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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我的好老婆!你老公怎会打没有把握的仗,毛主席教导我们不要打无准备之仗,嘿嘿。。。。。。”孔龙想萧皇后又怎知道毛主席是谁啊,忙戛然而止,不然不知道又要扯出谁来呢。
幸好,萧皇后在想如何跟皇上解说安排给萧太后就诊,也没大注意孔龙说毛主席,不然孔龙又得一番解释,他是被童年包拯那次问怕了,千年后一个简单常见的事件都牵扯很多,解释起来相当费口舌。
“龙郎,我要去陪皇上用膳了,要不你在着等候我回来,到时我让奴婢们拿些糕点来果腹?”萧皇后整个心都在孔龙身上,想快快结束晚宴回来和心爱的人在一块。
孔龙也这样想,可今天必须要把这两天的情况传给线人,让他传给寇准,就说道:“这样不行,如果你表现急着回来,很可能会引起皇上注意,如果他不小心说给萧缛斤知道就麻烦了,听话,快去吧,别让皇上久等了,你让皇上明天上午派人到客栈来接我。”转身离去。
上卷三 回归千年前之外星捕快 第五十三章 皇后的难处
“皇后,你说的那位汉人神医真的如此神通吗?会不会你被他欺骗呢?”在用膳的时候,皇上问萧皇后。他想起昨晚宠妾萧缛斤说的话:“皇上,不是臣妾多嘴啊,我们大辽国最闻名的大夫都毫无办法,一个宋国的小小草民如何能有这等本事。臣妾很是担心。皇后娘娘是不是想效仿太后。”辽圣宗自不是傻瓜,个中玄机如何听不出,萧缛斤意思是萧皇后会不会借救太后,却随便找个替死鬼来害太后。但他还是很相信温柔美丽的正房妻子的,虽没有将其话放在心里,但一旦听过,就难免往心里去。他借晚膳特地想问清楚。
萧皇后并不知道皇上昨晚被吹了阵枕头风就把此事告之萧缛斤了,而且还被她的小人之心扰乱了心神,于是她笑道:“皇上有所不知,他曾为一农村老妇做过类似的治疗,且老妇完全完好,他虽不能与扁鹊华佗并肩,但也是数百年来无出其右的高明大夫,臣妾望皇上三思。”
圣宗皇帝沉思一会后,道:“此事不如请晋王定夺,皇后意下如何?”
见皇上还是不太相信自己,萧皇后些许失望,她也知道晋王与母后感情很深厚,如今给太后动如此大的手术,请他定夺也未尝不可,于是就道:“臣妾听皇上的,不若即刻就请晋王进宫商议?”
“也罢。”皇上见皇后既然这样说,也就默认了,喊道:“来人啊,传朕口俞请晋王进宫,说有要事相商。”一太监领旨快速至晋王文忠王府不提。
而皇上则去更衣,接见晋王不能象其他大臣那样随便。自从萧绰正式表示下嫁韩德让之后,对于韩德让的“继父”身份,辽圣宗耶律隆绪不但毫无反感,而且还对韩德让有着发自内心的尊敬和父子般的感情。他每天都让自己的两个弟弟隆庆和隆祐(萧绰四子中排行最幼的耶律郑哥早夭)去向韩德让问候起居,而且让他们在离韩德让寝帐二里以外的地方就必须下车步行;韩德让如果离京外出返回,两位亲王也要去站守迎接,问安拜见。作为辽国皇帝的耶律隆绪本人去见韩德让时,礼节更是一点都不含糊:他会在50步以外的地方下车步行,韩德让虽然出帐迎接,隆绪却一定会先向他行礼,入帐后更是由韩德让高居上座,隆绪则极为恭敬地向他执父子家礼。
“回禀皇上。”去请晋王的太监半个时辰后来见辽圣宗,尖声尖气地道: “晋王到!”
圣宗急忙整理下龙袍龙冠,快步走出偏殿,对着晋王迎了上去。
晋王年事已高,年近七旬,走路都是俩太监搀扶着,让圣宗心下很感不安,忙上前行礼请安道:“让晋王大老远移驾来,儿臣甚为不安,但因事情紧急,还望晋王体谅!”
“皇上哪的话,即使皇上叫老臣带兵打仗,老臣也在所不惜,皇上不必自责,究竟何事?”韩德让老台龙钟,走起路来颤巍巍的,说出的话也苍老。
圣宗上前搀扶着进入偏殿,让他居上座后,方道:“是这样的,皇后遍寻天下名医,以期能为母后救治。如今她寻得一宋国大夫,据说曾治愈过与母后同样的病症,故此,她想让此人为母后诊疗,但有人却认为此行不好,因室肪、萧干、耶律沙调兵压宋镜,恐与前几次一样,此人是寇准派来的刺客,因此儿臣决定听晋王定夺。”
韩德让闭目思索一阵后,道:“皇后能有这般孝心,真是难能可贵,老臣知道皇上及皇后等对太后都极为孝顺,让老臣心下甚安。皇后既然能寻到,说明此宋人定有独到之处,如果皇上允许的话,老臣愿先见此人,探他一探。”
皇上急忙道:“此事万万不可!若果真他是刺客,那么晋王自也在他的刺杀对象里,您这样去探他,岂非危险的紧,我们还是从长计议。”
韩德让知道他是真心的担忧自己,心里感动,道:“请吾皇放心,老臣原也是汉人,想他不会对老臣怎么样的。怕就怕他刺探到太后病危消息,传至大宋,于我国不利。老臣家将里有武艺高超者数人,有他们在臣左右,谅他也对老臣无可奈何。请皇上下旨。”他颤巍巍地从上座站起来,看似要跪请。
圣宗大惊,慌忙起身过来搀扶,道:“晋王何须行如此大礼,儿皇听从既是。”
“谢我主龙恩!万岁!万岁!万万岁!”
送走晋王不提,却说皇上急奔后宫去见皇后,见到她后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地把情况给她说了,见她沉吟不语,以为她也担心晋王,就上前拥住皇后道: “爱妃,别担心!相信晋王一定能够探出真相的,若果真如皇后所说,母后就有希望了,是不是?”
萧皇后现在被皇上拥在怀里很是不太情愿,自从找到前世爱人孔龙后,她才发觉他的怀抱是天下最温柔最安全的港湾,所以她轻轻将皇上推开少许,笑道:“臣妾知道,一切听皇上的安排。”
圣宗皇帝见皇后憔悴的脸孔上流露的强笑,还以为自己最近没有宠幸她而使得她心里生气呢,就心生怜爱,轻柔地道:“今晚朕就陪伴皇后就寝吧。”
他满以为皇后会高兴,但却出乎他意料,就听萧皇后说:“不,皇上已经忙了一天了,劳累甚重,明日还要安排晋王与孔大夫相见,而且还要想个万全之策,以备突变,臣妾怕影响皇上思绪,况臣妾最近身体一直欠佳,不能房事,还望皇上体谅一二。”
圣宗当然非常失望了,顿时没了兴致,但他并没有责怪皇后,把奴婢们叫过来,吩咐好号照顾皇后,如果皇后有什么头疼脑热的,唯她们试问。奴婢们自是吓得不敢吭气,小腿肚子都要打颤。
圣宗趁兴而来,败兴而归,自家郁闷的不得了。不过打死他,他也想不到平日自己最宠爱的皇后,居然找的大夫是她前世爱人,而且还是千年后来的人,更是个绝世的武林高手和医术牛人。他的爱妃心已经非属于他的了,做了一朵出墙的红杏。
而萧皇后直到刚才方发现拒绝皇上宠幸需要多大的勇气和胆量,刚才她也是内心惶恐不安,生怕皇上看出个端倪,虽然有时她心里也非常的斗争,但每当想到爱人,她的心之天平就倾向孔龙那边。
自古以来,少数民族的女子们都比汉人要开明奔放许多。她们很多都热爱生命热爱生活,大胆而有热烈地追求自由爱情。对世俗伦理道德大都嗤之以鼻,并不放在心上。这件事要搁在汉人之中,恐怕就要简单的多,她们根本就不会真正地做出反抗的行为,一切都是嫁鸡随鸡,嫁狗随佝,即使有也仅仅是在心里做个斗争就认输,要不就是走上极端,一方或双方以死殉情,留下凄美的爱情故事。当她们无力反抗时候,能拿出的只有她们年轻的生命。
“龙郎,我该怎么办?这样下去总不是个办法,我好为难啊!本以为可以轻易找个理由搪塞过去,却不曾想到,居然费这么大的力气来拒绝。”萧皇后真是为难啊!
“他现在做什么呢?是不是在准备给母后诊疗病症呢?唉!真是前世的冤家,居然真让我遇见了,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不管是福是祸,我好不容易寻得他,即使能在一起一天我也知足了,何况他还要在这陪我许多天,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她又在安慰自己。也许人都有种鲁迅先生说的阿Q精神吧,总能对自己进行自我安慰,调节自己情绪。
“看晋王和皇上等人都怀疑龙郎的身份,只有我才清楚地了解龙郎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是位顶天立地的男人!此番如果能治好母后的绝症,使得辽撤兵遵守盟约,他就是奇功一件,如果能再在辽为官,或许两国数十年来的仇恨真的可以化干戈为玉帛呢。龙郎是个了不起的人,一定可以做到的。”
“这样下去对我虽难,但我可以给皇上多选些宠妃,总能拖些时日的,以后怎么办呢?唉!还是跟龙郎商议下吧,也许他会有好的建议,嘻嘻,没想到龙郎也会嫉妒啊,他嫉妒的样子真有趣。那也证实我在他心里很重要,呵呵。”完了,这皇后被孔龙毒害了。
孔龙把密封的密函放在联络点后,转了几圈才确定安全后才离去,最近两天他有说不出来的高兴和兴奋,与妻子的前世(他很坚信是这样)在千年前相遇于辽国皇宫内,真的就如同与久违的爱妻在一起一样的感觉。在他看来,天都格外的蓝了!
“以后会怎么样呢?我们能真正的结合吗?”孔龙内心自问道,答案是:“不知道!”
上卷三 回归千年前之外星捕快 第五十四章 晋王的试探
“要不要告诉她,我还有两位老婆呢?晕啊,我内心不允许她陪辽国皇上,自己却找了两个,真不知该如何向她解释,如果她与慧一样的性格,就完了,铁定不同意的,我该怎么办?”回到皇城的客栈房间里,孔龙开始郁闷啦。
不过与前世爱人相遇的新奇刺激和初恋般的心跳感觉,使得他也仅仅不爽了片刻,一会就想到其它事了,心想:“萧皇后对自己的爱那是无可非议,但皇上会不会信她呢?说到底是皇上会不会信任我这个大宋来的汉人呢?”答案又是:“不知道!”
辗转反侧了一夜,孔龙来到千年前第一次失眠了,他的脑海里不断的涌现出萧皇后和萧慧的面容,两人芳容轮换出现,结果孔龙最后居然一点分不出哪个是萧慧,哪个是萧皇后,如同放幻灯片的脑际里最后只有一个似乎朦胧似乎又清晰的轮廓。
上午起来,精神不大好,又运功一周天,浑身畅快,精神抖擞后他才洗漱,又戴上那副面具,目前他还不想太多人知道自己的真面孔,虽然以前被称作恐龙,恐会吓着别人,网络里有句话说的极好:长得丑不是你的错,出来吓人就是你的不对了。孔龙倒不是忌讳这个,是担心皇宫内勾心斗角,暗施机诈。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他有怎会不知皇宫大内处处险恶呢。
刚打算吃点东西,孔龙就听到大街上“噗噗”震响,似有很多士兵朝客栈奔来。他大惊:“靠!不会皇上不信任我,要抓我吧?”转念一想::“不对啊,萧皇后怎会允许他这样做呢?难道事情有变?现在不能走啊,不然真的让人怀疑了,只好静观其变啦。”打定主意,孔龙静下心来收拾面前的食物。
工夫不大,一个貌似将官的威猛大汉带几人闯入客栈,见到掌柜就问道: “你们这可有位汉人大夫?快快叫他出来,我们晋王有请。”
“倒了,请人有这般气势汹汹的吗?”孔龙就在旁边不远处风卷残云,吃的正欢,见这契丹将官说话声音大的吓人,不禁微现愠怒。他还不知道北方契丹人 说话嗓门都贼大,更何况是带兵的将官呢。
“啊。。。草民这没住。。。住什么汉人大夫,官爷您不信自己搜下。”孔龙在入住客栈登记的名字叫:呼查。巴布尔,一个辽国人名字,掌柜当然认为没有汉人喽。
“什么?!•;#¥—#%&*&%&!”这位辽国将官一听,眉毛一皱,眼一横,就非常暴躁地来了这么句话。
孔龙听不懂,应是契丹话,而且还是骂娘的话,就突然觉得好笑,也不愿掌柜的吓尿了裤裆,起身过来,冲将官一抱腕道:“官爷请了。”
将官瞥了他一眼,嘴角也一瞥,心想:“妈妈的,你长得可真对不起俺契丹人啊,又瘦又矮小,亏你长得还有副契丹族人的脸。”他就有点不乐意,不耐烦道:“你是什么人?出来打什么岔?”
孔龙焉能不知他心理的想法。他对香儿的面具仍不大放心,怕有高手看出端倪,所以将自己缩骨为矮小之人,加之相貌很一般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