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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西里·狼-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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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儿母亲冲清明面前,“你最好离月儿远点,再让我看到,打断月儿的腿。”清明脑门上绷出青筋,啪地把月儿母亲的手打掉。月儿母亲叫起来,“你竟敢动手打人。”    
    月儿看着如疯妇状的母亲,只是一味地哀求清明:“你走吧,你走吧。”    
    月儿低了头匆匆回到家里,那被血弥漫的气息又一次地笼罩了她。耳边还传来母亲高高低低的哭诉声,月儿的心直往下沉,一直沉。    
    月儿从此便和母亲展开了跟踪与反跟踪的拉锯战,月儿骨子里的反抗得到了充分发展。被母亲这么一闹,月儿反而坦然下来,只是月儿母亲常常一个接一个地打电话到同事家,查问月儿的行踪。    
    清明也渐渐地沉默了,有时不说话,一说话就又回到了那嘲讽的口气,有一次对月儿说:“这是将来的岳母吗,我看她似乎脑子有问题。”月儿听了怪不舒服的,似乎自己受了侮辱一样。    
    “我还没说她要做你岳母呢?”月儿冷冷地说,感到心中一阵发冷。    
    清明看看月儿的脸色,又急急地说:“我们找个地方吧,你搬出来住。”    
    月儿惊慌地打断他的话“这不行,她会闹死的。”    
    “都什么时代了,还有棒打鸳鸯的事。”清明不屑地撇了撇嘴。    
    月儿心神不定地说:“以后怎么办?”    
    清明抱住月儿,不说话,只是把头埋在月儿胸前。月儿看着这个三十好几的大男人在她面前像小孩一样,心里柔柔的,轻轻地抚了抚清明的头发,“你说我们会有永远吗?”    
    清明说:“也许吧。”月儿留下来了,以后又有了第二次、第三次。月儿想到明天越来越遥远,生命显得这么苍白,月儿绝望地一次又一次地想着那血的记忆。    
    月儿的母亲依旧哭哭闹闹。月儿一味地沉默着,月儿有时想,倘若不是这样的母亲,也许月儿不会和清明在一起,清明只是个普普通通的男人,清明有着月儿极不喜欢的懒散,月儿常不可容忍地替清明整理房间。如果平平静静地下去,也许月儿会最终厌倦这样的平静,可是月儿现在只能抓住这一份也许连自己都不明白的感情。    
    清明有时极厌烦月儿洁癖,说一个女人太要干净了,是心理问题,以后会性冷淡的。月儿听了只是笑笑,月儿已经习惯了清明的口无遮拦,只是有时静下来,心里会一阵茫然,月儿已经很长时间没有看月亮了。    
    清明有时叹息着:“这场游击战打到什么时候,八年抗战还有个出头之日,可你妈妈比日本鬼子还厉害。”月儿也是沉默。清明抚着月儿的手,心中有一种乱糟糟的感觉,觉得生活一贯的平静安逸荡然无存,看着月儿单纯秀气的脸,心中又不免疼惜着,清明便一次又一次地要求着月儿。    
    有一天月儿吃着饭突然感到恶心,跑到卫生间里吐了起来,月儿母亲疑惑地盯着月儿,月儿说:“我可能感冒了。”    
    后来仍是吐,月儿母亲在单位里还说:“月儿这两天生病了,总是吃饭就吐,可能工作太累了吧。”同事们也只是暧昧地笑着,交换着一种惊疑不定的目光。大家心里都有在想:月儿这个母亲,也许真是前世修来的。    
    月儿的脸色越来越差,终于有一天一个结了婚的女同事好心地对月儿说:“你要到医院去检查一下了。”月儿的头炸了,下了班就匆匆地跑进了医院,在羞辱的感觉中接受了检查。月儿在妇产科医生讥笑的目光中看着单子往回走,耳边不停响着那医生刻薄的话:“这么不注意,都很大了,不拿掉就很麻烦了。”    
    月儿心中不知是悲是喜,她有了清明的孩子,可这孩子,现在是多么不应该来啊,月儿想清明会喜欢这个孩子吗?    
    清明的回答让月儿震惊:“去拿掉!”“可这是我们的孩子啊。”月儿不懈地问。“现在这样子,我们还可能结婚吗?”清明懊丧地说。    
    清明又哄着月儿“拿掉吧。要不然我们会很麻烦了,你想想,你妈妈会怎么样?”    
    月儿说:“你就这么怕她。”眼睛怔怔地看着清明,突然发现其实她一点也不了解他。平时只看到他的多变的性格,开玩笑的风趣,对自己的耐心,月儿其实只想听清明说,我们有一个孩子,我们以后有个家了,也许说不定母亲会有所改变。月儿心中很乱。    
    清明苦恼地说:“我倒不是怕,只是她这个人,月儿,我的年纪也有这么大了,只想过平平静静的生活。”月儿的心凉得透顶了,这就是想要的平静。这就是自己想要的所谓的爱情,月儿突然对自己陌生了,月儿的鼻中闻到了那丝血腥味。    
    清明看看月儿脸色苍白,又急忙地说:“这是没办法的,月儿,去拿掉吧,我们还是像以前一样。”月儿凄厉地叫起来,“清明,我不要听这句话,我想要的不是这句话。”“清明,我知道了,我比任何时候都了解你,你不是要安静吗,会有的。”“月儿,你不要说了,我只是让你拿掉孩子罢了,更何况这种事现在很普遍的嘛!”清明说。“我知道了,”月儿脸上突然很冷静,清明从未见月儿这样的冷静,不由担心地说:“你没事吧。”这已经不重要了,这也许是我想要结局吧。月儿走了,清明也没有追。    
    


第四部分:妖兽之瞳关于月儿的爱情故事(3)

    四    
    那个朋友故事讲到这儿,就不说了,问我你猜月儿后来怎样了?    
    我想了一下说:“月儿也许会走她父亲那条路吧。”那朋友笑了一下:“不,月儿只是月儿。”月儿后来想,想那个用刀割了脉的父亲,想自己全身心交付的男人,想那个说不清感觉的母亲,想许许多多,也许男人只是自私,这是种无意识的自私。月儿心中空荡荡的,月儿想着母亲对她不是不好,只是那好,那样的方式,那巴掌、劝告、眼泪,也许母亲是对的,也许大家都没有错,月儿不再想了,看了看月亮,月亮依旧地亲切,和小时候见到的一模一样,只是现在的月儿和那时的月儿不一样了。现在的月儿身上还有一条微弱的小生命。    
    月儿躺在医院的床上,看着戴口罩的医生拿着白晃晃的器械,月儿听到有一声婴儿的凄厉的啼哭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    
    月儿嘴角微笑了一下,眼泪却流了下来,想这也许就是生命的含义了,没有开头,没有结尾,一切都是空洞的。    
    朋友说完了,静静地抽着烟,我皱着眉头想这个故事,感到有一种说不出的悲哀。“后来呢?”我问。“后来嘛,月儿还是月儿,”朋友奇怪地说了一句。    
    人们看到月儿,还是会说月儿是个美人,月儿还是常常笑,也常常说:“人嘛,饭总是还要吃的……”我突然理解了月儿,月儿只是月儿罢了。    
    


第四部分:妖兽之瞳安全期(1)

    一    
    “我很反感,这种愚昧的快乐”伊这样对邹之平说。    
    “快乐只是生命中的一点点放纵。”邹之平咧了一下嘴,对身边的女友感到无可奈何,尤其是两个人刚经历了一个漫长缠绵的吻,眉用力把邹之平推开,说了这么一句话。邹之平觉得很煞风景,又不好说什么,因为自己男性的尊严似乎受到了伤害,他嘴抿得紧紧。邹之平在一家行政单位做财会,每天面对的是有序的数字,他的生活也同样是规律有序的,任何突兀的事物都会让他有点不适应。    
    对于他来说,认识眉,和眉在一起,是生活中注定的,就像上中学是为了上大学,上大学是为了找一个好单位,而找一个好单位是为了吃饭,至于吃饭是为了什么,他可没想过。命运总算给他安排了一条还算平坦的路。在中学的时候,总是看着这个细细瘦瘦的女孩一脸平静地穿行于校园,邹之平认为这个女孩很适合做他的女朋友,邹之平选女朋友的标准也就是未来老婆的标准。邹之平做事一向很有目标,认定了就一定去做。眉长相好,个子虽说中等,但在一家招商银行上班,收入也丰厚,人勤快,跑马嘴巴也甜,见过邹之平双亲几面,应答颇得体,不是那种张牙舞爪的女孩。邹之平的老父母喜眯了眼,夸邹之平蛮有眼光。邹之平很满意这种状况。他后来搬到眉的单身宿舍去住,第一夜眉抗拒得厉害,但最终还是在邹之平不屈不挠的奋勇精神下缴械投降了。邹之平极度兴奋之后昏昏欲睡,却依稀听到眉的抽泣声。他把这理解成女孩子第一次献身的反应,意识模糊睡欲强烈的情况下他支撑起来抚拍眉的肩膀安慰着,因为在这种情况下不安慰几下实在讲不过去,虽然他对两人之间的事觉得顺理成章,比如饿了要吃饭,渴了想喝水一样,更何况他等存够钱买了房就要和眉结婚的。就这样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拍着眉!    
    日子过得平淡,两个人没有惊心动魄、死去活来,邹之平很安心,对于他来说,吃饭、睡觉、上班、看球赛、结婚,都是他生活必需的。两个人的家居生活中,他也拉煤气罐,有时也烧烧饭,仿佛正从男孩进入男人的角色,他做得还算妥帖自然。而眉也似乎是个好主妇,宿舍里总是溜光洁净,邹之平的衣领袖口也总是清清爽爽的,只是有时说一个人去逛街,也不要求邹之平陪,邹之平也乐得在房间里看电视。在单位里他做事挺认真的,也不与人红脸,有时也和同事们吹吹牛,发一圈烟,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大家都说邹之平是个好小伙子。眉的同事也很羡慕眉,说她找了个可靠的男友。眉也不多说,淡淡一笑了之。邹之平只是有一点很苦恼,有时候眉很冷淡,甚至有说不出的抗拒,邹之平焦躁得像只关在笼子里的鸟,眉说怕怀孕,又不肯吃药,要邹之平掰着手指算她的安全期。后来邹之平也习惯了这样的安排,对于他这么一个事事讲求规律的人来说,在安全期里也让他放心不少。让邹之平烦恼的是眉每每性爱之后的哭泣,每次都像受尽委屈,让邹之平感到心脏阵阵抽紧,但他只是认为这是眉性子中不可理喻的一部分,邹之平对女人的了解仅限于家里老妈那一层。此外眉对他很好,邹之平觉得身边有人的日子挺不错的。    
    邹之平想我没有选择,我是个守望者,守望伊犹如在守望着一尾鱼。    
    这样想着,邹之平把烟头灭掉,俯身去吻身边的眉。    
    


第四部分:妖兽之瞳安全期(2)

    二    
    怎么说呢,输钱总是从想赢钱的一刹那开始的。那老虎机张着深不可测的嘴,无情地吞噬着邹之平的硬币。邹之平喜欢有序的生活有序的事物,股票、期货太担风险,他承受不了,游戏机偶尔玩玩,因为输赢不大,可以满足他小小的赌欲。当老虎机上显示有三百分的时候,伸过一只白嫩修长的手,手指上套着一只骷髅头的银戒指,“啪啪啪”全把分押在了一点上,邹之平想谁这么胆大,回头瞧是个理寸头,眉目清秀透着古灵精怪的女孩,穿着淡蓝色牛仔喇叭裤,露着肚脐眼的紧身横条黑T恤,长腿懒洋洋地往邹之平的凳子踢了脚,说往这下注准赢,然后不由分说地摁了起动键。邹之平目瞪口呆地看着女孩下注的点。中了,在一阵哄响中硬币哗哗哗地从老虎机的大嘴里流了出来,让邹之平有种兴奋的快感和喜悦的丰收感。一兑换赢了两百多块。邹之平向这个女孩请教有何高招。高招,请我吃饭我就指点一下。女孩似笑非笑地瞄着邹之平。那当然,今天赢的钱应该是你的。邹之平大度地说。那就给我吧。女孩子伸手来拿却半空拐了个弯在邹之平的身上拍了一下,逗你呢,傻冒。然后转身和游戏室那个光头老板打了个招呼:肥牛,我走了。对邹之平浅笑了一下,神气活现地扭腰走了。邹之平被一句傻冒说得心像被一百只小手挠般痒痒的,连忙追出门去。你还没告诉我你怎么知道会中呢。女孩站住了,眯着眼看街上汹涌的人群,瞎撞呗,什么事都一样,逮着了就行。说着哈哈笑了起来。邹之平也笑了,心想这真是个有趣的女孩。告诉我电话号码好吗?女孩狡黠地看着邹之平说,想泡我呀。邹之平脸红了,这妮子说话真是直接得让人受不了,又觉得这样的坦率很舒服。女孩拍了一下手,我该回去了,老妈等着我吃饭呢。邹之平觉得没戏了,有些恹恹。女孩走两步却突然回头大声说了一串数字,邹之平有些兴奋地记下电话号码。这女孩该不会对我有意思吧,他走到卖衣服的橱窗里照自己,不胖不瘦,身材适中,眼不算小,鼻不算塌,走到大街上只像一滴水溶入大海,没有丝毫特别之处。但喜欢一个人是没有理由的,邹之平有点高兴起来。邹之平是个没有外遇的好男人,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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