此一战而成名,从此以“长胜将军”而名扬天下!
中篇(九)
长胜杀回到原来的青石板处,他查看自己的身体,发现只有三四处轻伤,长胜很满意,这真是一副宝甲呢!长胜想起了少时候读的山林中的故事,山林中的野猪,他们不时地往自己身上蹭上一层又一层的松树油脂,凝成了坚固光滑的晶状宝甲,刀枪不入!因而野猪在山林中被尊为一猪二熊三老虎,竟坐上了头把交椅!而对于一个武士, 身披宝甲,手执宝刀,还有什么比这更好呢?夫复何求啊!
青石板上的酒壶已被炸得不见影迹,长胜掏出怀中的葫芦,啊,这也是自己的一件宝贝呀!他一边喝着酒,一边观察着敌情。啊,只见四面原野里密密麻麻,到处都是敌人。他们连营连寨,极其浩大。对长胜形成重重包围之势。而且还源源不断地调动着。看这个阵势,他们是一定要志在必得的。照这样下去,长胜即使杀人无数,也很难杀出重围,最终还是会被拖夸,从而被生擒,被杀死的。
长胜喝着酒,继续观察着战场上的情势。他看见北方一座小山冈上令旗飘扬,敌军的调动看来都出于那座山冈。长胜明白了那是敌军的指挥部。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如能擒住敌军主帅,自己或可获胜,也未尝可知。
长胜又喝了一口酒后,将瓶塞塞好,将葫芦在怀中藏好。然后长啸一声,挥刀又卷入敌阵之中。这一次长胜并不图怎样杀得痛快,刀法怎样使得酣畅淋漓,而是径直一路向北方杀去。杀了一段路后,长胜抢了一辆摩托,驶了一阵后跌入了坑中。长胜又舞刀驱进,不久他又抢了一辆摩托,疾奔一程后又掉进一条沟中。细菌们呐喊着一拥而上,刀枪齐发,企图一举将长胜消灭在此深沟之中。长胜大喝一声,舞着一团刀花从沟中一跃而出,杀散了敌人,继续向北方杀进。
山冈上令旗挥动,敌人潮水般向长胜这里涌来。长胜杀敌越多,扑上来敌人却更多。现在长胜每进一米都要血流成河,极为困难。
就在长胜身陷重围,越来直感到吃力的时候,他突然看见前面有一辆大型推土机,正向他隆隆驶来。长胜明白这是细菌们拆房子用的,现在却用它来碾钆自己。推土机转眼就到了跟前,巨大的轮子眼看就要将长胜钆成肉饼,就在这间不容发的时刻,长胜一跃而起,一个燕子三抄水,三步跃进了驾驶室,他一把将司机扔出车外,自己开着推土机跑了起来。一路上压得细菌们鬼哭狼嚎,死伤一片。长胜将推土机调转方向,朝北方山冈挺进。一路上这推土机轰轰隆隆,横冲直撞。细菌挡道的死,碰着的伤,一路所向披靡,势不可挡,一直驶到山冈脚下。
长胜从车上跳下,挥舞着宝刀步行往上杀。在这里他受到了最顽强的抵抗。这里是一层层的特殊的金黄色葡萄球菌,他们异常粗壮,且又性如列火,战斗力极强。长胜一度陷入困境之中,身挨数刀,身中数弹。但长胜一步步奋力斩杀而上,他踩着这些细菌们的尸体或残体,杀开一条血路,终于杀上了冈顶。
长胜登上了冈顶,喘息未定,只听见脑后呼地有劲风袭来,长胜往旁边一闪,躲开了一记大棒的偷袭。接着无数大棒接踵而至,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一棒连着一棒呼呼打来。长胜看见这些都是又粗又短的硬木大棒,害怕自己的宝刀受损,便将宝刀匾在腰里,用一对肉掌接起大棒来。几个回合后,长胜虽然挨了几棒,但却震飞了十余条大棒,打翻了十余个敌人。最后只剩下了一个敌人,做困兽犹斗。
这个家伙比一般的金黄色葡萄球菌足足胖大三倍,异常凶悍。他大喊大叫,一次次玩命地扑上,大棒抡得呜呜直响,长胜竟一时奈他不得。
长胜认出这位就是在基督山洞中见过的那个黄狼黄将军。长胜知道遇上劲敌了。他突然叫道:“黄狼,黄将军!”
黄狼一愣,手中的大棒停了下来。这时长胜却一纵而上,上面一掌,下面一脚,上面又是一掌——他使出了忙三下的变招,第一掌和第二脚黄狼都隔挡和躲闪而过,但第三掌却结结实实的打在黄狼的胸口上,打得黄狼飞了起来。长胜紧随而上,黄狼刚一落地,长胜已将两膊反锁,生擒了敌军主帅黄狼黄将军。
山冈上的卫兵们一见主帅被擒,全都愣住了,一个个呆立着,不知如何是好。
黄狼被擒后依然暴跳如雷,大骂不停。长胜双膊用力,将黄狼越锁越紧,勒成了一团。
黄狼大声喊道:“干吗把我勒得这么紧?”
长胜笑道:“缚虎不得不紧!”
黄狼知道这句话是三国时曹操对吕布说的的一句话。现在长胜将他比作吕布,这使他心中颇感舒服,他便不再暴跳咒骂了。
长胜也将黄狼放松了一些,他对黄狼说:“黄将军……”话音未落,黄狼突然又跳了起来,口中一股烟雾向长胜喷去。长胜一个冷不防,只能将头尽量向后仰去。但这股毒烟已使长胜一阵晕厥,险些跌倒在地。长胜往后一退,右手一使劲,把黄狼齐齐地抡过了头顶。但在半空,黄狼对着长胜的脸,又喷出了一股浓烟!这股浓烟更加厉害,它使长胜心脏狂跳,呼吸窒息,竟然产生了强烈的濒死感!这是从未有过的事,即使三次在地狱之海中,也没有这次这么强烈。长胜用尽全身力量,奋力往后一退,他的双手再次发力,使大圆球般的黄狼从自己胯下飞滑而出。
长胜努力挺立着使自己不倒,急忙掏出葫芦大口喝了起来。喝了好几口后,他才真正能站得住了。
黄狼爬了起来,他看见长胜挺立如松,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惊奇地问长胜道:“你还没有死?你还活着?”
长胜说不出话来,却哈哈大笑起来,笑声中他地将呼吸渐渐调匀,心肺渐渐恢复。笑罢,他才淡淡地说:“你刚才喷出的是不是血浆凝固酶?”
黄狼长叹一声,摇摇头,说:“不是的。第一口是溶血毒素,第二口是杀白细胞素。你居然一点事都没有,我真服你了!”
长胜继续淡淡地说:“你的血浆凝固酶还没有用?”长胜心中却也是震惊不已,他知道血浆凝固酶是金黄色葡萄球菌最厉害的一招。
黄狼面如土色,摇头说:“血浆凝固酶也未必一定能杀死你。我不会用的,我还要保存我的内力。”说完他抬起了头,又恢复了凶悍的神情,大声说道:“老子还要跟着大帅全取天下,老子还要封王封侯,封妻荫子,享受泼天的富贵!老子不会把老本都蚀光的!上士,啊,不对!长胜将军!将军你请便吧,我不是你的对手,我认输了,我们以后井水不犯河水。我现在就向大帅请罪!”
黄狼打起了电话,打完电话后他对长胜说道:“其实大帅给我准备了100名死士,他们受过特种训练,就是要往你的口里钻,让你吞噬下去。即使你不吞噬他们,他们也能从你的鼻子、眼睛、耳朵、肚脐眼、尿道、肛门钻进去。他们钻进去后要将你的溶酶体消耗干净,将你的内脏吸干蠹尽。与你同归于尽。他们可都是些附骨之蛆,都是些阴魂不散的家伙。100名,取你的性命那是绰绰有余!可我并不想用他们,我只想和你打一场堂堂正正的常规战。我以为大黑傻子太傻,夸大其词。而大帅小题大做,将一个小小上士当成了心腹之患!长胜将军,你请吧,我也准备退兵。”
长胜点点头,他知道黄狼说的是真话。现在在黄狼身后已齐刷刷地站立着100号黑衣人,全都是些极小极瘦阴险毒辣的家伙,如嗜血小杆菌,侵袭小杆菌,各类病毒,甲,乙,丙,丁,戊肝炎病毒,狂犬病毒,脑炎病毒,以及支原体小体,衣原体,立克次氏体,等等。这些小小的可怕的东西,全都是一副随时准备豁出自己性命的神情。
这真是些可怕至极的敌人,也是可怕至极的手段。长胜决定不再耽搁,他哈哈一笑说:“那么就再见啦!”说罢转身就走,下冈前他又回头对黄狼说:“其实你的兵练得不错,你的毒素内功也很有威力。”
黄狼闻听此言后不禁大喜,他笑逐颜开道:“是嘛?谢谢将军!”他转身对副官命令道:“:黄副官,开车送将军一程!”
黄狼的副官走了出来,他是黄狼的兄弟,叫黄鼠狼,长得又高又瘦,脖子奇长。跟黄狼的大皮球般的又圆又胖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黄鼠狼也是满身是血,他是个沉默寡言,眼睛阴毒的人。
长胜坐着黄鼠狼开的一辆敞篷越野吉普往大树十字坡走去。 一路上细菌们都在集结列队撤退,长胜象是个的大将军,从他们中间检阅而过。细菌们对长胜都是行以敬畏不已的注目礼。但长胜心中却暗自惊叹:“不想黑老板已创下如些大的业绩!自己一个人又能怎么样呢?就常规而言,一个中性粒细胞最多只能吞噬十条细菌,就算自己成了将军,也只能吞噬100条细菌而已。何况还有黑老板这样的巨奸大恶!”长胜不由得长叹一声。
黄鼠狼见状,看了长胜一眼,眼睛阴阴的,却不说话。
长胜坐在这种人身边,觉得浑身的不自在。恰好一队车队迎面而来。摩托车汽车炮车鱼贯而行。而那辆长胜曾抢来用过的推土机也夹杂其中,隆隆而行。长胜对黄鼠狼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