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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老,您老年纪大,站这么久估计有些吃不消,您先下去休息片刻,他们的问题就由晚辈来解答吧,如果晚辈实在不行,再请您老上来,怎么样?”孔龙快步走到发言席上对气功大师孙梁朴恭敬地说道。
孙老内心那个感激啊,没得说,能在这个尴尬万分的情形下来给自己解围,那是需要莫大的勇气和胆量的,当然还要有一定的学识和较厚的脸皮,更何况人家说的那个得体就甭提啦,紫红的脸膛又恢复如初,连眉毛和鼻子都笑了起来,说:“呵呵,如此,就有劳孔医生啦!我第一眼看到你就非常相信你。”说完和蔼地在孔龙肩头拍了几拍就迈开健步回到自己席位上。
孔龙扫了一眼台下近百国内知名专家,发现他们都带着几种复杂的眼神,既渴盼的目光,也有怀疑和讥讽的眼色。
“各位!我叫孔龙,跟大家相比,我是个后学末进者,本不该在这里班门弄斧,但因为我也曾参与他们科研小组的对玉龙山附近调查活动,对那里的地理环境和气候条件颇有了解,故此,我不先回答各位专家们提的疑问,我将进行一系列的假设,然后这个假设需要有关人员来证实,如果这个假设成立,那么我在下面的叙述中回答你们的疑问将也是成立的。”
“其实之前我们都忽略了一个问题,可以说是致命的,如果能在早期注意到该问题,并着手进行调研的话,我想现在我们讨论的内容的难度会降低很多。”
孔龙语惊四座,连科研小组组长、中科院院士常勋等人也为之动容,黄冉更是俏目流盼,闪闪发亮。要知道他们已经研究了近十年,在机理和产生原因方面一直停滞不前,让他们懊恼不已,现在孔龙居然如此指出他们的粗心,怎能不让他们心生震惊呢?而且他们也极其想知道在这十年中到底忽略了什么样的致命问题。不会又是耸人听闻吧?
“这个致命错误就是他们只是单独地去探究该种植物中异变化合物产生的原由,却没有结合附近其它的生物的状况来进行比较分析,结果得到的原因一直不够充分和圆满,很多论点在我们地球科学中无法解释清楚。”
听到这里,常勋眼里也开始发亮光,似乎也抓到一点头绪。而台下的人则因对此研究不深,眼睛迷茫地边听边沉思。
“在我手里有几份关于玉龙山下附近村庄人体健康状况及生态环境的文献资料,是这几天我在图书馆查阅得到的。”孔龙扬了扬手中的几张A4的纸张说道。“不知各位有没有听闻过,在玉龙雪山方圆10里内的7个村庄都是国内外有名的长寿村、无病村?在座有多少知道的?可否举手?”
“刷刷刷”,近乎大半的人都举起手,以示自己确曾听闻和知道。
“呵呵,很好!这份是丽江市很不起眼的学院院报上发表的一篇文章,当然,作为国内著名专家,想必大家都很少耳闻。作者为了写完善该报告,的确做了大量的实地考察,并借助那7个村所在的镇政府有史以来的人口档案,进行了详细的描述。”
孔龙略一停顿,抬眼看到下面的人大都面带惭愧之色。
“报告中有这么一段,我给大家念下。A镇总共下辖7个村,分别是B、C、D、E、F、G、H,总人口为21379人,男人有11972名,占56%左右;女人9407名,占44%左右;60岁以上的老人(包括男女)8002名,占37%强,名副其实的老人村;70岁以上的6831名,约占32%;80岁以上的4500名,超过21%,而90岁以上者也达到十分之一,也就是2000多人,在平均年龄70多的地球上,这些村可以说更是名副其实的长寿村。更让人惊奇的是,这些村庄的不论老人还是小孩都很少或根本就没有生过病,除非是天灾人祸,在该镇的历史上,死去的人大都在90岁以上,而且是各器官衰竭老化而自然死亡,也就是正在意义上的寿终正寝。这说明了什么呢?”
很多问题不说出来没有人注意,一旦说出来,就有很多人关注,有带笔记本者通过无线上网,噼里啪啦地敲击键盘,很快就查出相关资料和信息,具都惊叹不已。
“这份则是玉龙山区林业部门经过多年的跟踪调查分析得出的报告,发表时间是去年秋,我也是在该林业局网上看到该文章。报告中指出该地区的动植物健康状况非常喜人,除了食物链引起的动物死亡、自然死亡和意外死亡外,很少有动物是因病死亡;植物类也是极少有生害虫的,这又说明了什么?”
孔龙接过黄冉递过来的矿泉水喝了几口,抹了抹嘴角的水滴,感激地望了她一眼,接着又道:“而这篇文献中更是令人惊奇,是以前登玉龙山的德国队员们偶然做的一项检测。因为在海拔4000米以上的高原地区,习惯低海拔的人乍来会出现胸闷,气喘,头昏,眼花等症状,这就是我们通常所说的高原反应,因为随着海拔的增加,压力的增强,空气中的含氧量会减少,这名叫安德鲁的德国登山队员曾三次与同伴们攀登玉龙山,但是却总是在最后关头失败,他说每当在山顶因缺氧让人窒息,但在山脚下却是空气极是新鲜,大家知道空气清新是因为含氧量高,按讲平原地区空气含氧量为21%,那么在4000米的高原上含氧量应该低于五分之一,可那德国人无意地检测了下,该区域的含氧量居然是三分之一多,他还以为是周围森林造氧功能很强呢,也没有多加深究。”
“先生们!女士们!通过以上三篇资料,你们能得到什么样的结论呢?”孔龙介绍完查阅的文献报告,向着台下听得如痴如醉的专家们高声问道。
“似乎玉龙山附近所有的事物都在良性发展。”底下有人小声说道,但以孔龙的耳力当然能完全听到。
“非常对!玉龙山下方圆10里左右的事物都在向理想状况发展。为什么世界上其它地方没有,惟独在玉龙山这个范围内出现呢?难道是上帝的眷顾?还是耶稣的关照?抑或是女娲的额外恩赐?”孔龙笑吟吟地开玩笑道。
台下一阵哄然大笑,将刚才肃穆庄严的会议厅再次激活起来。
等下面笑声渐敛,孔龙说道:“说完了前面,下面就是关键所在,也就是我的第一个假设。”
会议厅你立刻鸦雀无声,细可听针。
“我假设在这个区域存在一股力量,或说是能量,它能不知不觉中改变事物发展的态势,使之良性发展。至于这股能量在空中,在地表,还是在地下,我们先不管它。长寿村村民及附近动物常年喝的水是来自同一个水源,而植物也生长在这个水源附近,由于没有对他们全面检测,现在只能做第二个假设,他们上因为吸取了这种水才会健康长寿的,而植物也因此吸收空气中的氮气而释放出比其它地方更多的氧气。由前两个假设我们知道,那道水源来自于玉龙山南山骊的瀑布,汇集的水流经过一处冰蚀湖,而该冰蚀湖已经有数万年光景,积年不化,而且那地方我去过,也就是今年五一黄金周第一天发生特大爆炸的那个冰蚀湖。”
说到这时,孔龙就发现主席台上的几人脸上肉不易觉察地抖动几下,就是中将军衔的常勋,少将衔的院长,黄冉和疯子等,前三者均是疑惑地看着后者,疯子显然被盯得如芒刺在背,此刻百口莫辩,如果孔龙不说明白,他的黑锅看来是背定了。
“更为巧合的是,我们讨论的这种变异的植物就生长在其附近,各位也应该知道,地下发生爆炸是因为能量的积累超过了它爆炸的临界点,不管是热能还是什么能量,它一定是一种或几种能量积聚过多而以特大爆炸的形式释放出来,那么在积聚达到临界点的过程中可能需要百年,千年,甚至万年以上,火山爆发和地下蒸气喷泄都是一种能量达临界点猛烈释放形式。因此第三个假设就是在这处冰蚀湖下存在一个巨大的能量库,它不断地积聚着,并且会因能量的增加而向外辐射极小部分,但即便如此,也已经让地表的事物受益无穷啦。这辐射的能量改变了这种植物的有机化合物结构,使之异变出奇特的结构。这种结构即使用六维空间结构来表达也不尽如人意,如果将压力和温度用能量取代,实施五维空间构型,将得到一个非常好的构型,我找了一位搞计算机模拟的朋友帮忙,经过一个通宵,终于将该类化合物构型完美地表达出来。”
众人听此言更加迫不及待地引颈张望,而该科研小组成员差点就过来抢夺孔龙手中装有化合物结构框架的移动硬盘。
孔龙把它交给了黄冉。现在的黄冉几乎用崇拜的眼光锁定他,那种倾慕让她的未婚夫疯子很是不爽了一把,暗自叹息:“人与人的差距为什么就这么大呢?”
巨大的荧幕一闪,在座的所有人都“啊”地惊呼出来。
下卷二 回归千年后之外星余孽 第二十四章 奇异能量液
“啊!啊!啊!上帝!谁能告诉我那到底是什么玩意?”几乎所有人(除了孔龙自己)都发出这样的惊呼声,有几个人更是夸张,喊叫出来。
也难怪他们瞠目结舌,大惊小怪。屏幕上那个有机化合物母体构型到没有什么令人尖叫之处,关键就是该母体化合物上的一个“基团”结构给众人的视觉冲击太过于强烈。严格来说它并非一个基团,而是类似于氢原子核外层那一个电子极高速地绕核运转轨迹图象,它不是静态,是急速振转的一个圆球。
孔龙看着底下专家们疑惑惊诧的目光,笑了笑,咳了声让大家的目光再次汇集在他身上。
“我知道你们肯定会为之不解,这样一个空间构型根本就算不上一个空间构型,还不如先前那些好看些。不错,这些构型看起来的确不象样子,但的确是表达异变化合物结构的最佳模型。为什么这么说呢?大家请看。”孔龙打开红外小电筒,一个红点出现在荧幕上。
“有人能告诉我这个高速振荡的混沌团球象什么吗?”孔龙提高嗓门大声问道。
台下先是几声嘀嘀咕咕,然后开始一阵嗡嗡声,第一天跟孔龙聊天的老周突然站了起来,似乎脸还有些红,不过声音到是很洪亮,说道:“从物理学角度来说像弹簧震子,好象还不止一个,都在做谐振运动。”
孔龙闻言非常高兴,连声夸赞道:“非常正确!呵呵,它也不是一个,而是四个。但弹簧震子的速度比之差了十万八千里,不过用弹簧震子来形容,将之慢下来,我想诸位应该更容易理解。既然是弹簧震子做谐振,就会产生波动,也即有一种波,而要想持续波动和振荡下去,必须要有能量来支持,现在它们已经在持续不停地运动,说明有能量在支持它们,故此,现在也可以说它们是一种简谐波,或能量波。各位再请看,这个团球附着在构造人体最基本元素——碳原子上,因为碳原子外层有四个电子,属于不饱和状态,与其它原子形成价键后仍不够稳定,所以它的四面都会与辐射它的奇异能量波结合,从而稳定。更进一步来说,就是那碳原子连接的并非一个静态的基团,而是四面谐振而产生的能量波,当这种化合物被人体吸收后,该碳原子与体内其它元素再结合,将能量波释放出来与人体和大脑某些物质相结合,进而就成了我们所说的脑谐波和体谐波。既然它们是一种谐波,就很容易将细胞异常的波动和振动谐振过来,先前有位专家问是不是共振,其实就是这么回事。好啦!我该说的都说完了,至于大家信还是不信,不妨自己回去后细细推理下,现在我希望相关人能证实我最后一个假设——爆炸地下是不是曾经存在一个能量聚集场所?”这点孔龙现在早知道是有,但自己说出来是没有说服力的,他希望的是能代表军方的人出来说明,中将军衔的常勋,又负责这个项目,十有八九知道内情。
就在孔龙问出最后一个问题之际,常勋等主席台上四人和王德锋黄冉两人一声不吭地起身走出去。孔龙知道他们是去探讨能说不能说,最后还要征询上级意见,甚至会问到军委那里。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这样的高度机密之事怎能轻易泄露呢?他们还得按规矩纪律办事。
“我可以发誓,我绝对没有跟他说过那怕一点的那里的情况,您们要相信我!”刚进一间小型会议室,王德锋就忙不迭地表明清白。
“常老师,我可以保证他的确没有说过。”黄冉虽然心里也是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但这个时候她还是为未婚夫辩解的。
中将和少将眼光犀利地盯了他老半天,除了一脸的惶恐,没看出什么端倪。他们点点头,脸色渐渐变缓,常勋沉声道:“这个孔龙不简单!你们觉得他说的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