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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大厅,一眼就看到主座上坐着一个女人,坐姿优雅,手拿香烟,四十左右的年纪,皮肤保养得不错,白嫩有光泽,身材有些圆润但不显胖,长长的卷发更显妩媚,眼角虽有些细小的纹路但仍掩饰不了她的风华绝代。
由此看来年轻时她定是个相当漂亮的女人,怪不得会被陆先生看上,曾芷兰心里想到。
“我来了,可以把沈慧放出来了吗?”陆先生开门见山,眉头微皱地看着座位上的女人。
“呵呵。”女人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吸了一口烟,风情万种地吐出个圈圈,好笑地看着他,
“我好不容易盼到你亲自来找我,没想到刚见面却只想着那个女人。”
“你有什么不满就冲着我来,绑架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来算什么本事。”
“哼,你我好歹夫妻多年,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为什么你对我却这般无情?”女人幽怨地看着男人,烦躁地将没吸完的烟熄掉。
“别忘了,我们已经离婚很多年了,你现在是赵夫人,是个有夫之妇,有了丈夫就该守好本分,否则只会令人更加看不起。”
“你——”女人闻言脸色顿时苍白,看着他的眼神是又怒又恼又爱又恨,总之复杂得很。
“妈,绑架人是犯法的,你怎么可以这么做?”陆泽澈也看不惯母亲的作风,责备地看着她。
“你这个臭小子,枉费我十月怀胎辛辛苦苦将你生下来,没想到你居然一心向着你那个移情别恋的父亲,你说,你可曾将我这个母亲放在眼里?真是个畜生!”满腔的怒气全撒在儿子身上。
“我们婚姻失败是我们两个人的事,你将个无辜的人绑来干什么?还不快放了!”陆先生显然动怒了。
“哼,你心疼那个女人了?你不是心里一直放不下那个外国女人吗?怎么,现在打算再度移情别恋吗?”女人冷笑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我妈妈在哪里?”曾芷兰冷冷地问道,她现在只对妈妈的处境感到担心,对他们的家事没有心情也没有幸趣去参与。
女人显然是没料到这个瘦小的女生会敢跟她呛声,上下打量了几眼,轻蔑地一笑,“你是那个女人的女儿吧?长得还真像,一看就擅长勾引男人,怎么?看上我这个儿子了?可惜被他耍了,这个江源中学的笑柄连我都听说了,你还有脸站在这个地方,真是母女连心,大的勾引当爹的,小的就勾引我儿子。”
她可是对那个沈慧调查得一清二楚,连她女儿的事情都调查了一遍,没想到那个女人的女儿被自己的儿子耍弄了,心情真是好,从没像此刻这样庆幸自己生下了这个儿子。
“我母亲冰清玉洁,岂是任由你这种愚蠢的女人随意说三道四的?”曾芷兰充满寒意的目光射向她,别人怎么说她不要紧,但是要说她的母亲就不行!
被她凌厉的眼光吓了一跳,女人惊异地看着她,嘴里喃喃地道:“真是奇怪,怎么感觉像是和大人过招,而不是和十几岁的小孩子?”
“澈儿?她就是那个曾经被你欺骗的小女生?”陆父显然对这话起了反应,转头愤怒地向儿子大喝。
“爸,这件事我们稍后再谈,先救出伯母要紧。”陆泽澈用手抹了把冷汗,低声下气地说道。
“你给我等着。”陆父咬牙切齿地道,转向前妻,“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你绑架沈慧只是想引我来,现在我来了,你可以把她带出来了吧?”
女人幽怨又不甘地看了男人良久,终于向下人发话:“把那个女人带出来吧。”
曾芷兰心提了起来,双眼紧盯着下人离去的方向,只希望母亲不要受太多的罪。
很快,两个下人架着母亲出来了,将之扔在地上,曾芷兰看到眼泪差点流了出来,此刻的母亲脸颊红肿不堪,脸嘴沾着血,双手被绑在身后,双脚也绑着,衣衫略显凌乱,显然是被折磨得不轻,她迅速跑过去。
两名下人想要阻拦,但被主人喝退,就不再加以阻拦。
“妈,你怎么样了?”曾芷兰赶紧给母亲松绑,声音颤抖地问着,此刻她的心中怒火如火山爆发,回头狠狠地瞪着那个女人,“疯女人,你施在我母亲身上的伤痛今天我十倍还给你!”
曾母伸出松了绑的手,怜惜地摸了摸女儿的脸颊,想要开口安慰却因为脸颊伤得太重发不出声音。
“妈。”想要碰碰她受伤的脸,却怕伤到母亲,转而握住了她的胳膊。
“沈慧。”陆先生看到她受伤,也焦急地走了过来。
“你给我站住!”显然有人对他的反应感到相当不满,喊出的声音刺耳极了。
“赵太太,我陆明霄扪心自问从没亏待了你,最后离婚虽说我有责任,但是你也不对,如果不是你嫉妒心太强,猜疑心太重,我们也不会走到离婚这条路!再说离婚时我给你的钱数相当可观,对你可谓是仁至义尽,你今天居然做出这种事来,你还是不是人?”
“哈哈哈。”女人疯狂地大笑,眼神狂乱地看着他骂道:“想我年轻时美貌如花,多少青年才俊追求都被我拒绝了,却瞎了眼最后选责了你,可是你给了我什么?一纸离婚协议书!居然用那么理所当然的语气对我说:我们离婚吧,我爱上了别的女人。”
“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是,是我把那个女人赶走了,把她的孩子也打掉了,可惜没有亲眼看到她躺在手术台上的情景,否则我会更解恨!凭什么她可以令你的神情那么温柔?我偏不让你们如意!这十八年来,你一直在找她,从没停过,怎么样?是不是心里一直难过?哈哈,我一想到有个人和我一样痛苦地活着,我就开怀得不得了!”
“可是这一次却不同,你对这个女人不一样。”手指着满脸红肿的女人,怨毒地看着这个她又爱又恨了二十年的男人,“你对别的女人都是不屑一顾的,可是对她却是和言悦色,最让我意外的是,你居然隔三差五就去找她聊天,你说我能不生气吗?”
“这个女人的气质太像那个女人了,除了长得比不过那个外国人,其它的几乎一模一样!你被她吸引也在情理之中,但是我不想你再看上别的女人!那会令我生不如死,所以不给她个教训我心里不痛快,我一定——”
曾芷兰身形一闪,站在了犹在发疯的女人面前,惊得对方张着嘴巴忘了接下来要说的话,显然是被她快速的身法吓到了。
教训恶女人
曾芷兰冷笑着,浑身散发的寒意令眼前的女人忍不住瑟瑟发抖。
“对你不起的是那个陆先生,不是我妈妈!你要心里不痛快尽管去报负那个男人,对付我母亲算什么好汉?!作为一个女人,你留不住男人的心,那是你没本事!你——”
突然住了口,意识到此刻这么说很不应该,如此一来好像连带着也将母亲给讽刺了,偷眼看了一眼母亲,曾芷兰略显尴尬,嘴角不自觉地抽搐了下,深呼吸了几口气,继续瞪着那个女人。
看到她完好无损的脸颊,曾芷兰感觉异常的不痛快,母亲的脸被她打成那样,而她的脸却洁白如斯,还化了非常美丽的彩妆,整个人看起来是那么美艳,两人如此鲜明的对比,令曾芷兰眼睛锐利地眯了起来。
举起双手,狠狠给了眼前的疯女人两个巴掌,不偏不向一脸一个巴掌,这两下她可是用了全力,她的力度已经不可同日而语,一个大男人的掌力也及不上她掌力的三分之一厉害。
在众人的呆愣中,女人“哇”地喷出一口鲜血,跌倒在地,脸上火辣辣的痛,眼前金星直冒,只感觉头脑嗡嗡的,耳朵甚至出现了幻听,脸颊痛得她一度要晕过去,抬起毫无瑕疵的双手碰碰脸却又被那钻心的痛处吓退了。
曾芷兰侧身一闪,躲开喷过来的鲜血,眼里的厌恶一闪而过,快得令人看不到,从兜口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手,仿佛双手沾上了肮脏的细菌。
一时间,屋内极其安静,想必此刻有一根针掉到地上都会令众人听得一清二楚,显然都是被她突来的举动吓到了,任谁也没料到她会这么做,在别人的地盘上动这么狠的手,怎么说也不明智。
“你是不是不想活了?居然敢对我们夫人动手。”最先回过神来的一名打手跳起来斥问着,忍不住气三步并成两步地冲上前去。
俗话说什么样的人养什么样的狗,这下人跟仗势欺人的主子时间久了,性格也就被同化了,因此这些下人也会认为自己了不起,比其他家的下人要高上一等,是以此刻他们根本不将眼前的小孩子放在眼里。
曾芷兰今天已经遇到了一个狗仗人势的下人,那人被她打得掉了五六颗牙,现在又碰到一个同样嚣张的奴才,她向来不会委屈了自己,断然不会令人欺负到自己的头上。
“住手。”陆明霄和陆泽澈同时伸出手来要阻止,但是终究由于离得较远而力不从心,阻止不了身材壮实的男人,两人不忍心再看,纷纷闭上了眼睛,心想今天曾芷兰必定得血溅当场。
曾母眼看女儿要吃亏,不顾被绑得感觉麻木的双腿,挣扎着爬了起来,担忧得心都要跳了出来。
曾芷兰根本对袭来的人不屑一顾,不躲不闪,等那人的拳头离自己的脸只有不到五厘米时,开始出手了。
电光火石之间,抓住对方的手,狠狠一扭,整条胳膊算是被她废了,在对方杀猪般声音响起的同时,右腿利落地踢向此人的头,因怕闹出人命,只用了三成的力,饶是这三成力也成功地令他晕死过去。
陆氏父子,曾母和站在曾母身后的一名打手都目瞪口呆地看着曾芷兰,任谁也想不到她小小年纪身手会这么利索。
最吃惊的非曾母莫数,她的女儿她是最了解的,平时连个蚂蚁都不忍心踩,力气一向小,整个人一向都是弱不禁风需要人保护的,可今天居然轻而易举地就令人见了血,最令她吃惊的是,女儿的功夫是什么时候练的?她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陆泽澈最先回过神,显然是刚意识到躺在地上的人有一个是他的母亲,从母亲被打至现在也不过一分钟,再加上曾芷兰又教训了一名下人,事出突然都令他有些措手不及。
“妈,您怎么样了?我送您去医院。”陆泽澈快步走向前去,蹲下身担忧地扶起神色呆愣的母亲,显然是疼到极致导致精神恍惚,细细看了看她受伤的脸,眼睁睁看着母亲的脸颊正在一点一点地变红甚至变紫,嘴角都是血。
毕竟是母子连心,及时平时再不亲,此刻看到母亲受苦他的心情也不好受,握紧拳头回头瞪着曾芷兰,愤怒地道:“你太过分了。”
曾芷兰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对他的怒目相向无动于衷,讽刺地道:“就你的母亲是人,我的母亲就不是人了?你们陆家的人真是伟大,你父亲令我母亲受伤,你又曾经玩弄‘我’的感情,难道我们就命贱活该任你们耍吗?”
当时只顾着救母亲,根本没来得及深入思考,现在才想到,事实是这么可笑,原来母亲一直心心念念的陆先生居然是陆泽澈的父亲,真是母女俩眼光都集中到一家了,母亲看上了陆明霄,‘她’则看了陆泽澈。
由于母亲被绑一事,她对陆先生也没有了好感,母亲还没有和他在一起就发生了这种事,真不敢想像以后真和他交往甚至结了婚,还会发生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所以她完全不在乎那个陆先生听到她的话会做何感想,甚至她是故意说给他听的。
陆泽澈自知己方理亏,即使再生气也不好将她怎么样,只好将怒气往肚子里吞,不禁想这也太奇怪了,这个曾芷兰感觉完全像变了一个人,直至此刻他才真正了解到学校那些传言也不是空血来风,因为现在他也忍不住怀疑,她是‘曾芷兰’的双胞胎姐妹,否则怎么解释她在如此短的时间变化这么大。
陆明霄纵横商场几十年,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什么样的事情没经历过?但是刚刚发生的事还是令他大脑停止运行了那么一小段时间,自己的前妻被一个小女生给教训得如此彻底,太出乎了他的意料。
对于前妻被打一事他不像儿子那样愤怒,只是对这个女孩充满了好奇,刚才她那一手功夫,即使黑社会的人来了也从她处讨不到好去。
“沈慧,对不起,我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看到受了伤的沈慧,陆明霄心里是又愧又担心,低下头歉疚地走向她。
沈慧对他摇了摇头,表示她不怪他,此刻她眼里只有她的女儿,她只担心今天她们能轻易走出这里吗?今天女儿打了这里的女主人,以后女儿的日子肯定不会好过,这个疯狂的女人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