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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加的。这千方剂原是宋以前的方剂。而加当归、远志是明代
的事。当归和远志是根据《校补妇人良方》加入的。但是这个
方剂是作为补血用的方剂，其中的理论比较课，而且确实有其
疗效，有其特点。通过四君子汤和黄苠，首先起到盏气健脾的
作用。当把脾补了之后，相应地就会产生一些变化。“中焦受
气取汁t堂化而赤，是渭血。”无论受气还是取汁，首先在脾，
变化主要还是脾，当然还有其他。因此在气血俱虚的情况下，
首先用这几味药补脾。
另外，可以考虑一下，补血、补阴的药那么多，为什么单
用龙眼肉和当归？简单地说，为什么没有用芍药和生地？气主
煦之，气虚就不能温煦。气有余便是火，气不足就是寒。因此
在这样的情况下耍选择温药相配。龙眼肉本身是温的，有的书
上写的是性平，也有的说是热的。龙眼内在南方常每天早晨食
小量用来作为补血之品，但服用时有个习惯，就是冬至之后
吃，立春以后就停。因为通过实践发现，立春之后吃会上火。
龙眼味甘而性温，但它也有个特点，就是味厚多滋，所以它还
兼有润。所以这昧药不但是补血的药，也是补气的药，主要是
补心脾的药。
枣仁本身可以补肝胆之气，清肝胆之热，同时可以醒脾
气。由于它能够补肝，就能够补心，“虚则补其母”、“母能令
子实”嘛，这样有利于养神。同时它能够清肝胆的虚热，也就
能除心中之烦。枣仁能安神就在于此。
对远志的解释也有争论。关于祛痰止咳没有争论，主要争
论在于远志究竟是心经药还是肾经药。书上有两种说莹，一种
说是心，一种说是肾。但是从药的名字就可以知道它的功用，
用它以后可以使得志远，志就是肾。过去还有一句话：“肾苦
燥t急食辛以润之”。就是肾阴不足、肾燥，要用辛药来润它，
选往往很难理解。过去更多的是讲细辛。因为细辛辛散的作用
第
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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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篇各 论一
极强，能蝣人肾经而上行，能散寒，去少阴伏寒。由于肾有寒
之后，肾中之阴不能化气上升，不能起到滋润的作用，所以就
形成了“苦燥”。造就是过去润燥剂中讲的燥邪为次寒。为什
么次寒能燥'有一个道理．是因为没有气，水被闭住丁，因此
用细辛。辛热的药能够温润肾燥。远志在这里也是如此，但与
细辛的具体说法不同。远志是空通心肾之药，它可以使心气通
于肾，使骨气通于心。正因为它能交通心肾，所以能强志。故
叫远志。这就是远志的作用。当然，不要忘记远志也是辛热
的，在心血虚、心阴虚的情况下，就得注意配伍i『ii用。在这个
归脾汤中，恰恰没关系。因为是气血俱虚，没有热象。相反，
由于气虚而寒，所以用温药，这是相统一的。可是将来讲到补
心丹时是心热之象，也用远志．就要考虑配伍的问题。交通心
肾可以直接地针对心悸、怔忡、不眠、少寐、健忘。但从另一
个角度来说，“营气者，泌其津液，注之于脉，化咀为血”。所
以，它悬不是起到作用呢7由于它的辛温能够通心肾之气，这
也加强了心肾对脾的作用，加强了心肾参与“变化而赤一的作
用。所以在过去的书上，虽然很少直接讲到肾阳与血的关系，
而事实上，比较绕弯地都提列过，更主要的是反映在用药
里。后面还要讲列的人参养菜场和本方中都可以看出来这个
道理。
气虚则寒，气虚皿4脾的运化功能减弱，需再加上一些补血
的药。但是对于脾气来说，对于忧思伤脾、思则气结不行来
说，就要加上一定的、少量的木香以振奋脾气，这样使得气结
得解，朴而不壅，溢而不腻t能够更好地发挥补气补血的作
用，这就是因为它能够醒脾气，或者说鼓舞脾气。
上面主要是根据归脾场证分析了它的病机和方剂的组成规
律。
归脾汤还经常用于其他证。妇科就经常用归脾汤治疗月经
不调，治疗崩灞。治什么样的月经不调、崩漏？为什么能治？
L下篇各 论
简单一句话，“气为血帅”，“脾统血”。因此它所治疗的是脾虚
气弱不能统血的月经不调。具体来说，它的月经周期不准，往
往提前，就说明不仅是血虚，还有气虚。它的提前量不准，可
多可步。多见的情况是速样：开始量多，后来量少，但是不容
易干净，行经的时间比较长，到后来血的颜色也不红，比较
淡，比较稀。还有一个就是有经常性的、小量的出血，就是
漏。但作为治血崩来说，有时用归牌汤还是不够的。因为从整
个方剂的组成米说，它补气摄血的功能还不够强。因为所谓的
崩就是月经突然大量地暴行，出血量非常大，来势非常猛。在
这样的情况下，耍用大量的补气药，有时还要加收涩的药来治
疗。
掌握丁归脾牺这样一个治月经的特点，就可以根据车同的
情况来加碱。加减的方法很多，不一一介绍。着重把归脾汤弄
懂，然后就能加减化裁。例如说漏，月经经常不好，很自然可
以加一点阿胶；原方中所说的加艾叶．应是艾叶炭。由于心脾
气虚，还可以加点煅龙牡。这是举例而言。所吼首先在于把归
脾汤的组成意义了解了，把归脾汤所治证的病机弄清楚了，然
后用归脾枥就可以灵括。还有一个，在没有龙眼肉的时候，可
以用大枣代替。如果食少、消化不好，可以加姜、加砂仁．或
者加陈皮。这些都是作为举例t困为加减很多，是说不完的。
认定了这个东西是属于同一个类型，那么这些加减加到最后都
是一样的，所以掌握好大的原则就可以丁。
这个方剂现在常用于治疗一些功能性子宦出血、神经衰
弱雌及一些贫廊。效果都比较好。当然．神经衰弱的类型很
多t还耍注意它的证与本方证相合。功能性子官出血也有的
是下焦冲任虚寒，所以单用奉方还不够。贫血的问题更清
楚…后面还有人参养荣丸的问题。所以这些情况都可队结台
起来理解，这里只是由于它治这些病有特殊的地方，所以提
～提。
第
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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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篇各 论j
螽甘革砀（叉名复脉汤）
（《伤寒论》）
【组成】 甘草日两c12g）蛊 生姜=m（§g），切人参二两
（0g）生地黄～R（30g） 桂枝=两（0g）．去＆ 阿胶=目（0g） 麦
门冬｝升（10g），女0麻仁半*（10g）大枣=十枝（卜】o枚＇，擎
【用法】上九味，以清酒七升，水八升，先煮八味，取三
升，去滓，内腔烊消尽，温服一升，日三服（现代用法：留下
阿胶，其余各药，混合煎煮，取汁倒出，加人清酒lOI玎l。另
将阿胶略加开水炖化，分三次^药对搅匀服。一剂煎服三次，
一天服完）。
【功用l益气滋阴，补血复脉。
【主治】①气虚血弱。脉现结或代，心动悸，体赢气短，
舌光色淡，少津。②虚劳肺痿。干咳无痰，或咯痰不多，痰中
带有血丝，形瘦气短，虚烦眠差，自汗或盗汗，咽干舌燥，大
便难，或虚热时发，脉虚数。
【方解】又叫复脉汤。它的第一个证很好记，《伤寒论》
的原文讲得很清楚，“心动悸，脉结代”。不但是心悸，而是心
动悸＋心慌得很厉害。说明由于心虚得程厉害，心主血脉，所
以脉就出现了结代。而炙甘草场主要是治疗这个证的，另外还
可以治疗虚劳肺痿。但不是主要的。这些证发展到这样的程
度，说明了气血阴阳俱虚，心虚到一定的程度了，那么什么叫
结脉，什么叫代脉，还有促脉？这些脉都有问隙脉，都有停
跳。脉数而间歇多的是促脉，脉缓间歇的、时间比较短的为结
脉。结脉是由于血中之气不利所致。血中之气不利，可以由多
种原因产生，包括血中之气虚及营气虚．所以有瘀血的证也有
结脉。结脉和促脉都不是严重的脉，只有代脉耍注意，它的特
点是脉缓而细涩，间歇较长，间歇无规律，是心脏病较严重时
L下篇各 论
候才出现的。所以过去讲的脉有至数．数至而一止，就是指一
定的跳动数，跳后就停，停的时问还比较长。这个间歇的长度
标志着气的虚实。过去有句话说：“代脉间歇不能自还”，就是
间歇时间长。结脉的间歇可以自还，所以说它间歇的时间比较
短；代脉说明了脏气衰微，五脏之气很衰弱，所以这种脉是严
重的脉。到了这样的情况，就必须用气血阴阳俱朴的方法来恢
复脉的正常跳动，所以叫复脉扬。脉恢复丁正常，也就可以将
心动悸止住了，进都是相应的。
心动悸，脉也不可能正常，因为脉是由心所主，是由气血
充足而来的。而本方是“炙廿草为主药，所以方名叫炙甘草
汤。而在这里炙甘草的用量是比较大的。除了麻黄汤、桂枝汤
的比较外，在甘草泻心汤中还提到过甘草的用量，这里再次提
一提。甘草在方中占主要位置时。它的用量就要加大。在前面
讲四逆汤·分析其组成的时候，曾讲过甘草，它与本方中甘草
的主药地位有无矛盾呢7四逆汤阴盛而阳气衰微，有人认为非
用甘草不可。按传统的说法，甘草性缓，可以为将｝附子虽然
是辛热助阳、回阳，但是性子非常暴烈t没有甘草来驾驭它，
容易出乱子。后来也找到个论据，甘草还能提高血压。当时我
说，选样的情况不对，在四逆汤证的时候，首先考虑到用肘
子t只有附子才能担任回阳救逆的任务。所以与今天讲用甘草
为主有无矛盾，大家对甘草为主怎样认识？从用量上来说，甘
草用四两，用量也不是太大的，甘草泻心汤也用四两甘草，这
里回过来说前一次提过的一句话，阴阳气血俱虚，瘟该先补什
幺，用什么方法来治疗？在这样的情况，只能以“甘药调之，
不可饮以至剂”，要注意当心脏到这样的程度，用强力的药物是
会出问题的。所雌必须有这样的概念，在这样的基础上用药，
在选定了这些主药的基础上，再配其他的药，就可以不偏。所
以药有补阴的、有补阳的、有补气的、有补血的。方中既有人
参、大枣、甘革、地黄、麦冬、阿胶、麻子仁，还有桂枝、生
第
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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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篇各 论一
姜。其中用了时草的同时，还用人参、大枣来朴气，补气而兼
能补阴。但朴心来说，还蔗甘草，因此，人参不能作为主药a
另外，地黄和麦冬是补血的药，滋阴补血．在《本草纲目》中
有专门用地黄和麦冬熬成膏后治疗血虚的记载，这两珠药相配
加强了补血的作用。同时用阿胶、麻仁，主要是滋阴生血，和
补气的药配合起来。这里虽然是气血并补，但是还有心阳虚t
所以，就出现代脉了，这时还要用助阳的药、通脉的药来促使
脉更快地恢复，这就是用桂枝和生姜而且姜枣量大的缘故。
复脒汤的组方规律就在于此，它温阳而不燥，朴气而耳
塞，滋阴补血而不腻，阴阳互相配合，气血互相配合，能够补
心复脉，所以它是个气血阴阳俱补的方剂。
在临床上，治疗风心病比较好，如二尖瓣狭窄、所锁不
全；还有窦房结综合征。舌苔是很薄的，甚至无苦，舌质很
嫩，可以是淡嫩不鲜，而且有瘀斑，这样用它来治比较好。复
脉扬在l临床上主要是这样用，当然肺心病也可以用。但是千万
记住，所介绍的现代病名幂能绝对化，主要还是辨证。
本方在原书中许可以治疗虚劳肺瘙。所谓虚劳，就包台一
个概念，由虚到损，由损到劳，一般是按照这个顺序积虚成
损，积损成劳。到了虚劳，按《金匿要略》给这个府的界定是
气血阴阳俱虚，不到这个程度不叫虚劳。所以虚劳的肺痿可“
知道是气血阴陌俱虚，与以前所讲的肺热叶焦的肺痿不同。以
前在方剂中介绍过，肺痿也有虚寒证。还要抓住主要的、具体
的证来用，而在临床上用它来治疗肺瘘的机会不多。如果要用
的时候，一定要把证辨清楚。刚才所讲的脉，所讲的舌苔，童口
果是虚劳的肺痿，它可以出现细弱丽数的脉，但不能太数，特
另0是细弱而不可能有力。
炙甘草汤主要就讲这些。不过…还有一个地方需要提一
下，就是对于麻仁、枣仁的问题是有争论的。在临床上用，根
据实践是枣仁用得更多些．且效果也好。枣仁没有的时候用柏
k下篇各 论
子仁，这里面就是个寒温的不伺。枣仁清虚热，但是本身并不
凉，这是因为可以朴肝胆，所以可以清虚热。柏子仁是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