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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时期的同学都将心思放在学习上,同性之间的友情不太深厚,基本上也只是停留在谈得来,相处得比较愉快的阶段罢了,要说掏心挖肺根本不可能。
像‘她’那么真心诚意地对待贪得无厌的汪莹还真是异数,但也更加体现出她的心是高洁的,是纯真的,那个汪莹是不配得到这种真心对待的。
由于是重点高中,基本上每个同学都很看重学习成绩,同学之间也彼此都多了个心眼。比如,某某人说,“最近的课真是越来越难了,我基本上都听不懂,每晚在家都想要弄懂没明白的知识,但是每次都很早就睡了,根本学不下去,太累了”。
另一个闻言也立即说道,“对啊,我也这样,老师讲得越来越听不懂,我接受得很困难,基本上什么都不会。”
但是老师随意的一个小测验,两人成绩却是一个赛一个的好,哪还什么‘我根本就没听懂’的事?
谁都希望对方因为自己的一句话而放松警惕,这样在重大考试中自己好排名更向前些,这种心思基本上存在于每一个同学的心中,当然也不排除这是中国人的谦虚美德,即使自己再明白,也不好意思对人说‘我什么都会了’,只好跟着别人说‘其实还真是挺难的,我也不太懂’。
曾芷兰所在的班不是重点班,却是普通班里的尖子班,每次考试成绩在普通班里面是名列前茅的。
在这些一门心思只想着怎么才能成绩更好,或者是怎么才能令帅哥注意到自己的同学面前,曾芷兰是找不到友情的,和班上的同学她也只能算是点头之交,再加之她是混过江湖的,对这些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闲书的同学是没有相交的兴趣的。
“曾芷兰,下周要期中考了,你复习得怎么样?”
看到此同学一副很希望看到自己说‘我没复习好’的表情,曾芷兰暗笑,最近几天同学们最爱听的话无非就是‘这次考试我肯定完’或者‘我还什么都不会呢,可怎么办啊’之类的话。
“还行吧。”曾芷兰回答得也不太确定,她对这次考试的把握也不大,但是她觉得考砸的可能性也同样不大。
“这样啊,”没听到令自己满意的话,此同学脸色立即变得沮丧,“看来你很有把握,我就别提了,还什么都不会呢。”
“还有一星期快点努力吧,别再到处自怜自艾,希望是靠努力去争取的,胜利是通过辛劳与汗水挣来的,不是由于别人都没去争取而‘幸运地’掉到你头上的,从现在开始,”曾芷兰严肃地指着她说道,“你,好好复习去,别见到人就问别人如何,要问自己到底如何,行就争取到更好,不行就让自己变得行。”
还在自寻烦恼的同学一看曾同学如此大义凛然,说出的话是如此得有道理,最重要的一点是,如此为自己着想,不像其他同学那样敷衍自己,当下就觉得困扰自己的问题一下就拨云见日,心情立刻轻松了,登时就将曾芷兰当成无私的大丈夫看待了。
“曾芷兰,我就喜欢你这样的人!我这就去复习,考得好我开心,因为我努力了,考得不好我也不会觉得失望,因为我同样努力了。”此女已不再如刚才那般愁云满面,现在她两眼放光,整个人看起来斗志昂扬。
“嗯。”曾芷兰看着她笑,“这就对了,祝你会有个好成绩。”
“哇,曾芷兰,现在我发觉你好漂亮哦,自信的女人就是好看!”此女双眼狼似地盯着笑容满面的人。
“要上课了,你还要看吗”曾芷兰揶揄地问道。
“哦,我回座位了。”收回欣赏的眼光,充满斗志地走了。
曾芷兰拿出下节课需要的书,余光扫到座位旁站着一个人,抬眼一看正是方遥然,纳闷地问道:“你有事吗?不会也来问我‘复习得怎么样’吧?”
方遥然嗤笑一声,满脸不在乎地说道:“你看我希罕吗?”
对他的嘲讽视而不见,平淡地说道:“那你站我旁边干什么?再站下去我怕被班内女同学的眼光杀死。”
“我愿意站!”方遥然执意唱反调,他刚才经过时听到曾芷兰和那个女生的谈话,在听到那女生夸她漂亮时也仔细看了看,还别说,确实挺有韵味,不过他才不说出来呢。
“呵,你爱站就站吧,有本事上课时也站着别动。”曾芷兰越来越觉得这个人很叛逆,打架斗狠不落在人后,也不和同学说话,上课不听讲,老师点名回答问题高兴就回答,不高兴就直接说不知道,有时她都感觉他懂,但是就是不愿意回答!
“哼。”方遥然抬起腿迈开大步走开了。
无视众同学探究的目光在她和方遥然之间徘徊,曾芷兰该做什么还做什么,她不会天真的认为方遥然对她格外的‘不同’来自他对她的好感,她知道他完全是对她不满,虽然她不是很清楚他到底对她哪里不满。
一周的时间在众生的紧张与期待中匆匆而过,紧张而刺激的考试来临了,科目很多,由于没有分文理,所以八门科目都要考试,而且这几门全部都算在总分内进行排名,所以每一门都算是需要着重对待的。
进入考场,坐在座位上,曾芷兰没有紧张,因为她准备得很充分,不像班内其他同学那样总是想去厕所,由于紧张有些同学在考前频繁尿急。
这场是数学,学生紧张是应该的,由于这门科目对于大多数同学来说都是很难的,不像是昨天上午考的语言,同学们都不太在乎,因为语文这门科目每个人考的分数都不会相差太多,分太高不可能,但不及格的同学几乎没有。
考卷发下来,曾芷兰匆匆一看,不是很难,这种题型课堂上经常练习,她也私下做过很多这方面的习题,所以对于她来说不算什么。
这一场下来她的笔几乎没有停过,很顺利地写写算算就完成了,答完时看看时间还早,就认认真真检查了一遍,基本上她觉得没有问题了,只是在最后一题她没有什么把握,那道题她做出一半,剩下的一半她不确定做得对不对。
再等了一阵子,铃声响了,交完卷子,同学陆陆续续走出考场,开始对答案,吵吵囔囔,有说容易的有说难的,每次考完都会几家欢喜几家忧。
曾芷兰对自己很有信心,她觉得做的对的题肯定对,不需要去对答案。
她直接去了自习室去准备下一场考试,这些科目中她比较弱的是政治,得回去看看书,多看一些考题。
八门科目数、语、外、物、化、史、地、政分了三天考完了,接着会有两天的周末休息时间,考完试大家都轻松了,剩下的就是担心分数与排名问题了。
曾芷兰只希望名次不要与以前相差太远,免得妈妈担心。
收拾完书包准备回家,走往车站的路上,她看到了方遥然,他的表情不太对,面带怒容,像是那种要跟人打一架的表情,行色匆匆,她犹豫了下,决定还是跟过去看看,反正时间还早。
一会儿的功夫,又出现了几个人,其中有两三名她眼熟,是上次围攻方遥然的六人中的其中三个,另外两个人她没见过,看起来他们又是打算去打一场了,这个方遥然到底是怎么回事,老是打架。
跟着他们走到上次那个小巷子里,她一直跟在他们后面不被发现,在巷子中她躲在拐角处,她能听到他们的谈话。
“姓方的,我们老大看你不顺眼已经很久了。”一个流里流气的声音说道。
“随便。”方遥然的声音还是那么满不在乎。
“你不要这么嚣张,不就是能打一点的吗?我们兄弟一块上,你以为你还能跑得了吗?”一个声音略带尖锐地响起,看来是变声还没变得彻底。
“让你老大自己过来找我,找一群像你们这种货色的人算什么英雄。”
“你他妈说什么?我们这种货色怎么了?你狗娘养的不要看不起人!”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方遥然脸色立变,森冷的眼光利箭一样地射了过去。
“——我、我说你是狗娘养的,怎么样?有本事——”骂人的人被方遥然的脸色吓得腿有些抖,但随即一想,己方人多有什么好怕,立即胆子又大了起来,腰板也挺直了。
“扑通”一声还在逞口舌之快的人被狠狠地打倒在地,这一拳使得力非常大,倒地的人牙齿掉了两颗,满嘴血,捂住脸痛得哇哇直叫。
“妈的,敢打我兄弟,弟兄们抄家伙。”长得最凶狠的一人抽出匕首命令。
随后小巷内就乱成一片,喊打喊杀声不停地传入曾芷兰的耳中,她想着上次方遥然对付六人都没有太大问题,这次才五人,而且有一人显然倒在地上起不来,四个人应该是打不过他的。
她打算先观察一阵子看看,蹲在地上找了几个小石子放在手中,走出转角看向战场。
方遥然闪躲得特别快,虽然四人一起上威力会大,但是几人一起围住一人,由于人数多出手也未免缚手缚脚,拳脚施展不开,这对方遥然来说无非是有利的。
每当方遥然要躲不开匕首时,曾芷兰都会将石子掷出打中袭击人的手腕,力道不小,片刻功夫几个人的匕首全掉落在地,均抓住手腕疼得直叫,再也没有心思去打人了。
方遥然将几个只顾着握紧手腕哀嚎的人打倒在地,冷笑地看着他们狼狈的样子,那个骂他的人尤其被修理得很惨,牙齿掉落了几颗,脸也被打得肿成猪头一样。
转头看向曾芷兰,皱着眉问:“你怎么也来了?”
“我为什么不能来?”曾芷兰扔掉手中剩下的石子,拍掉手中石子沾的土,缓步走向方遥然。
“他们的手是你用石子打伤的?”方遥然有些吃惊,这种距离下掷出的石子威力还那么大,这可不是一般的人能达得到的。
“当然,这几人一看就是小混混,不务正业,收拾一下也算是做了好事。”曾芷兰淡淡扫了一眼躺在地上乱叫的几人。
显然有人认出了这个声音,“你、你是那天那个说、说报警了的女生。”
“厉害,你居然还认得出我。”看向说话的人,他显然是当时六人中的其中之一,他的伤比其它四人要轻些,所以还有精力去注意旁边的事。
“我听出了你的声音。”强忍住痛,声音略显微弱,很显然想狠却不敢,因为他知道了他们的手腕的伤是拜这个女子所赐。
母亲被绑架
不再理这个人,曾芷兰转眼看向神色木然的方遥然,问道:“为什么他们总是找你打架,你哪里惹到他们了?”
被一个女生多管闲事,方遥然心里有些不太痛快,皱了皱眉,就在曾芷兰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动了动一直抿着的薄唇,“是他们老大看我不顺眼。”
曾芷兰暗中翻了个白眼,这不是等于没有回答吗?看你顺眼怎么还找人寻你麻烦?知道他不会回答,于是转头问那个认出她的人。
“他招惹了我们老大的马子”此人很知识实务者为俊杰的道理,知无不答。
“原来是桃色纠纷。”曾芷兰小声说道。
方遥然显然对他的回答很不满,厌恶地道:“是你们老大的女人招惹我,我才不希罕那种女人。”
“老大说你勾、勾引他的女人。”显然这人因为疼痛而智力下降,否则怎么还敢在此刻顶嘴。
“你胡说什么!那种女人给我提鞋都不配,回去告诉你们老大,那种水性扬花的女人不要也罢。”方遥然满脸鄙夷,人教训完了,不想再在这种问题上纠缠下去,拎起地上的书包往肩上一甩扭头走了。
曾芷兰跟在方遥然身后,心里想着看来是那个老大的女人看上了方遥然,招那位老大不痛快了,看情况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像方遥然这种人肯定是不会去纠缠别人的女人,定是那个女人看他长得太好看,动了心思。
哎,可怜的方遥然,想必因为外貌的出众也遭受了不少麻烦吧?
“收起你那该死的表情。”方遥然回头瞪了一眼正在‘同情’他的女生。
“我懂,此事错不在你,谁让你长得这么祸水呢。”考完试心情不错,曾芷兰忽略他的冷脸开始开着玩笑。
方遥然放慢脚步,和她并行着走,侧过头看着她,充满挑衅地笑道:“长得好怎么了?有人长得不怎么样却被一个大帅哥给耍了,而且还是当着那么多学生的面耍了,听来就觉得好笑,长得一般的女人怎么会天真地认为条件优秀的男人会对她倾心?你说她是不是蠢得离谱了点?”方遥然充满恶意地对方芷兰笑。
曾芷兰对他的嘲讽不放在心上,因为他说的不是她,而是‘她’,所以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