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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的世界,你很感动,因为你是唯一的这个事件的见证者,唯一可以感知这个时刻的客体,你才是这个场景的主角。你存在,你感动,你觉得你是有意义的,你甚至可以认为你是伟大的。你是存在不可缺少的部分,你分担着存在的一个角色,是你使存在有了灵魂,你是存在的轴心,不仅仅是镜子的作用。
那么雨呢,对于它恐怕就没那么的随意了。小雨倒也无妨,但总会担心着了凉,故即使是小雨也不会太放心的,你更不会躺在泥水中去感受天人合一的真实,人言如虎呀,更何况有雷击的可能性。所以终其一说,雨是与你有嫌隙的,它不可信,你不能对它呈现你的真实和全部,你不敢去感受它的存在——毫无顾虑。因为你有太多的关于它的不好的意识,你害怕了,你不敢亲近它,你怕因为它而连累到你,你是自由的,你可以逃避雨—…你的意识说,是你的意识告诉你关于雨的那些细节,是你的意识在指使你逃避这个不好的雨。意识从哪里来,书,老师,父母,它们都是经验的载体,它们在实践中找到真理,然后把这些真理点化成一些散存的所谓经验,经验随即被复制,人到人的复制,被复制的经验化为意识出现在受体的脖颈上方的椭球体内,行使起中央集权来。你就成了这些意识的效应器,表达体。而你又会全然顺乎自然的去执行着一个效应器的本位工作,丝毫没有半点的反刍的想法。‘反刍这不是牛的作风吗,人是自然不能有的,不然牛就失去了特性和应有的定义,你不能反刍,你怎么能反刍,你是人不、是牛,怎么能去反刍呢,你怎么能丢下人的高贵去学牛呢,没有出息的东西,你这是没有道德的畜生行为‘一个强烈的经验论式的意识在吼叫。你最好不要反刍,而且你也没有机会也绝没有出路。父母老师长辈的话是天经地义得听吧,不敢反刍。书本更是权威的高人所赐,理所当然的反刍不得。那么还有什么可以反刍呢,思来想去,发现就剩下一个孤单的‘我‘可以稍微的反刍一下了。你可以试试这种反刍的滋味,绝对是让你记忆深刻。结果倒是进入了经验论者的圈套。而且你会遭遇到无尽的痛苦,没有头绪的没完没了的麻烦,你简直不能找到痛苦的根源,到底是谁在折磨你。因为你活在一个被打点好的牢不可破的意识围墙内,你没有任何出口。出现在你面前的就是那堵墙,森严的高大的陈旧的墙,这从你出生以来就是这样的,也许你曾经不知道有这么一堵墙,你横冲直撞,结果头破血流,而那墙巍然不动,头破了几次就麻木了,也就不再那么的固执,,意识告诉你要小心那里有堵墙要绕道走。于是你就不再反刍,而且也确定了反刍的确是属于畜生的行为不再模仿。就这样你与经验论者合伙了,开始布道起来。
‘雨是不好的,这是却然的真理,尽量的要避免它,雪是好的,这也是真理,那就去亲近吧‘你逢人便如是说。‘我操,这是怎么了,原以为雾可以清扫混沌的战场,没想到它还火上浇油,完了,一切都乱了,我在干什么:意识流的那些成分—…概念,词语,句子,逻辑,不断的想象,漫无边际的解构,毫无目的的重组,结果有了什么,什么都没有。
我回过神来,摸了自己的身体。我能够感觉自己躺在床上,一丝不挂。还好我在,我能感觉自己的身体是实在的。不过除了这以外好象没有什么其他的。虚无,真它妈的是虚无,完了虚无真的来了。我得想法逃脱,想法阻止它的蔓延。我怕虚无,我害怕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是。‘卡夫卡‘我得救了,室友在叫我,是他—。‘卡夫卡‘是他赠送给我的,我觉得还有些象样就没有拒绝。‘帮我把裤子拿一下‘我站在瓷砖上没有方向感,他给了出口,让我找到了出路。我的意识流被转移到这个具体的事件上,我暂时摆脱了那些疯狂的意识纠缠和它们的无理取闹,暂时逃避对于虚无的恐惧。‘谢谢你‘室友说。;‘是我谢谢你才是“怎么又在虚无吗”他知道我的这个秘密,这是真实的,这我清楚。“恩,多亏你了”“你不是要实验吗”室友提醒我,“是呀,实验”我差点被刚才的那些臆想乱了方寸,实验,老板,师兄,药品,仪器这些概念立马活跃了起来,它们不请自来,我都不知道它们怎么出来的。今天不能去晚了,老板最近盯的比较紧,老板今天会不会找我谈实验方案呢,但我还没弄出来呀,要是找了我,我就说快了,还有一点没完成。老板想必也不会再纠缠下去。师兄交给我的任务也还没有完成,他会不会马上要我交给他呢,这可是第三天了,每次碰到了我都胆战心惊,生怕他问起那事,前两天还相安无事,不过好事不过三,我看今天他准会忽然叫住我的,然后我得给他一些象样的交代吧,木头可不是好的角色。也不是一个研究生的作风,再怎么都得有一些冠冕堂皇的话吧,不然那可是丢人的事,你想想一个大男人被定在一个固定的地方可不是好的姿态很别扭很让人羞愧,至少暂时我还是怎么看待这种事情的。所以为了能让自己象个人样且不至于局面尴尬,我组织了一些概念活动,比如可以说工作顺利进行中,以在最后的攻关阶段了,其实还没开始。还可以说进度还不错,再给两天足以按时完成。应该说可以让师兄满意了,这些可是暗地里偷学来的不可多得的太极心法,师兄也是太极出身,想必对自家人不会太苛刻。但这事并没有完,有个反刍的念头在这一瞬间冒了出来,我是不健康的,有着“正常人”认为的畜生的想法。“我为什么要害怕这些人,他们也是人和我一样仅仅是人,不是什么怪物,在组成世界的功能上,彼此都没有什么区别,然而让我有恐惧念头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呢,它在哪里呢,这个恶心的东西。既然是一种想法那么我就用反思来探测。
首先看老板吧,你是他的学生,他出钱你出力,你们是合作的关系,双方是平等的,没有你他的研究无法进展,你对他是绝对的不可或缺。至于什么硕士文凭,你大可不必担心这事,他还没有权利随意决定一个学生的去向,再说文凭的时代业已式微,干嘛还为那丁点遮羞布而恐惧不安呢,安定自己吧,是时候了。甩掉那些莫虚有的恐惧,不要让虚无的东西纠缠着你,还有那个底气十足的师兄也不要太当回事,他只不过多混了一年而已,要说科研水平有多么的了不起,我看未必,他教会你该学的东西是他的职责,他应该是毫无条件的教会你该教给你的东西,这是没有任何契约可言的。他如果没有教会你,背负道义谴责的是他而不是你。而你呢只需按时完成他给你的事情也就什么都没了。你们之间是平等的,你付出劳动帮他完成课题,他将你付出的劳动价值以教导的方式返还给你,你们之间也就是这种互惠互利的利益共存体。谁也离不开谁。那么先前的那些担惊受怕也就可以让它真正的虚无了,大可不必思忖这么些毫无道理的恐惧,让这些没头没尾的虚无化的意识念头都见鬼去吧。
恐惧来源于你被那些莫虚有的念头所左右,你甚至不知道怎么会有那么多的的利刃般的痴狂一样的漫无边际的意识流。当你习惯了人的生活和人的那一套思维模式,这些意识流也没有什么,自然而然的任其所是,不会有疑心。可以习惯它,进而麻木不仁,视其所是。不过最近好象神经出了问题,忽然有不想做人的冲动,想要背叛这些人的想法,所以类似于畜生的反刍的作风反复无常的出现。头脑里总是一阵忽冷忽热的感觉,仍然没有明白到底是什么遏住了我的喉咙让我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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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记之三
更新时间2008…3…21 12:17:00 字数:3600
星期三看萨特的《恶心》有些吃力,不一会就有了倦怠,这是我午睡前的点心,看到写罗尔邦的那一段,无意识已经端倪很久,但意识又不想轻易的放弃监控的职责,在死守着最后的防线。一边是要滑入意识不到的自在存在,一边是意识到的自为存在,我想关注那些字,想把意识流停靠在这些文字上,但一不留神就进到了无意识的状态,经过了一翻搏斗看没有胜负,我认为“我”该出面来调停了,看了时间是1点,确实该休息了,难怪自在存在倾斜得那么的严重。于是我决定放下《恶心》来好好的整顿一下疲惫。我让身体认真的躺下,虔诚的睡起来。我反复的休正了睡姿以达到最佳的科学的睡眠方式,意识的活动在为无意识的到场安排好了一切。静静的等待那个无意识的到来,不过它好象是有意要逃避这个意识活动所部署的圈套,不进入意识活动设置的可能的陷阱。意识活动不是个好东西,它老是没完没了地纠缠着你,它是恶心的家伙,难道无意识的自在存在也看不惯意识活动的霸道和不讲道理,否则它就不会那么的刻意的要逃脱意识活动的那些安排了。看来这是个不小的问题,得好好的研究研究,“我”硬挺挺的躺在棉被下,垫的棉被稍显浅薄,能感到床板的硬度和湿度,脚头的被子有点缝隙,冷空气乘虚而入。与其说是冷空气进来了,毋宁说是热空气逃逸出去了,因为热的空气分子是天生的平等派,劫富济贫对于它们来说就是它们的天职。这也是宇宙志—激化态向稳态的转化,构成世界的任何物质都在遵循这个意志,哪怕是一粒尘埃。唯一能够和宇宙志对抗的就是人类的意志了,不过也只能是延缓那个必然的结果。就像人最终都得进入无机界一样,这是不可更改的宇宙志的伟大趋势,人只是其中的一个渺小的构件,同样得遵循宇宙志的规则。我那从衣物中分离出来的一丝不挂的为了验证睡觉是恢复精力的最佳方式的肉身在接受着宇宙志的严酷考验,一丝不挂来源于我对于睡觉功能的界定,这种界定是一种意识活动,我的一切动作都是事先经由意识加工而安排下来的,我按照事先部署好的程序像运行电脑程序一样一步步的向那个预料的结果滑去。好象没有什么可以期待的,一切都好象是别人在事先安排好了的。那个结果似乎就在那里等着你去和它向遇,就像死亡一样,我们都能意料到,它就像已经存在的一个东西在未来的一个时间里等待我们的到来,人对于意识流是没有手段的,它就是在那里流淌着,自由的流淌,没有节制的毫无规律的流淌。自从人类习得了“意识到”这种特异功能后,就充当起了观察者的形象来,时常逃逸到存在之外的虚无中,以为摆脱了上帝的安排定然有自由可言,相反等在虚无空间的是意识流的疯狂的报复,好象是上帝安插在那里的耳目那般的拿你试问,从没有放弃对你的惩戒。你没有自由无论是在实体世界还是那个虚无的空间,没有绝对没有任何自由可言,你可别指望有丁点的希望,希望,那是臆想的托词。不要听信它的谗言,那么我们该听谁的呢,这可是比较严肃的问题,你得认真意识意识了。意识到的必然是过去和将来的情形,当下的仅仅是行动,容不下那个意识的动作。如果你试图要意识到当下的具实,那么你已经放弃了行动,你在行动所包裹的存在之外的虚无中。你不属于那个行动,你在见证这个事件,你所见证的是你开始意识到这个事件那个时刻之前这个事件的情形和这个事件未来的可能情形,以及那些与这个事件相关的所有的其他的事件,事件像一张巨大的网延展开去,你当下的这个事件只是其中的一个网点,你像一条网中的鱼,你不属于大海也不属于那张网,你在虚无中关注这个事件,网无限的广袤几乎没有边,你没有办法逃脱它,它会尽其所能将你从实在的大海抛向虚无的空间。原本以为是海在限制自己的自由,想要随那张网脱离海的束缚,看来这个想法是偏差很大,鱼开始羡慕网和海了,它们都是有意义的,它们都在按照自己的原则行事,它们是自由的,尽管不是绝对的自由,但那个绝对的自由好象是个只能一直处于妊娠的状态。鱼开始后悔当初的那个不太成熟的念头—去追求绝对的自由。它现在开始明白一个道理,要么你属于大海,要么你属于那张网。如果试图去逃逸任何一个界限那么你必然被抛向虚无,只有是其所是的存在才具有了真正的意义,那才是一种真实的存在,真的,鱼告诫其它的鱼们时如是说。
我的那些女人对于我的一丝不挂的畜生的想法“流氓”意识流般的植入了她们的那个椭球体内,并癌变般的疯狂殖生直到对于我人品的怀疑,那层棉纱成了我与女人的存在的隔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