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振欲擗地”，所以用本方救误，但本方更多的是用来治疗脾肾
阳虚、水气凌心。对于一些虚寒的水肿，参见于风心病与肾
病，临床效果是比较好的。肾病到后期有阴虚、有阳虚，这是
肾病后期阳虚产生的腹水，肾炎产生腹水，风心病更窖易产生
腹水，心脏的功能不好，下破水肿，用它来利尿、消水，效果
是不错的。从方子来看，用茯苓、白术、生姜，都很好理解．
用附子也很好理解，若键就在于为什，厶用芍药。可以这样说，
本方相当于理中汤，不是用人参。而是用茯苓．不是用干姜，
而是用生姜，这样一提，首先是温中、温阳，附子不仅温中
阳，还温心肾之阳，所眦它通行十二经，走而不守，心、脾、
肾的阳气都能补。用生姜不用干姜的道理是因为生姜可以行
水，白术、茯苓就更清楚了。用芍药的问题，简单地说，剃水
而不伤阴，因为芍药滋阴养血，是收敛的，从桂枝汤就强调这
点…敛阴益营，去血中之积，正因为它不是专门的收，还能利
小便，木瓜则不同，它是酸的，能生律，芍药则为滋阴养血，
祛水利小便的作用不如木瓜强，这是二者的区别。用在这里，
在祛水药单能用酸昧药的意思是相同的，用芍药是利水而不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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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篇各 论一
阴，用术瓜是利水而不伤津，虽然津液也是阴，但比起阴来说
就差了一步，在这个基础上．还可以加补气和温阳的药，例如
生脉饮，还可以加肉桂．怀牛膝、车前子．当然对于肾病的腹
水就不能加生脉饮r，是加人参还是党参t根据情况轻重而
来。但这里我主张加滑石，最好是用温六散，六一敬加干姜，
既能利水，叉不因为滑石之寒而伤胃，因为胃寒的人服用滑石
咀后特别敏感，常常引起胃痛。
肾阳虚而见腹水．虽然少见但不是没有，以前曾治疗一个
病人，二十五岁，男的，壮劳工，肚子很大，腹水．肾病，几
乎不停地吐，不是呕吐，而是不断地吐黏沫，正是其人喜吐，
膈上有寒，一开始用附子理中汤、甘草、干姜，吐稍微止了一
点“后就用真武沥，服用以后．很快小便就通了，腹水随小便
的通利而减少。为了弄清小便出来是否是固肾本身有了变化而
出来的，肾变性，肾本来的重吸收的功能没有了，小便大量出
来，因此损失大量蛋白，这就不是好事，所以在小便不利而变
成小便畅行的时候要注意这个问题。最后化验这个病人的尿，
蛋白减少了．四个加号变成两个加号r．腹水没有了，这个方
子在临床上冶疗的效果就是很好。真武场中为什么要用芍药，
这是救虚阳的同时必须注意阴。这将来在临床上观察，但我不
希望你们自己不用，看看投有用和f｝j了以后有什幺区别，与整
个治疗影Ⅱ自如何，根据我自己的经验给大家提这么一点，不要
忘了用芍药、白水，可以从实践当中再接触一下t比较一下，
这样会有进一步的体会。
蒂獯术甘汤
（《盎匮要略》）
【组成】茯苓口M｛12g）桂枝』M（㈨ 白术=两（∞ 甘
草《．一Ⅲ（6g）
L下篇备 论
【用法】上四昧
（现代用法：水煎服）
烈水六升，煮取三升，去滓，分温三服
【功用】温他疫饮，健牌利湿。
【主治】中阳不足之痰戗病。胸胁直满，目眩心悸，或短
气而咳，舌苔白滑，脉弦滑。
【附方】甘草于姜茯苓白术汤（《金匮要略》，叉名肾着
汤） 甘草=两（6g） 干姜口自（12g） 茯莓日目（】zg） 自术=M
t6g）。上四昧，以水五升，煮取三升，分温三服（现代用法：
水煎服）。功用；暖土胜湿。主治：寒湿下侵之肾着病。身重
腰下冷痛，腰重如带五千钱，但饮食如放，口不渴，小便自
利。
【方解】痰饮的形成主要是由于阳气不足，或者不能蒸水
化气水聚而为痰饮，阳气不足有脾阳与肾阳之分，苓桂术甘汤
证主要是脾阳不足。顺便说一下，因为祛湿剂里过去没有明确
界定，都讲水有形，湿玉形，散者为湿，聚者为水，而另一方
面．湿重浊粘腻，有质有形，只是与水相比而言，湿是散而不
聚，亦是由湿聚而成的。下边还讲到祛瘴的问题，稀者为饮，
稠者为痰，其根奉不在千水湿，饮是由于宿虚，其本在脾，其
根在肾，所以在《金匮要略》里面有“夫短气，有徽饮，当从
小便去之，苓桂术甘扬主之。肾气丸亦主之”，同时用了两个
方子，就是要看具体的证是什么。
苓桂术甘汤主要是治痰饮为病，心下硬满，胸胁支满，或
者是目弦，或着是起则头眩。同样的方子差别不太，类似的方
子很多。与五苓散相比，就是本方去了甘草，加上了猪革、泽
泻；还有肾著汤，就是本方去桂枝，加干姜。这些问题横过来
看一看，就能更了解它。作为苓桂术甘汤本身来看，主要是重
用茯苓行水t用在这个地方，强嗣茯苓不仅是淡渗的药，还能
朴益心脾之气，获苓、自术经常并用，以哪个为主，是健脾为
主还是巷湿为主，配伍药与用量都有不同，以茯莓为主加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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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篇各 论一
桂枝，强阳化饮，桂枝用在这里不是解表，是由于中阳不足，
水寒之气上逆，它可以平冲逆。因为都是属于中焦虚寒的，所
以要温阳散寒。在这个基础上再加上白术，加上甘草．因为当
前所治的是水饮不是根治，根治是健脾，白术加上甘草。另外
还有肾着汤（甘草、干姜、获苓、白术），因为它的特征在腰t
“腰重如带五千钱”，腰重而腰不利。这是由于湿，也可以用痹
证里的一些方子，风寒湿三气杂至，合而成痹，风胜为行痹，
寒胜为痛痹，湿胜为着痹，湿胜着而不去，又由于腰是肾之外
府，所以治在里，温脾祛湿，与苓桂术甘汤相比就是没用桂
枝，加上了干姜，加强健脾温阳的作用。白术，李东垣认为能
“利腰脐问血”，就是利带脉，而围腰一周的是带脉，所以温
阳健脾，就能祛湿。联系其他的一些用法，治疗带下，出现
腰酸腰痛的一些情况，常常用温肾健脾的办祛，通过健脾，
即能祛湿，使脾气健，腰脐这一周就血脉通了，在临床上也
常用。
宾牌取
（《重订严氏济生方》）
【组成】 厚朴女应，姜制．侈 白术 木瓜击瓤 术香｛m尤
草果仁大腹子 附子m，去皮脐 白获苓#虚 干姜炮．各一w
（§0g） 甘草￡．｝M（3g）
【服法】上嗷咀，每服四钱，水一盏半，生姜l五片，枣子
一枚，煎至七分，去津温服。不拘时候（现代用法：加人生姜
5片，太枣1枚，水煎服）。
【功用】温阳健脾，行气利水。
【主治】 阳虚水肿。身半以下肿甚t手足不温，日中不
渴，胸腹胀瞒，大便溏薄，舌苔厚腻，脉沉迟者。
【方解】组成药昧里面包含有真武汤，有四逆汤，有甘
L下篇各 论
姜苓术汤，从而可以知道，它着重的是温健脾阳，加上一些
祛湿利水的药，着重的是治疗脾阳虚所导致的水肿，是一个
虚寒性的水肿，所以除了水肿咀外，还可咀见到虚寒的症
状，这里是虚，是寒，因此通过温阳健脾加上行气的药来利
水，在这个基础上加草果、厚朴、木香、槟榔，大腹子是下
气行水的药，尤其大腹子（槟榔）下气导滞，槟榔的作用比
大腹皮更厉害。在临床上可以根据不同情况的腹中永聚．需
要加强行气来利水，就用槟榔跟木香相配，如果要用缓和一
点，就用大膜皮。
刚才讲到真武汤＋以前还讲到术瓜与白芍，白芍用得早
一些．在汉代的方子里用，以后的方子里才用到木瓜。术瓜
利水的作用超过了自芍，同时生津的作用也比白芍强，但是
敛阴补血不如白芍，或者说根本没这个作用。急于祛邪，在
利水湿里面用是这个方子的一个不同之处。另外，对于水肿
要注意一点，首先看肚脐，有水脐就拄上，脐窝往上，脐平
了，甚至脐鼓起来了，都是永很厉害的见证。过去看水肿有
五绝，五脏所伤，肚脐凸出来就是脾气绝，齿龈萎是心气
绝，脚心平了是肾气绝，后背平了是肺气绝，嘴唇平了是肝
气绝。刚才讲的肾、心、肺气绝，必需加强补气、养心、温
肾，更好地利水。羌键还在于脐，水肿，而脐越突越厉害，
当用实脾饮，这个方子在这种虚性的、病程比较长的水肿
中，效果比较好。它与真武汤的区别就在这里，真武汤对于
心脏或者是肾脏而引起的腹水比较好，对于心脏病引起的水
肿，特别是“风心病”，加强养心的药，反复发作以后，就
用宴脾饮，这就是祛水的力量与兼顾它的心、脾之气的不同
而来的。“诸湿肿满，皆届于脾”。而实脾饮更侧重于健脾
气．虽然没有补药，它加强了行气药，气行则水行。但是切
忌与实热的水肿病棍灌，水肿有阻水、有阳水，就像黄疽中的
阴黄与阳黄，必须辨认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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革裤分清饮
（《丹溪心法》）
下篇各 论一
【组成】益智川草辞石菖蒲乌药§等分（☆10g）
【用法】上判，每服五钱，永煎。人盐一捻。食前腚（现
代用法：永煎服，^食盐少许）。
【功用】温暖下元，剃湿化浊。
【主治】下焦虚寒。小便白浊，频数无度t自如术泔，凝
如膏糊。
【附方】 革薜分清饮（《医学心悟》） 川革薜二钱（10z）
黄柏#*自 石菖蒲§Ⅱ*（§0g） 茯苓 白术g一‰（备0g） 莲
子心t丹（“）丹参车前予各一钱五分（各’g）。水煎服。功用：
清热利湿，分清他浊。主治：湿热渗^膀胱。白浊，膏淋，尿
有余沥，小便浑浊，舌苔黄腻者。
【方解】萆辞分清饮，治疗小便不清，小便浑浊，像洗米
的泔水一样，浑浊而有点粘，包括了现在所讲的脓样尿t都是
由于脾、肾湿浊所致，更多是由于脾不能散精上归于肺，肾也
不能藏精，所以肾精下注．适应于多种病证。蛋白尿。尿深黄
而其上如有油脂，都是脾肾的功能不行，导致水各之精不能作
为人体的营养的物质而从里面出来。这个方子只是个基本方，
如果见到这样的证就用这个方子，那是不行的。小便浑浊，上
面还有油，在中医叫膏凝，要看尿的颜色，成年人也会出现这
个情况，没有明显的病，尿盆里常有沉淀，这种情况要看全身
的症状，｛壁有任何感觉，精神也挺好，腰不酸不疼，是正常的
排泄，不用治疗。这里指的是病态的膏凝，糖屎病的后期也台
出现这个情况时，用温肾化气珐，效果比较好。但彻底治好是
比较困难的。不要因为书上这样说，到时候就专用这个方子。
革薜本身可以祛湿利小便、分清浊，所以用它命名。菖蒲
L下篇备 论
一般是芳香开窍的，能够化湿j虫．另外还是通心气的，菖蒲、
远志是交通心睁的药，在这个地方，心肾是否相交与失精有
关，从中医总的来讲，叫肾精下流，所以引起了小便的病，因
为它在这里通心气开窍，就能振奋心阳．心阳振奁就能下变于
肾而肾阳也就能振作起来．就可以摄精，改善小便浑浊的问
题、尿如膏膪的问题。这个方子所治的是虚寒性的。益智仁与
乌药为什么没提呢？因为有缩泉丸，治疗小便频数就是这两个
药。益智仁是脾经药，治疗小弦口水多有时就用益智仁，因为
益智仁辛温A脾、肾经，能补肾固精而摄小便；加上乌药辛
温，人脾、肾、膀胱经，顺气散寒，所以能温暖下焦而治下元
虚冷的尿频。
在这个方子中还要少用一点盐t就是引药人下焦。作为基
础方子，萆解分清饮确实有效，但是要与其他药物舍起来用，
单纯靠过四味药是没用的。作为基础方子，就是在治疗方面培
我们开了一个思路，提出了一个基本方药。如《医学心悟》的
方子就不同了。它主要是治疗湿热，小便浑浊，心经有湿热。
下移于小肠，所以尿浊、小便有余沥。这两个方子方名虽同，
也都有革薜、菖蒲，但一个配的是益智仁、乌药，一个配的是
黄柏、莲子心、丹参、茯苓，所以一治虚寒，一治湿热下注于
膀胱，虽小便都浑浊、频数、不畅，其实虚实寒热恰恰相反。
由此可见“治病求本”，“辨证论治”，绝不能大意。
祛湿剂最后一个是祛风胜湿．风能胜湿。风药能够胜湿，
之所以能胜湿，因为风药升戢，能够鼓舞、发越、升发人体的
阳气，阳气